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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皇后》第140章
鳳臨天下 第一百四十章 浣洗局

 大殿內,寒氣流竄而過,紅色的紗幔掀起,蕩起滿殿的妖嬈。

 幾個人默然無語的望著主子,等著主子的吩咐,青瑤前思後想了一番,眼瞳陰惻惻的,銀牙輕咬:“從現在開始,盯住西門新月,凡是她走過的地方,都要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可藏人的地方?”

 “是,娘娘。”

 莫愁和沈鈺領命。

 一時間,整個皇宮蘊藏著暴風雨前的寧靜,可是那寧靜透著不尋常的壓抑,似乎有什麼正在發酵。

 自從小公主怒打眾妃之後,后宮之中的女人安分守己得多。

 不過皇上依舊寵幸梅妃,相應的也寵幸過了別的妃子。

 大家都有些心驚膽顫,不過接下來小公主並沒有再出來惹麻煩,整日待在鳳鸞宮中,似乎被皇后禁足了,難道皇后真的如此大度?

 就連皇帝都覺得詫異,他這樣做,一來是美色當前,是男人總會雄心萬丈,二來,是想激怒皇后,因為皇上一直陪著她南征北戰,兩個人應該很恩愛,但是現在他一連寵幸了幾個妃子,那女人也不驚不動的,這使得他心頭籠罩著不安,似乎有點不正常。

 皇帝眉頭一皺計上心頭,朝殿外輕喚一聲:“來人。”

 小太監奔進來,恭敬的垂首:“小的見過皇上。”

 “去長樂宮宣旨,著欽天監選黃道吉日,公主下嫁永寧侯之子阮子默。”

 “是,小的遵旨。”小太監立刻領命前往長樂宮宣旨。

 金碧輝煌的高座上,男子的臉流光溢彩,忽明忽暗,眼瞳隱在一片灼光之中,眸底一片算計。

 星竹公主一聽這旨意,早氣哭了,她都和皇兄說過不嫁了,沒想到他依然一意孤行,執意要讓自己嫁給阮子默,等到小太監走了,藍衣早把侍衛統領花離歌叫了過來,自己領著宮女退了下去。

 高大俊逸的花離歌,一身妖嬈的紅色,映襯得他黑發如墨,眉眼如畫,此刻那眼瞳中注滿了深情,濃得好似滿天的雲彩。

 “別哭了。”

 花離歌嘆氣,伸出修長的大手輕觸她柔順的墨髮,他從來沒想過有一日她真的會注意到他的真情,從她還是很小的小女孩時,站在高大的柳樹下,他的心便動了,一直守候著她多少年,終於使得她正視了他的感情,可是到頭來,他們的身份還是阻隔了一切。

 “離歌,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星竹投進他的懷里,緊摟著他的腰,眼淚輕輕的流下來。

 她不要嫁給別人,那個自命不凡的阮子默,她只想嫁給離歌,這幾年,是他一直陪在她的身邊,照顧著她,疼惜著她,她想一直擁有著這樣的呵護,可是現在皇兄竟然讓她嫁給別人,她不甘心。

 “你不是說找皇后嗎?”

 花離歌抱著她,她的身子嬌小,正貼合著他高大的身子,兩個人柔情相擁,就像天造地設的一對。

 星竹仰起臉,眼瞳中一片赤紅,咬著唇,輕聲的低喃:“皇嫂最近也不好受,你看,皇兄納了妃,又寵幸了那些女人,她心里不好受,我不想麻煩她。”

 “那我帶你走。”

 花離歌沉著的開口,滿臉的執著,為了她,他愿意做個不忠不孝的人,兩個人從此浪跡天涯,游走江湖。

 “好,那我們一起走。”

 星竹點頭,當初皇嫂也這樣建議了的,既然皇兄執意讓他嫁給阮子默,那麼她就走,星竹一做了決定,立刻朝外面叫了起來:“藍衣,藍衣?”

 藍衣從殿門奔進來,恭敬的望著大殿上的兩個人,只見公主的眼瞳一片紅,顯然是哭過了,花侍衛的臉上一片冷沉,兩個人似乎決定了什麼似的。

 “公主?”

 “立刻收拾東西,我們離開這里,既然皇兄執意如此,我又何必顧念兄妹親情的留下來,反正我是不會嫁給阮子默的,你快點幫助我收拾兩件衣服。”

 “好。”

 藍衣身為星竹公主的婢女,知道公主很喜歡花侍衛,而且花侍衛真的很愛公主,對她疼護有加,她希望公主能幸福。

 藍衣奔進內殿,動作迅速的收拾了幾件衣服,並沒有帶多餘的東西,三個人一起,從窗戶躍了出去,外面就是假山堆砌的小花園,三個人剛一落地,便從假山後面涌出大批的侍衛來,一眾人齊齊的用寶劍指著花離歌,花離歌臉色大變,伸出手攔著星竹的手往後退了一步,沉著的抱拳:“兄弟們,平日我們相處得不薄,今日是否可以放花某一條生路。”

 他的話落,那些面面相覷,臉上露出為難,這時候眾人自動分開,從侍衛後面走出一個高大明黃的身影來,俊逸的臉上罩著薄怒,冷沉的眼瞳閃過寒凌的光芒。

 “大膽花離歌,竟然引誘公主和你私奔,來人,拿下。”

 沒想到皇上竟然親自過來了,星竹噌的奔上前,伸手擋在花離歌的面前,眼瞳是一片清明,小臉蛋上布著執著,冰冷的盯著皇兄。

 “皇兄,我不想嫁給阮子默,你讓我們走,至少這樣,我的心中還是感念你的,你別讓我恨你。”

 俊美如珠玉似的面容上一閃而過的狠厲,陰冷的開口。

 “不知羞恥的東西,給皇室臉上抹黑,竟然還有臉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給我把公主帶下去。”

 皇上的話音一落,立刻有侍衛奔了過來,花離歌怕傷到公主,立刻放棄了掙扎,最後被侍衛帶了下去,而公主也被人請回了長樂宮。

 長樂宮中,公主哭得傷心欲絕,藍衣心急如焚,卻沒有辦法可想,長樂宮的外面,皇上派了很多內侍守著,不準別人靠近,也不準她和公主離開,這可怎麼辦?

 現在花侍衛被帶走了,不知道皇上會如何懲罰他呢?若是他?

 藍衣不敢往下想,腦門一皺,立刻想到皇后娘娘來,娘娘一向很疼公主,這會子一定會想辦法幫助她的,雖然她和公主沒辦法出去,但是長樂宮的其他人可以自由的出入。

 “阿嬌,過來。”

 藍衣立刻招手示意和她交情最好的姐妹,阿嬌過來。

 “立刻去鳳鸞宮給皇后娘娘送個口信。”

 “是,藍衣姐姐放心吧。”

 阿嬌點頭,對於公主和花侍衛的事,她也是知情的,因此不待藍衣說全,她便已心下明白了,立刻點頭領命而去。

 鳳鸞宮內,表面一片和樂融融。

 大殿的一角,青瑤正和小魚兒在下棋,小魚兒不時的耍賴,走完一子,想想又後悔,重新來過,兩母女不時的嘀咕著。

 這時候,依云從外面走進來,恭敬的稟報:“娘娘,長樂宮的宮女阿嬌求見,說長樂宮那邊出事了。”

 青瑤正拿著一只棋子準備落下,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長樂宮?不是星竹住的地方嗎?她出什麼事了?立刻放下手中的額妻子,吩咐莫愁把棋盤收了起來,淡然的揮手:“讓她進來吧。”

 “是,娘娘。”

 依云退了出去,那阿嬌很快被她領了上來,撲通一聲跪下,便哭了起來:“娘娘,不好了,皇上把花侍衛抓起來了,公主正在傷心的哭呢。”

 “花離歌?”青瑤挑了一下眉,眼瞳深幽,好好的怎麼把花離歌抓起來了,那男人真是太過分了。

 “皇上下了聖旨,讓欽天監擇黃道吉日,把公主下嫁到永寧侯府去,公主不樂意,決定和花侍衛離開宮中,誰知道被皇上逮了個正著,所以花侍衛被抓走了,公主被囚在長樂宮里,不準離開半步。”

 原來如此,這男人好好的怎麼想起給公主賜婚了,還是他有些警覺了,處在他那樣的位置,本就是多疑的,而現在她還沒找到皇上的下落,看來自己還是多動動才是,減少那個男人的懷疑。

 青瑤一想到這里,陡的起身,沉聲開口:“隨本宮去長樂宮走一趟。”

 “是,娘娘。”

 莫愁柔緩的應聲,小魚兒也用力的點頭,兩個人跟著她的身後除了鳳鸞宮的大殿,依云吩咐了幾個小太監和宮女隨娘娘一起去長樂宮。

 長樂宮門外,白玉欄桿之下,立著四五個內侍,一看到浩浩蕩蕩的一堆人走了進來,為首的女子冷艷逼人,寒光四射,當下不敢大意,忙恭敬的開口:“見過皇后娘娘。”

 “本宮要見公主。”

 “這,皇上說?”

 那為首的內侍一臉的為難,皇上下了命令,不準任何人見公主,直到她大婚的那一日為止,可是眼前的這位可是皇后,聽說皇后武功很厲害,如果她出手,還有他們的命在嗎?所以眼睜睜的看著皇后領著幾個人走進去,直到皇后的身影消失,才有人敢開口。

 “快去稟報皇上,就說皇后娘娘過來了。”

 “是。”其中一個內侍跑了出去稟報。

 長樂宮的大殿上,星竹一聽到太監的稟報,說皇嫂過來了,立刻止住哭聲,迎了下來,一看到從大殿外面走進來的青瑤,早忍不住撲進她的懷中,哭泣起來,青瑤伸手摟著她,往大殿一側走去,扶著她坐下來,抬起她的臉輕輕的給她擦乾眼淚,心疼的嘆氣。

 其實星竹根本不知道,皇宮里的這個人不是她的皇兄,如果是真正的皇上,一定不會阻止妹妹的幸福,說不定會敲鑼打鼓的把她嫁出去,可是現在這個人根本不是,所以她的傷心是多餘的,眼下最要緊的是想辦法把花離歌救出來。

 “別傷心了。”

 “皇兄,他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呢?他以前那麼疼我,為什麼現在不一樣了,竟然還罵我不知羞恥,如果不是他強行讓我嫁給阮子默,我會和離歌離開嗎?皇嫂,你一定要救救離歌,我不想他有事啊。”

 “好了,別傷心了,你不是還有我嗎?還有你三皇兄。”

 青瑤柔婉的開口,為了流尊,她一定要幫助星竹一把,她知道流尊的心願,他是最渴望這個妹妹幸福的,所以他一定希望是一個真心疼寵妹妹的男子相伴她一生。

 “皇嫂。”

 星竹總算好受了一些,這時候大殿門外響起太監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星竹一聽到小太監的聲音,早急了起來,拉著青瑤的手冰涼一片,眼瞳陰暗的叫起來:“皇嫂?你看?”

 “好了,有我呢。”

 青瑤拍了拍星竹的素白纖手,抬首望向大殿門外,看到那明黃的身影跨進來,她才不緊不慢的偕著星竹起身,緩緩的施了一禮。

 “臣妾見過皇上。”

 “平身。”

 皇上大手一揮,玉竹一般秀雅的身姿往高座走去,緩緩的坐了下來,雙瞳直射向青瑤,最后落到星竹的臉上,好久沒說一句話,青瑤淡然的挑眉:“皇上怎麼過來了?”

 語氣悠然,好似什麼也不知道似的,這話使得皇上一窒,不知道從何開口,眼瞳深幽如淵,好久才出聲。

 “皇后,好好勸勸公主,欽天監已擇了黃道吉日,下個月初五就是好日子,安心待嫁吧,別總想著和別人私奔。”

 說到最後,這話里含著隱怒,青瑤低低柔柔的開口:“下個月初五,不是只有七天嗎?這麼急促,該準備的東西趕得上嗎?”

 “瑤兒不必費心,朕已著禮部全力打點,該有的一樣不會少她的。”

 青瑤不動聲色的冷哼,他當然不會少,因為現在正準備中用永寧侯,怎麼可能會少得了他的厚禮,只怕更多。

 “皇上費心了。”

 青瑤淡然的開口,一直坐在她身側的公主見她多說什麼,早心急的叫了起來:“我不嫁。”

 “由不得你了。”

 皇帝一下子生氣了,臉色難看,陰狠的瞪著慕容星竹,青瑤趕緊拍了拍星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現在的皇帝可不是她真正的皇兄,惹毛了他,吃虧的是她自己,這個狼子野心的男人可沒有半點的同情心,所以凡事要講究手段,青瑤抬首笑望著上面的男人。

 “公主嫁倒是沒問題,只是那花侍衛,皇上準備怎麼處置他。”

 星竹一聽到皇嫂提到離歌,總算安靜下來了,是啊,她鬧騰什麼,離歌還不知道怎麼樣呢?還是皇嫂想的周全。

 “如若公主安心嫁了,朕不會要他性命的。”

 “好,公主大婚那日,希望皇上放了他。”

 青瑤神色淡淡的,認真的望著端坐在上面的男人,一臉溫柔的笑意,使人探究不到她心底的喜怒哀樂,黃河上的眼瞳暗了一下,這女人還真是個角色,難怪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統一了七國,原來當日師傅所說的事是真的,鳳臨相府,可一統七國,當時他還覺得好笑呢,只不過拿這件事來對付師弟了,從來沒想過在她身上動腦筋,想到要除掉這個女人,心里竟然有些不舍,一直以來,總看到身邊的花癡女,真的很難見到一個既聰明又美貌的,可是他卻不得不殺了她。

 “只要公主安心嫁了,朕會放了他的。”

 皇上站起了身,對於眼前的狀態很是滿意,現在看皇后,也許她是認命了吧,即便再聰明的女人,最後依然依附著男人。

 不過他可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青瑤領著星竹站起身,恭敬的開口:“送皇上。”

 “嗯,瑤兒陪陪公主吧,讓她安心些,如果再鬧,那花離歌?”

 他拋下冷冷的威脅的話,大踏步的走出長樂宮,公主慕容星竹氣得跳起來,指著空蕩蕩的大殿門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胸口上下起伏,好半天才開口:“這麼卑鄙無恥的人還是我的皇兄嗎?我皇兄做事光明磊落,雖然冷,但是個坦蕩的君子,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一旁的小魚兒早忍不住了,不冷不熱的開口:“他早就變成小人了。”

 “皇嫂,我不嫁,我不想嫁啊,而且我也不想離歌有事。”

 星竹說到最後再次哽咽了,她是既不想嫁,也不希望離歌有事,可是這事似乎沒有旋轉的余地了,世上事本難全,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可是她真的不想嫁給那個男人,少女的心脆弱得好似風中一盞孤燈,透著無盡的蒼涼凄慘……

 青瑤站起身,眼睛望著大殿之外,那空寂寂的眸底,綿遠悠長。

 “你別傷心了,我說過有我呢,你安心的做個新嫁娘吧,只是嫁的人一定是喜歡的那個人,只是最近安心待著吧。”

 她說完也站起身往外走去,那背影纖瘦卻挺直,如一座山般屹立在星竹的心頭,她沒來由的相信她,心頭升騰出希望,喃喃的低語。

 “藍衣,皇嫂,這話是什麼意思?”

 “皇后一定有辦法救出花侍衛,然後讓你嫁給他,公主最近這段日子還是安分些才是要緊的,千萬別惹出事來,皇后既然答應了你,必然有辦法。”

 小丫頭永遠比主子多了一抹魂,要不然如何在這深宮內幃行走自如,藍衣的話落,星竹就像吃了定心丸,無比的舒暢,哭了這半日,整個人快虛脫了,伸出手扶著藍衣,便覺得身子一陣昏厥,慢慢的開口:“扶我進去休息吧,藍衣,我有點累。”

 “好,公主進去休息吧。”

 藍衣扶著主子一路內殿走去。

 青瑤領著莫愁和小魚兒還有一溜兒太監回鳳鸞宮。

 一路上,小魚兒幾次想問娘親,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幫助姑姑,但是看她神色冷峻,而且她們的身后還有一堆的太監和宮女,這些人中究竟有多少人是她們自己人,她們根本不知道,所以該小心的還是小心些才是真的。

 進了鳳鸞宮,那些太監和宮女留在殿外。

 小魚兒立刻心急如焚的開口:“娘親,你準備怎麼幫助姑姑呢?”

 “這事不急,不是還有七日才大婚嗎?剛才我突然浮出一個想法,我們必須在七日內找到皇上的下落,乘著大婚的時候,皇宮很忙碌,可以把皇上送出宮去,這樣可保萬無一失。”

 青瑤的話音一落,莫愁和小魚兒面面相覷,雖然這主意不錯,可是現在皇上在哪呢,根本不知道啊?這宮中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那冰綃每個宮殿都查了的,沒發現有任何痕跡……

 “如果說,宮外面沒有動靜,肯定在皇宮內的話,西門新月一定把他藏在最僻靜的角落里,是別人想也想不到的,這皇宮什麼地方是大家想也沒想過的呢?”

 青瑤在大殿上踱步,喃喃自語,小魚兒的瞳仁閃光:“會不會是冷宮?”

 “冷宮?”

 這冷宮她們倒是沒搜過,青瑤立刻來了興趣,望向莫愁:“你悄悄的吩咐冰綃,在冷宮的範圍搜索一下。”

 “是,娘娘。”

 莫愁領命正準備出去,這時候,殿外面依云跑進來,一臉的驚慌失措:“娘娘,毛雪球不見了。”

 “什麼?”

 這次叫得最大聲的不是青瑤,而是小魚兒,這毛雪球和她的感情最要好,她從出生下來到現在,那小狐貍就陪在她的身邊,小魚兒飛快的沖到依云的身邊,嚴肅的叫起來:“不是吩咐了專人照顧它們嗎?怎麼會不見了?”

 “是,那兩只動物還是奴婢親自照顧了的,平日度好好的待著,可是今兒個竟然不見了一個?”

 “那小白呢?小白呢?”

 小魚兒漂亮眼瞳睜大,瞳底是一片升騰的烈焰,緊張的叫起來,依云恭敬的開口:“小白還在,只有毛雪球不見了。”

 “這不可能啊。”小魚兒搖著頭,立馬想到一件事,是有人故意抓走了毛雪球,抓走毛雪球的人還是個身手不錯的家伙,因為小白不準任何人靠近它們的身邊,怎么會讓毛雪球冒冒失失的不見了,那麼這個人一定是有功夫的,才能夠帶走毛雪球。

 “小白,受傷沒?”

 小魚兒一問,依云怔了一下,本來她是不想說的,丟了毛雪球,公主已是極傷心的了,如果再知道小白受了傷,一定更難過,不過公主已猜出來了,她也沒辦法隱瞞,趕緊點頭:“是,小白被人打傷了,所以?”

 依云的話音一落,小魚兒的身子已旋風般的沖了出去,青瑤從高座上站起身,眸光深遠,唇角噙著冷笑,這宮中,看來有些人已待不住了,想動手了嗎?

 青瑤一邊想著,一邊優雅的從高座上下來,扶著莫愁的手一路往殿外而去。

 小白和毛雪球有專人侍候著,以前都是小魚兒自己照顧著,這陣子因為每個人都很忙,所以便讓宮人照顧著,誰知,這才幾天的空子便出事了,一想到毛雪球可能遭毒手了,青瑤的心便沉甸甸的,那可是素歌姨娘送給她的禮物啊,跟了她好幾年了,不但和她,就是和小魚兒的感情也好啊,沒想到在這深宮之中,竟然慘遭毒手。

 后殿最偏的一個房間。

 明月正在為小白檢查,小白的腿上有劍傷,血跡斑斑,此時已站不直了,小魚兒心疼的同時,也忍不住發出悶哼。

 “我絕不會饒了那個家伙的。”

 這后宮之中能帶走毛雪球,打傷小白的家伙也就那麼一兩個,若是沒有武功,只怕根本沒辦法對付小白。

 青瑤和莫愁走進來,便看到小丫頭臉色黑沉沉的,眼瞳閃爍著火花,小巧白皙的手摸著小白的腦袋,那小白狼配合的發出一聲嗚咽,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小魚兒安慰了小白,身子陡的站直,怒火狂熾,雙手叉腰,憤怒的罵。

 “西門新月這個可惡的賤人,竟然敢抓走毛雪球,我去找她算賬。”

 整個人好似離弦的箭似的往外沖了出去,青瑤一伸手,準確無比的提起她的身子,使得她小小的身子在半空晃蕩著,掙扎著開口:“娘親?”

 “帶幾個人在后宮搜一下,看看毛雪球究竟被誰帶走了。”

 青瑤的話音一落,眼瞳閃出寒氣,莫愁立刻明白她話中的指示,招手示意長廊外面走過來的一群太監和宮女,沉著的吩咐:“快,毛雪球不見了,你們立刻保護公主去那邊搜索,還有人跟著我去那邊搜索,快點。”

 莫愁果斷的分配了任務,和小魚兒兵分兩路,領著人大肆搜查后宮。

 小魚兒雖然沖動,但冰雪聰明,剛才娘親的一提一放,還有說的話,她已全然明白,娘親是讓她們帶著一幫人搜查整個后宮,這正好是個機會,可以心安理得的搜查一遍,看看父皇是不是被人藏在后宮中。

 小魚兒和莫愁領著人走了。

 青瑤走進房間,立在明月的身後,明月已給小白處理了傷口,包扎好了,起身恭敬的開口:“娘娘?”

 “它沒事吧。”

 “嗯,沒事,只是皮外傷,要不了它的命,可能是來人有點心急了,所以出手打偏了,不至於傷得它太重。”

 明月恭敬的稟報,青瑤點頭,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白,安慰了它一番,起身掃視了一眼身後的依云,還有另外幾個宮女:“照顧好它們,若是再有差池,你們就別想安生。”

眼瞳一片寒光,冷冽的掃過依云和另外其她宮女的粉頰,幾個人嚇了一跳,趕緊垂首回話:“是,娘娘,奴婢一定當心。”

 青瑤吩咐完,領著明月回鳳鸞宮的大殿,心底帶著期盼,腳下生風,迅疾的穿過長廊,現在她在等消息,但願,西門新月真的把人藏在后宮內,但是照冰綃最近查探的情況,似乎這後宮並沒有藏人,現在正好徹底的搜查一遍,如果后宮里沒人,那麼範圍便縮小了,她可以排除掉這個範圍,到外圍尋找,這樣一層一層的篩選下來,應該可以搶在公主大婚的時候,找到皇上。

 青瑤領著人在鳳鸞宮等消息。

 小魚兒和莫愁分別領著一幫人在后宮搜查,小魚兒和幾個太監宮女直接闖進了西門新月的建陽宮,太監和宮女慌慌張張的稟報給西門新月,這女人黑青了一張臉,領著一幫人出來,阻住小魚兒的去路。

 “站住,幹什麼?”

 “搜查。”小魚兒干脆利落,臉孔寒氣四溢,雙手叉腰,雙眸閃著熾熱的火花。

 西門新月眸底一閃而逝的暗芒,唇角勾起陰晦的笑意,伸出手擋住小魚兒的去路,冷冷的開口:“別以為仗著皇后娘娘撐腰,就可以在后宮無法無天,今日,妾身是不會讓你搜建陽宮的。”

 小魚兒嘿嘿冷笑兩聲,也不和她多話,因為心急自己的父皇,還有毛雪球的下落,因此手往腰後一摸,就抽出平日玩耍的火藥槍,長尺餘,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西門新月的腦袋,陰森森的開口。

 “你再攔著,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此言一落,西門新月怔住了,她不知道小公主手里的是什麼東西,可是她嗜血狂冷的樣子嚇住了她,而且她知道一件事,即便這丫頭現在打傷了她,甚至于打死了她,她都不會有半點事,因為皇后一定會護著自個的女兒,只要她女兒沒事,最後倒霉的就是她們這些人,所以好漢不吃眼前虧。

 西門新月一咬牙,沉著的後退一步,臉色黑幽幽的,牙齒咬得咯嘣咯嘣的響,卻奈何不了小丫頭,小魚兒一揮手,命令下去:“給我搜,一定要找到毛雪球的下落,每一個都不準放過,聽到沒有,否則當心你們的命?”

 她囂張跋扈的話音一落,那些太監和宮女忍不住抖索了一下,前幾日公主剛打了進宮的妃子,現在他們可不想再挨一頓,因此一時間所有人都小心以戒,恭敬的應聲:“是,公主。”

 眾人分散開來,四下尋常。

 小魚兒緊跟其後,和那些人一起搜查建陽宮。

 而西門新月不知道是因為不放心,還是生怕建陽宮少了什麼,一路跟著她們一幫人身後,到處看著。

 建陽宮并不大,各房各殿,很快便搜查完了,包括下人房,還有隱暗的刑房,都完整的搜了一遍,但是別說父皇,連毛雪球的影子也沒看到,小魚兒感到很失望,小小的身子立在柳枝之下,伸手扯著一根兒柳枝,審視的打量西門新月,只見她眼神鎮定,並沒有絲毫的慌張,或者不安,看來這建陽宮里確實沒藏什麼東西,所以這個女人才會如此坦然,只是一想到她把父皇藏了起來,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是現在找不到人,她哪里敢驚動這女人。

 纖小的手一松,柳枝回彈出去,晃動滿樹輕顫,小魚兒一聲嬌喝:“走,到別處搜,我就不信毛雪球不見了。”

 接下來她開始搜別的妃嬪的宮殿,整整搜了半天也沒搜出結果來……

 而莫愁搜了另一部分的宮殿,雖然沒發現皇上的下落,可是卻看到了毛雪球的痕跡,可憐的小狐貍竟然慘遭毒手,被人剝了皮,掛在柳枝上晾曬,血淋淋的慘不忍睹,莫愁雖然憤怒,卻不敢做什麼決定,因此用一塊布包了小狐貍血淋淋的身子回頭便走。

 迎面碰上了臉色難看的小魚兒。

 “公主?”

 莫愁的聲音忍不住的輕顫,小魚兒立刻感受到了,狹長入鬢的細眉一挑,沉聲而語:“怎麼了?毛雪球有下落了。”

 “嗯。”莫愁點首,小魚兒立刻沖了過來,緊張的問:“它呢?它呢?”

 莫愁的眼神有些散,餘光瞄著手中的一包東西,用油紙包著,看不真切,可是看她的動作,小魚兒似乎有些預估,身子倒退一步,指著她的手:“不會是?”

 “是的,公主。”

 莫愁一點頭,小魚兒的身子便沖了過來,莫愁不忍心讓她面對這種殘酷,用力的舉手,阻止了她的動作:“公主還是別看了,它已經死了,奴婢回去把它埋了就是。”

 “不?”

 小魚兒尖叫起來,吼聲哀切,好似負傷的殘狼,在暮色中席卷而過,留下凄慘的餘音。

 她的小身子陡的一躍,瘋了似的想看到毛雪球究竟怎麼樣了?莫愁沒防著她這一手,一個不慎,手中的油紙包打翻在地,生生的露出猙獰血肉模糊的小身子來,血淋淋的,被剝了皮毛,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小魚兒一看到這樣的毛雪球,胃里排江倒海似的翻騰,身子一個倒退,沖到一邊去大吐特吐起來,此刻真恨不得把整個胃腔里的東西都吐出來,直到吐乾凈為止。

 她的毛雪球,一直陪伴了她很長時間的小狐貍,竟然變成了這樣,那麼漂亮的家伙,還是個臭屁愛美的家伙,竟然死得這麼慘,小魚兒的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下來。

 晚風中,她小小的臉蛋上流過一行清淚。

 原來真的是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爭,這后宮中的女人真的太可怕了。

 莫愁早手腳利索的重新包好了油紙,她就知道會這樣,看著小丫頭的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在青白的光芒中,幾近透明,眼瞳睜得大大的,盛著寒凌凌的秋暮之色,如冰的聲音響起來。

 “在哪里發現的它?”

 “溫德宮。”

 莫愁緩緩的開口,她的話音一落,那小人兒已狂瘋的沖了出去,像一頭憤怒的小獅子,莫愁一驚,生怕她吃什麼虧,立刻把油紙包好的毛雪球交給身側的一個小太監,沉聲的吩咐:“立刻把它拿回去埋了。”

 “是,莫愁姐姐。”

 那小太監的聲音有些發顫,剛才他也看到了毛雪球的慘狀,心里發怵,腿腳都發軟了,總覺得毛雪球的那一雙大眼睛陰森森的盯著他,腳步輕滑,趕緊掉頭回去。

 其餘的人跟著莫愁的身後往溫德宮而去。

 溫德宮的大殿上,掌上了宮燈,一身紅裳紗衣的梅妃,笑得慵懶而得意,眉眼皆有得意之色。

 她的身側立著一個俏麗的宮女,一邊柔聲的說著話兒,一邊給她捏著肩膀。

 “娘娘,今天很高興呢?”

 “想想除掉了那個小畜生,我可就高興看公主敢拿我怎麼樣?”

 梅妃得意的開口,上次那丫頭竟敢打她,這次她就剝了她的小狐貍,難不成她還敢剝了她,梅妃得意的笑起來,一旁的婢女臉上的笑意僵硬了一些,不理解為什麼主子要和一個小孩子斗,小公主本 頑劣,你不理她是了,偏要和一個小孩子計較,逮了小公主的寵物,這事只怕沒有完啊,婢女想著這些,身上不時的冒著冷汗,可偏偏自個的主子有點找不著北,只不過因為皇上寵愛她而已,可是她怎麼意識不到,公主的背後是皇后娘娘,娘娘的能力在大弦可不輸於皇上。

 皇上會為了她而得罪皇后嗎?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婢女雖然知道這些道理,可是和主子說了,還被她訓了一通,命令了學士府的一個武功高強的手下進宮來,逮了小公主的寵物,還殘忍的剝了皮毛,晾曬在樹上,現在是人證物證俱在了,想抵賴都沒辦法,又或者主子根本就沒想過抵賴吧,她還以為自己干了一件很能干的事呢?卻不知這大禍只怕臨頭了。

 這時候,有太監從外面沖了過來,一臉的慘白。

 “稟娘娘,小公主過來了。”

 梅妃一聽,唇角勾出邪笑,把手中的茶盅重重的往高幾上一摔,冷冷的訓斥著。

 “慌什麼?她只是一個小孩子,你怕她做什麼?”

 梅妃說完整理了自己的頭發,拉了拉衣服,優雅的揮了揮手:“下去吧,她過來就讓她過來吧。”

 她想著,若是這一次公主再打她,她就不信了,皇上會容許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她,這一次她打她,皇上一定會為她主持公道的,梅妃正算計著,身後的婢女臉色都綠了,大禍臨頭,主子還能坦然自得,真佩服她,不知道怎想的?輕顫著聲音:“娘娘,還是避開吧,奴婢讓人去請皇上,說不定娘娘還能沒事。”

 “什麼?我怕她?”

 梅妃眼一瞪,怒目相向,看著身側這些個沒用的奴才,心里就火冒三丈,不錯,那小公主是刁蠻任性,難不成她還能打她一頓,只不過是一個寵物,剝了就剝了,她還能殺了她不成,如果她再敢打她,她正好可以稟報皇上,連上次的事一起算,梅妃盤算著。

 大殿外沖進來一道小小的身影,好似狂風掃落葉,水過無痕,眨眼人已立在梅妃的面前,小手冷冷的怒指著梅妃。

 “是你殺了毛雪球?還是受人指使的?”

 小魚兒黑色的瞳仁放大,周身的殺機,唇角一勾,便是嗜血的殺機,騰騰的從頭頂冒出來,那梅妃後知後覺的有點害怕,但這時候,她仍然還顧著講義氣:“是我做的怎麼樣?誰讓你上次打我了,你打我,我剝了你的小狐貍,這算一報還一報?”

 “啊?”

 小魚兒陡的沖天怒吼起來,小身子陡的跳了起來,沖過去一把扯住梅妃的頭發,拼命的往下拉扯,完全的瘋了,她是被氣瘋了,一想到毛雪球的慘狀,她什麼都不顧了,雖然只有五歲,但是因為習武,手勁很大,她兩個手用力的按住梅妃的腦袋,一直按在地上。

 大殿上所有人都被嚇壞了,叫起來:“公主?娘娘?”

 小魚兒是真的氣壞了,這一次她幾乎瘋了,經歷的多少世,雖然每一世都只待了幾天,但是她自認從來沒遇到過一個人,像眼前的這個女人這麼壞的,太殘忍了,一想到毛雪球,她的眼淚便下來了。

 “我打死你。”

 她說完,小手一抽,火藥槍便頂在了梅妃的腦門上,這火藥槍雖然不那麼厲害,但是打死一個人足足有餘了,莫愁唬得大驚失色,心驚的叫起來:“公主,公主,不可以?”

 梅妃更是嚇得一顆心都停止跳動了,此刻她是真的後悔了,沒事去惹她幹什麼,那西門新月為什麼不動手對付她,知道她們不好惹,為什麼偏偏自己這麼傻,梅妃也嚇哭了,可是小魚兒根本不管別人,手一勾,便待開槍……

 這里的動靜,早有人稟報給了皇上,還有鳳鸞宮的皇后娘娘。

 一道明黃的身影走了進來,一看眼前的架勢,溫德宮大殿上上下下的跪了一殿的人,而小魚兒一手用力的捺著梅妃的頭,一手用火藥槍抵著她,梅妃都嚇得半死了,就那麼歪在地上,只流淚,一句話也不敢說,此刻看到皇上的影子,就像溺水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只想緊緊的抱住,拼足了力叫起來:“皇上救我。”

 而小魚兒一想到這個男人不但害了自己的父皇,現在還連帶的把這些女人招進宮中來,害了毛雪球,心里的恨意頓起,手中的火藥槍一勾,生生的打了開去,不過在電光火石間,皇上的大掌襲來強大的掌風,使得她的火藥槍打偏了,沒有打中梅妃的腦門,卻打中了她的肩胛,疼得她臉色慘白,不停的尖叫起來。

 整個大殿一片慌亂,皇上看著罪魁禍首的小魚兒,眼瞳陡的一片冰寒,仿佛看到那一日巨峰崖上的一幕,自己中了這東西,才會墜下懸崖,而使得萬鶴國亡,皇室的人無一幸免。

 大掌再次拍了上來,小魚兒睜大眼睛,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不是父皇,可是看著一模一樣的臉,那麼殘忍,不顧情面的一掌拍了下來,她還是愣得忘了動,這時候殿門外飄進來一道白逸的身影,如鬼魅似的,一聲嬌喝響起:“住手。”

 人已竄過來,小魚兒被皇上的掌風拍飛出去,那飄逸的人生生的接進懷中,不捨的叫起來:“小魚兒,小魚兒,你沒事吧。”

 小魚兒的眼瞳流下淚來,哽咽著開口:“娘,毛雪球被那個女人殺了,它死了。”

 “娘知道了。”

 青瑤說完,看也不看大殿上的一幕,皇上生冷的望著她們,見青瑤抱著小魚兒,掉頭便走,不禁又氣又惱,冷冷的大喝:“站住,皇后,小魚兒差點打死了人,就這麼走了?”

 青瑤陡的停住身子,回首遙望過來,眼瞳是一片薄薄的霧氣,冷森森的開口。

 “你還想怎麼樣?為了一個女人差點殺了親身女兒,你的心可真硬,難不成當真要殺了她,你怎麼不問問梅妃做了什麼?一個美人偏偏蛇蝎心腸?看來這就是皇上的品味,你一向和別人不一樣。”

 最後一句話完,青瑤也懶得理會那黑青了臉的男子,徑直抱著女兒走了出去,莫愁和幾個太監宮女趕緊跟著她身後走出去。

 溫德宮的大殿上,御醫已經趕了過來,正在為梅妃診治,皇帝冷峻的掃了梅妃一眼,沉著的發問:“你做了什麼惹惱公主的事了?”

 “我?”梅妃有些害怕,咬著牙,楚楚可憐的叫了一聲,臉色一片蒼白,連唇瓣都是灰白的:“是妾身做錯了,皇上饒過妾身一次吧,妾身不該抓了公主的寵物,妾身只是生氣上次她打了妾身,所以一狠心才會殺了那寵物。”

 梅妃不敢有絲毫的隱瞞,飛快的說出事情的經過,皇帝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看來這些女人都是沒腦子啊,光有美貌,連一點腦筋都沒有,什麼人不好惹,偏要惹皇后的人,她能統一七國,豈會是那麼好對付的。就是他也不敢隨便的對她下手呢?

 “你們真讓朕失望。”

 皇帝氣恨恨的扔下一句,也不管梅妃的死活,徑直調頭往外走,一大堆的人浩浩蕩蕩的離開溫德宮,梅妃哭得梨花帶雨的,後悔極了,可是也沒人理會她。

 鳳鸞宮,青瑤安撫了小魚兒,伸出手摟著她,問莫愁:“搜查得怎麼樣了?”

 “什麼都沒有。”莫愁心情沉重的開口,皇上根本不在三宮之內,那麼排除了三宮,還會在什麼地方那個呢?正在這時候,一道風風火火的身影從殿門外沖了進來,竟是冰綃,滿臉的激動之色。

 “娘娘,奴婢看到西門新月去了一個地方。”

 “哪里?”青瑤放開小魚兒的身子,陡的站起了身子,大殿上幾雙眼睛齊齊的盯著冰綃,只見她眼神躍起凌寒的光芒,冷沉的開口:“浣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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