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lis 發表於 2012-6-21 16:08
第十七章 明鬥
蝶衣懶的回他話,桌上頓時冷清了起來,古浩揚忙搖頭道:「沒個良心,唉,以前我怎麼 ...
第十八章 來了
一直立在古皓然身後的靈和行不由自主的搖搖頭,這少爺在其他方面高人一籌,在遇上少夫人以後,這腦筋就全部秀豆非要較個長短不可,當下靈吐了一口氣道:「茗清,你不要說了,少爺擺明了看少夫人怎麼應對,你說的再多少爺也不會聽。」
茗清轉過頭去看著倆人苦著張臉道:「我知道少爺不會聽,我只是在想回去了要怎麼面對少夫人,要是讓少夫人知道我們不勸少爺回去,那後果我可不敢想,現在多說兩句,回去也好對少夫人有個交代。」
古皓然聞言冷哼一聲,雙眼一凜掃向一臉小心翼翼的茗清,行上前一步拉過茗清正色道:「不用勸,我已經傳了消息回去了,一會老爺自然會派人抓少爺回去。」
茗清頓時大喜道:「還是你想的周到,呵呵,那好,少爺,你慢慢看儘量看,你瞧那個女子長的挺不錯的,嗯,那一個也挺清秀的。」
古皓然面色不動恍若未聞的喝了一口茶,行慢條斯理的道:「少爺,你知道你的行蹤是逃不過月堂的,所以乾脆點也許有個好結果,同時,少夫人並不好惹。」
古皓然一個手指緩緩敲打著桌面平靜的道:「別忘了,我也不好惹。」
沒說話的靈此時開口道:「少爺,你知道的,何必要計較。」話說的很簡練,裡面的意思古皓然卻懂,他們十幾年的情誼不是假的,當下也不說話只是微微一笑,週身突然間秉射而出的霸氣,居然不輸蝶衣的威壓,茗清,行,靈等相視一眼後都低頭緩緩微笑了起來。
屋子裡三人相視而笑,此時底下場中正好一陣歡呼響起,今夜的壓軸大戲出場了,古皓然眼目一亮頓時笑了起來,茗清則撐著張臉不停隔著窗子東張西望,可就是沒有古家的人找來,不由暗自祈禱當中。
燈火輝煌的高台上,一個人影緩緩顯了出來,弱質翩翩,仿若清風拂柳,芍藥籠煙,生的也是一副好容貌,更兼柔弱多情,讓人憑生憐惜愛慕之情。台下眾人一見此女出來,頓時瘋狂起來,沒有底價的拍賣在一聲一聲叫價當中,迅速攀升了上去。
古皓然看了一眼今日這花魁,輕搖著摺扇也不慌著開價,悠然的坐於上面喝茶,茗清看了一眼後喃喃道:「沒有少夫人美麗。」古皓然聽在耳朵裡也沒發怒,說的是事實有什麼好計較的,這女與蝶衣相比差遠了。
「一千兩。」
「一千五百兩。」
「兩千兩。」
「兩千兩,賈公子出兩千兩,還有人出價沒有?要沒有,今日花魁便要屬於賈公子了。」
「三千兩。」一道帶著磁性的低沉男聲從二樓的包廂裡傳了出來,底樓的眾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那個位置是古家六少爺。
「三千兩,古六少爺出三千兩,有沒有更高價?還有沒有更高價?」院子裡的老鴇興奮的一臉通紅,三千兩買一夜可是大手筆了。
古皓然透過窗戶看著眾人的表情,淡淡一笑,這天下能跟他爭的又有幾人,除了那個做他妻子的女人,哼,今日就要她下不來台,留不住丈夫的妻子,以後看她臉面往那裡放,這才方消自己心頭怒氣,想著想著古皓然就想到那該死的蝶衣。
「嘿嘿,看來今日的花魁要屬於我們古六公子了,我宣佈……」話未說完,台上的老鴇突然一臉呆滯的望著門口,把接下來要說的話都忘了個一乾二淨,大廳內的一干人頓時詫異的順著老鴇的目光轉頭望去。
只見大廳門口三個男子正緩緩走來,當中一個身材修長,眉目如畫,雙眼深的不見底卻也美的讓人移不開眼睛,就如月神一般清冷高貴,如夢如幻的容顏讓高台上的花魁也黯然失色。
廳中眾人具都一楞,如此絕色的男子實在讓人移不開眼睛,一身男裝的蝶衣帶著風和柳,逕直朝高台下走去,擋在道上的人紛紛讓出道路,生怕怠慢她,蝶衣走致高台前掃了一眼旁邊坐著的人,頓時就有人站起身來讓座,蝶衣也不客氣自然的坐下。
包廂裡茗清先也被這絕色的公子震住,待看到身後人才回過神來,一巴掌捂著嘴不敢置信的道:「少夫人,是少夫人。」古家上下都想完了,就沒想到居然是蝶衣親自來了。
古皓然一挑眉透過窗戶看去,正好看見蝶衣帶著風,柳,冷漠異常的緩緩行來,嘴角不由勾起一絲不知明的笑意,緩緩道:「果然來了。」
行站在他身後語氣平淡的道:「少爺等的是少夫人?」
古皓然身子後仰靠在高背椅上,嘴角掛著只有在行等面前,才會露出的熟悉的穩操勝卷的笑容,輕揮著摺扇道:「她從沒有隱藏她的性子,只是你們因為她的表面沒有注意罷了。」
見行,靈詢問的看著自己,古皓然嘴角勾畫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居高臨下的看著蝶衣的身影,中午那番話可不是白說的,要是往日這女人絕對不理會自己的挑釁,不過現在既然被她認定為她的東西,那麼她就會接受自己的挑釁,一個強悍的女人越是漠視一切,就越不允許有人挑戰她的尊嚴。
茗清聽了點點頭一臉笑意的站起身走到行身後,然後笑瞇瞇的道:「原來少爺注意到少夫人的內在了。」
古皓然頓時朝著茗清咧嘴一笑,雲淡風輕的道:「茗清,從明天開始涼州糧運由你負責。」
茗清頓時一聲慘叫道:「少爺,茗清錯了,茗清已經負責了兩個洲了,再來一個會累死人的,少爺。」
古皓然淡淡一笑,不理會茗清的哭嚎,緩緩道:「她用手,我用腦,她會殺人,我會裝死人,好久沒有人能挑起我的怒氣了,這次到了我的地盤,那就來算個清楚。」說罷,面上又恢復了往日顯露出來的有點輕浮,有點狂妄的倨傲神情。
高台下蝶衣漠然的坐在高椅上,朝著看她看呆了的老鴇冷冷的一瞄,那老鴇頓時一個寒戰醒過神來,語音有點顫抖的道:「古六公子出三千兩,有沒有人出更高價的?還有沒有出更高價錢的?要是沒有今天的花魁就屬於古六公子了,有沒有人要開價。」老鴇見著蝶衣這樣出色的男子才來,不由話多的重複了幾遍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