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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主子,這個只怕有些困難,爺適才交待,他就寢以後莫要再驚動他。」
翹楚正拿著勺子有些心不在焉的攪拌著碗裡米粥,聞言一驚,正想問約下寧王等沒有,老鐵已出了門,並帶上。
她猛地站起來,怔怔看著門即將全數合上。
突然,縫隙裡一隻手橫過,門一下子被推開。
可她嚇了一跳,腳跟卻已離了地,走到門口。
門外,老鐵身前,男人白袍玉帶,微微挑眉看著她。
「驚鴻……」
是翹楚整個人怔住。
上官驚鴻輕輕哼了一聲,伸手一招,示意她過去。
直到在男人面前站定,翹楚才意識到自己還真是二話不說,像個傻子一樣。傻子的角色,在天神村,都是他扮演的。
她輕輕跺了跺腳,便要往回走,身子才剛動,上官驚鴻已經一步上前,將她的腰眼勾住,極是強硬地帶進懷裡。
翹楚臉上一熱,「鐵叔在。」
上官驚鴻卻不說話,她一急,想走開,他卻不放手。
她甩了他幾個肘子,上官驚鴻豈是好欺負的,在她耳邊沉聲道:「再打我就親你。」
翹楚一愣,不敢再動,背後鐵叔醜陋的臉上,帶著笑意。
怪不得平日少言的鐵叔,剛才便一副隱隱忍俊不禁的模樣。
她心裡微惱,又驚喜半帶,嗔道:「不是說就寢以後別再驚動你八爺嗎?」
「嗯,」
上官驚鴻頷著首,突地兩指一屈,往她額上一撣,低,「可爺還沒就寢。」
門外,夜空月盈盈,一撥銀輝照在他潔白的長袍上,他的眸含責帶笑。
像凝定了時間。
翹楚又是一怔,心頭忽忽的跳,卻又早已絲絲甜去,情不自禁伸手將他的腰背環住。
上官驚鴻收緊了在她腰肢上的手。
「用兵之道,攻城下,攻心上。楚楚,若以後你跟我打仗,我必定只能輸。」
翹楚突而聽得他低聲說,正有絲摸不著頭腦,已被他橫抱起來的一聲方叫出來,只看見方明,景平和景清不知什麼時候來到門外,見狀立刻有致一同地各自別開臉。
景平隨之淡淡看著她,輕輕一點頭。
門被踢上,將景平和所有人的神色全部關在門外。
……
還來不及回景平,心口已經隨著他抱著她坐到桌旁,低頭吻住她怦怦而跳,
唇舌交啖,她沒有迴避,明明才分別一陣子,竟如此想他,也許是他即將要去見沈清苓,她心裡其實那般不願,卻知不該阻止,那帶著絕望的被寵愛的感覺,讓如生了股想擁有他的感覺。
知道嗎,相聚一刻。
知道的,相聚一刻。
如他緊扣著她的腰,她將他的頭頸勾下,緊緊環住。
唇舌主動迎上他的,任他卷吮,奪取。上官驚鴻那受得她這般,騰地便站起,將她抱到床上,欺身壓到她身上,不停地吻著她,手探進她衣服裡,飛快掀開裡衣,隔著肚兜重重捏握起來,隨著她的氣息,身子一下便繃緊。
天神村那些日夜,雖只佔了她一次,但隨後每晚裡的廝磨也是濃重綿長的。
有時,她說要出去外面散散步,他也不給。
他早早燒水給二人洗澡,早早抱她上榻,在昏暗的燭火裡一件一件褪掉她的衣服,身子早已熱起來,卻仍盯著她看半晌,才在她羞惱之致的時候,將垂眸顫抖的她壓到身下,吻遍她全身……
昏暗的燭火裡,看她紅著臉承受著他的侵佔和掠奪。
即使顧忌她的傷不能真正擁有她,就像愛著她,卻壓抑了千萬年一般。
爾後,看她臉紅紅蜷偎在他懷裡,兩人輕聲說著話,她一點一點告訴他他的事情,她很少說自己的事情……
她似乎並不太在意自己的事情。
有時,她甚至還會要他將她告訴他的事情默說一次給她聽,看有無紕漏。
於是,他很驕傲。
她愛他。
愛,原來這麼簡單。
今晚,他明白她的苦心,可是,在那個原來據說是他臥室的房間,對著那個聰明美麗的女子,他幾乎一下便意識到這個女子是他的同類,他也知道他該怎麼做,但是,他不想。
她會不開心。
翹楚腦袋昏昏沉沉,承受著上官驚鴻所有的掠奪,衣衫已被褪到雙臂之間,腿根處突然微微一哆嗦,卻是他的手指滑進了她的褒褲。
「驚鴻,不要……」
被他粗燥火熱的指掌略帶急迫地撫過,翹楚教那火熱一灼,反一下清醒過來,用力按住他的手。
「小姐,你的傷今晚也可以了,我忍得夠久了!」
耳邊是他帶著不滿的粗喘輕哼,那露骨的直白,翹楚一張臉熱得像涔出火血來,她伸手環住她的脖頸,半勸帶哄,「咱們去一個地方,回來之後……若你不去郎小姐你那邊歇息,咱們再……再……」
她說著自己羞澀起來,倒說不下去了,上官驚鴻更為不滿地哼了聲,卻終於她抱起來,自己半倚在床沿,在她耳邊低啞著道:「那好吧,明天我不必上朝,我們有一天時間……」
翹楚本要敦促他起來整理衣裳,聞言,差點沒將自己的舌頭咬住了,一天,他什麼意思?!
書房。
「怎麼還不過來?」
宗璞蹙眉,眼梢一掠旁邊的沈清苓。
後者臉頰漲紅得似要滴出血來,她在生氣,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