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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傾城:王爺要休妃》第144章
123山雨欲來夜

  他為何甘將那監軍一任讓與太子呢,她總覺內裡必有深蹊。當然,朝堂裡傳來的消息能知道,但即將生的事她還不知道。

  然後很快過了七天,景平每天都會送來內服的湯藥和外敷的膏藥,如他說的,在第六、七天,她的手便已經痊癒了。

  七天裡都甚是平淡似水,除去其中兩晚他在她這邊過的夜。

  還記得那晚他過來,她侍候他更衣,兩個人的身子貼得有絲近。

  摳他突然伸手撫上她的臉龐,她微微一僵,有些緊張和微惶。

  他似乎感覺到了,冷冷一笑,道,郎妃比你貌美,便是碧水也比你侍奉得好,本王還非碰你不成?

  他沒有要求她履行妻子的責任。床上,中間的被子凹下去一塊,兩人各扯一頭棉被側睡直到他上朝。

  梟半夜裡,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起來給他蓋被子,雖然,她知道他內力深厚,也許並不畏寒,但他的手總是大刺刺的放在外面,她秦歌也有這個習慣,和秦歌交往之後,開始的時候,她也常常替他蓋被子,後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悄悄的,她與秦歌的角色互換過來。秦歌說,海藍,你被子比我蹬得多。

  其餘時間,他都是在郎霖鈴房裡過的夜。

  她明白這樣的雨露「均」占,在他人眼裡看來是合理的,最起碼皇帝看來會是——既顧全了對郎妃的寵愛,也成全了對她的小寵。

  明日正午,宮妃,皇子和朝臣便隨皇帝出行到新圍場打獵。因著和太子,夏海冰一起佈置隨行禁軍,皇帝與及各人轎乘的事情,他晚上才回來,很快,又和郎霖鈴出了去,聽說是去賢王府探看賢王。

  二人的臥室極近,夜裡又靜,她能聽到對屋的聲音,此時已是二更天,他們卻似乎還沒回來,賢王的病似乎很蹊蹺。

  她並非有意窺思什麼,只是心裡總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似乎,便在這一夜。

  心,繃得緊緊的。

  賢王府。

  氣氛一度劍拔駑張。

  莫說睿王夫婦,郎相在,皇后深夜竟也仍沒回宮。郎將軍不在,卻是日前已和秦將軍一道回邊疆戍守。

  「表哥,你瘋了!」郎霖鈴冷笑道:「你說我夫君轉投太子?虧得上回行刺之事他還費心給你出謀獻策。」

  他們兄妹二人向來親厚,她也為賢王刺殺案被太子新證揭、又折了左手一事而心疼,但轉念一想,賢王被廢未必不是好事,賢王一旦無望,那末祖父和父親以後便不必顧全姑母的情面而全意相幫睿王。

  賢王瞥了眼自己半吊著的、已被割破脈絡致殘的左手,陰沉地看向一言不的睿王,亦冷笑出聲,「八弟,非是大哥冤枉你,明明父皇已將狩獵監軍一職給你,你卻將它讓給上官驚灝!這不明擺著向他臣服嗎!你明知道你在父皇面前越得力,日後助我東山再起之力便越大,你如今所為,不是讓大哥心寒麼?」

  郎皇后眉眼一沉,粉臉也是一片怨恨之色。

  倒是郎相微一沉吟,道:「驚鴻,此事你怎麼說?」

  郎霖鈴心裡也甚是緊張,畢竟郎相只有郎後一女,郎將軍也只有郎後一妹,自小疼之愛之,極是顧念和郎後,賢王的情分。

  她雖知睿王睿智,將監軍之職讓給太子必有其他權衡,但也擔心,畢竟他只有二十一、二歲,年紀尚輕,若在這人情面上拿捏不好,和郎後母子生了嫌隙,或是引起賢王對他的猜忌——以為他要投奔太子或是將郎家的力量據為己有,將來想得郎相和郎將軍相助,有郎後母子從旁作梗,只怕是大麻煩。

  哪怕她希望睿王盡快將郎家力量掌握在手裡,但現在急不得,只能在賢王認清自己無望,完全死心以後才成。

  她正焦急,睿王卻輕輕拍了拍她手心,道:「相爺,大哥,有個人,驚鴻想引薦你們一見。」

  眾人狐疑,賢王眉峰一皺,冷冷道,讓他進來。他說著又讓郎後先行迴避進內堂去。

  睿王看了老鐵一眼,隨侍在側的老鐵立刻出了去。

  到得來人出現在眾人面前,眾人都吃了一驚。

  這人竟是大理寺寺卿,宗璞。

  宗璞和各人的見了禮,道:「今晚,宗某此行只有一個目的,便是向老相爺和賢王將行刺案定案後的事交待一番。」

  賢王臉色一變。

  宗璞察言辨色,淡淡道:「賢王莫慮,宗某職責所在,才知行刺一案來龍去脈,皇上有意封鎖,保存賢王聲譽,朝上知道此事的人並不多。」

  郎相眉目深凝,道:「宗大人說交待定案後的事,倒不知此話怎講?」

  宗璞微吁了口氣,將聲音壓低了幾分,才道:「行刺一案定案後,太子曾讓宗某對皇上曉以律法之說,將賢王治死罪。宗某身為大理寺卿,斷案時不可徇私了去,但此案既定,皇上既判,宗某和八爺私下又有些茹花弄草的交情,知睿王與郎妃大婚,睿王和賢王親上加親。」

  「便將此事先壓了下來,並告知八爺。八爺大急,找太子求說,太子知道皇上近日越的看重八爺,這狩獵監軍之職指不定會給了他。便以此和八爺作換,若皇上果真將監軍一職給與八爺,八爺能將此職相讓,便不再追究此事。」

  他說罷,抱拳道:「八爺,你我雖有薄清,但今日來此為你澄清所為已是宗某底限,萬不可再相幫,宗某義父是九爺之舅,宗某雖不結黨營私,但情義不可不念。老相爺,賢王,宗璞就此拜別。」

  待得宗璞遠去,郎後從裡間走出,咬牙道:「上官驚灝竟如此歹毒!」

  郎相頷歎道:「宗璞鐵面無情,向來只奉公執法,雖是夏海冰義子,聽說卻從不相幫夏王,是以年歲雖淺,卻得皇上委派大理寺寺卿重職,他所說一番,聽來無誑。倒難為了驚鴻一番相幫。」

  賢王走到睿王面前,苦笑道:「八弟,大哥給你告歉了。」

  睿王擺擺手,笑道:「大哥莫嫌臣弟蜇事便好。」

  郎霖鈴心裡又驚又喜,她知道,監軍是樹立威信的好時機,睿王肯將這重職讓給太子,必有所圖,來路上,她問起,他對她寵愛,並不隱瞞,說他另有謀劃,個中原委隨後再說與她聽,她知道此時身處府外諸多不便,也沒再多問。

  但他早告訴她,他將監軍一職想讓並非為賢王。她喜歡他對她的信任,同時對他能請動宗璞來做這說客十分驚奇,越覺得她並沒有嫁錯人。終有一天,什麼太子妃,傾城美人都是過眼雲煙,她才是東陵最華貴的女人。

  這時,賢王重重一按睿王肩膊,道:「八弟,你既對大哥交心,大哥也不瞞你,他上官驚灝不是拿出新證,要本王在行刺案裡再無翻身之地嗎?本王這次便要他的命!」

  「若他死了,便再也沒有人會向父皇進讒言加害本王,你又正得聖寵,本王有你,外祖父和舅父相助,不愁不能重返朝堂!」

  睿王眸光輕輕閃了一下,臉上卻一怔,訝然道:「大哥,莫不是你想趁狩獵之機再次行刺二哥?」

  賢王冷冷一笑,一字一頓道:「不錯,本王這次一定要他死!這是大好機會,太子府守衛嚴密,近郊更駐有太子衛軍,本王奈何他不得,但狩獵路上——」

  郎相一拍桌案,勃然大怒而起,手指賢王,「畜牲,你竟還敢再做此等大膽之事!若此次事敗,你只能是死路一條,皇上絕不會再給你任何生還之機。」

  郎後苦笑,走到郎相面前,緩緩跪下,「爹爹,便當女兒求你,羨兒若不賭這一回,重返朝廷希望渺茫,那不是生不如死嗎?再說日後太子登基,羨兒必死,也沒有我郎家立足之機。」

  郎相顫然大笑,半晌,才道:「咱們不是還有驚鴻嗎?若羨兒無登基之機,咱們可輔助驚鴻,驚鴻是羨兒之弟,也是我郎家——」

  「外祖父,你瘋了!」賢王凶狠地打斷郎相,眼神竟帶了幾分森冷,「八弟根本無爭權之心,更無稱帝霸才」他說著一頓,警惕地看了睿王一眼。

  「臣弟願助大哥成就千秋之業。」

  睿王正微微俯身稟著,他看不清睿王的神色,但那語意聽去溫恭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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