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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鋒芒》第55章
第54章風逸軒占克蕾雅便宜?

   風逸軒緊緊的握住克蕾雅的手,瞪著眼睛看著克蕾雅。下一刻,風逸軒捂著眼睛蹲在地上哀嚎著。

  「下次再敢這樣,我填了你另外一隻眼。」克蕾雅收回拳頭陰森森的說了這麼句話。

  「好痛,我說的是真心話啊。」風逸軒哭喪著臉站起來放下了手,露出了一直熊貓眼。這是克蕾雅剛才的傑作。在眾人都沒回過神的一刻,克蕾雅的手已經比她自己的思維還要快了。抽出風逸軒緊緊握住的手,一拳就揍在了風逸軒的眼窩裡。

  風逸軒疼的齜牙咧嘴,水文墨幸災樂禍的看著風逸軒的狼狽樣。

  「你笑個屁!」風逸軒把滿腔怒火發洩在水文墨的身上,一個冰錐就伺候過去了。

  而水文墨早就有防備,拔劍一擋,再靈活的閃到一邊去了。兩個人開始打鬧起來。

  克蕾雅坐了下來,看著那渾身是血的少女,想了想,轉身從行李袋中掏出了一套自己的乾淨衣服和燼閻的一套衣服,扔給了兩個人。

  「你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克蕾雅淡淡問道。

  「隱姓埋名,去尤烏薩利定居。找個偏僻的村落渡過後半生。」墮落騎士如此回答。

  尤烏薩利是大陸中最落後的一個國家,光明神殿的勢力滲透的最少的地方。

  「光明神殿不會放過你們的。」克蕾雅冷冷的說道。

  「是,我明白。我知道了光明神殿世人所不知的陰暗面,你自然不會放過我。但是,即使如此,我也不會束手就擒。我會盡最大的努力來保護她。」墮落騎士深深的看著坐在他旁邊的少女。少女也深深的看著墮落騎士。兩人的心意一切盡在不言中。

  「還真是苦命鴛鴦。」瓦爾多聳肩對克蕾雅說道。

  「謝謝恩人們今天出手相救。謝謝。」墮落騎士掙扎著要起來行禮,「若不是你們,我們今天恐怕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克蕾雅制止:「不用多禮,你先養好傷再說吧。」

  「我不能再給你恩人們添麻煩了。我們會盡快越過國境去尤烏薩利。」墮落騎士凝重的說道。他深深的明白,如果追殺他的幾個聖騎士沒有回去覆命,光明神殿很快就會有新的舉動。

  「這個小姑娘,來來。」克裡夫沖少女招手,「來,我把你的頭髮和眸子都染一下色。應該能保持個十年。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了,你們以後自己保重吧。」

  「真的麼?」少女欣喜起來,因為她的頭髮和顏色已經讓身邊的人受到了傷害,也遭受了一次次的背叛。現在一聽能改變頭髮和眸子的顏色那麼久,當然欣喜異常。

  「可以。我弄得藥水,當然能保持個十年八年的。」克裡夫大大咧咧的說道。

  「謝謝,謝謝大師。」少女欣喜的忙不迭的道謝著。

  墮落騎士看著克裡夫,他相信那追殺他的為首的聖騎士所說的話。這個老者,一定是聖魔導師克裡夫。所以他才能那麼輕鬆的打敗了那五個聖騎士。不過,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燼閻默默的烤著野兔,沒有看這邊一眼。風逸軒和水文墨還在那一陣猛打。克裡夫在猥瑣的為少女染著頭髮,墮落騎士充滿感激的看著他們。

  克蕾雅坐在了樹下,看著樹幹,抬頭看向越來越暗的天色。輕輕的摸上右手的手套,克蕾雅微微皺眉。煩心的事還一大堆。一直在沉睡的白帝,還有手背上的這個黑暗烙印。

  風逸軒和水文墨越來越遠,在樹林裡去鬧騰了。在克蕾雅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兩個人住手了。兩個人同時蹲下來,水文墨猥瑣道:「那不是我的錯覺吧?」

  「我開始也以為是我的錯覺,但是絕對不是。」風逸軒篤定的說道。

  「似的,克蕾雅的火焰居然變成了金色!這是怎麼回事?」水文墨摸著下巴疑惑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那種顏色的火焰,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確實變色了。」

  「我哪知道。以後再仔細觀察一下吧。」風逸軒說完迅速的敲了下水文墨的腦袋就跑。

  「我靠,你居然趁機打我。」水文墨跳起來就一陣猛打。

  風逸軒反擊,兩個人又打鬧著往宿營的地方奔回去了。

  夜晚,眾人吃過了東西,風逸軒將帳篷讓出來給墮落騎士和少女了,與水文墨擠一個帳篷去了。克蕾雅靜靜的躺在自己的帳篷裡,看著帳篷頂上掛的魔法燈在回想著蓮花寶鑒的心法。

  一遍接著一遍的回想,克蕾雅越來越精神,睡不著了。索性盤腿坐起來開始運轉起了蓮花寶鑒的心法。

  一股說不出來的順暢就這樣蔓延了克蕾雅的全身。一股熱流在克蕾雅的四肢百骸緩緩的遊走著。慢慢的熱流遊走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氣沖丹田,恍然之間,克蕾雅的腦子裡似乎呈現出了什麼。

  猛然,克蕾雅睜開了眼。蓮花寶鑒的第一重已經練成!克蕾雅的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微笑。這本心法,就算這個世界有人看得懂也無法練成。因為上面描述的那些穴道,這個世界的人恐怕沒人知道吧。

  克蕾雅輕彈手指,一團小小的金色火焰就這樣冒了出來。沒有念任何的咒語就這樣瞬發出來。

  「克蕾雅,你,你好像沒有唸咒語啊。難道你已經能瞬發低級的魔法了?不是吧?」瓦爾多驚愕的聲音傳來,克蕾雅這個年齡,這個造詣,怎麼可能會瞬發咒語呢?「還有啊,你的火焰為什麼會是金色的?今天毀屍滅跡的時候好像你的火焰就有點變成金色的,我開始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呢。」瓦爾多的語氣裡滿是不解。

  「以後你就知道了。」克蕾雅隨口敷衍了一聲。這個是不好解釋的,怎麼給瓦爾多說她的靈魂其實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那個世界的文字是不一樣的。而從小盜賊那裡得到的這本奇怪的書就是一個很牛x的心法秘籍。

  瓦爾多哼唧著:「現在不能說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你釋放的火焰會變成金色呢?好像比其他火焰更厲害點。今天居然都能把那些盔甲那麼快就融化了呢。」

  「安靜!」忽然克蕾雅的臉色猛地一變,因為後背忽然如同火燒一般疼痛起來。

  「啊?」瓦爾多被嚇了一跳,看到克蕾雅那大變的臉色以為自己惹克蕾雅不高興了立刻閉嘴,但是很快又發現了不對勁。克蕾雅的額頭在慢慢的冒出了冷汗。似乎在經歷什麼痛苦一樣。

  「克蕾雅,你怎麼了?你不要緊吧?是不是晚上吃燼閻那個豬頭沒烤好的兔子肉肚子疼?」瓦爾多緊張的問道。

  「背上,有什麼東西在生長!」克蕾雅咬牙擠出了幾個字。

  「什麼?」瓦爾多大驚。有什麼東西在生長?!搞錯沒有,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克蕾雅的文學沒學好,在瞎形容?

  「給我看看是怎麼回事!」克蕾雅轉身,迅速的掀開了衣服,露出了後背。背上那火燒火燎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蔓延,蔓延……

  瓦爾多反射性的閉上了眼睛。他現在養成了反射性的良好習慣,只要是克蕾雅脫衣服他立刻乖乖的閉上眼睛或者消失

  「是什麼東西?」克蕾雅怒問。

  「不,不知道,我沒看。」瓦爾多戰戰兢兢的回答,「不敢看,你說過我敢看你的身體就宰了我的。」

  「我現在讓你看!」克蕾雅怒斥道,「只是看後背!你現在不看我馬上宰了你。」現在又沒大面的鏡子,有的話還用得著讓瓦爾多看是怎麼回事麼?

  瓦爾多緩緩地睜開了眼,看向了克蕾雅那光潔的背部肌膚。等他看清楚,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了一般無法思考了。

  克蕾雅的背上,一朵含苞待放的金色蓮花就這樣的滋生著,從克蕾雅的腰間,一直長到快肩部。金燦燦的花瓣散發著一股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美麗。直擊靈魂的震撼。金色的巨大蓮花就這樣生長在克蕾雅潔白的皮膚裡,渾然天成,一共有十二片花瓣。但是十二片花瓣只有一片花瓣綻放開了,還有十一片花瓣都緊緊的收攏著。金色的花瓣與克蕾雅白皙的皮膚形成了強烈對比,妖嬈的讓人窒息。

  瓦爾多看得傻了,被那妖孽般的美麗深深的震撼住了。忘記了思考,忘記了說話。世上居然有如此美麗的事物?!

  「瓦爾多!」克蕾雅一聲怒喝,將瓦爾多的思緒拉了回來。

  「啊,什麼?克蕾雅,什麼?」瓦爾多做了個擦口水的動作,假如他有口水的話,已經滴到地上了。

  這個時候克蕾雅已經沒有再感覺到疼痛了,將衣服放下來,怒聲問道:「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我背上有什麼?」

  「一,一朵金色的蓮花。有十二片花瓣,一個花瓣綻開了,其他的十一瓣沒有。好,好漂亮啊。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東西。」瓦爾多還沉浸在剛才那深深的震撼裡,「可是,克蕾雅,你背上怎麼會長蓮花啊?」

  克蕾雅沉默下來,腦子卻在飛快的運轉。金色的蓮花?就在自己剛練成蓮花寶鑒的第一重就出現了自己的後背。

  蓮花寶鑒!

  一定是這個神奇的心法導致的。

  一個花瓣綻開,表示自己第一重已經練成了。以此類推,練成一重開一片花瓣。可是,那書上寫的是蓮花寶鑒神功只有十重啊。一瓣代表一重的話,為什麼背上的花瓣為什麼會有十二瓣?這是什麼意思?

  「瓦爾多,你沒看錯,是十二片花瓣?」克蕾雅皺眉問道。

  「嘿嘿,你讓我再看看,我確定一下也好。」瓦爾多嘿嘿笑著猥瑣的說道。還在回味著剛才那妖嬈美麗的一幕。

  「安息吧你。」克蕾雅掏出魔靈石給了瓦爾多銷魂的一掐,瓦爾多連慘叫都沒來得及喊出來,就昏厥過去了。

  克蕾雅掀起了衣服,想轉頭看到自己的後背。但是人怎麼能看到後背啊?克蕾雅就在那裡糾結著,想看,但是卻看不到。金色的蓮花,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就在這個時候,帳篷的簾子忽然被掀開,門口露出風逸軒的臉來,風逸軒手上拿著一隻烤兔。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石化了。

  克蕾雅掀起了衣服,裡面只有內衣……

  風逸軒就這麼直面著掀起衣服的克蕾雅……

  下一刻。

  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了。

  「啊……————!」風逸軒的慘叫聲響徹夜空,經久不息。

  當眾人衝到克蕾雅的帳篷裡時,只看到風逸軒滿頭包被克蕾雅踩在腳下。風逸軒手上還舉著烤好的兔子,沒讓烤兔沾上一點灰塵。

  「沒什麼,我和風逸軒有點私事而已。打擾到大家了。」克蕾雅沖站在帳篷門口的眾人嫣然一笑,不以為意的說道。

  私事?說私事要把人打得滿頭包,然後踩在腳下說的麼?

  水文墨的眼底射出猥瑣的光芒,伸出手攔住眾人,嘿嘿道:「走吧,走吧。既然是人家的私事,我們就不要打擾了。」那口氣曖昧的讓人遐想無限。

  眾人露出恍然的表情,轉頭返回了自己的帳篷。

  燼閻看著克蕾雅的表情,若有所思,也轉身離去。克蕾雅眼底那隱忍的福怒他是看明白了。

  待周圍又安靜下來,克蕾雅踩住風逸軒的腳在風逸軒的背上碾了又碾,惡狠狠的說道:「說,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你的內衣好性感,居然是紫色的。」風逸軒不知死活的誠實回答。

  迎接他的就是一腳再用力的踩在他的背脊上,克蕾雅怒喝:「我再問一次,你剛才看到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看到。」風逸軒這回終於學乖了,改口這般回答。但是眼底那絲猥瑣的笑意卻出賣了他的心思。

  剛才克蕾雅掀開衣服,是正面對著帳篷門口,所以風逸軒沒有看到克蕾雅的後背。但是卻看到了克蕾雅那紫色的蕾絲內衣。

  「你進門都不敲門的麼?沒有經過我允許居然就敢掀門簾?」克蕾雅怒喝道,心中還有氣。

  「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風逸軒哭喪著臉說道,「還不是你那個豬頭騎士烤的兔子太難吃了。所以我另外給你烤了只想悄悄給你送來嘛。」

  克蕾雅這才注意到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風逸軒手上還執著的拿著一隻烤的金燦燦的兔子,高高的舉著,沒有讓兔子粘到地上的塵土。

  克蕾雅收回了腳:「起來。」

  風逸軒這才爬了起來。

  「以後要經過我允許才准進來。」克蕾雅的臉色稍微一緩,還是有些怒氣的說道。

  「嗯嗯,好。以後一定。」風逸軒把兔子遞給了克蕾雅嚴肅的保證著。

  「好了,你回去吧。」克蕾雅接過了兔子,風逸軒轉身離去,克蕾雅看著風逸軒的背影輕輕道,「謝謝。」

  「嘿嘿,應該的。」風逸軒一聽,高興了,屁顛屁顛的摸著自己滿頭的包出去了。心想這頓打還真是值得。除了看到好風景,還得到克蕾雅的感動的謝意了。

  克蕾雅看著手裡烤的金燦燦的兔子,火候剛剛好。真看不出來有著優越家庭環境的風逸軒居然還有這樣一門好手藝。

  不過剛才真的好險,還好沒有將後背對著帳篷門口。否則風逸軒看到了金蓮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情形。

  克蕾雅看了看自己右手戴著的手套,輕輕歎了口氣。這會還真是神奇了,手上被那麼變態黑暗神刻了烙印,背上還長了金蓮。是不是當十二朵花瓣都盛開的時候,那金蓮就會消失呢?希望如此。克蕾雅鬱悶的咬了口烤兔,憤憤的想著。

  翌日一早,墮落騎士和少女就要告辭離去。墮落騎士的傷在克裡夫的藥物治療下已經好了很多,少女的頭髮被染成了常見的褐色,眸子被染成了灰色,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

  「我不能連累各位恩人。我們兩個目標也比較小,不會太引人注意。我們就此拜別。」墮落騎士莊重的行過了大禮,旁邊的少女也彎腰行禮。兩個人此刻也都換上了克蕾雅送個他們的衣服。暴露身份的盔甲和劍都已經丟掉,成為了最普通的一對路人。

  「一路小心。」克蕾雅掏出錢袋,將錢袋裡的金票抽出幾張,再倒出些金幣遞給了墮落騎士,「這個你們拿著,去偏僻的村落買塊地定居吧。不用推辭了,你們身上身無分文了吧。」

  「這……」墮落騎士猶豫著。

  「謝謝恩人。你的恩情我們永記於心。如若有機會報答,一定竭盡全力。」旁邊的少女不再扭捏,接了過去道謝著。

  送走了墮落騎士和少女,眾人又百無聊賴的等起了黑龍本和小盜賊夏天的歸來。

  瓦爾多一直在思索者,克蕾雅的性格到底是什麼樣的,他忽然發現他看不懂了。克蕾雅處理聖騎士時候的心狠手辣和對那墮落騎士和少女的關懷,根本就是鮮明的對比。克蕾雅的心,到底是壞還是好?怎麼感覺克蕾雅像是個矛盾體?又邪惡又善良?啊呸!這是什麼狗屁形容啊。瓦爾多自己呸了口。

  忽然,瓦爾多一個激靈,心中忽然閃過了什麼。

  矛盾體?又邪惡又善良。這樣的靈魂對於黑暗之神來說是最美麗的東西。難道,因為這樣,克蕾雅才被黑暗之神選為了祭品?而說祭品不到時機,是想等克蕾雅的靈魂再繼續成長?

  邪惡與善良最完美的結合體!!!這樣美麗的靈魂是幾千年來都難得遇到的。

  瓦爾多被自己的猜測嚇住了。到底是不是這樣呢?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以後總會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的。

  在克裡夫的看護下,克蕾雅開始就地坐著冥想起來、

  還沒到中午,半空中就刮來了陣陣狂風驚醒了眾人。黑龍本抓著小盜賊夏天回來了。噗了一聲,黑龍本降低高度後變成人形就這樣落了下來,一隻手撈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夏天。夏天口吐白沫,臉色蒼白。

  「事情順利麼?她這是怎麼了?」克蕾雅看著面沉如水的黑龍本問道。

  「髒死了,這個低賤的人類居然恐高,吐得到處都是。」黑龍本雖然嫌惡的說著,但是卻沒有將撈在手裡的夏天丟在地上。夏天恐高在天上嘔吐了,其實最倒霉的應該是那些地上的人吧。一想到這裡,眾人不寒而慄。太噁心了點……

  「事情辦完了麼?」克蕾雅問道。

  「完了,都辦完了。開始那些老東西給她唧唧歪歪的,說什麼她不可能偷到龍族王子的牙齒,我一個龍威過去,壓得他們都老實了。我說居然敢偷我的牙齒,受死吧。」黑龍本啐了口,「然後那些低賤的老東西就給她審核過了。」

  不是吧?黑龍本這麼快就學聰明了?

  「事情就這樣?你去報仇沒有下文?就這樣不了了之?」克蕾雅總覺得有點不正常。

  「哈哈,當然有,我說把這個小盜賊交出啦我就放過你們。所以我就帶著這個低賤的小盜賊回來了。」黑龍本哈哈大笑起來,接著低頭看著撈在手裡的夏天,將夏天提起來,狠命的搖了搖,「給我醒醒。」

  夏天乾嘔幾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看到克蕾雅的時候忽然眼裡綻放出了異常親熱的目光,帶著哭腔道:「克蕾雅,你讓他放我下來。這個壞心腸的傢伙,知道我恐高之後特意帶著我飛了幾圈,要不然我們早就回來了。我昨天吃的都吐出來了,嘔~~~」現在夏天忽然覺得可惡的克蕾雅在這個時候是這麼順眼,這麼的讓人覺得溫馨了。

  克蕾雅看向黑龍本,黑龍本心虛的抬頭望天,假裝看不到克蕾雅的眼神。

  沒想到這個傢伙的性格這麼惡劣。克蕾雅有些頭疼的看著還在黑龍本手裡搖晃的夏天,出聲對黑龍本道:「好了,放開夏天。」

  黑龍本手一鬆,夏天噗的掉下了地上。來不及揉發疼的屁股就爬起來沖克蕾雅的身邊,抱著克蕾雅不放了。

  「先去換衣服。」克蕾雅捏住鼻子,抵抗著夏天身上傳來的陣陣異味。

  「啊?」夏天自己聞了聞,然後自己吐了下舌頭嘔了下。

  「那個是我的帳篷,衣服在裡面。」克蕾雅指著自己的帳篷對夏天說道。

  「嗯,好。」夏天一溜煙跑進帳篷換衣服去了。

  現在人都到齊了,可以出發了。

  「本,你要記得答應過我的要求。不可以隨便顯出原形,不可以隨便攻擊人類。」克蕾雅再次叮囑。

  「記得,記得,放心。」黑龍本大大咧咧的點頭,眼神卻瞟向克蕾雅的帳篷方向。那個小盜賊怎麼還沒換好衣服?

  一行人再度出發,往國境邊緣前行。

  尤烏薩利,是錫蘭大陸最弱的一個國家。由於地勢特殊,國土大部分是沼澤山脈,為數不多的土地有一半都比較貧瘠,所以這個國家也沒有哪個國家願意花費太多兵力精力來侵略。

  邊城的衛兵懶洋洋的檢查過了克蕾雅一行人的通行證後放他們通行,然後繼續打起了瞌睡。

  「好雷,克蕾雅,今天可以洗個熱水澡了吧?」夏天伸了伸懶腰期盼的看著克蕾雅。

  「嗯,找家好點的旅店大家休息明天再趕路吧。」克蕾雅也有些累了。而且她還想找個安靜的安全的地方,研讀蓮花寶鑒的第二重。

  「哇,克蕾雅你真好。」夏天蹦跳起來,一臉滿足。即使在盛夏,洗冷水澡也不會舒服的。

  找到了邊城的旅店,克蕾雅付過了定金,一人一間房以後,吩咐老闆給每間房都送去食物和熱水。

  終於能安靜一會兒了,克蕾雅進了房後,將門鎖上,和衣躺在了床上。

  「瓦爾多,你先出去看看那個好雷本是不是老實的在那呆著。」克蕾雅將瓦爾多支走以後拿出了蓮花寶鑒,翻開了書頁,凝神將蓮花之力按照書本的最後一頁所說的辦法緩緩的注入書頁當中。

  克蕾雅驚訝的看到,那些文字宛如活了一般,有生命的開始扭動。變成了另外的字體。不一會兒功夫,上面的內容就變了!而第一重的內容已經不見了,整個書上的字全部變成了第二重的內容。

  克蕾雅聚精會神的閱讀起了上面的內容。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走廊卻吵嚷起來。

  「都滾出去,全部滾出來,拿上你們房租三倍的錢滾出去。這裡我家少爺包了。」一個粗魯的聲音在走廊響起,接著是一陣踹門的聲音。

  克蕾雅聽著那踹門的聲音忽然臉色微變,因為那個方向,是黑龍本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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