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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我愛宅》第92章
耿綠琴生病了,這跌破了許多人的眼鏡,因為在許多人的眼裡她就像無敵鐵金剛一樣。

  可惜,她畢竟不是鐵金剛。

  太醫的診斷是夜裡著涼中風,所以才會高燒不降,昏迷不醒。

  其實,耿綠琴整個人輕飄飄的飄啊飄的,然後就看到了老媽。

  安靜地躺在雪白病床上的李家老媽失卻了以往彪悍的氣勢,看起來十分的柔弱與安靜。

  “老媽——”已經習慣了耿綠琴身份的李小如心頓時揪成一團,她拼命地喊,可是卻偏偏發不出一丁點兒的聲音來,眼淚止不住地滾落,她拼命地說,“老媽,你不可以有事,你答應過我要好好地堅強的活下去,即使我不在你身邊……”

  這一刻,她無比痛恨穿越,為什麼要讓她這樣一個根本不想穿的人穿呢?她喜歡這個時代的一切,更重要的是這個時代有她最愛的老媽,可是現在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媽躺在病床上,卻無能為力,這讓她情何以堪?

  “主子,主子……”守在床前的春喜慌張地看著昏迷中不斷落淚的主子,焦急地喊著她,乞求她可以醒過來,已經三天了,主子已經昏迷整整三天了,無論用什麼辦法就是醒不過來。

  春喜看著主子的手,十指上均有不同程度的針眼,她真的不忍心再扎下去了。

  可是,無論王爺還是皇上似乎都一再強調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讓主子醒過來。有鑒於上一次主子醒來的前例,所以用針扎便當仁不讓地成了首選良方。

  “主子,春喜求你求你快醒過來吧,奴婢真的不想再扎您了……”春喜的淚也落了下來,捏著銀針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遲遲不忍落下去。

  旁邊一只手伸過來,握住她顫抖的手,堅定地扎了下去。

  “啊——”春喜叫,扭頭朝某人怒目而視,“圖蒙海,你做什麼?”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現在讓主子醒過來是當務之急,婦人之仁與事無補。”

  春喜的嘴唇忍不住微顫,“可是……主子會疼……”

  “如果主子真的感覺到了,就不會連聲音都不出一下的。”

  春喜無話可說,因為事實確實如此。

  在另一個時空,耿同學寸步不離地守著自己老媽,看著那個被領養的妹妹忙前忙後,心裡很寬慰,但是她還是放心不下。

  現代社會高科技創造出了一大堆的馬路殺手,而她老媽就是被一個酒後駕車的家伙撞進了醫院。

  媽地,喝醉了就別折騰了,還他媽地開車,開車不好好走馬路,偏偏沖上人行橫道,結果撞上了她正散步溜狗的老媽……耿綠琴深深地詛咒那個肇事者。

  這兩天她心疼老媽,十根手指也疼得不得了,俗話說十指連心,難道心疼十指也會跟著疼?

  耿綠琴很困惑啊很困惑……

  後來,李家老媽醒來對養女說的頭一句話就是:“我在夢裡見到你姐姐小如了。”

  “媽,您沒事姐姐也一定很開心。”

  耿同學在旁邊直點頭,沒錯沒錯,我是很開心,可是我的手好疼啊。

  “傻孩子,媽媽不會有事的,媽答應過你姐姐要長命百歲,更何況媽還要看著你嫁人生子。”

  “媽——”

  耿同學看著眼前這幕母慈女孝的畫面,心裡酸透了。

  老媽變心了!

  哇嗚,她的手好疼好疼……不過,老媽沒事,真是太好了。

  然後耿同學想到一個很現實的事,她現在的狀況貌似應該叫“離魂”,而且離了這麼多天,現在她是不是已經是孤魂野鬼了?這個世上真的有輪回孟婆嗎?

  耿同學飄浮在空中,盤著腿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

  “額娘額娘……”

  飄邈的細細的柔軟的幼兒聲音仿佛自天外傳來,絲絲縷縷地鑽進耿綠琴的耳中,她整個人一驚,弘歷、弘晝,那個細軟的哭聲好像是小錦秀。

  她戀戀不捨地看看自己老媽和妹妹,又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瞄了一眼,反正已經都野鬼了,再飄過去看看也應該沒什麼關系。

  抱持著這樣想法的耿綠琴又看了一眼老媽,這才朝聲音的方向飄去,想著再看一眼兒女,也就可以安心投胎轉世去了。雖然沒能耗倒老康那票人,但是先走一步,不陪他們耗也是幸福的!

  等到耿綠琴朝著聲音的來源處越飄越近,手上的疼痛感也就越來越強烈,強烈到讓她忍不住想尖叫,媽地這估計跟古代犯人上拶子一樣了,怎麼這麼疼啊!(拶子,ㄗㄢˇ,舊時夾手指的刑具。)

  “春喜——”耿同學忍無可忍,怒吼出聲。

  靠之!

  哪有這樣的事啊,她回頭一看春喜這抽風的丫頭拿著銀針對著她的手指扎了又扎的,她當自己插秧呢?有這麼把她的手指當秧田的沒有?

  “主子——”春喜喜極而泣,“您終於醒了?”

  “春喜,你究竟跟主子我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你瞧你把我這十根手指頭插的快跟豬蹄相媲美了。我這猛一看,好家伙,這哪還是人手啊,這簡直就是活生生一出驚悚恐怖片啊。”

  “噗。”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某琴說出這樣一番話,十四眼中的擔憂被好笑取代,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這樣鮮活的耿綠琴才是他所熟悉的那個人,而不是躺在床上失去知覺猶如活死人一樣的人。

  胤禟拉了拉弟弟,悄聲道:“回吧。”

  胤禎點點頭,兄弟兩個沒有入內而是轉身離開。

  耿綠琴甦醒的消息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被報到了康熙的跟前,他伸手揉了揉額頭,對身邊的人說:“李德全,這幾天讓太醫多去看看她,別再有個反復。”

  “嗻。”

  對於外面的一切,耿同學是不清楚的,她正對著十根手指上的針眼糾結。

  “春喜啊春喜……”

  “主子,奴婢錯了。”

  耿同學瞄春喜一眼,這丫頭認錯態度實在太過良好了,害她都不能借題發揮一下下,她招誰惹誰了啊,瞧著手指遭的這份兒罪吧。

  “你主子我的手本來就稱不上十指纖纖白如玉型的,現在咱們直接朝著粗短肥胖的目標前進了,如果以後都要用這樣一雙手握筆畫畫,我寧可這輩子當文盲。”太傷眼了太傷眼了!她承受不能!

  “主子,”春喜“撲通”一聲就跪下了,“主子您罰奴婢吧,可是奴婢不後悔,看到主子醒過來,奴婢死也甘心。”

  “啊呸呸呸呸……”耿綠琴連呸十幾口,用那雙媲美豬蹄的手朝著春喜揮了揮,“快起來快起來,你存心是吧,把我的手扎成這樣你再往我跟前這麼一跪,你是讓我用手扶你還是不扶?”

  耿同學幽怨地嘆氣,“你說我不扶吧,你覺得我沒原諒你。可你說我扶吧,”她面容一肅,將兩只手在春喜面前攤平,“我的手真的已經慘不忍睹了,你竟然還這麼不厚道的想讓我痛上加痛?”

  春喜一聽這話,眼中閃過喜色,“主子,您不怪奴婢?”

  “我怪你幹什麼?沒有別人給你下命令,你也不能這麼狠心往死裡扎啊。”她就算會怪,也絕對會去找某四那個正主兒,丫的,腹黑四,咱沒完。上次扎就扎了,這次你變本加厲啊,瞧瞧我這手它還能叫人手嗎?

  不活了!

  一直守在旁邊的圖蒙海轉身面朝外,嘴角不可抑制地微彎,主子即使剛醒過來頭腦也一樣清醒,一點兒也不像高燒數日不退的人。

  “臣奉旨給側福晉請脈。”突然營帳外傳來求見的聲音。

  “請太醫進來。”

  “嗻。”春喜拿帕子擦乾淨臉上的淚痕,出去請太醫進來。

  年過半百的太醫為耿同學重新診了脈,臉上難掩訝異之色,“怪事怪事。”

  “太醫,您別嚇我,我可膽小。”

  圖蒙海的肩頭微顫,心說:主子您這話可太沒說服力了啊。

  老太醫微笑道:“側福晉多慮了,臣只是對側福晉好的如此迅速的體質感到好奇罷了,側福晉的身體已然無礙,只消靜養便可。”

  “那就好。”嚇死她了,還以為被春喜扎出啥後遺症來了呢。

  “保險起見,臣給側福晉再開兩帖安神的藥。”

  “麻煩太醫了。”

  “這是臣份內的事。”

  太醫到旁邊寫好了藥方交付春喜,然後告退離開。

  耿綠琴看著手裡那張方子,一臉的苦色,“春喜啊……”

  “主子,咱們不能諱疾忌醫。”

  成,教會徒弟打死師父,她在這兒等著自己呢,耿同學忍不住內牛滿面了。

  “你看我都沒事了,俗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我好好的一個人,吃什麼藥嘛。再說了,”耿綠琴故意將自己的手伸到春喜眼跟前,“需要上藥的是這兩只手,我的嘴巴暫時就不需要跟著一起受苦了。”

  看到主子那兩只嚴重走形的手,春喜無比內疚,“奴婢去給主子找最好的藥去。”說完一溜煙朝外跑去。

  耿綠琴感嘆道:“春喜這丫頭越來越動作迅速了。”真是飛一樣的速度啊。

  “主子,您這病蹊蹺。”帳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圖蒙海小聲說道。

  耿綠琴塌塌地看了他一眼,揮揮手,一臉鬱悶地說:“別亂猜測,確實就是生了場怪病罷了。這世上原本就有許多無法解釋的現象,我們有時候不需要事事都清楚的。”因為她實在不能跟他說自己只是暫時“離魂”回家探望了一下出車禍的老媽,否則丫一定當她神經病。

  本來,她以為自己鐵定成孤魂野鬼了,就想著投胎轉世前再回來看一眼兒子跟女兒,結果沒成想一下子就落到了身體裡,一點兒緩沖的時間都沒給她。

  命吶,一切都是命!

  認命的耿同學也不幽怨了,全部的心思都落到了兩只小豬蹄上,真傷眼了!春喜,你下針真狠吶。

  春喜是不知道某琴心裡在想什麼,否則她一定會說:其實後來都是圖蒙海扎的。

  簡言之,耿同學兩只傷痕累累的手是春喜跟圖蒙海通力合作,共同犯罪的結果!

  其實,某琴雖然手很疼,但是對於下針的人倒沒多少記恨,可是對於下命令對她施以如此酷刑的某四那就怨念頗重了。

  這種近乎喪盡天良的命令某四也真能下,敢情被扎的不是他的手。

  因為兩只手成了重點醫治對象,所以耿綠琴順理成章地成了米蟲,專事讓人伺候,每天頂多就是在自己帳子外面四下活動活動,也不遠走。主要是不敢遠走,丟人的範圍要盡可能地控制在最小的範圍之內!

  耿綠琴的主觀願望是好的,可客觀條件上總是不太允許。

  “側福晉的身子可是大好了?”

  比如從帳子外無意中經過的某九,眼帶戲謔地看著某琴兩只傷手很不誠懇的問候益養病中的某人。

  “勞九爺惦記,奴婢已經大好了。”你丫等老娘養好手傷,一定從背後給你放兩黑槍,耿綠琴極是陰險地想著,已經離社會主義革命教育的傳統優良思想越行越遠。

  某九漫不經心般地說:“你倒是對那些奴才好,可這手疼的是你自己。”

  “爺這話說的,自己的手疼的可不就是自己麼,這又關其他人什麼事呢?”耿同學故作小白的說,心說:你丫少來挑撥叫唆老娘,咱看的宮鬥片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基本也算小有所成。

  胤禟被她堵的一時語塞,明知她是故意裝傻,卻又什麼也說不了。

  某琴瞧著某九糾結,心裡挺樂,想到一件事,不由很隨意地說了句:“九爺,您家裡又添丁加口了吧,奴婢要不要送份賀禮過去?”春喜這丫頭八卦的很得她心,這兩天把她昏迷其間營地裡發生的一些事都如實地向她說了一遍,其中就有關於某九的。

  “你有心這很好,那就備份像樣的禮物吧。”某九順著她的話說。

  耿綠琴忍不住嘴角微抽,說:“九爺,您真不客氣啊。”

  “爺不能跟你客氣啊。”一客氣你就不送了。

  “九爺,您不能這樣,奴婢可窮人。”

  胤禟點頭,一本正經地說:“嗯,爺知道,你跟爺這樣的比是窮人。”

  桃花九,你丫的真不是吃素的!

  “爺既然也承認這點,那怎麼還能真讓奴婢備禮呢?”耿同學也很懂得隨竿就上的道理。

  某九眼一挑,似笑非笑地道:“你竟然說出來了,爺怎麼也不好打擊你的積極性啊。”

  “別,九爺,該打擊的時候還得要毫不留情的打擊的,像這樣抽風的積極性一定要徹底地往死裡打擊。”耿同學很嚴肅的給予某九建議。

  胤禟哈哈一笑,搖著扇子走了。

  耿同學只好在後面艱難地用傷痕累累的手伸了下中指,以示鄙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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