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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枚殺手做農夫》第95章
095秋獲驚變

  乖,不碰你。大夫說接下來幾日可能雖時會陣痛。雙胎,許是要提前生產。…」林司耀吮著她的唇瓣廝磨輾轉了一番,方生生忍住下腹的腫脹,攬她靠在胸前,示意她安心睡覺。心頭則反覆記著前幾日大夫的提醒:雙胎,不僅會提前生產,還容易出意外。言下之意,無非是雙胎產婦的危險性。

  意外?不,他絕不允許她出任何意外。故而,他拚命地趕工,希冀在她生產前得以順利竣工,建成新宅。因為,新宅裡,其中一間就是專為她生產所備的產房。裡面收納了順產所必須或可能用到的物什。

  至於產婆、催產嬤嬤、奶娘、粗使丫鬟等一干人手,梁嬤嬤早就在緊鑼密鼓地安排妥置了。

  金秋十月結束時,繁花鎮的秋收也圓滿地落了幕。

  原本金燦燦、明晃晃的田野,經過近月的收害,如今蕭瑟地只餘尚未清理乾淨的稻茬,麥根………

  新宅雖未竣工,不過地窖已經收拾妥當,可以使用了。故而,秋獲的谷糧留出了要碾米、磨面的量,其餘的,均被裝在了籮筐裡,整整齊齊地安置在地窖。

  在春蘭的攙扶下,蘇水激悠閒地巡視了一圈屬於自家獨有的大地窖,止不住唇角上揚。

  「春蘭,看著這麼多糧食,是不是感覺很滿足?。」更重要的是,這些,都是阿擢親手栽種、收害的糧食。

  「嗯,春蘭小時候也有下過地,不過九歲那年,家裡的田地都被大水淹了,村子裡還死了好多人。那之後,春蘭就沒再實打實地見過這麼大筐大筐的谷子了……」春蘭憶起小時候的光景,禁不住紅了眼眶。

  「春蘭,你爹娘現在何處?。」蘇水激記起上月初,她對著自己嚎晦大哭時曾透露的想家想爹娘的情緒。

  「他們在廊州,問當地大戶農莊租了兩畝地過日子呢。奴婢還有個弟弟今年已經十一歲了。…」春蘭扶著蘇水激出了地窖替她攏緊了厚棉外袍,陰霾天氣的深秋,已經有些冷了呢。

  「每年都不能回去探望他們嗎?…」蘇水激記得她哽咽時說道已有五年沒見過爹娘兄弟了。

  「小姐,那是春蘭的胡話,小姐別記在心上……」春蘭不好意思地說道:「奴婢雖說不是家生子,不過王府也是買斷了春蘭終身的。老王妃休恤下人,還給了咱們每月三百個銅子的月錢。若換作其他大戶人家,既是買斷了的奴婢,哪還有月錢可領呀……」春蘭笑盈盈地仔細解釋道。聽夏嬤嬤說小姐離府後受了驚嚇,記憶受損想是忘了她們這批都是靜王府一次性買斷的丫鬟,而不是賺月銀的短期工。

  蘇水激了悟地點點頭。從前蘇家大宅也有買斷了終身的僕役,一筆銀兩,終身為奴。這是貧苦人家不得不為的下下策。

  她雖瞧著他們可憐,卻從不敢深想。如今,春蘭的話再度挑起她心底的愧疚。

  是的,愧疚,她愧疚自己的魂魄投了個好人家。從前是名門閨秀,現下是王府千金。無需為家計擔憂,也不用替家人操心。她需要做的只是為自己博一個好夫君,為家族撐撐臉面僅此而已。

  如今,在這個與民國蘇州全然兩樣的大惠國,她找到了將與自己一輩子榮辱與共的夫君林司擢。

  該慶幸的不是嗎?若不是在王府派人找到自己之前,她已生米煮成熟飯地成了林家媳,若非她已便便大腹地有了身孕,許是早被王府的馬車接去帝都,見她今生那對便宜爹娘了,順便好為王府的聯姻出份孝力。

  「小姐?…」春蘭見蘇水激久久沒有回神,還道是她哪裡不舒服急忙伸手探了探蘇水激的額頭,司時不忘嘮叨:「早說了現下天冷,出來久了容易凍著。小姐,你有沒有什麼事?千萬別騙奴婢。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姑爺鐵定恨死奴婢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那個平時肅殺冷漠得比王爺還像冷面王爺的姑爺,一見著小姐就全數化為了繞指柔。

  「沒事。咱們回家吧。晌午該過了。今個兒中午吃什麼?。」蘇水激斂下心神,攏了攏外袍,在春蘭的攙扶下,慢慢往老宅挪去。

  「美人姐姐」。

  前方飛速而來的司徒耘面色焦灼攔住了正欲繼續往前走的蘇水激兩人。

  「耘兒?怎麼了?。」見司徒耘素來慵懶閒散的表情,如今確是蹙眉沉怒。蘇水激不禁心頭一顫「耘兒………。」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幸好…………你沒在家裡……」司徒耘打量了一番氣色不錯的蘇水激,暗暗鬆了口氣。

  「師伯他出門了,讓我守著你……」他簡要地要一語帶過。

  「阿耀?他去哪裡了?。」蘇水激揪著外袍的胸襟,蹙眉問道。不告知她一聲就出門,不是林司擢的作風。

  「耘兒,他出事了對不對?不然,你剛才的臉色不會如此難看。」。

  「沒有。師傅他們都來了,剛剛與師伯一起出去辦事了。命我在這兒守著……」司徒耘擔心她知道了真相會動了胎氣,盡量挑著比較平實的話說與她聽。

  「真的?。」蘇水激懷疑地看著他,她委實不信。依阿耀的性子,素來會在出門前知會她一聲,即便只是下地幹活,也會讓她知曉他的蹤跡,更遑論他要進山進城了。

  「真的。我以性命發誓……」司徒耘見她疑惑不定,遂舉拳發誓。

  師伯與師傅幾人一司出去辦事不假。關鍵是:此前家裡遭到了破壞,若是美人姐姐前一刻呆在家,許是早被風清崖順手劫了威脅師伯幾人了。

  如今,她沒事,師伯就放心了。至於風清崖,這回被師傅幾人逼至了絕境,想必也只是臨死前的掙扎,撐不了多久了。

  想到那屹立江湖數十年不倒的風瑤閣,如今被外敵內患逼得將要關門大吉,不得不說,風清崖真的不是個好老大。

  哪有身為殺手閣閣主,不僅不信任手下,還一個勁兒地趕盡殺絕的?哪有與外部勾結,聯名除盡下屬的?風瑤閣走到今天這步,歸根結底,那個收留了一干孤兒、架夫的老閣主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

  誰讓他生了這麼個無用卻無良的兒子?誰讓他死前沒有擦亮雙眼挑一個擔得起重任、負得起重擔的好老大?唉…………晚矣。

  幸而司凌師伯大難不死,幸而師傅與另兩位師叔伯也看清了風清崖的真面目。只是,風瑤閣這一場血洗,不知要持續多久?不至於等美人姐姐肚子裡的姓姓鑽出來了,那混戰還未結束吧?

  「小姐,姑爺臨走前吩咐奴婢一定要照看好小姐。

  若是姑爺回來,小姐卻消瘦得不成人形,奴婢可就死定了……」梁嬤嬤叨叨絮絮地勸著綺在院間的長廊柱上,神情萎靡地盯著遠處一片竹林發呆的蘇水激。

  他們搬來了四畝大宅其中一座院落。原先的家,被什麼風瑤閣閣主破壞地一片狼籍。屋倒瓦碎,僅剩幾件上好木料打造的傢俱,被肖侍衛等人如數搬來了這裡安置。

  幸而,昨日,蘇水激興之所至,帶著春蘭去參觀秋獲後的新宅地窖,免了一場災難。一場由狗急跳牆的風清崖製造的大混亂。

  待林司擢得到小純低吼狂吠的急報趕至家裡時,被眼前混亂的場面嚇得幾欲當場發狂。幸而此前在廚房正要準備午膳的梁嬤嬤躲在飯桌下逃得了一劫,且知曉蘇水激的去向,趕緊提醒姑爺小姐並不在房內。

  這才熄了他涵天的怒火。但也沒打算眼前狂笑造孽的份子。

  梁嬤嬤清楚地聽得當時姑爺只說了一句:「老閣主知遇之恩,已於一命還報。從今往後,我與風瑤閣勢不兩立。」。話畢,便風捲殘枝,眼前一片迷離。待睜得眼,那個肆意破壞的狂徒不見了,隨之而來的三個手持長斜、面容冷酷、神情肅殺的男子不見了,連姑爺,也不見了…………

  「唉,小姐,恕奴婢逾矩,姑爺……,是什麼來頭哦?那麼高深的武功,是不是就是那傳說中的武林高手?。」梁嬤嬤輕歎了口氣。回想起那幕風捲雲湧般的沉沉氣壓,以及院外聞訊而來卻被吹得東倒西歪的一干侍衛,若非梁嬤嬤人在現場,瞧得一清二楚,打死她都不相信,這世上還真有舉手投足便能引發山吼水哮的磅礡力量。

  「嬤嬤…………他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夫君,我肚裡姓姓的爹爹,那就夠了……」蘇水傲輕且堅定的話語打破了梁嬤嬤的愣神。

  「小姐說的是,姑爺這人呀,看著挺駭人,可奴婢知道他心地可好了。不僅安排咱們住大院,颳風下雨時,還會遣了人來通知,免得咱們忘了準備。還有啊,小四說,那地裡的活,基本都是姑爺一個人幹的。

  他們幾人雖是小廝,力氣卻沒姑爺大,只能打打下手,小四被水蛇咬著了,還被姑爺遣回了宅子休息…………。」

  梁嬤嬤笑著細數起林司耀的種種好,連帶著對他極有可能的危險身份,也瞬間遺忘地一乾二淨。蘇水激沒有打斷她的嘮叨。沒有他在的時候,聽人說著他的好,讚著他的貼心,對她而言,也是一種享受。輕撫著肚裡的寶寶們,心底一遍遍地祈禱,希冀他平安無事、安然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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