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的意思是本公爵叫不動你是不是?」很少被人拒絕的杜瑪斯•韋恩公爵氣得臉都紅了。
「你是叫不動我。但你可以『請』得動我。」
「請?哈哈……」杜瑪斯•韋恩公爵不屑地笑了兩聲,「我可是堂堂的杜瑪斯•韋恩公爵,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馬夫,憑什麼要我用請的?」
「憑什麼啊?」雷恩•克爾曼微微一笑,「就憑你昨晚幹的好事,只要我一進宮稟告國王,公爵大人意圖放火將他託付的愛馬活活燒死,你覺得國王陛下會不會雷霆大怒呢?」
「誰要將那兩匹笨馬燒死啊?」杜瑪斯•韋恩公爵受到冤枉,氣得脫口而出,「我只不過放火想把它們嚇跑而已!」
「哦——所以公爵大人承認火是你放的了。」
此話一出,杜瑪斯•韋恩公爵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嗚……杜瑪斯•韋恩你這個大笨蛋!怎麼會上了這個惡魔馬夫的當?
「哎呀,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如果公爵大人能好好求求我,我也是能大發慈悲,網開一面的。」雷恩•克爾曼一副好心的模樣。
「求你?哼!本公爵寧願去死!」
「這樣啊,好吧,那我現在就整裝,準備進宮面見國王陛下吧。」雷恩•克爾曼作勢要下床去。
「啊啊啊!不准去!」
兩人一陣東拉西扯,韋恩公爵不小心碰到了背部的傷口,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嗚……好痛啊!」
「怎麼了?哪裡痛?」看到他的小母馬淚眼汪汪的表情,雷恩•克爾曼一陣心疼,連忙扶住他。
「背……背好痛……」
「快趴下,讓我看看。」雷恩•克爾曼讓他趴在床上,小心地掀開他的上衣。白晰賽雪,線條美到極點的美背立刻呈現眼前——
雷恩•克爾曼的呼吸一窒——
「嗚……痛死了……好痛啊……」
就在嬌生慣養的公爵大人還在沒出息地叫痛時,他突然感到一個濕熱的物體正在他背上遊移……
杜瑪斯•韋恩公爵渾身一顫!
這個……這個臭馬夫在幹什麼?
「濕熱的物體」從他的肩膀一路向下移到尾椎之處。
如蝴蝶般若有似無的觸碰,讓韋恩公爵心跳失序,體溫節節升高——
「哼嗯……你…你在幹什麼……唔嗯……」無法控制地發出呻吟。
「我在檢查你的傷口……」
「哪…哪有人這麼檢查的……哼嗯……」
「你沒聽說過醫生會用觸診嗎?」
嗚……這個臭馬夫!哪個醫生會這麼無恥地用「舌頭」觸診啊?
分明就是你這個色魔趁人之危,調戲本公爵!
但明明百般不願意,為什麼卻感覺這麼舒服啊?
舒服到甚至快……勃起了!
嗚……杜瑪斯•韋恩公爵,看來你也被這個變態傳染了!
「哼嗯……走…走開……」
「走開?公爵大人是要我走去稟告國王陛下你幹的好事嗎?」
「啊啊啊——不要走!」
「哦,是你叫我不要走的啊。那我就盡忠職守地繼續幫公爵大人檢查傷口吧。」
「嗚……你這個惡魔……不要……不要再舔了……」
陽光明媚的早晨。
公爵大人正在床上與他的馬夫「打」得火熱。
到了用午餐的時間,因為不想讓那個臭馬夫一人獨佔他的飯廳,所以杜瑪斯•韋恩公爵不顧侍女們的勸阻,堅持要到飯廳去。
咦,奇怪,那個臭馬夫呢?
難道他不來了?
看到飯桌的那一頭空空蕩蕩的,杜瑪斯•韋恩公爵心頭不知為何一陣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