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箭穿萬里》第2章
  逃亡萬里篇第二章追奪檀笑佛

  第二章追奪檀笑佛

  綠嶺是天華國西部的一個比較偏僻的山脈,而整個綠嶺也只有一個山村,這個村子也叫做綠嶺。這個村子人不多,村民們也都很淳樸。

  葉秋就是有這個淳樸的山村中長的,他的祖上世輩都是獵人。可以說他身上流著濃濃的獵人傳統血液。

  “葉哥哥回來了。”

  “哇,葉哥哥打了一條老虎呀!”

  “葉大哥打了一條大老虎了!”

  葉秋一入村口在村口玩耍的孩子們就嚷開了,到處奔走告說,不一會兒村子的大部分人都跑來看葉秋打的老虎了。雖然在綠嶺能見到老虎不是什麼希奇的事,但能孤身一人能打到老虎在綠嶺大概只有葉秋一人了。葉秋的箭術可以說是綠嶺中的一個奇跡,就是玩了幾十年的老獵人都不能做到這一地步。

  “好大的一頭老虎!足足有二百斤吧。”

  “是白額吊眼虎,這可是山中之王。”

  葉秋也不由有點自得,這陣勢頗有迎接凱旋而歸的英雄的味道,他揚聲說:“人人有份,準備好沸水了,分了虎肉就下鍋。”他對村裡的人始終都是懷著感激之情,在他失去雙親時大家可給了他不少的照顧。

  村民們都嚷嚷地湧向葉秋的家,大家動起手來,起火,煮水,張羅案板……

  葉秋也笑哈哈地同大家一起動手宰虎,他十分喜歡這種的場面,因為這樣他找到了家的感覺,找到了溫暖,可以說十來年所有的溫暖都是他們給的。

  但葉秋並不知道他這種簡單而又淳樸的生活已經沒有幾日了,他將來……

  飛天鼠倚在樹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實在不明白他得到檀笑佛的事會傳了出去,他做夢都想不到陸夫人並沒有死。他不由大歎倒楣,從得到檀笑佛到現在他還沒有正眼看一下上面的內容。八大道派出動了六大道派他還有喘息的機會嗎?他能逃到現在已經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了,如果不是六大道派不能同一條心相互牽制,他早就同閻王下棋去了,還能活到現在?

  “沙、沙、沙…”一陣腳步聲傳來。

  飛天鼠不由臉色一變,這些傢伙真是陰魂不散,他忙向外潛去。

  “飛天鼠,你總算肯賞臉出來一敘了,我們的兄弟們都想死你了,對你可是望眼欲穿。”飛天鼠一踏出樹林就有一個漢子帶著十幾個人迎了上來。

  一看那米黃色的衣服飛天鼠就知道來的是黃金幫的人,而且領頭的正是他的幫主林左。

  黃金幫雖是小幫派但他們的幫主卻是個有心計的人所以近年來混提有點聲色,當然遠遠比不上八大道派這樣歷史源遠流長的大門派。林左長得三大五粗,模樣粗魯,但你絕對不要認為他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他絕對是一個吃人不吐骨的人。

  檀笑佛是七珍之一,試問天下誰不想得到?黃金幫雖是小幫小派但也來混這趟禍水了,就算是吃不到肉喝點湯也好。

  飛天鼠臉色有點難看,說:“好心計。”原來林左早就圍隹了這個樹林了,剛才的腳聲只不過是引誘他出來罷了。

  林左臉色不變說:“只是雕蟲小技,難登大堂之雅。”

  飛天鼠冷笑說“要想得到檀笑佛,只怕是在做白日夢吧。”他也不是個好欺的主兒。

  “你認為你還能走得出去嗎?”林左臉色一凝。

  飛天鼠反唇相譏說:“你能把檀笑佛帶走嗎?你自問是六大道派的敵手?”

  林左不由臉說一變,這正是他最怕的事,他有自知之明就算是有十個林左也不夠被六大道派砍殺。

  “這話說得沒錯。先生真的是不會讓人失望。”一個沉穩的聲傳來。

  林左不由臉色一變,不看人單是聽聲音也知道是誰來了。整個武圈中只聞其聲就能感受到其主人的沉穩氣息的也只有八大道派之一落日莊的少莊主段嶽了。

  見過段嶽的人無一個不對他有好評的,不論是他的朋友還是敵人,段岳的厚重少文是天下人都知道。也就是因為他厚重少文他的師父才完全放心把整個落日莊交給他打理。段嶽身姿挺拔,如金山,如玉柱。那沉穩矯健的韻味從骨子裡透露出來。

  同段嶽並肩的是一個衣著很隨意的老者,他雖不是很起眼但他一點都不簡單,他是段岳的師叔熾心。他這次出來的目的並非是為了檀笑佛而是替他師兄觀察霜晴大陸的局勢的。在段嶽的身後跟隨著幾十個落日莊的弟子。

  段岳望著林左說:“這附近綠嶺鎮的山味可以說是霜晴大陸的一絕,來了若不品嘗一下那就枉來一趟了。林兄若不去嘗嘗豈不是可惜。”這是極為委婉的逐客說法。

  林左不由心一緊,心裡可是萬分的不舍。他一咬牙說:“段兄都這麼贊說可想而知其美味了,在下這就去嘗一嘗。”他對檀笑佛雖是垂涎三尺,但他絕對不敢同八大道派中的任何一派作對,因為這是自尋滅亡。這次遇到段嶽算是好說的了,若是淩七夜這樣的人不一定給他面子給他下臺階。

  段嶽微笑說:“他日若有空小弟作東請林兄喝上一杯。”他這厚重的風度讓人打心底裡佩服。

  林左回答說:“在下一定整妝赴宴。”說完拱手離去。

  段嶽望著飛天鼠說:“先生輕功實在是非同一般,竟能沖出六大道派的圍。”飛天鼠的輕功的確有其獨到之處不然他也不會被稱為飛天鼠了。

  飛天鼠知道要來的始終是要來的是躲不過的,他嘿嘿一笑說:“比起少莊主來差遠了。”這並非是他有意奉承段岳,段嶽一樣是年輕一輩中的首翹,一把背厚刀有動天地驚鬼神的能耐。

  “先生勢單力薄,擁有檀笑佛只怕難於保全。”段岳這種厚重少文的韻味別人完全無法學得來。可以說厚重少文是整個人的特色。

  飛天鼠何嘗不知,但他又怎麼捨得就這麼放棄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檀笑佛呢。他嘿嘿笑地說:“我又不是傻子,萬一別的道派仍以為檀笑佛仍在我手中我即不是做了冤大頭。”他覺得這次真的難於逃脫了,只要段嶽一出手自己根本不是他的一合。

  段岳仍是從容溫和地說:“先生放心,只要先生一把檀笑佛交給了我,我立即向外界宣佈這事。我可以本莊的百年信譽作保證。”這完全顯露出他那敦純的性格,若是換作別人絕對是不會如此做,在這弱肉強吃的世界他的死跟他有何關係?這也絕對不必懷疑他的誠意,對於八大道派弟子而言門派的信譽高於一切,既然他以門派的信譽擔保這完全看出他的誠意。

  “不知我來做證人可好?”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來。

  淩七夜在郭峰和七夜樓弟子的伴隨下踏著悠悠的步子走來。

  飛天鼠不由心頭一震,他知道今天逃不了了。淩七夜可沒有段嶽這樣好說話,他做事向來都是心狠手辣。

  “那就麻勞淩兄,由淩兄做個證人。”段岳仍是從容自信,似乎完全不怕他來搶檀笑佛一般。那股自信如千軍萬馬都難撼動,不論是誰看了都不由折服,淩七夜可不是一般的對手,在整個武圈中夠資格做他對手的人並不多。

  淩七夜望著這個同自一樣武圈的段嶽心中不由有所佩服,他佩服的不是他的那股自信,而是他的溫文心慈。他認為心慈是傻子的做法,但他又不得不佩服段岳的溫文心慈,像他這樣的人他做不來,可以說段岳是武圈中最令人佩服的人在年青一代,也是最具有獨特韻味的人。

  “先生還要再考慮嗎?”在這個時候段岳仍是這溫和,打心裡就給人一種暖意。

  飛天鼠一咬牙,打別在腰間脹鼓鼓的皮囊摘下遞了過去。他心中清楚今天若不交也檀笑佛只是不能活著離開這裡。

  郭峰立即伸手去拿皮囊,他早就是眼紅了,剛只是礙著師弟的面子沒有立即動手搶,現在他哪裡忍得隹。一隻手攔隹了他,出手下正是淩七夜,怎麼說他也是六大宗師之一的弟子,怎可丟了師父的面子,要搶也沒開這裡才搶,現他可是證人。他很柔和地說:“師兄,我們可不要失信於人。”他雖然說得很尊重,但神態間有著不容人拒絕的味道。

  郭峰不由微微一窒息,在七夜樓中大部分的事都由七夜作主,他的確有股令人心寒的威嚴。他又立即覺得窩囊,憑什麼要聽他的,他心一硬,仍是伸手去拿。

  “慢著。”一隻強有力的手攔隹了他,出手的是一直沒有作聲的熾心。

  郭峰立即右手一翻,一拳如流星般撞向他的胸膛。

  雖然段岳師父是劍道宗師,但熾心卻擅長拳掌法,他四指一迸,掌沿削向郭峰的手腕,這動作又快又狠,只要被削中就如郭峰這樣的高手也是立即斷腕。

  這是時兩道拳勁擊來,這拳勁如山壓海撞,霸氣十足。郭峰兩人不得不後退一步以避過這狂霸的拳勁。

  出手的是淩七夜,果然是名不虛傳,這兩拳完全顯露出了他那強大的實力,單是這兩拳就間接體現出了遠百川的宗師實力。淩七夜目光一凝,說:“師兄,咱們七夜樓可也是有信譽風範的大門派。”他雖說得不火不瘟,但已經是不容人反對了,這可是關係到門派的名譽。在淩七夜的心中不由罵郭峰的愚蠢,有段嶽和熾心在要奪檀笑佛容易嗎?

  郭峰只好悻悻地退回原位,他再怎麼狂妄也不敢拿本門派的名譽開玩笑。

  淩七夜柔柔地說:“段兄,你大可放心。”他整個人都充滿陰柔氣息,就是說話都不例外。

  突然,一陣風輕吹而過。飛天鼠手中的皮囊一下子被人奪去,這人一奪到皮囊立即遠揚。這一變化太猝然了,就如段岳、淩七夜這輩也一下子反應不及。

  “行空天馬。”望著遠去的背影段嶽目光一凝。

  “追!”淩七夜最先反應過來,但追得最快的卻是郭峰,他如一支脫弦的箭破空射出,而熾心也立即領人追了出去。一下子整個場面只剩下段嶽和飛天鼠兩人。

  行空天馬,聽名字也就知道了了,他是當今武圈中輕功最高的兩個人中的一個,但是另一個同他齊名的高空行已經失蹤十年之久了。行空天馬是飛天鼠的拍擋,飛天鼠之所以能被人稱為飛天鼠是因為他輕功很不錯的關係,不過飛天鼠的輕功還是行空天馬教的。

  飛天鼠笑嘻嘻地對段嶽說:“段少主,我可以走了吧。”檀笑佛被自己人奪去了,這難怪他能笑得出來。

  段岳溫和地笑了笑說:“先生當然是可以走了,不過先把檀笑佛拿出來,這樣我才好交待。”

  飛天鼠不由內心一驚,故作不明地說:“段少主搞錯了吧,要索取檀笑佛應該向天馬要才對,我哪裡有檀笑佛。”

  段嶽悠悠地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檀笑佛應該在林子中,先生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

  飛天鼠心中的震盪是無法形容,的確,剛才的一切都是他策畫的,他只不過想制假像,讓別人讓為檀笑佛並不在他的手中,這樣好讓他安全逃逸,他認為這事他是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競被段嶽想到了。這時他想起了一句話,“七夜絕倫,段岳慎密,敖少聰靈。”這話的意思是說淩七夜聰慧絕倫,段岳思維慎密,而回龍山的少主敖少卻是聰明靈通。看來是他自已太低估這三個當今武圈中的三個俊彥了。

  “先生若是還捨不得檀笑佛只怕是性命難保。”這並非是威脅這語而是實情,如果淩七夜他們知道受騙那後果就可想而知了,並非是每個人都像段岳一樣厚重少文。

  飛天鼠無奈,只好帶著他去從埋藏的地方打檀笑佛挖出來,苦笑說:“我本以為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被段少主知道到了。”說著把檀笑佛遞了過去。

  這時,又是一陣風吹過,檀笑佛再次落入別人的手中。沒想到行空天馬並沒有離去,仍是潛伏在附近。這可真是好深的心計。

  可是這次段嶽竟面帶微笑,好像這是很正常的事,好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沒有去追。

  “下去!”一聲陰柔的冷叱。

  行空天馬剛飛揚上樹梢就立即有一道拳勁迎面壓來,拳之強舉世少有,拳勁就像是驚滔駭浪,而他則如一葉在暴風雨中的孤舟,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他只好順著拳勁飄落下地。

  一道人影從樹梢上飄落下來,如落葉,如飄絮,動作輕柔至極。

  飛天鼠不由抽了口冷氣,難怪段岳如此從容不迫原來淩七夜也在附近,看來武圈中的三個少主都是可怕的人物。

  “還跑嗎?”淩七夜神態間有著無比的自信。

  行空天馬也不由心一驚,他以為已經擺脫了全部的高手,沒想到其竟高明至斯。他當然不是個容易認輸有人,他腳不著地身形一移,移形換位,這一種輕功就完全顯露他的輕功之高明。

  “接拳。”在淩七夜面前耍拳無疑是在關大爺面前耍大刀。

  淩七夜看都不看,拳頭一攢,狂霸擊出。拳頭撞出猶如龍捲風般狂卷,四處的落葉立即隨它卷聚。

  這正是行空天馬所望,他立即隨借這股狂大的拳勁反身飛躍,他是想借這股強大的拳勁飛揚而去。不用憑藉就右以在空中毫無滯止地改變方向,這一個動作完全可以看出他的輕功之高明,

  “先生既來了,何必急著走呢。”行空天馬剛要遠揚耳邊立即傳來段岳那溫和的聲音,他立即覺得身形一滯,不由掉了下來。他不由苦笑了一下,他千算萬算還是低估了三個少主的能力。

  就在剛才的片刻,段岳和淩七夜已經是是鬥了好幾回合的智慧,淩七夜的聰明絕倫,段岳的思維慎密,這都完全體現出來了,可以說是難分軒輊。

  飛天鼠撇了撇嘴說:“兩位少主聯手對付一個人傳了出去只怕讓天下人恥笑。”他清楚一旦他們兩個人聯手,別說是行空天馬就是整個天下也沒有幾個人能逃脫,所以他只好用激將法了。

  淩七夜柔柔一笑,這一笑充滿了婉約的味道。說:“這有何不可,七夜又不是自詡的正義俠客,而行天閣下的歲數還大於我和段兄兩人的總和,我們聯手可以說是對高齡的行空閣下以示尊重。”他的反應速度之快果不是別人所能比的。

  聽到這話不但是飛天鼠就是行空天馬都不由抽了口冷氣,這個絕對是軟硬不吃聰明絕倫的人物,將來的成就不可估量。

  行空天馬一咬牙,說:“好,兩位少主,你們哪個先出手?抑或是一齊上。”他也是豁出去了,要他白白地交出檀笑佛是不可能的。

  段岳溫雅地說:“淩兄,剛才勞煩你追蹤,現在就讓小弟動手吧。”

  淩七夜笑著說:“既是段兄開口了小弟能不答應嗎?”他也想見識一下這位同自己並排列少主的武功。

  行空天馬心中不由狂喜,雖然說他的武功遠遠不及段岳,但段岳個性敦厚,這至少比在絕倫聰明的淩七夜手中更是有機會。

  段嶽也不推讓,站出來說:“行空先生,段岳要出手了。”他這種近似宗師的風範實在是讓人折服。

  行空天馬也不禮讓,身子一幻,射向段嶽。他清楚在三少主的面前他沒有禮讓的機會。

  行空天馬不但是輕功高卓,就是身法也是武圈中的一絕。一瞬間整個空間都是他的身影,讓眼花繚亂,分不清楚哪個才是真人。他心中清楚這場搏鬥他根本就是沒有贏的可能,所以他想擾亂他們的視線趁機逃走。

  段嶽緩緩地伸出右手,四指一拼,掌刀緩緩抬起。

  就在這一刻,他整個人都變了,他不再是厚重少文的段嶽,他如淩峰絕頂,如削山聳嶽,破空裂天,高不可及,無可攀越,

  這一下整個場面都變了,氣氛似乎是凝固了,讓人呼吸都感到困難。在這時行空天馬的身形也開始緩慢起來,再也無法像剛才那樣幻化無方。

  在這時就如淩七夜這樣的人都不由臉色凝重,毫無疑問,段嶽已經達到了可以用刀意殺人的地步了,這雖不及其師父大宗師燕天南,但在當今天下在刀境上罕有人是他的敵手。果然是名下無虛士。

  刀掌直劈而下,刀勁猶如滔滔江水奔瀉而出,如此綿綿不絕的刀勁讓人無法喘得過氣來。雖然段嶽的刀勁雖不像淩七夜的拳勁那般狂霸,但那渾厚連綿的刀勁並不比狂霸的拳勁好應付。

  “?”的一聲,鮮血噴射而出。行空天馬胸膛中了一刀,直摔出去,幸好他是遇到溫敦的段嶽,若是別的人在這招之下就要了他的命。

  行空天馬也夠耐打竟跳了起來如無事般直撲向段嶽。

  段嶽隨手一揮,無可遏止的刀勁隨心意發出。

  鮮血再次染紅了綠葉,但是行空天馬竟像是發瘋一樣,不要命地瘋狂地直撲向段嶽,可是仍不是段嶽隨手的一合之將。但,行空天馬真的是發瘋了,竟老是瘋狂地撲向段岳,要不是段嶽手下留情就是有十個行空天馬也是並碎屍萬段了。

  就是淩七夜看了都不由皺了眉頭,而飛天鼠看了來由為他擔心死了,但又插不上手。

  “?”的一聲,行馬摔到了草叢中。他再次狂噴一口鮮血,不可思議地如飛星般破空射飛而出。

  這時段岳和淩七夜才知道中計了,原來行空天馬是利用段岳的敦厚以屢屢受傷的方式來麻醉他們,然後以支透元氣的方法突然提高內力在他們大意時逃竄而去。這時他們不由想起了一句話——薑,還是老的辣。

  段嶽不由苦笑了一下,自己向來做事慎密但這次還上當了。而飛天鼠則為行空天馬能逃脫而高興。

  “段兄,小弟告退了。”淩七夜柔柔一笑,那種婉約陰柔的氣質完全不輸于段岳的厚重少文。

  段嶽微笑地點了點頭。

  淩七夜輕揮一下衣袖,如行雲流水般而去,他一點都不著急,如果受了段嶽的十幾刀掌都沒事的話,那麼這人可以稱得上是一位大宗師了,現在行空天馬已是強弩之末了,他絕對是逃不遠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