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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刁夫》第103章
Abina 發表於 2012-6-21 17:01

第一百零二章 最後的對決

  蝶衣反手握了握古皓然的手淡淡的恩了一聲,雖然那淡然的面頰沒有點滴情緒 ...

第一百零三章 屠殺

  只見前方正糾纏不清的兩頭黑牛被這劇烈的一撞,直直的撞上邊上的另一頭黑牛,中間那本來被刺入肚腹的黑牛在這一撞下,叫聲尤其慘烈,那剛才被蝶衣刺瞎一隻眼的黑牛,此時頭上的牛角完全沒入了那已經被刺中的黑牛的後方,瞬間散射而出的鮮血濺了它整個頭臉。

  而他們撞上的另一頭黑牛被刺出幾道傷口後,也不管你是同類還是其他,頭一低怒吼一聲就對著它們衝了過朱,一頭狠狠的刺入前方那已經受傷的黑牛頸項間。

  掙扎,怒吼,悲鳴,蝶衣一邊在牛群中晃動身形躲避,一邊冷眼看著發生的一切,這樣的角度,這樣的距離正是她算好的,此時蝶衣通紅的雙眼秉射出驚人的殺氣,身法一展快速的衝上前去快速狠絕的幾刀,狠狠的刺入那三頭雙角已經沒入同類身體中的黑牛腹部,從它們身上掉落下來的公牛的標誌,徹底激怒了三頭看不見敵人的黑牛。

  只聽見三聲淒厲暴怒的吼聲響起,一瞬間三頭牛弓起身子奮力的掙紮起來,那震天的吼聲當中三頭牛同時有默契的劇烈扯動,一聲高亢的無法言語的帶著猙獰,帶著悲切的叫聲破空而來,那中間被圍剿的黑牛一瞬間被三頭同伴撕成了三塊,那散射而出的鮮血讓方圓幾米都成了血海。

  場地上三頭黑牛瘋狂的跑動著,那從半空中掉落下來的被撕成碎片的內臟,零零碎碎的散落了一地,濃重的血腥味讓所有受傷的,還沒有受傷的黑牛都瘋狂了起來,一個個奮力的奔跑過來踐踏著地上的軀體,那無法言語的血腥好像連牛也刺激的更加瘋狂了。

  觀眾席上的貴族們一瞬間的面面相覷後,都齊齊瘋狂了起來,從來沒有見過以人的力量可以製造出這一面的,這樣血腥的場面,這樣精準的計算,這樣強勢的力量,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同時也讓所有人瘋狂。

  古皓然看著場中被眾牛踐踏的同類屍體,不由嘴角緩緩勾起了一抹笑容,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撕裂那人軀體的就是這一頭最先帶的頭,那頭上的一抹白色毛髮讓它更加亮眼,也更加讓人看過不忘,撕裂別的東西的感覺有多好,那麼同類撕裂它的感覺就有多好,那眼中最後時分的悲切和眼淚沒有瞞過他的雙眼,不過,那是它咎由自取,古皓然看著場中黑髮飄飄一身血衣的蝶衣,真心實意的鼓起掌來。

  古浩揚和古浩影等對視一眼都微笑起來,自動自發的開始鼓掌,這應該算是一種討回公道的想法實施吧,要說冷情蝶衣比任何人都冷情,要說多情或許她也比任何人都多情,她不會用世俗的觀點去評判對錯,她只是以她的標準來做她的事情,以高壓鎮高壓,以凶狠對凶狠,以血腥對血腥,以極端對極端。

  右相注視著場中宛若殺神的蝶衣,斜眼掃了一眼冬楚君極低的道:「難怪會功敗垂成,原來這才是秘密武器。」

  冬楚君聽見右相以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在對他說話,不由轉過頭去對著右相諷刺的一笑緩緩的道:「還慶幸她的出現不是?」兩人既然已經撕破臉,冬楚君和右相的談話就無所顧及起來。右相看了冬楚君一眼沒有說話,口舌之爭已經沒有意思,手底下才能見真章。

  「壹,再來,再來,殺光它們,殺光他們,哈哈。」一道非常突兀的聲音突然高聲傳來,蝶衣在殺伐中抬眼掃了一眼發聲處,見是一個三十四年紀的男子,一身蟒袍應該地位不低,而先前他也無疑是叫囂的最凶的人,此時見其雙眼血紅裡面的興奮和血腥濃重的顯的整個已經不像人,更像一頭凶殘的野獸,蝶衣不由嘴角勾出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容,雙眼冷冷的對上了他。

  那男子儼然好像代表一方人物,見他起鬨叫囂,他身旁的人都齊齊高吼起來,該男子正通身興奮,滿身得意的時候,見蝶衣對他勾魂攝魄的一笑,不由一呆後再回過神來就對上蝶衣冰冷的沒有一點生氣的雙眸,那裡面讓人蘊涵著讓人窒息的死亡氣息,該男子不由渾身一震,想移開眼眸卻發觀自己怎麼也移開不了,不由又急又駭。

  蝶衣嘴角帶著冷酷的笑容,騰身追上一頭先前已經被她刺傷的黑牛,,狠命一拽黑牛的尾巴,順手一刀刺在牛股上借勢一個翻身就上了黑牛的背上,黑牛被蝶衣狠命的一拉和一刺,頓時怒吼一聲前蹄一收就高高躍起,蝶衣被抬的高於牛群,一瞬間形成俯視眾生的姿態。

  蝶衣眼中厲芒咋現,手中匕首寒光一閃,雙眼冷冷的注視著面色已經有點難看的叫囂的男子,看也不看,手中的匕首一瞬間就刺入了黑牛的脊背,並快速的斜刀一刀劃下,逕直分開表面的牛皮,在血肉間一刀挑開背脊上最後一塊骨頭,另一隻手抓住什麼的快速一拉,一條乳白色帶著血色的經脈被蝶衣一把抽了出來。

  怒吼,驚叫,殘呼,奔騰,跳躍,掙扎,一切的一切在劇烈波動後,一瞬間歸與平靜,那被蝶衣抽了筋的黑牛渾身流血的委頓在地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氣,眼看著走完它逞兇鬥惡的一生。

  而這一切蝶衣全都沒有看上一眼,她的雙眼牢牢的鎖定著那帶頭叫囂的男子,此時蝶衣收回手中的匕首放置在唇邊,伸出丁香小舌面無表情的舔去上面的鮮血,那冷與熱,剛與柔,嬌娃與血腥,在此情此景得到最好的詮釋,極其辛辣的同時又極其艷麗。

  那一直被蝶衣盯著的男子在邊上眾人的轟然叫好聲中,卻一反常態的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通紅的雙眼在此時死靜成一片,剛才那一幕被蝶衣那麼看著,好像真實的感覺到那冰冷的不帶人間氣息的雙眸在告訴他,死的是他而不是牛,那被抽筋的是他,那跪倒在地眼睜睜看著自己死亡的是他,那種死亡的感覺異常清晰的籠罩著,一切就像是真的一樣。

  蝶衣在眾人的叫好聲中冷聲一哼,轉身撲向了其它的黑牛,這時那男子才陡然一驚回過神來,面色頓時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看著草地當中蝶衣帶著死亡顏色的雙眸淡淡的才掃過他一眼,整個人一瞬間居然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而身邊的叫好聲讓他更加覺得惶恐的同時,更多的是一種憤怒,好像真的面對死亡的是他而不是牛,不由反身怒喝道:「那麼興奮幹什麼?有什麼好興奮的?」

  他身旁的眾人見其一瞬間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那份眼底的對鬥牛的厭惡毫不遮掩的流露出來,不由齊齊吃了一驚後什麼聲音也不敢發出,眾人都知道他是最喜歡這樣血腥的遊戲的,為什麼一瞬間居然大變,一個個吃驚盤算在心裡,面上卻再不敢流露出哪怕一點點的興奮。

  蝶衣身在牛群中冰冷淋漓的殺氣毫不遮掩的暴露了出來,殺伐,這才是真的殺伐,鮮血在空中飛舞,灑在已經快成河流的草地上,形成了一片血池,嚎叫此起彼伏,激烈掙扎的身軀在瘋狂的蠕動中演繹這生命最後的悲歌。

  蝶衣行動越來越快,手段也越來越狠,不是一刀致命,而是一刀一刀的砍斷它們的關節,刺瞎它們的眼睛,毀掉它們的耳朵,在慘烈的嚎叫聲中盡情的踐踏著這些殘酷的生靈。

  蝶衣是殺手,她學的是怎麼一刀致命,她所要達到的是怎麼在最快速的時間內殺死對方,但是並不表示她不會作這些手段,因為有的時候殘酷的手段,比一刀殺了一個人還讓他更能感覺到害怕和恐懼,而她以前不用不是代表她不會,只是沒有人碰到她的底線,讓她能用上這樣的手段,而今天這裡的一切讓她無法做到心軟。

  血水越積越高,牛群越來越少,慘烈的嚎叫漸漸低微,瘋狂的吼叫聲慢慢的歸於平靜,漸漸的無聲無息,只剩下風聲,骨頭的斷裂聲,慘叫聲,在空中交織成一道異樣的交響曲。

  看台上的貴族們本來看著眼前百年難得一見的場面,如此會虐,如此專業,如此精準的險惡手段,一個個興奮的比啃了藥還要瘋狂,但是當接觸到蝶衣那含著死亡氣息的雙眼,那毫不遮掩的殺氣,那來自地獄一般的陰森和冷烈,不由都顫慄起來。

  那雙眼眸述說的不是興奮,不是厭惡,不是喜悅,更加不是殺戮,她只是述說著一個意思,死亡,灰色的死亡顏色,沒有情緒,沒有表情,沒有反映,就像一部殺人的機器,在揮舞著鐮刀收割著生命,用最殘忍的手法收割著一切。

  那雙代表著死亡的雙眼每掃向一個人,那一個人就無法不顫慄恐懼,當那雙眼睛告訴你死神已經看中你的時候,沒有人可以故做瀟灑,沒有人能夠告訴你我不怕,驚疑,顫抖,懼怕,一系列的情緒緩緩在看台上的人群中揮發著,當看著那刀下慘烈死去的屍體的時候,就像是自己倒下一般讓所有人收緊了心,無言的恐懼和厭惡緩緩的散發了出去。

  明皇看著場中猶如地獄來的殺神的蝶衣,半晌皺眉突然道:「夠了,她已經勝利了。」這樣陰森的氣息漸漸的瀰漫到整個競技場,連一向和藹可親的明皇也不由皺了眉頭,淡淡的掃了一眼全場的人,見本來興奮的無法抑制的人群,這個時候都被蝶衣震撼到了,一個個面露懼色的看著蝶衣的身影,而有些女人和女子已經抵受不住蝶衣這樣血腥的殺戮,看著場地中流露出來的屍體,內臟,四肢,控制不住的嘔吐起來,這些人已經完全被蝶衣震駭住,明皇看了一眼眾人呆滯的雙眼,眉頭不由皺的更深。

  邊上的人還沒有接話宣佈比賽的結束,古離優雅的笑道:「明皇,反正已經到現在了,我們就看看她還有什麼手段,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這麼多殺牛的手法,難得,難得,這才叫真正的精彩。」

  明皇聽古離這麼一說面上神色沒什麼變化,淡淡的一笑道:「秋衡君原來也好這一口啊。」

  古離眼中流露出欣賞的笑意,側頭朝一旁微微皺著眉頭的冬楚君道:「還多虧了冬楚君說動了蝶衣上場,我才能看著這麼精彩的屠殺,要知道在聖天蝶衣這祥的身份是絕對不能下場的,今日讓我大開眼界啊!我都不知道我這侄兒媳出居然如此厲害,冬楚君,你厲害。」

  冬楚君本來見蝶衣這樣的殺戮就已經皺起了眉頭,雖然蝶衣是古家人可畢竟自己是做的推薦,當初知道蝶衣厲害,可沒想到手段居然這麼狠辣,這樣肆無忌憚的殺戮雖然對象是牛,可震憾的是人,此時看看周圍所有人的眼色,就知道蝶衣此時的鐵血形象己往深入每一個人的心,若一個國家所有的貴族都懼怕一個人的話,那麼她要不就是被沒入王室控制之下,要麼就是毀滅.而不管怎樣他都首當其衝。

  冬楚君正皺眉沉思聽古離把他拉進了話題中心,明顯意思就是撇脫他慫恿的嫌疑,而把此時蝶衣的所作所為全部歸納為他的指示,冬楚君心下惱怒面上卻不動聲色,要說是秋衡君支持的蝶衣而他不知道,那純粹是騙人的假話,誰不知道他的慎重.現在這一個啞巴虧他是吃定了,不由微微一笑後道:「那是她自己本事好.可不關我的事情,我那裡還敢得稱讚。」

  明皇此時也側頭朝冬楚君一笑道:「不愧是冬楚君推薦上來的人才,果然厲害。"

  冬楚君見明皇這麼說,雖然口氣還是如往常一樣,不過其中未表露的意思他也是明白人,當下微笑道:「我知道明皇喜歡這樣的遊戲,所以特意囑咐壹多使點手段,好讓明皇和大家看的開心,現在正是我期待的模樣,能得明皇的誇獎,也不枉費我特意囑咐了她一次。」

  明皇見冬楚君這麼一說當下哈哈大笑道:「你這個冬楚君啊,真的是甚對本皇的脾氣,這樣絕美的麗容,這樣帶硬的性格,這樣高明的手段,確實難得一見啊,值得誇獎,值得誇獎。」

  冬楚君見明皇哈哈大笑,不由輕看了古離一眼微微笑著應和著,他那樣反而敞開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反倒讓明皇什麼話也不得說,也不得懷疑,古離見冬楚君看向他,頓時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容,蝶衣為什麼會找他合作,他心中猜測的有點譜了,好戲還在後面,一時的輸贏無所謂,更何況自己還佔在上上風的,不用把他逼那麼急。

  在古離和明皇等人說話的時候,古浩名湊到古皓然耳邊有點擔憂的道:「蝶衣會不會出什麼問題?我看她眼色都變了,這樣的她有點讓人膽寒,你是不是要提醒一下她?」

  古皓然微微搖搖頭道:「沒事,她那是精神控制,對別人的意志有摧殘的功效,她自己本事卻不會有什麼傷害。」不知道什麼時候恍惚聽蝶衣說過,現在看來應該是那張意思吧。

  古浩名聽古皓然這麼一說不由挑了挑眉,對意志的控制?這是什麼樣的功夫,若說是假,可看著周圍的人的表情變化,和自己感覺到的陰寒,又好像真的有那麼點感覺,若說是真,那蝶衣就真的有點恐怖了,這樣本來就強悍的人若再有這樣的本事,那豈不是無敵於天下。

  古浩影此時也抬頭看了古浩名一眼,兩人眼中都一閃而過震撼,同時又齊齊流露出得意的神色,蝶衣再強她也是古家的人,也是古皓然的妻子,只要有古皓然在的一天,她就會是古家最強力的臂膀。

  古浩揚在一旁滿臉震驚的插過一句道:「好神奇的本事。」他卻不知道這催眠術一是本身精神力量強大,二是要借助場景,蝶衣利用整個殺伐的現場,又做了那麼多殘忍的手段和對他們的心理暗示,才讓這麼多人齊齊被驚駭住,要換其他人那是想也不要想。

  古皓然抬頭見古浩影和古浩名流露出來的神色,不由又好氣又好笑的瞪了兩人一眼,要得意也是他得意好不好?要他們兩個得意個什麼勁。

  古皓然一邊瞪了眼古浩影等兩人,一邊也微微流露出擔心的神色,蝶衣的表情不完全是在針對別人,如果她本身沒有那麼有威染力,本身不是無言的述說著一切,那種從內而外流露出的死亡氣息襯托,才能奪去所有人的心靈,這說明蝶衣這個時候是真的如一尊殺神,她現在所流露出來的一切。也許又是一個真實的自己,嗜血,殘忍,無情。

  古皓然看著冷酷的瘋狂中的蝶衣,眉尖心上陡然疼了起來,若沒有真正經歷過這樣的場景,她怎麼會有這樣狂妄冷酷的手段,怎麼會有令人窒息的氣質,這個時候的蝶衣是場中的王者,是不會一敗的終極殺手,她是整個場面上的統治者。沒有人可以逃脫她的死亡手段。沒有任何東曲可以規避她的氣息。

  這一刻她超越一切的存在,利用她的手段,張揚她的冷酷,揮散她的霸氣,主導整個世界,這才是真正的煉衣,這才是那殺手世界中排名第六的終極存在,這才是最原始的蝶衣那覆天一切,已經被磨練的最冷酷的靈魂中最深的爆發,這是她心底血淚織就的一切真實的寫照。

  古皓然緩緩站起身形一臉溫柔的看著蝶衣.那份疼他感同身受,那份最冷酷背後的心情他深深的瞭解。他的心傷痛蝶衣曾經的過往,但面上卻帶著最溫柔的笑容,最柔和的光芒。他無聲的告訴蝶衣,過去終將過去,未來的天空會綻放最美麗的光芒。

  場中的蝶衣渾身鮮血,那紅艷之極的色彩與她血紅的雙眼,烘托出一個最妖艷的軀體,最冷血的靈魂。

  「父皇,這個女人太狠了,你看那些牛還真可憐。」一直沒怎麼注意比賽,只瞪著古皓然的三公主,見本來應該喧鬧無比的競技場上居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只剩下悲切的鳴叫,不由專心看了幾眼場地上的殺伐,一臉厭惡的朝明皇道。

  明皇哈哈一笑並不說話,旁邊的雲相接過話來道:「三公主此言差矣,這比的就是誰最狠,賭的就是命,牛勝不了人那是它們該死,人勝不了牛那也是他們該死,對失敗的一方有什麼可憐之說?」

  三公主嘴一嘟掃了一眼草地中央的蝶衣,挑眉道:「殺就殺好了,用的著這個樣子麼?這就是在我們面前顯示她的本事,不就是會點功夫嘛,好像誰不會一樣。」

  三公主話音方落古皓然突然轉過頭來,笑睬瞇的朝三公主道:「既然三公主殿下如此有能耐,那是不是下場露一手,讓我等也見識一下三公主的風采?」

  三公主見古皓然話說到這裡,不由一挑眉道:「誰怕誰,我這就下去讓你見識一下本公主的手段,免得就以為只有她一個人行。」說罷騰的站起身就要住下跳。

  明皇眼明手快的一手抓住三公主的手皺眉道:「別去胡鬧。」

  三公主哼了一聲不依的道:「我哪有去胡鬧,我就去讓人見識一下本宮的厲害。」

  古皓然笑容滿面的道:「那真讓我大飽眼福了。」面上笑容滿面,但是緊緊注視著三公主的雙眼,卻流露著鄙視和挑釁。

  三公主見古皓然相激,頓時就要摔開明皇的手下去比賽去,明皇手中一使勁緊緊扣住三公主的手腕淡淡的道:「再胡鬧父皇就不准你再看比賽。」那看向三公主的雙眼平和中卻夾雜著一絲凌歷的光芒。

  三公主被明皇這麼一瞪,頓時不由頓了頓面色有點難看的立在當地,一旁的古離此時方一臉淡雅的笑容緩緩的道:「小孩子家鬥氣,三公主這樣的金枝玉葉怎麼能夠到這麼危險的地方去,算了,皓然也不過是有口無心的話語,明皇可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旁邊的冬楚君也微微一笑道:「小六可是小孩子氣了,跟三公主鬥個什麼氣,公主殿下還是孩子睥氣,你難道還是?白白叫人笑話了。」一邊的右相和左相也爭相開始勸解起來。

  開玩笑,這鬥牛場上黑牛可不長眼,誰個還注意你是公主還是平民,一律一視同仁的對付,這三公主有幾斤幾兩明皇和左右相都清楚,雖然感覺比古皓然高出那麼一點,但對付這樣凶殘的黑牛還是明顯不足的,再說也不能指望她有古皓然那樣的好運氣,這群的差錯誰敢讓她去,這不明擺著讓她去送死。

  古皓然耳裡聽著眾人對三公主的勸慰。眼中卻冷冷的鄙視的掃了一眼三公主,轉過頭去繼續往視著蝶衣,敢說蝶衣的壞話,她還不夠資格,要她下場抹她面子還是輕的了,要真是惹怒了他,他真有本事激的她下去被牛殺了,一個小女娃敢跟他鬥,還真以為他是吃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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