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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穿萬里》第33章
  逃亡萬里篇第三十三章內胎入境

  這一次貪金星傷得的確是夠重,五臟六腑都已經是移了位,若是沒有聖藥相救只怕是一命嗚呼了。

  這也是怪貪金星太過於自大,試想一下,若是淩七夜武功低弱又有何能同段嶽他們相提並論,怎可能被列入天下三少之中,若是他武功低弱他又有何能被遠百川選為七夜樓的下一代的接掌人。

  淩七夜心裡清楚,若是要想贏貪金星的可能性是極小,最大的可能就是兩敗皆傷,所以他一開始就示弱,讓貪金心鬆懈警惕之心,然後是故作不敵,引他掉入圈套,一擊就讓他失去再戰的能力。論心計,淩七夜是他們四人中最深的一個,論手段他是最辣的一個。如此的手段不論是段岳還是敖少抑或是冷月心都不會使用。

  淩七夜眼光一寒,全身的功力狂飆,真氣瘋狂地湧向他的雙拳之上。

  大地在不停地顫動,如同是地震就要來臨一般。客棧牆上的泥下開始沙沙地往下掉,若是再這樣震動下去只怕這座平嶺鎮的唯一客棧就要倒塌了。

  裂地拳,淩七夜已經是把裂地拳提運到了十成十的功力,他心裡有把貪狼三星留在這裡的打算。

  光芒在竄動,如同閃電一般在雙拳上滾動竄飛。淩七夜的這雙拳頭就像是電神的雙手能控制著天地間的一切閃電。

  貪劍星也不由臉色凝重,雙眼緊緊地盯著段嶽的雙肩,

  在貪狼三星中要數貪杯星最為精明,他一見這情形心中就明淩七夜想把他們留在這裡,他不由心一寒,若真是他們幾個人聯手只怕他們三人真的是活不過今夜了。

  貪杯星想都不想,手一招,他腰間的酒葫蘆破空壓出。他的酒葫蘆不但是一件酒器而且還是一件兵器,若不是到了生命關頭他都是不會使用的。

  泰山壓頂!天地變色!

  冷月心也不由臉色一變,身子如同纖柳一般,柔軟地淩空倒飛而出。就如她這樣的身手也是不敢攖其鋒。

  貪杯星的目的就是要逼冷月心後退,他身子一晃,流星趕月,一跨到貪金星身邊一拖起他就向外飛奔而去。

  “大哥,快走。”他的話一落人已經是飛出了客棧。

  貪劍星反應也不慢,他身子的轉,斷後飛躍離去。

  淩七夜在心中不由暗暗地歎了一口氣,他心裡清楚冷月心他們不像他一樣手辣,同他聯手把貪狼三星給解決了。他一個人是孤掌難鳴,憑他一個人不可能把貪狼三星留在這裡。

  敖少和冷月心也沒說什麼,他們也清楚淩七夜的打算,但他們都沒有出手的意思,他們不像淩七夜那般手段狠辣,往往把事情做得很絕,不給人迴旋的餘地。

  這時段岳和陽落天的打鬥已經是近白熱化了,他們兩人在空中鬥得難分難解。

  “啵”刀罡狂飛撞散,把四周的樹木房屋震得狼藉得很,地面上留下一條又一條的刀痕。

  兩個都是刀道的頂尖高手,的兩人之間的一戰的確是讓人心神搖曳。

  段嶽落地後退了三步,而陽落天也是後退了三步。

  兩人都是在伯仲之間,要想分出勝負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鋃——”厚背刀歸鞘。

  “喂,喂,喂,段兄,你這是什麼意思?”陽落天不由跳腳大叫。

  段岳平和地笑了一下說:“陽兄,我們就到此為止,我們若是再打下去就太驚世駭俗了。”

  陽落天正打得過癮,哪裡肯就如此甘休,跳腳大叫說:“哪裡有這樣的事!我們再來一場,我們還沒有打過癮呢!”

  段嶽只是笑笑,說什麼都不會再動手,他可不是個好勝狠鬥之人。

  不論陽落天如何說段嶽都不會動手,他不由被氣得腳跳,這種滋味不好受,就像好酒之人正喝得過癮之時卻沒有酒一般,讓人太大地覺得不是滋味。他不由大叫說:“段兄,我總有一天非要同你鬥個痛快不可。”說完飛身而去。

  段嶽不由苦笑了一下,遇到這樣的人真不知是喜還是悲。

  段嶽笑笑說:“貪狼三星經這次一役只怕是沒有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是難於回復元氣了,只怕他們是再也沒有力氣來搶奪檀笑佛了。”對淩七夜的手段他雖不怎麼贊成,但還是佩服。

  淩七夜柔柔地一笑,說:“就算來了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段嶽也只能笑笑了,他也看得出這一次淩七夜真的是出手很重,若是貪金星再衰一點的話只怕是人命嗚呼了。

  淩七夜柔柔地說:“段兄,我們還是快點行動,還有許多人等著我們呢。”他雖是說得柔和,但是聲音中卻是露著殺機。

  段嶽也只是點頭笑笑,他知道今晚是有人要倒大黴的了。

  夜,正濃著呢。

  那些對檀笑佛垂涎三尺的人還做著美夢呢,一點都不知道今晚有大餐正等著他們消受呢。

  …………

  湖水,仍是一片的碧綠,如同一整塊渾然天成的翡翠。

  飛禽在水中飛躍嬉戲,走獸在悠然地喝著清爽的湖水,魚兒不時地跳躍而起,想看一看外面精彩的世界。

  一切都是顯得那麼和諧,那麼自然,一切又是那麼的平淡。

  只有平淡才是真,只有平淡才是幸福。

  仁者愛山,智者好水。

  這話說得深刻至極。

  “嘩啦”一聲,水花跳起,波紋蕩漾。

  一人破水而出,他是全身濕透了。

  他正是葉秋,他已經是在水底下足足呆了五天五夜了,他是今天才從內胎入境中回過神來的,但是他並不知道自已經在湖底中呆的五天五夜了。這五天五夜對他來說好像只是一會兒而已。

  葉秋這五天五夜在內胎入境中領會了不少東西,最為明顯的就是他對他自己的“七彩神光”有了更清楚的瞭解,他對其摸得更是熟悉。他的內力有了質的飛躍,從二流高手跨入了一流高手。若是靠自已所練而論,葉秋的內力進步之快只怕是舉世罕有。

  葉秋在空中向湖面降落,他不由雙腳在水面上連連踏出。這本是一個自然反應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考慮,可是沒想到葉秋竟覺得自已竟是身如同鴻毛,一點重量都沒有,腳一踏出竟是能在湖面上飛行。

  我能飛了,葉秋心中不由驚喜萬分,以前看段小白臉他們在空中飛來飛去心裡癢癢的,在心裡一直都希望自己能有一天能如此飛來飛去。沒想到自己現在竟能如此飛來飛去。他心裡還有一點懷疑,他抱著懷疑的態度雙腳再在湖面上連連踏飛,體內的七彩真氣圓通地遊走七脈,讓他對身子如同無重量一般,老天爺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他竟是再次在湖面上淩飛。

  “我能飛!”葉秋不由高興得大叫。

  其實葉秋是對武功沒有半點的常識,在他的內功跨入二流的境界時他就可以踏草飛行了,可是他不懂要訣,無法入其門,只能是用內功像猴子一般跳來跳去的。經過五天五夜的內胎入境七彩真氣太大地改造了他的體質,神奇的七彩真氣把他體內的雜質滌洗得一乾二淨,讓七彩真氣侵入了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所以不論何時何地他的體內都是充滿了真氣。事實上他的身體已不再是定義上的肉體,他的肉體已經是同真氣混合在一起,達到了真氣和肉體相連的地步。現在就算葉秋不會輕功,但是他體內的真氣一旦流轉起來,那他一樣是能淩空飛行。

  說實在的話,七彩神光這一種神奇的內功心法絕對是可以媲美於天下七珍中的任何一種,它的存在將是衝擊著整個天下的武圈。

  葉秋飛落在湖邊,他不由運起體內的七彩真氣想試一下它有什麼變化。他的意念剛動,七彩真氣立即是活潑圓通地運轉起來,讓人覺得有著說不出的暢快,好像這七彩真氣是天然般生存於體內。

  七彩真氣圓轉不停,隨著七彩真氣的流動葉秋全身是熱氣騰騰,不到片刻他的全身衣服竟然被七彩真氣烘乾。

  葉秋不由心喜萬分,做夢都沒有想到七彩真氣是那麼的神奇。他不由自得地想,不需要多久老子就能達到天下第一了。奶奶的,老子總算是熬出頭了,嘿,嘿,嘿,霜荷美人兒,我的乖乖霜荷,我一定把你娶回去做我的老婆。

  這個小子真是坐井觀天,天下第一,談何容易,就如當年天縱其才的聖月魔教教主都不敢說天下第一,何況是你這個還不算什麼大角色的小子呢。不過這小子的野心不小,心裡不但是打著月霜荷的主意,同時還打著左曼玉和冷月心她們幾個大美人的主意。

  噢,這小子恁是沒有進取之心,所想的都是那麼一點的齷齪東西。

  想到美人兒的美妙之處葉秋這小子不由得意在仰天長嘯,瞧他那副得意的勁好像美人兒就是他的妻子一般。

  葉秋不由得意地笑起來,走了!他帶著興奮的心情踏草飛起,向山外飛去。

  風,在耳邊呼嘯而過,身邊的一切東西都如同閃電一般向後倒已飛。

  葉秋心中那份得意的勁是不用說,奶奶的,飛行的滋味真是妙得很,難怪那麼多人想做神仙。如果像神仙那樣在高中飛來飛去,那不是比這樣更是美妙上萬分。

  想著他不由把七彩真氣再次提升,他的整個人如同是天馬一般,飛揚萬分。

  “小兄弟,可喜可賀呀,竟然是神功大成。”一個悠然的聲音傳來。

  葉秋不由急急地?住身子,由於慣性身子還是搖晃了好幾下。

  除了段小白臉還有誰說話是這樣慢慢吞吞的。若是段嶽知道他這樣想不知道有何感想。

  段嶽抱刀悠悠地從林中走出來。

  在林邊的四周人影隱約不定,一看就知道四周有不少的人把葉秋遙遙圍住。

  原來段嶽一直都是守在山塘的附近,憑他以往的經驗知道葉秋就是躲在這附近,不過具體躲在哪裡他就不清楚了。不過他心中也清楚,如果葉秋要躲藏的話就算是把地皮翻過來也不一定能找到他,葉秋的躲藏功夫就像他的箭法一樣,天下無雙,所以他來一個最笨的也是對葉秋最有效的辦法——守株待兔。

  葉秋面對段嶽一點害怕都沒有,他們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他哼聲說:“段小白臉,你怎麼老是第一個找到我?”他實在是有點不明白,為何常常第一個找到他的不是那淩大美人,也不是冷木頭,更不是小姐姐,常常都是這個段小白臉。這一點他真的是很想不清楚。

  其實葉秋哪裡知道段嶽是他們四人中心思最為慎密的人。段嶽慎密,這並非是一句空話!

  段嶽笑笑說:“大概是我同小兄弟有緣吧。”他心中不由驚駭得很,憑他的修為完全是能看出葉秋修為的深淺,結果是讓他難於相信,竟在那麼短短的二十幾天內葉秋竟然是跨入了一流的高手境界,如此的事實就如穩重的他都有點難於相信。就是他的師父,作為六大宗師之一的他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二十幾天內讓弟子把內功練到跨入一流的境界,就算這個徒弟的天資再如何出眾都是不可能的。看來檀笑佛的驚人之處完全是符合它那七大奇珍之一的名譽。

  葉秋當然是不相信什麼有緣的鬼話了,他哼聲說:“緣你個鬼!”話還沒有落下他突然一個大躍身,身如狂風向另一邊橫飛倒縱。他的動作又快又流暢,全都是一呵成。

  若是段嶽就這麼容易被他逃了就不叫段嶽了。

  葉秋還沒有沖到林邊耳邊就響起段岳那溫和的聲音:“小兄弟,那麼快走去什麼?不到我那作客了?”

  葉秋知道自己不是段小白臉的對手,這並不是什麼經驗之談,而是一種直覺,獵具有的直覺。葉秋的直覺向來都是很准,所以他沒有一點的懷疑。

  葉秋連換了好幾個方向但是段嶽就像飛魂一樣,他剛動身段嶽就擋在他的前面了。

  葉秋不由心火冒,大喝一聲,黑玉刀直奔而出,沒有半點的花哨直切向段嶽的前胸,黑玉刀的氣勢逼人,刀還沒有到那寒冷的刀意已經是切到。

  段嶽不由暗暗地點了點頭,雖然葉秋的刀法是毫無章法,不入名家之眼,但是他這種實在的刀法卻是殺傷力驚人。段嶽當然是不會被這刀法難住了,他可是刀道中的頂尖高手。

  段嶽手中的厚背刀帶鞘輕輕一點,沒有半點絲毫的差誤點在葉秋黑玉刀的刀脊之上。

  “鐺”一聲悶響,讓大地抖了抖。

  雖是輕輕的一點,但是已經是含有段岳的四成的功力。葉秋的內力雖然是已經達到了一流的境界,但是同段嶽這種天下絕頂高手比起來還是差得甚遠。他覺得身子像是受到大錘狠狠地錘了一下,身子控制不住地向後倒飛而出。

  葉秋連連後退,仍是控制不住身子,最後撞在一棵大樹上才停住身子,大樹被他撞得落葉紛紛而下。

  葉秋被段嶽一招擊退不但是沒有半點的詛喪反而更是戰意狂升,他大喝一聲,貼地飛出,黑玉刀切破了空間快斬向段嶽的雙腳。

  在葉秋的心中是想試一下自己同段嶽相差是多遠,因為在他所見的人中要數段小白臉這四人最高,若是自已能同他拼上一拼那自己不就是可以橫著了!因為他見許多人談到段岳他們時都露出懼怕的模樣,聽他們的話好像除了什麼六大宗師外就要數段嶽他們最為利害了。想到這些他心中的戰意狂升,他要試求一下自己有多利害。

  段嶽輕躍而起,手中的厚背刀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垂劃而下。

  這一條如同晶線般的弧線立即是封住了葉秋那凶霸的刀勢。

  葉秋被他的這一刀一撞不由悶哼一聲,立即覺得全身的氣血翻滾,一浪又是一浪。葉秋忍著體內的焚心之灼痛雙腳一蹬,黑玉刀隨身而走,沒有半點的章法按著心意垂劈而上,狠狠地劈斬向段嶽的胯下。

  段嶽身子一翻,手中的厚背刀帶鞘隨手揮斬而出,刀一出,長虹橫空,跨越而來。

  葉秋再次被段嶽的一刀逼飛而出。

  落日莊的弟子都不由心驚萬分,前些日子葉秋是沒有半點的武功,沒想到短短的二十幾天後竟然變得那利害。檀笑佛,真是一件珍寶!

  葉秋手中的黑玉刀狠狠地插在地上,地面被他犁出了一條長長手刀溝,這樣葉秋才停住了不斷後退的身子。

  段嶽不由暗暗地點了點頭,葉秋的對敵經驗豐富得很,看來一路逃亡而來讓他慚慚強大起來。經過苦難的磨練才能成才,這話一點都沒有說錯。他笑笑說:“小兄弟現在該跟我走了吧。”說著五指毫無預兆地抓出。

  這五指一出,如同五指山齊壓而來,立即把葉秋的所有退路都封死。

  葉秋不由覺得窒息,好像有一支巨大的無形之手緊緊地把自己攏罩著一般,讓自己動彈不得半分。

  “破!”天空中突然降下一人,如同天神降落,他手中的刀帶鞘雷霆萬鈞地劈出。

  這一刀劈出立即是把段嶽的淩空一抓化作為無形,那緊罩著葉秋的無形罡氣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葉秋立即覺得自已恢復了自由。

  段嶽不由苦笑了一下,就是不用看他也知道來人是誰。

  來人正是這幾天緊緊纏著段嶽比試刀法的陽落天。

  陽落天站在葉秋身邊大笑說:“小傢伙,咱們又見面了。”

  葉秋不由哼聲說:“你有多大了,我叫你小傢伙才差不多。”他一點都不賣陽落天的帳,在心中他把陽落天當作同自已搶霜荷“壞人”。

  陽落天不是沒有領教過葉秋的野性,一點都不在乎,大笑說:“說得對,那好,我就叫你為小兄弟。”他一直都覺得葉秋那狂野的個性很像他還小的時候。

  葉秋不屑地說:“誰是你的兄弟了!”

  陽落天不由啞然失笑,這個小子真不是一般的狂野不馴,不由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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