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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唱夫隨》第8章
Akili 發表於 2012-5-16 16:04

第七章

  憑著數年來偷盜的經驗,宇文垠可謂說的上輕車熟路,不一會兒,便把藏在室內寶庫中的財寶 ...

第八章

  清晨,宇文垠和溫洛衣雙雙被邀請到大廳中用早膳,兩人間自然流露出來的戀戀相依的感情,幾乎讓旁人睜不開眼。

  席間,縣太爺一臉的巴結討好,他還沒有發覺府中失竊之事,這也不能怪他,誰叫他是個糊塗官。

  宇文垠和溫洛衣強忍著笑意,端正的坐在首座,盡量把注意力集中在盤中的美食上,不去看其它的人。

  吃了幾口,宇文垠扯了扯嘴角,面無表情道:「縣令大人,在下也在貴府叨憂了一夜,現在正式向你辭行。」

  肚子半飽,他已經有點坐不住,他實在是不想看到一頭滿身是油的大肥豬在自己面前露出噁心的笑容,嚴重影響他的食慾。

  「宇文公子,難道是下官招待不周?公子您可千萬不要走,下官命人再去準備,一定讓您住的舒舒服服……」滿頭大汗,肥豬縣令的老臉幾乎都皺到一起。

  天啊,是不是哪裡得罪了宇文公子?否則他怎麼會說要走?難得遇到貴人,他怎麼也不能就此放他離去!

  「還不是你們的床太硬了,晚上蚊子大的可以叮死人,還有,還有那些宵夜,是人吃的東西嗎?難吃死了,你說我家公子怎麼住的下去?」俏眼一瞪,溫洛衣站了起來,故意抬起食指,一樣一樣的指。

  他哪裡不明白他的心意,他們的心是相通的,他也巴不得早日離開此地,所以他開始找碴,就不信那縣太爺能說出什麼條條道道來。

  望著口沫橫飛的溫洛衣,縣令目瞪口呆,他趕緊回頭望向宇文垠:「宇……宇文公子,全怪府中下人粗手笨腳,我立刻去處罰他們,您千萬不要走,等我換批人來服侍您老。」恨不得跪在地上求他們,為了未來的仕途,縣太爺把尊嚴拋到腦後,置之不理。

  「多謝縣令大人好意,在下心領了,在下還有事需處理,就此告辭。」懶得再跟縣令說下去,宇文垠拉起溫洛衣的手,大步流星的邁出了縣令府。

  身後,哭喪著一張臉的縣太爺,大歎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無奈的苦笑。

  數日後,他到寶庫中準備放下他最近搜刮來的財寶,卻發現其中空如一物,以為自己尚在夢中,他慘叫一聲,昏了過去,從此臥床不起……

  好事做盡的宇文垠帶著溫洛衣此刻正在四處散發那些不義之財,也正是由於這些寶貝價值不菲,救助了無數窮苦百姓,自然飛天盜的名聲也更響亮了。

  「相公,答應我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我擔心你……」看著窮人們發自內心的微笑,他的確也是很高興,但他也更加擔心他的安危。

  「娘子,放心,我宇文垠可是鼎鼎大名的飛天盜,不會有這一天的。」摀住他的小嘴,他盡心的安撫著他。

  他知道他的心是牢牢鎖在自己的身上,他有義務也有權力守護著。

  如果是以前,要是被發現了,大不到逃到天涯海角,現在,他的身邊有了他……他要為他著想……

  望著他甜美的嬌顏,他打算帶著他一起回宰相府,從此金盆洗手,拋棄過去的生活,與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也是時候回去了,只怕父親看到他又會發一頓脾氣……

  最重要的是雙親是否能接受洛洛?若是不接受,難道真的帶著洛洛私奔?沒有親人的祝福,始終是件遺憾的事!

  「相公,答應我嘛……」不依不饒的拉著他的衣角,他知道他寵愛自己,一定會答應的。

  「好,好,我答應你,不再做危險的事情,你願不願意跟我回我的家?」他的意思,他都明白,哪叫他捨不得他生氣,什麼都依了他。

  「回你的家?」小臉一皺,他歪了歪嘴。

  「怎麼?你不願意?」心一緊,小人兒好像不太願意。

  他好像忘了一件事──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告訴過他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在考慮是否要現在就告訴他?!

  「相公,你好像弄錯了吧,我都已經跟你成親了,還分什麼你家我家?」藍眼一瞇,他抬起食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有些不高興他的說法。

  啥叫他的家?他們不僅有夫妻之名,現在都有了夫妻之實,他還如此生疏,叫他如何不生氣?

  「哎呀,對不起,娘子,為夫的錯了,應該是回我們的家。」俊臉洋溢著瞭然的微笑,知道他氣的不過是小事,他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關認個錯就行了?虧我一顆心全掛在你的身上,你卻……」嘟起小嘴,溫洛衣兩手環胸,面對著他。

  「好嘛,好嘛,就原諒為夫的這次口誤,難道你真的要為夫跟你下磕下原諒嗎?」

  見溫洛衣還是沒有回頭看自己,知道自己這次真的是過了些,宇文垠趕緊收起笑意,真的準備跪下去。

  俗話說的好,男兒膝下有黃金,但為了徵得寶貝娘子的原諒,這黃金不黃金全當是放屁!

  「免了,免了,我可受不起這一跪,還不帶路,要是讓爹娘等久,小心我再也不理你。」拉住了他,臉上早沒有責怪之意。

  仔細一看,他笑靨如花,正得意的緊。

  「娘子要記住,回家嘴甜一些,多討爹娘喜歡就是了。」忍不住出言叮囑,他還是有些擔心他過於活潑好動的性格,家中兩老會不喜歡。

  「安啦,不要以為我還是那個呆呆傻傻的洛洛,這些人情世故我都知道了。」

  兩人踏上了回家的行程,一路上相處的十分容恬,宇文垠幾乎把他捧在手心中痛愛,生怕他寂寞無聊,故意放慢前進的速度,帶著他一路遊山玩水,到達京城已是半個月後的事情了,兩人的感情自然是好的沒話說,稱得上蜜裡調油。

  「相公,這就是你……不,我們的家嗎?」站在氣派非凡的相府門口,被兩隻雄壯威武的石獅給震住了,溫洛衣那張可愛的小嘴張的老大,幾乎說不出話來。

  相公的家跟他的想像中有好大的區別,相公一定不是普通人,光看相公的樣貌氣度也知不是尋常人家的公子,想不到當初那個傻傻的他還真是挖到寶了!

  「洛洛,我爹是當朝宰相,我娘是一品皓命夫人,等會兒你見到他們,要叫人哦。」歎了一口氣,宇文垠點了點頭。

  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他家──一個他非常不喜歡的大牢籠!

  「啊?當朝宰相?」小小的吃了一驚,溫洛衣的表情有些緊張。

  他擔心他那位高權重的爹娘會不喜歡有他這麼一個平凡的兒媳婦,不過,他是他的娘子,相信他不會棄他而不顧──

  「洛洛,別怕,有我在,我們進去吧。」幾乎可以預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大風暴,他還是硬著頭皮上了。

  「好哦,我要進去拜見公公婆婆。」吃了顆定心丸,跳著小腳,他第一個衝過去拍了拍朱漆大門。

  吱呀──大門從裡面打開了,站出一個藍衣家丁模樣的中年人,看到他身後的他,彷彿一副見到鬼的模樣。

  「少爺……天啊,少爺回來了……」一聲大叫,家丁慌忙打開大門,失聲的望著板著一張俊臉的宇文垠和笑得像彌樂佛的溫洛衣。

  「喂,還不快進去通報你家少爺帶著少夫人回來了。」他拍了拍大門,淘氣的出聲打趣道。

  「少……少夫人……是,是,我馬上就去。」家丁白著一張臉,飛也似的跑了,一路上還不停的叫嚷著──少爺回來了,少爺帶著少夫人回來了。

  宇文垠自然知道,家丁對於洛洛的身份難以接受,試想誰能接受自己少主人的娘子是位少年?

  「哈哈,相公家的家丁挺有趣的。」跳回宇文垠的身邊,溫洛衣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是嗎?家丁比我還好嗎?」忍不住冒出酸酸的泡泡,宇文垠的臉色黑了一大片。

  「哎呀,這種醋都要吃啊?好酸好酸!」嘻嘻鬧鬧,他可不當真。

  其實,他挺喜歡他為他吃醋的樣子,那表明他在意他,偶爾這樣玩玩,也挺有意思的。

  「你哦,走吧,我們一起去見爹娘。」收回心間的醋意,宇文垠拉著他的小手,大步朝裡面走去。

  相府內假山池水遍佈整個宅院,偶有幾隻珍鳥奇獸在樹間棲息,一看也知不是凡品,院內佈置自然是不比尋常人家,就算是見過大市面的溫洛衣也張大了小嘴,滿目驚訝的跟在宇文垠的身後,幾乎忘了如何往前行走。

  「垠兒,垠兒回來了,快過來讓娘瞧瞧,是不是瘦了?」還未進堂廳,只見一四旬左右的華衣婦人從內跑了出來,滿臉激動的摟住想笑又笑不出來的宇文垠。

  「娘,我很好,老樣子,沒胖也沒瘦。」抿嘴笑了笑,他從懷中輕輕推開數月未見的娘親,用眼神表示自己安然無恙。

  可憐一片慈母心,宰相夫人陳君蘭摸了摸他那變尖的下巴,心疼的眼角淚花閃閃,久久不肯放手。

  「娘,別這樣,我來介紹個人給您瞧瞧,這是我的娘子溫洛衣。來,洛洛,還不快叫娘。」受不好娘的傷感,他故意把溫洛衣推到娘的面前。

  溫洛衣凝望了宇文垠一眼,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遂蓮步上前,盈盈拜道:「娘,洛洛在這裡向您請安了。」

  「你媳婦……」頓了頓,宇文垠覺得背後開始冒冷汗。

  扭頭仔細著打量了溫洛衣一番,陳君蘭眼中靈光一閃,並沒有作出太大反應。

  「哼,你還有臉回來,有外面野夠了,還記得自己有個家嗎?」一臉長鬚,嚴肅表情的宰相大人宇文智站在廳堂前,口氣不是很好。

  仔細看去,宇文垠簡直就是宇文智年輕時候的模樣,不愧為父子,長相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包括脾氣性子也是一樣。

  「老頭子,難得兒子回家,還給我們帶回來一個這麼俊的媳婦兒,你就少說兩句。」陳君蘭趕緊出來打圓場,他可不希望好事變成壞事,一家人站在大門口吵架。

  「爹,這是兒子的一點小小心意,請您笑納。」趕緊從懷中掏出準備好的禮物,大步上前恭敬的送到了父親的面前。

  其實,也不算是精心準備,只不過是順手牽羊從縣官的那些寶貝中拿了一件──罕見的紫晶茶壺,他可沒忘了自己愛好寶物的喜歡是從父親的身上遺傳下來了,自然要把最好的東西孝敬給他老人家,讓他老人家也消消氣。

  「好,好,這寶貝不錯,你的眼光有長進。」摸著手中的紫晶茶壺,宇文智的眼睛都快瞇到一起,完全忘了剛才還在生寶貝兒子的氣,簡直是見了寶貝不要命了。

  「你們父子倆哦,實在是太像了。垠兒,還不帶著新媳婦跟娘進來,娘有話要問你們。」

  宇文垠和溫洛衣相視一笑,牽著手一起走進了大堂,那恩愛勁兒,連陳君蘭都看了眼紅,不過,他知道這回自己的兒子是真的喜歡眼前這個可愛的少年,她再多加阻攔也沒什麼意思,說不定還會失去兒子。

  「媳婦?明明是個少年,怎麼是垠兒的媳婦?以為我老眼昏花看不清吧?」長袖一甩,宇文老爺不高興的瞪著一臉笑意的溫洛衣。

  「好啦,老爺,難得兒子回來,你板著個臉幹什麼?」陳君蘭忙向兒子使眼色。

  「爹……」緊緊握住洛洛的小手,宇文垠神色堅定。

  「哼!」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宇文老爺的臉色好了許多。

  大廳中,氣氛有些尷尬,陳君蘭拉著頭一次見面的溫洛衣拉著家常話,不知世事的溫洛衣自然也是個嘴甜的少年,不論說什麼話都很貼心,而且他也很喜歡眼前這個和譪可親的婆婆,從小就失去母愛的他一直渴望著這份母愛。

  「什麼?你以前誤食藥物,導致癡癡傻傻?那你現在不是也……」驚訝的摀住嘴,陳君蘭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畢竟,垠兒是宇文家的獨子,就這麼娶了個傻娘子,萬一以後生出問題怎麼辦?!

  「娘,你怎麼了?小心嚇到洛洛!」原本,與父親在另一邊敘話的宇文垠,立刻跑了過來,抱始終笑意盈盈的溫洛衣拉入自己懷中,神情緊張不已。

  在還未進家門前,他就擔心家中雙親不能接受溫洛衣,剛才看娘一臉的笑意,好不容易才鬆了口氣,眼下看娘吃驚的模樣,難不成嫌棄他的腦子曾經受過傷害?好不容易落下去的石頭又懸了上來!

  「相公,沒事,剛才我不過是把以前的事跟娘說了一遍,娘不過是在為我擔心而已。」白玉小手履上了他古胴色的手背,他用眼神傳遞自己的心意。

  「沒事就好,以前的事過去就過去,反正你現在也好了,不要再提這些了。」心疼他,不想讓他再回憶起以往那些渾渾噩噩的日子,他忍不住出言囑咐他。

  「老頭子,你瞧咱們兒子,有了媳婦就忘了娘。」陳君蘭一臉哭喪的拉著宰相的衣袖,聲音中透著股哀傷。

  「老婆子,我們都老了,兒子不要爹娘的事也不稀奇。」或許洛洛可憐的模樣打動了宇文老爺,他居然也配合著唱起戲來。

  兩老就這麼抱成一團,讓宇文垠和溫洛衣看得張口結舌,目瞪口呆。

  「爹,娘,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明明知道我是最尊敬你們兩老的……」被嚇了一跳,宇文垠趕緊衝過去撲到兩老的身邊,表達自己的心意。

  「是啊,公公婆婆,相公只是一時失態,你們在相公心中才是最重要的。」頗識大體,溫洛衣也上前去,不過他沒有跟宇文垠一樣跪在地上,只是靜靜的在一旁好言相勸。

  「哈哈,啊哈哈──」兩老相視一望,旋即放聲大笑。

  「兒子啊,你這媳婦娶得好,你比你爹的眼光好多了。」宇文智摸著長順,開懷大笑。

  「是啊,洛洛,你剛才不是說你一直癡癡傻傻,聽你剛才一席話,哪有受過傷的模樣?真是差點嚇到婆婆我了。」陳君蘭一副我心尤懾的模樣,拍了拍胸口。

  原來,兩老是故意這麼做,想試探一下,溫洛衣是否真的配得上他們的寶貝兒子,如此看來,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毛病,他們都再滿意不過了。

  「爹,娘,你們……」被兩老氣的說出話來,宇文垠虎著臉緊緊擁著眼角輕揚的溫洛衣,半晌都不吭聲。

  「相公,別生氣了,公公婆婆也是好意,擔心我的病情而已。」伸手小手摸了摸他的胸口,想為他順順氣。

  翻了翻白眼,宇文垠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他對他可是發不出脾氣來。

  其實,這也是他為何長期不想回家的原因,他那身為一國宰相的父親居然總是聯合母親一起來欺負他這個做兒子的,在長年壓迫和判逆之心的鼓動下,他選擇了四處飄迫,直到倦了才回家。

  「你的病早好了?哪裡還要擔心?」一頓搶白,宇文垠還是氣鼓鼓的。

  他可是心疼他都來不及,他的爹娘卻一上場就嚇他,要是常人,他衝上去為他討回公道。

  「相公,難得天下父母心,你就體諒他們的心情,他們可是在為你著想呢。」

  「對不起,爹娘,剛才我失言了。」回憶起剛才自己的凶態,他隱約也覺得自己過了,忙低下頭向兩老道歉。

  「算了,還是你媳婦懂事,明白娘的心,你啊,還是多學學你的娘子吧。」

  被母親一翻數落,宇文垠並沒有吱聲,他知道錯在自己,遂全心全心意的表達心中的悔意。

  「好啦,垠兒剛回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而且媳婦模樣好好的,沒什麼好擔心的,你們都先下去休息,我跟你娘也累了。」揮了揮衣袖,宇文智示意他們先行離去。

  「公公婆婆,媳婦和相公就此告退。」知道宇文垠還有些難為情,他拉著他的大手,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原本就屬於他的房間。

  跟離去時一樣,他的房間幾乎沒有什麼變動,桌几明亮,看得出來是經常有人打掃。

  秉退了下人,宇文垠把溫洛衣拉入懷中,親密的奪去一吻……

  「哎,你才剛進門,爹娘就把心偏向你一邊,要是時間久了,怕他們眼中沒有了我這個兒子,只有你這個媳婦了。」

  唇分,忍不住心中的酸味,宇文垠黑著俊臉,口氣有些抱怨。

  其實,他也不是想責怪他,畢竟他們都已經是一家人,他只是想不通為何一見面,他就能輕易收買向來不喜與人打交道的爹娘?!

  「哈,年紀一大把了,還在吃父母的醋?真是不可愛!」嘟起嫣紅的小嘴,翩然一笑,討好的在他臉頰上送上一吻。

  從方才一起門,相公他就跟往常不一樣,脾氣性子都變的幼稚起來,看他現在的模樣,都可以懷疑他是否腦子也出了毛病?

  「啥?我年紀一大把?我才不過才二十有六,正是男兒的大好時光,想當年多少名門閨秀托人來求親,幾乎把我家的門坎磨平,我……」不滿意於他的調侃,他忍不住出言反駁,雖然是甜蜜的擁著他,腦子裡卻在回憶以往的唐荒歲月。

  想當年,他也是俊俏兒郎,整個京城沒有人不曉得他宇文垠的大名,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硬是沒有一朵花能入他的眼。

  眼下,他居然看中了這朵天真可愛的小雛菊,要是傳出去,只怕多少少女為他會哭的死去活來。

  懷中的小菊兒真是越看越愛,越看越招人喜歡,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讓他永遠屬於自己一個人!

  「咳,咳,你說你很受歡迎?有很多少女上門求親?怎麼當初不隨便挑一個,說不定比我強啊?!」醋罈子打破了,溫洛衣白著俏臉,從他懷中掙扎起來,生氣的坐到一邊,仰起頭不理他。

  好好的氣氛全因為他的一句話破壞殆盡,他搔了搔頭,趕緊移駕到他的身邊,百般討饒,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一耳光,收回剛才的話。

  「娘子,都是我的錯,過去的事情也都過去了,我還提個什麼勁?」假意的伸出手抽自己的臉,宇文垠苦笑的很難看,一張俊臉擠成一團。

  「哼,你二十六,我十六,我們之間相差十歲,你還說你不是年紀一大把?年紀大也就算了,還一天到晚出去招蜂引蝶,惹些風流債!」

  或許是他想像力太豐富了,腦海中浮現的都是他一臉風流的擁著數名美少女的景象,真是越想越氣,嘴上自然也不饒人。

  「是,是,娘子教訓的是,為夫的我年紀一大把,是不應該再出去招惹別人,我發誓,以後我的眼中只有溫洛衣一個人,要是看了別的女人,不,別的男人,就懲罰我宇文垠兩眼全瞎!」望著他誘人的背影,他一咬牙,笑嘻嘻的發下毒誓。

  「你幹什麼亂說?毒誓是不能亂發的,萬一哪天……」他驚慌失措的摀住他的嘴,軟柔的嬌軀全都窩在他的懷中。

  他不過是嚇嚇他,他怎麼不會明白他的心?

  要是他早被那些俗人給迷住了,也不會下決心娶他,而且娶了他之後,相處了這麼久,他的眼中只有他,甚至那些妖豔的風塵女子也不正眼看一下,他怎麼會不相信他?

  他也不需要發這麼毒的誓,要是哪天他一不小心看了別的人,真的瞎了,只怕後悔都來不及!

  「不要緊,大不了以後我只看你一個嘛,娘子。」像個頑皮的小男孩,他眨了眨俊眼,耍起了賴皮。

  「不要,不要再做這種事,我怕……」曉得他只是想表明自己的心跡,他的眼眶有些濕潤,他對他實在是太好了。

  「娘子,別怕,有相公我在,萬事都不用擔心!」

  望著可憐兮兮的他,他的心頭不由的一熱,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再次湧了上來,回想起來,他好像好久沒有碰他

──其實也不過一天,對他來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做為一個絕對正常的男子怎麼會對如此甜美可人的嬌妻無動於衷呢?

  「娘子,我們來生個小洛洛吧。」大笑三聲,他把起輕盈的他,大步朝床邊邁去。

  「生什麼生啊?我可是男子!」他嬌呼道,眼神一黯,小臉漲得通紅。

  雖然,他也很想有一個小洛洛或者小相公,但他身為男兒怎麼可能生子?!

  「沒關係,只要你是我的洛洛就行了……」

  可惜他的叫聲立刻被他的大嘴吞了進去……深藍色的床幔垂了下來,一對幸福的人兒緊緊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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