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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我愛宅》第24章
耿同學最近很HAPPY,因為康熙特許她穿著打扮隨意,要男要女隨她心情,連某四都被勒令不得管束于她。

 耿綠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崇拜感謝過康熙,幾乎感動的想給她心目中的腹黑小老頭整個泥塑金身頂禮膜拜了。

 靠之!

 其實,她早就對那大花盆底子鞋和梳理麻煩的兩把頭不耐煩了,雖然動手的不是她,但是她依然覺得坐在鏡子前讓人擺弄來擺弄去的不舒坦。現在有了康熙的那道旨,耿同學簡直是快樂的像老鼠了。

 眼瞅著離康熙回京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耿同學抓緊最後的時間在大草原上得瑟著。

 不能怪耿同學會這樣做,實在她的身份太低微,誰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來,這可以算是她另種意義上最後的瘋狂了。

 只不過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康熙不可能永遠呆在塞上的,所以在耿同學對大草原依依不舍的再三回眸中,一行人還是浩浩蕩蕩的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回來了回來了。

 終于又回到了京城,耿同學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被某四冷藏了。

 耿綠琴猜測十之八九是因為她在塞上做的某些事讓某四不高興了,在外面他不好處理她,回到貝勒府就是他的地盤了。正所謂他的地盤他作主,所以她就被處理了。

 不過對于冷不冷的耿同學倒是不甚計較,某四不來她還樂得輕松,而且現在沒有美麗的大草原時刻勾引著她,她反而能安心的畫那幅大壁畫了。

 宅女時間最多,尤其耿同學現在是小老婆的身份,並且是被冷凍的小老婆,那時間更是充裕的不能再充裕。

 她每天吃飽喝睡過頭,便關在書房畫壁畫。

 終于在回京後的一個月後那幅巨大的壁畫制作完成了,耿綠琴興高采烈的讓人拿去裝裱,然後就等著把它掛上自己的牆。

 可耿同學美滋滋地等了幾天後,沒等到壁畫上牆卻等來了替某四傳話的太監。

 太太太……無恥了!

 她辛苦了幾個月弄出來的壁畫被人打劫了,某四這一手玩的忒不厚道了,打劫是違法行為,不能仗著他是皇親國戚就目無法紀。

 靠之,就算是未來的皇帝也不能這樣沒人格!

 “主子,您別生氣了,喝杯茶吧。”

 “不喝。”耿綠琴手中毛筆一揮,在雪白的宣紙上劃上又一個碩大的叉叉,然後團成一團扔到地上,她畫她畫她再也不要畫了……

 春喜目光掃過滿地的紙團,悄悄吐了吐舌頭,這次主子好像很抓狂,從听到那個消息已經兩頓飯沒吃了。

 “春喜。”

 “奴婢在。”

 “給我準備三尺白綾。”

 “主子——”春喜嚇了一大跳。

 “快去。”耿綠琴用力拍在桌子上。

 “主子,不可以。”

 “讓你去就去。”

 “主子你不能想不開啊。”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得開。”耿同學一個字一個字地咬出來,手里的筆因為太用力而被斷成了兩截。

 春喜一看這情形,趕緊說︰“奴婢這就去。”這個樣子的主子說要找人拼命她絕對相信,要是說她想不開要自盡,她打死都不信。

 白綾很快就被拿來了,不只三尺長,足足三丈有余。

 “主子,奴婢怕您不夠用,便多拿了些。”

 “做的很好!”

 耿綠琴拿了一個像拖把一樣的大毛筆,往倒滿了墨汁的瓷盆里一蘸,然後在白綾上開始寫字。

 收到消息的胤趕過來的時候,小院的門口扯著大橫幅,上面幾個斗大的字——本人已死,有事燒香,謝絕登門造訪。

 胤看著白色橫幅上的字,挑了挑眉,“她還沒吃飯嗎?”

 “回爺,還沒。”

 “讓廚房準備些吃的,我想她一會兒會想吃。”

 胤又看了眼緊閉的院門,轉身的瞬間嘴角輕揚,擔心她真是多余,只怕這世上的人死完了,她還能活蹦亂跳地繼續折騰著。

 而院子里的春喜一臉擔心地朝外張望著,替自己的主子擔心,她不識字,可是主子字正腔圓的給她念了,所以她實在擔心貝勒爺看到後會是什麼反應。

 “春喜站在院子里發什麼呆,過來幫我把這些東西全部丟出去。”

 “主子!”春喜一回頭就被自己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只見耿綠琴正努力把書房里的畫具畫紙全搬出來,袖子被她毫無形象的捋了半天高,甚至還不忘往那些東西上時不時踢上一腳或者踩上兩下。

 “全部丟掉,全部!”耿綠琴咬牙切齒地說,用力朝著廊下的柱子踹了一腳。

 “主子,這是你喜歡的東西啊?”春喜很是遲疑。

 “我要努力喜歡別的東西。”耿同學握拳發誓。

 “……”

 “過來幫忙。”耿綠琴一邊繼續往外扔東西,一邊說。

 春喜帶著滿腹的疑惑和懷疑過去幫忙。

 把書房里看著傷心的東西一古腦的清理出來,耿同學游魂似的飄回去,臨關門前對春喜說︰“我要憑吊一下,所以沒事別來煩我。”

 “主子,您不吃點兒東西?”春喜不死心的又問。

 耿綠琴摸摸自己的胃,幽幽地看過去,“我感覺不到餓,真的。”門一關嚴,耿同學的臉就忍不住抽抽了,MD,真的狂想操把刀砍上某四幾十刀泄憤。

 那也只能想想,某四那是未來的雍正爺啊,她對這個不太美好的人間還是挺留戀的,心心念念著老天RP爆發一下再讓她穿回去。

 把畫具那些東西清理出去之後,書房好像突然一下子變得空蕩起來,耿綠琴站在屋子里有片刻的閃神。

 娘的,太痛苦了!

 她整個人平趴到寬大的書桌上,雙手握拳,恨恨地捶著。心說︰丫的臭胤,老娘要不是時運不濟穿成了你的老婆,還是個小的!說啥也不能受這份窩囊氣,就算胳膊擰不過大腿,我離你們愛新覺羅家遠點就成了唄。

 可老天不賞臉,愣讓老娘穿成你的小老婆,這地位低不打緊,至少例錢按月發就好,手里有錢,心里不慌。可你這時不時就打劫自己的小老婆的可恥行徑實在是皇家之恥!

 “平常心,平常心……”耿同學拿士兵突擊里吳哲的口頭禪安慰自己,沒事,不就是一幅壁畫麼,不打緊,雖說一個人不可能再畫一幅一模一樣的出來,也未必還能找到當時那種感覺,但是畫個差不多的還是不成問題的。

 耿同學突然又搖了搖頭,不成,要是畫成了,某四再打劫了,她不就成一做白工的了嗎?他今兒打劫一張,明兒打劫一張,一次兩次還成,次數多了誰***受得了啊?

 “愛新覺羅 胤,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多少錢啊……”至于讓我穿到這里任你欺壓無法反抗嗎?欠錢還錢就是了,不能這樣從精神到**進行雙重折磨啊,太慘無人道了。

 都說前世債今生償,耿同學覺得自己咋就那麼的悲摧呢,照這個因果循環論,她咋就欠了像某四這樣人品的家伙債了呢?換個類型不行啊,這也太不對路了,對兩個人都是種煎熬。

 廣告詞說的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換到她跟某四這里那就得改成︰大家都不好那就是活受罪!

 耿綠琴不知不覺中整個人趴平到了書桌上,大張著四肢,下巴抵在堅硬的桌面上,看著薄薄的窗紙,緩緩伸出了手。

 窗紙輕易的就被戳了個大窟窿,外面的風從窗上的小洞吹進來,涼涼的。

 耿同學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句話——夏天就是不好,窮的時候連西北風都沒得喝,幸虧現在是秋天了。

 是呀,現在已經入秋了,能夠喝上西北風過癮了。

 那小冷風吹的真的讓人瓦涼瓦涼的啊,某四的生日剛過,她照例有進壽禮,結果某四還灰常不厚道的打劫走了她的一幅畫,難不成生日禮物還有事後補要的?

 真黑!

 胤再次過來的時候,耿同學仍然沒從書房出來,他皺了皺眉頭,“里面有什麼動靜嗎?”

 一旁的侍衛恭聲道︰“回爺,沒動靜。”

 “多長時間了?”

 “有半個多時辰了。”

 胤的眉頭皺緊,冷聲首︰“把門撞開。”

 房門被撞開,某四一進門就看到耿綠琴躺在書桌上動也不動,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

 “綠琴——”

 被撞門聲驚醒,正處于迷迷糊糊狀態的耿同學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書桌上,習慣性的一翻身,于是——華麗麗的摔到了地上。

 “啊……痛死我了。”

 “怎麼在這里睡著了?”

 說的是呀,她怎麼知道自己想啊想的就跟周公下棋去了,貌似還下了挺不短的時間,睡的渾身都痛,這硬桌面睡的是不舒服。

 耿綠琴伸手扶著自己的後脖頸,帶點兒痛苦地說︰“我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真難受!”

 某四看了她一眼,轉身道︰“你們都下去吧。”

 耿綠琴有點兒不明白地看著某四清場,順便捶打自己的胳膊腿,習慣了高床軟枕一下子不適應艱苦生活了,遙想當年天天趴課桌上睡覺也沒怎麼樣,人果然是不能太舒服

“過來。”

 耿同學是真不想過去,不過還是過去了。

 “爺。”

 然後耿同學就被某四接下來的動作給嚇到了。

 是的,嚇到了。

 不能怪耿同學,因為某四竟然伸手幫她揉脖頸,這不亞于天下紅雨,耿同學吃驚一點兒也不怪。

 “下次別睡桌上。”

 “噢。”難道是因為打劫了她的畫良心不安?

 靠之!

 把她心愛的畫弄走,來個懷柔政策就想收買她,哼,甭想,她才不上這個當。

 “生爺的氣了?”

 “不敢。”不生氣才有鬼,老娘花了多長時間才弄出那麼一幅壁畫啊,就這樣被你給半路打劫了,這叫個毛事啊。

 胤的手環上她的腰,聲音帶了幾絲笑意,“你那畫啊,皇阿瑪在塞上時就看中了,難道你還想讓皇阿瑪親自朝你要?”

 哇靠!

 幕後的總黑手竟然是紫禁城里的康熙!

 耿同學立馬就沒脾氣了,這個時代皇帝就是天,她這小胳膊小腿的那是能跟天較真兒的嗎?

 得咧,趁早找個涼快地兒歇著吧。

 “走,一天沒吃東西,出去陪爺吃一點兒去。”

 是哦,她確實是覺得餓了,氣也氣過了,氣太久也是自己不舒服,還是不氣的好。而且她生氣吧,人家某四看著心情還似乎挺好,娘的,絕對不能如了他的意,她就不氣!

 兩個人走出書房時,某四特雲淡風輕地說了句︰“死人好像是吃香火紙錢的。”

 耿同學當時就抽了。

 小脾氣一上來,一使勁把某四往前一推,自己騰地就轉回了書房,“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門,甕聲甕氣地道︰“小事燒紙,大事挖墳,爺請自便。”

 胤先是一怔,爾後忍不住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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