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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火》第20章
冰火二十一(完)

人逢喜事精神爽!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

想到昨天晚上,齊臉上滿是幸福的顏色,入目所及的人事物都讓他覺得十分可愛,而各位大臣則是驚呆的站著,不為齊難得的高興表情,只為齊的美著迷,一個個像花癡一樣看著他們的新帝!

「還有什麼事嗎?」看完最後一份奏折,齊問,柔柔的優美聲音像輕脆的鈴聲一般敲醒發呆的十賢臣。

「啊!呃,呃……」呃了半天,如夢初醒的大臣們惶恐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剛才陛下說了什麼。

「還有奏折沒交上來?」齊問,心情好的不介意他們的失常,畢竟這是他以真實身份上朝的第一天,文武百官中有人因無法適應而發愣也是很正常的,不過他們的反應也未免誇張了些,從今天他來到議室廳等待各大臣承上奏折開始,大臣們就常出現一臉癡迷的看著他,精神承恍惚狀態,至於嗎?

舞媚第一次出現在他們面前也沒見這些大臣有這種狀態啊,他的變化有這麼大嗎?

扭頭瞧見坐在鏡子裡與他對視的人兒,這就是蛻化?真如祭伺所說,連他都差點認不出鏡中人是誰了!

一頭酒紅色的長髮直達腰部,把他本就潔白的肌膚襯得更加雪白,銀色的瞳孔因他的好心情變得像皎潔的明月般溫暖,總是不經意輕啟的朱唇讓人想一親芳澤,更想把眼前的美人綁在身邊,一生一世之愛他一人。

「哦,對了!後天就是我的大婚之日,怎麼一直沒有見到我未來的新娘--祥月公主?莫非是有什麼事耽誤了?」

「啟稟陛下,」十賢臣中的信臣站出來行禮,「祥月公主已在您繼位後的第二天晚上搬入月宮居住,一直等待陛下的親臨,臣等曾在當天早上和陛下提及要您去接她,可惜陛下您『不但』沒有去接,『連』晚上也沒有去問侯公主殿下。」

還剛剛好的在他們去看成果時撞到陛下沒去的原因--和兩個男人在床上歡愛!

「啊!那天早上?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一不小心給忘了!」很自然的說著自己沒去的原因,齊一點都沒把十賢臣猛地瞪大雙眼的表情放在眼裡。

忘了!陛下居然忘了去見自己未來的新娘,反而和塵寰星的兩位將軍……

哦!上天是在考驗他們這些忠臣心臟的承受能力嗎?

為什麼這一代的啻帝是這樣,燎皇也是這樣,就算是有血緣關係的人,也用不著在「做事驚世駭俗」這方面比高低吧!

「陛下!」十賢臣中最注重禮法的禮臣站到身形已有些不穩的信臣身旁,以己身支撐住搖晃的身形,說道:「後天是您的大喜之日,臣等希望那一天不要出現啻帝當時的情況!」

「舞媚當時的情況?是在她結婚典禮的當天,新郎新娘卻失蹤了一天,結果是在傍晚時分,在祭臺下發現他們已洞房多時的事?

「要是那個的話你們就不用擔心了!」轉念一想,齊好奇的問:「不過,舞媚一向喜歡尋求刺激,那是不是表示在祭臺下做真的很刺激?」

眾大臣立刻搖頭搖得像搖波浪鼓一樣猛烈,看得齊輕笑出聲,有必要如此動作一致嗎?揮揮手要眾臣不必擔心,「你們放心吧,我不會重蹈覆轍,做出和祥月公主在祭臺下洞房的事的!還有本上奏嗎?」

單手托腮,珠簾半垂,齊邊等著想上奏的大臣的奏折邊在心裡想著結婚前還有什麼事要處理,雙腿交疊,身子微側,不自覺得向堂下的大臣們擺了一個舞媚常用來吸引男人的燎人姿態。

不用擔心?真的?

看向獨自沉思的陛下,十賢臣不知該不該相信陛下的承諾,隨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在有了啻帝的前車之鑒後,真讓他們擔心這位燎皇會不會像啻帝一樣,說出的話讓他們死馬難追,誰叫他們倆人的性格都那麼教人難以琢磨。

向後看看其它的大臣還有什麼話說,在看到身後的情況時,十賢臣只有還不如不看的感覺,那些人再次被齊不經意擺出的慵懶姿態吸引住了目光。

「啟稟燎皇,祭伺求見!」門衛跑到齊面前跪下稟報,頭比平時低的還低,怕看到齊的面貌自己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今天的早朝,啻帝和齊一起出現在燎啻殿,當眾人知道眼前那個美艷不可方物的美人才是他們的新燎皇時,每位在場的大臣包括十賢臣都一個個像花癡一樣看著他們的新帝,並沒有多少人為繼位大典上的燎皇不是真正的陛下而吃驚。

繼位典禮上的新帝不是真正的陛下這種事對於各大臣來說已是習以為常,因為歷代的燎皇啻帝或多或少都會做出一些不按牌理出牌的事,這一代的啻帝做事更是驚為天人,替身王不過是小事一件而已,而且在繼位前後的五天裡,已有部分人聽說過這一代的燎皇只是個長相平凡的人,所以當齊出現在眾人面前時,那比啻帝火舞媚還要美艷三分的容貌讓今天早晨見過燎皇真正樣子的年輕人差點因氣血過盛導致貧血,中年人有半數有非分之想,老年人們就暫且不提!

「祭伺?請他到內廳稍等!」抬起頭看向眾大臣,淡然一笑,「眾卿家還有事上奏嗎?」

「沒,沒有!」惶恐的低下頭,為自己失態感到慚愧,卻又忍不住抬眼輕瞄。

「那退朝吧!聯還有事要和祭伺談!」說罷,齊起身在大臣們的三呼聲中離開。

「恭喜陛下蛻化成功!」見到齊,祭伺恭敬的行禮。

「快請起,華,我正有事要問你!」齊忙過來扶繆華起來,雖然繆華看起來不過四十來歲,但他實際上已年近八十了。

「陛下有事臣自當知無不言,不過可否先讓臣仔細的看一看陛下。」

說完,不管齊有沒有同意,繆華開繞著齊左轉一圈,右轉一圈,邊看齊邊不住的讚歎,「真是沒想到,陛下真正的樣子竟是如此美麗迷人,看得臣都快要拜倒在您的袍下,只求能在您的心中留下一點印象,真是天神的絕筆,怕是以後也不會有人比您美了。」

「華,別這麼說好嗎?我快受不了了!」

大臣們的反應他不是沒看在眼裡,豈會不知道是那些人發呆時想的是什麼,只是今天相當於他第一天早朝,暫時忍下罷了。

「有什麼受不了的,美就是美,我現在真想知道當啻帝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時會有什麼表情!」

啻帝在齊沒有蛻化時就常很露骨的表現出想要他的心情,現在看到齊變得這麼美,不知有沒有立刻撲到齊。

「她拉我去她的寢室聊天!」想到舞媚在見到他的一剎那兒眼睛透露出的信息,齊當時真有不上朝的慾望,可是今天上朝是早就預定好的,舞媚要求他隱瞞身份只能到昨天,就算他不蛻化也要拉他到大殿上揭示他的身份,雖然可以拒絕,想想還是算了。

「呵呵,這的確是啻帝的做風。」爽朗的笑著,繆華打開門,對正要進門的各位說:「你們來了,啻帝,兩位將軍以及十賢臣的各位。」

率先走進來的啻帝--火舞媚一屁股霸住齊身邊的位子,害的隨後走進來的科和律只能站在齊的另一邊,身體主動黏在齊身上,雙手很自覺的摟住齊的脖子,「祭伺說要告訴我們齊的事,我當然會來了,齊可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哦!」

說著,故意在齊的面頰上印了一吻,做給另一邊的科和律看。

「舞媚,注意言行!」出聲警告,齊拉出那只已探入他衣襟的手,再讓她這麼向下摸下去,他今天晚上就別想好好睡了,科的臉色已開始變了!

「臣參見陛下!」十賢臣跪下行禮,在齊的示意下站起身,規矩的站立兩旁,身為十賢臣之首的智臣是十賢臣中唯一一個帶著面具,擁有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權利。

他代在場的各位向繆華略微施禮後,問:「不知祭伺叫我們來,是為了什麼事?」

「今天叫各位來,主要是要在場的各位做一個見證,雖然是兩天後在婚禮上會宣佈,不過為以防萬一,我先在這裡說出陛下的御名。」

「啊!對哦!我都忘了,齊不是真正的名字呢,那是當時祭伺給的暫用名,好像是什麼現在還不是賜予的時候。」

經繆華一說,火舞媚就像被點醒一樣說。

「哦?」他也忘了一件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事!

「你忘了,皇族的每一位成員誕生後,都要由祭伺賜予御名,不過給你賜名時,祭伺說還不到時候,所以只給了一個暫用名。」

憑著長輩們說的和自己的理解力,火舞媚說。

雙手又摟上齊的脖子,她今天非要摟著齊不可。

「我知道!」再次拉下那雙手,齊以眼神警告火舞媚不要太過分,否則後果自負!

「準確的說,御名,是皇族的每位誕生者以前就擁有的名字,只在其承現出真正的面貌時由身為祭伺的我們賜予。實際上皇族的每一位都會蛻化,只是大部分人都不是特別明顯,而且大都在年幼時就已承現出真正的面貌,最晚也不超過十八歲,像陛下這麼晚又這麼大變化的算是特例中的特例。」

繆華解說,也為齊的不同感慨。

特例中的特例!

祭伺的這句話還真是至理名言,想到齊繼位前後的表現,十賢臣深有同感,站在祭伺對面的智臣還很不給面子的偷笑。

「肅,看來你是非常想要我取消你不在燎啻期間的俸祿!」冷瞪了他一眼,齊說。

死肅,他還沒跟他算在科和律面前亂說話的賬,他倒在他面前笑他,皮太癢想讓人熟一熟是不!

肅!科和律驚訝的看向對面的智臣,只見他摘下面具,認真的問齊:「齊,你不會真的這麼狠吧,我只是笑出事實,這可是在場的各位的心聲,用不著公報私仇且專對我吧!」

說完,繼續不給齊面子的仰頭大笑。

「對你,公報私仇算小的,想一想,我們也有兩年沒有切磋了,不知道你的功夫有沒有退步,身為一國之君的我有必要對你進行測驗,好決定是讓你官復原職還是降個幾級,不如一會兒我們就到練功房練練!」

回以輕柔的笑容,眼神充滿躍躍欲試的興奮,看得肅忙閉上嘴。

「這,臣何德何能,要陛下親自測驗,還是不要了吧。」

他又不是第一次認識齊,齊一向不喜歡被人看起來沒完,早朝時能忍著不發飆已經很難得了,現在齊的心情一定極度鬱悶,測驗?他還想多活幾天!

「可以,那你缺勤十六年的薪水全免。」

「啊!」他不貪圖富貴,可是,十六年的薪水!夠他買下一個國的錢就這麼沒了!兩相權衡之下,肅之好咬緊牙關說道:「到時請陛下賜教。」

散會後他得先去訂一個好的跌打醫生。

「祭伺,我的御名是?」解決了肅的多事,齊心情非常好的問祭伺。

早朝時一直被注視的不愉快終於找到出氣的地方了。

「叫火什麼?」火舞媚高興的問。

「不,陛下不姓火,銀色瞳孔,酒紅色長髮,處事呈兩種極端,冰與火的對比,陛下的御名是--冰火玉麒!」

走到齊面前,從水袖中掏出一個盒子交給齊,「這是陛下剛出生時選的飾物。」

打開盒子,三個雞蛋大小的玉珮躺在紅色的絨布上,無論是形狀還是色澤都是一模一樣的,就像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般,玉珮的中間精雕細刻著一隻麒麟,揚起前蹄像要飛上天空。

「齊的暫用名也是因為陛下選擇了這玉珮得來的。」說完,祭伺退回到肅身邊。

「冰火玉麒?還是叫齊,也好!」合上盒子,齊露出淺淺的笑容,清醒了二十三年卻沒有一個真正的名字,說不介意是騙人的,看到科和律眼中的祝福,齊笑得更加開心。

這幾天真的是喜事不斷,希望不會出現什麼掃興的事!

正在眾人都為齊有了御名而高興時,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跑進來,氣還沒來得及順就跪下說:「啟,啟稟陛下,祥,祥月公主,失蹤了!」

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結果沒出他所料,老套的方法!

祥月公主的失蹤實際上就是逃婚,在月宮等待燎皇的這段期間,寂寞的女人愛上身邊的男人是常有的事,不過進而想以失蹤做幌子,和心愛的男人雙宿雙飛,尤其這方子還是祥月公主本人想出來的,讓他對這位素昧謀面的女性令眼相看。

燎皇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私奔對於燎皇本人來說應是奇恥大辱,在以往應把祥月公主打入冷宮,而那個男的則應處於極刑,但是,請注意,那是以往,指的是一般人,對他這個做事變化無常的新任燎皇來說可是剛剛好,他正愁怎樣才能和祥月公主解除婚約,祥月公主就很懂事的給他這麼一個好借口,不用的人是白癡!

愛上了就主動出擊,為自己的幸福想盡辦法,祥月公主在愛人的方面和他還真像,出於對她敢愛敢恨的性格的佩服,齊,不,現在應該改叫麒,特別恩准祥月公主和心愛的人結為夫妻,並由他出面主持婚禮,這樣就沒人有話說了!

預定好的婚禮沒有舉行,只向人民宣佈了當今燎皇的御名便草草結束,大而化之的處理免不了被十賢臣中的老臣嘮叨,嫌煩的把那些老臣丟給肅,麒拉著科和律回寢宮。

「這樣好嗎?」律擔憂的問,手上的動作到是沒停,很快脫掉麒的褲子,要他坐到自己腿上,拉高麒的上衣,手掌貼在麒的小腹向上移動。

「有什麼不好的,肅是我的心腹,不丟給他丟給誰。」快速脫掉律的衣服,麒撲倒律,趴在他身上撒下點點碎吻。

「這會不會也是你的一個秘密?」科問,手指探進麒的幽穴,姿意按揉著。

「嗯……嗯……不算……也算……阿……阿……」雙腿緊緊的夾住律的腰,左右搖擺著,昂揚的慾望互相摩蹭著,不明白律為什麼不讓他吞進早已興奮的分身,連科都不進入他體內,什麼都沒有的後面在前面受到刺激的同時倍感空虛。

「麒!」好在名字發音一樣,叫起來還是很順口。

「嗯……科……我要……」受不了的求著科,麒抬高臀部,要求科的進入。

「我聽肅說,皇族在童年時要接受睡眠教育,一般會睡個幾年,你睡了幾年?」

對麒的要求不加理會,科拉過麒的身子讓他坐正,一隻手探進麒的衣服,捏住僵硬的突起旋轉的拉扯著,律捏住另一邊,和科做著反方向的動作,空閒的手來到後面,在麒的股溝輕輕滑著。

「你……阿……阿阿……猜呢……哈阿……嗯……嗯……」渾身發軟的靠在科身上,麒閉上眼享受著科和律帶給他的多重快感。

缺德肅!又給科和律出難題,是不是以為他十六年的薪水保住了!

「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好像越來越大了。」悶悶的聲音中有著明顯的苦惱,科將一個有乒乓球大小的白色小球塞進麒體內,同時兩根手指沒入,瘙刮著柔軟的內壁。

律起身摟住麒,頭埋在麒的肩上,好像也很苦惱,不過兩人手上的動作到是沒停,反而更加使勁。

「啊阿……這……阿……這有什麼……關係……阿……阿……」多大他現在不也是二十三歲的樣子,有什麼大不了的。

興奮的收緊下身,緊緊含住科的手指,前面的堅挺亦分泌出汁液。

「我們很在意。」科吻著麒的後背,很用力的吸著,印下一個個深深的紅點。

「科……我……阿……」知道科和律很在意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麒想說些什麼要他們安心,可是科的手一直在刺激他的敏感處,不讓他思考,只能想到什麼說什麼,「不……阿……不要在意……阿……不……不管怎樣……我……我都是……阿阿……你們的……麒(齊)……」

年紀比情人大也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在對方是「攻」方的時候,不僅要滿足小鬼的慾望,還要安慰他們對一些小事別太在意,命苦!

「也是,那麼……」感受到麒的幽穴還是很緊,科時而搖動手指,時而進出那已被刺激的發麻的幽穴,盡量擴大穴口。

「嗯嗯……阿……阿……科……」奇怪,是他的錯覺嗎?怎麼覺得裡面的小球越來越小了。

「麒是不是會做些什麼讓我們安心?」笑容浮現在科的臉上,如果麒現在回頭看的話就會知道科一點都不苦惱,可惜律的緊擁讓他來不及回頭看科的表情。

「只……阿……只要……你……們……別……別為……這件事再在意……我……做什麼……都可以……啊……」想都沒想的答應,在科的手指沒有規律的亂動下射出白色的液體,意識恢復清醒的麒感覺到律的雙肩在抖動,忙輕拍他的背安撫,「律……」

「這是你說的,麒。」沒有抬頭,律說,吸鼻子的聲音讓麒以為他哭了。

「是,是,我說的,律,你沒事吧!」急忙保證,麒就差對天發誓了。

「我……」從麒的肩窩裡抬起頭,猛吸了下鼻子,律笑著說:「埋在麒肩窩的時間太長了,呼吸不順好難受。」

上當了!

立刻回頭,看見科笑的滿臉得意,再回頭,看到律笑的滿臉期待,麒才知道他上當了。

「你答應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兩個壞小孩同時說著得到的承諾,讓麒想不認賬都不行。

「我……是啦,你們說吧,要我做什麼?」一邊讓他興奮的忘記思考,一邊設計他走進陷阱,科和律還真瞭解他。

「先趴下,屁股盡量抬高。」

依言行事,麒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翹起,擺好姿勢,扭頭問科:「這樣可以嗎?」

「可以,保持這樣別動。」科從床底下掏出一個盒子,打開盒蓋,從裡面拿出一個直徑有十厘米左右,宛如一個成人握緊的拳頭般大小的肛塞球,手裡拿著肛塞球,科興奮的說:「我一直想看看麒的幽穴能開到多大,現在終於可以看了。」

「科,你,不會……」看到科手裡的球,麒有些恐懼,那個球好……大!

「你答應我們了,不會反悔吧,會讓我們看吧,麒!」律像以前一樣可憐兮兮看著麒,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麒就算明白答應的後果還是點了頭。

「麒最好了,我愛你!」高興的親了麒一下,律坐到後頭雙手托頰,像個孩子似的認真看科塞肛塞球。

在麒的後面聞了聞,伸出舌頭舔了下,看到麒的幽穴突然收縮,隱約能看到白色的液體從裡面流出。

「嗯!奶油已溶化的差不多了。」原來剛才科塞進去的小球是固體奶油,今天晚上的事怕是早有預謀。

不甚在意自己被設計,因為是科和律,自家人無所謂!看著那顆大肛塞球,麒想起以前在塵寰時的日子,那股快遺忘的慾望從心底深處升起,他開始期待著科接下來做的事,他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做了。

科分開麒的臀瓣,像個箍似的穴口在科先前塞進的兩根手指的逗弄下變軟,穴邊向外翻翻著,軟軟的像洞口多出一圈小肉,就好像幽穴在撅嘴一樣,律好奇的碰了碰那圈小肉,不禁讚歎道:「好好玩,麒撅嘴了。」

「阿……嗯……」受到刺激的穴口想收縮,卻因為被科扒著臀瓣而更加張開,粉紅色的內部在律面前清楚的承現。

「帶著一股奶油味,甜甜的讓我想吃。」科說著,三根手指伸進麒的內部,借助已溶化的奶油來回地抽插,讓奶油佈滿麒的內壁,直到覺得麒的後面更加鬆弛後,科迅速抽出手指,把肛塞球隨著已經充分張開的幽穴緩緩塞進,每當肛塞球被向裡推進一小步,麒就會忍不住叫出聲,身體不由一顫。

「還是很緊,麒的裡面總是緊的跟處子一樣,無論我們同時進入多少次都緊的讓我們發狂。」

「科……阿阿……阿阿……我……快……受不了了……阿……」很久沒有塞過那麼大的東西,麒吃痛的喊著。

「騙人的吧,麒的前面都已經這麼興奮了。」手往前伸,抓住麒埋在床裡的挺起,「看,興奮的發抖呢!」

「阿……阿……科……」忍受不住的扭動腰肢,沒有多少力氣的雙腿開的更大。

「再忍一下,麒,馬上就好了!」律柔聲安慰著,科更加用力的向裡塞著肛塞球,眼看著幽穴邊緣被撐得越來越薄,當肛塞球被推到了中間位置,麒的幽穴因球的最大直徑部分卡在幽穴邊上而被撐大至極限,甚至連周圍的褶皺也全部抻平,科停止向裡塞的動作,和律兩個人仔細欣賞著麒的幽穴被抻平的樣子,律陶醉著說:「皺都抻平了,麒的後面好美!」

「沒錯!」大部分塞進去,後面就很好塞了,把肛塞球完全塞進麒的幽穴後,科又用手指將肛塞球盡量推進深處,直到麒的幽穴完全閉合。

「啊……啊哈……哈……哈……」慢慢動著內部,麒不住的大口換氣,身體無力的向一邊倒,趴在床上調整呼吸。

好久沒有做這種事,累得他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科和律爬過來,一人一邊的躺在麒身旁,摟住他親吻著。

「麒好棒,這麼大的球都能塞進去。」

「那麼可以進行下一步了,」科說著,從盒子裡拿出一個搖控器,把沒用的盒子丟到床下,「這個球不只是塞進去的,還有另一個功能。」

還有?看到科手裡的搖控器,白癡都知道另一個功能是什麼!

「啊……不……科……」想阻止已晚,科已按下搖控器的按鈕,隨著緩慢的規律,裡面的大球開始活動。

「啊啊……科……不……不要……阿……球……球在變大……阿……不……不要動……阿……律……停……」

後面的刺激本來就夠大的了,律還抓住麒的分身,快速地擼動莖身,間或劇烈地摩擦龜頭,或緊攥住環狀溝猛搖,很快的,受不了刺激的分身再次噴出白色液體,卻絲毫沒有變軟,因為肛塞球的律動並沒有停,像有腳一樣在麒的體內蠕動時帶來的強烈刺激讓他的分身還沒來得及軟下來的情況下又興奮了起來。

該死!科到底從哪裡找來的這東西,功能這麼多!

「科……律……不……不要了……我……阿……阿……我想要……你……你們的……」

麒趴在律身上邊搖擺著身體邊大聲乞求著。

再大再能動也是冰冷的,就算會因他的體溫變熱,卻不會有科和律的那種熾熱,麒現在只想要那種熱。

「真的?」按下停止鈕,科問,「我們的加起來也沒有裡面的那個球大也!」

「不……不要那個……我只……想……要你們……科……律……好不好……阿……」總算停下來了!

「真的?」律確認,見麒點頭,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摟著麒猛親,「科,給麒拿出來吧!」

「你還真是好說話,也好,我現在也想要麒。」把搖控器塞進麒的體內,按了底部一下,麒只覺得裡面的球竟變小了,等科拔出來時,折騰了他半天的肛塞球竟只有乒乓球大小!

「啻帝給的東西還真好玩!」把東西放到床頭櫃上,科趴在麒身上,進入他體內,按捺不住的在麒體內動了幾下,「很滑,很熱,麒的裡面很舒服,進來嗎?律!」

「好!」

科雙腿跪起,抱住麒的身體和雙腿將他抬高,對準律的昂揚放下。

「阿……」滿足的歎息,麒興奮的挺起胸膛,盡量張開身體迎接他最喜歡的熾熱,律的熾熱因麒坐在他身上而更加深入,科換了個角度撞擊麒的內部,隨著兩人不同角度的刺激,麒的叫聲越來越大,似在用全身的力氣在喊。

「阿阿……快……再快一點……阿……好……好棒……快……我……我還要……阿……」

舞媚!肅!他會好好「報答」這兩個人的好意的!

精疲力盡的三人在經過幾度高潮後躺在床上,稍為緩過來的麒才想起有一件事他還沒有問科和律。

「科,律,你們決定了嗎?」

「什麼事?」科舔著麒的胸膛,律舔著麒的後背,做過愛後的麒身上一股奶油味,好吃的讓他們愛不釋口。

「你們不打算留在這裡?」科和律畢竟是塵寰星的七將軍,總在燎啻星待著是不可以的,肅由於位置太大,他已允許他先回去,等找到合適的接任者再回來,當然,是有時限的,那麼好用的助手怎麼可能永遠放他自由,一年半的時間還是肅自己爭取來的。

「怎麼會?你在這裡啊。」律說。

「那,你們辦理移民手續了嗎?」只要科和律移民到這裡來,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燎皇要的人,塵寰星怎麼可能不給,這也是他回來繼位的原因,若不是為了得到科和律,他才不撿起麻煩的繼承權。

「又不是多著急的事。」科說著,咬住麒的乳頭拉扯。

「可……阿……我著急啊……」他一向想到就去做,省得夜長夢多,給科和律絕對的尊重才要他們自己去辦,不然他早就搞定一切了。

「急什麼?我們在你身邊還不夠嗎?又不是不去辦。」

捏住另一邊早已僵硬,渴望被愛撫的突起,用和旁邊不同的溫柔輕撫著。

「可……阿……」麒還想說,被律打斷。

「麒!」

「嗯?」

「那天我們向你表白後,好像還沒聽到你回應哦。」律說。

心裡偷笑,實際上他們早已把移民辦理完畢,只是想看麒著急的樣子而沒說。

比起高貴的身份,他們更熱切的想要一份愛,而且在人前如冰般冷漠,在他們的面前如火般熱情,這樣的冰火,世上又有幾個。

「回應?」想了想,麒恍然大悟,他那天好像是沒說,只顧著一個勁兒的高興了,沒發覺自己的話被差開了,麒在科的唇上吻了一下,回頭給律一個吻,深情的說:「我愛你,科;我愛你,律。無論我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請相信,我永遠屬於你們,今生今世,此至不渝!」

後面的那一句是燎啻星的誓言,熱情如火的燎皇啻星人性格如風,不會輕易停留,只對心愛之人承諾,永遠屬於他。

「我愛你,麒!」

兩句誓言將三份感情捆在一起,直到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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