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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皇后》第92章
宮心計 第九十二章 謠言,打了西門新月

 偏殿,流光溢彩,皇上已除去頭上的紫今冠,一頭墨髮輕挽,太監和宮女盡數退去,只有他和她。

 殿正中置一席,球漿玉液,美味佳肴盡數呈放在桌子上,沐青瑤靜靜的望著皇上,眸中波瀾不驚,她想看看這個男人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

 “來,瑤兒餓了吧,今晚我很高興,我們乾一杯。”

 原來是他高興了,他當然高興了,朗朗乾坤中,萬事皆在胸臆間,怎能不高興,不過看他高興,沐青瑤的心底也慢慢的舒展開來,她知道這原不是他的結,生長在皇室,你不殺人,人必殺你,皇帝只是謀略驚心罷了,她并沒有怪他,只是覺得太驚心,怕自己也是他環環相扣中的一環,所以才遲疑不定。

 今晚何不放松一些,想到此,便淡淡的輕笑,臉上立刻浮起迷人的光暈。

 “好,皇上。”

 慕容流尊的眸光潤潔璀璨,熾熱暈染在眸底,端起桌上的玉盎,先乾為凈,沐青瑤不疑有它的乾了這酒,青香撲鼻,果然是好酒。

 “這酒怎麼樣?”皇上一邊輕聲的詢問,一邊用筷子挾了一粒蔥爆鮮貝,放進沐青瑤面前:“來嘗嘗這鮮貝,味道不錯。”

 “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只是皇上似乎過于?”挑下來的話,沐青瑤沒有說,便埋頭輕嚼那蔥爆鮮貝,確實可口,嫩滑鮮美。

 皇上如此精睿過人,豈會不明白她話里意思,不由豪爽的笑了起來。

 “瑤兒想什麼呢?這深宮之中,唯有你是我的知心人,我只是太高興了,所以才會找你輕品兩盎。”

 慕容流尊說完,便又給兩個人甚斟上了美酒,眼種旋旎的緊盯著身邊的沐青瑤,執著的開口:“瑤兒,你難道沒看到我的真心嗎?我只想讓你留下來,一輩子陪著我。”

 沐青瑤抬眸,不知是酒醉人,還是皇上的話醉人,她的臉頰一下子燒燙起來,輕輕的望著皎潔如月的男子,這般的溫潤,這般的認真,心怦然動了一下,整個人艷麗無比。

 “一輩子?”

 可能嗎?世間人有多少是一輩子的,那是多少個日日夜夜,誰又能堅守著當初的綣眷,一直到老呢?

 “我會讓你相信的,來,瑤兒再乾一杯,”慕容流尊又乾了一杯,眼種晶亮如星辰,眸底隱而秘的波動,唇角勾出醉人的誘感,沐青瑤不疑有它,又陪著他乾了一杯,她不能再多喝了,挑了挑頭,竟挑出滿天的星火。

 “皇上,我不能再喝了。”

 “好,我們不喝了,瑤兒覺得怎麼樣?”

 溫潤如酒的磁性聲青響在耳倒,沐青瑤覺得這聲音真好聽啊,一伸手想抓住,人已往一邊倒去,腦子有些暈暈糊糊的,為什麼會這樣呢?不就是兩杯酒嗎。按照正常的慣例,她是完全可以接受兩杯酒的,今兒個是怎麼了?

 “頭暈,”沐青瑤一語落,人已整個落入寬敞的懷抱,聞著熟悉的龍涎香的味道,她溫順得像貓瞇一樣卷縮進去,找個舒服的位置睡了。

 皇上一臉的笑意,星眸璀璨,似深潭幽暗,打橫抱起懷中的迷人的女人,往偏殿外走去。

 他看出了她心頭的不安,和對他的臆測,而他不想讓她離去,所以一是要讓她懷上孩子,只有懷了孩子,她就會留下來的,皇室的血脈豈可外流。

 這酒,其實是宮廷珍貴的佳釀,雖然清香,卻不可多喝,尋常人只能喝一杯,淺嘗即可,而他是因為經常品嘗的關系,所以可以喝三杯。

 殿門外,阿九看著皇上抱著皇上娘娘走出來,恭敬的喚了一聲:“皇上,娘娘她?”

 “她醉了,朕抱她去寢宮休息,你們在殿門外守著吧。”

 “是,皇上,”阿九和莫愁她們哪個敢說話,立刻寒顫若噤的出聲。

 一行人跟著皇上往正殿寢宮行來,等到皇上抱著娘娘走進寢宮之中,一干人皆在殿門外守著,看來今夜又是一個花好月圓夜。

 寢宮。

 皇上把那柔軟可愛的女人放到床榻上,只見她臉紅如蝦,長長的睫毛像小扇一樣遮蓋住她慧詰的眼眸,那醉人的姿態撩撥著人心,自從那一晚輕嘗過男女情事,他一直想念著她,高大的身子俯下來,輕輕印上那如花的唇瓣,睡夢中的人,哪里知道這一切的別有用心,雙手一伸,摟著皇上的脖子,本能的應和起他來。

 寢宮之內,熱流四溢。

 床上的人緊緊的纏繞到一起,兩個人都是少見的熱情,呼吸聲重了起來。

 這一次,皇上比第一次嫻熟得多,輕易的便退去了兩個人的衣衫,袒程相見,她玲瓏有致的嬌軀令他驚嘆,嫩滑的觸感,就像一捧雪般細膩,讓人舍不得放過,緊摟在懷中,一遍遍的親密的擁吻,直至熱流纏繞在周身,他火熱的身子已達到一個高點,而她在他的疼愛中,周身起了粉紅色,整個人貼向他,似乎所要求的更多。

 他眼神陡的一幽,不再遲疑,肆意的侵略著屬于自已的甜蜜,就是這樣醉人的她,他也絕不想讓別人分享點滴,真希望她永遠留在她的身邊,但愿她的肚子里早有他的血脈,她就會永遠屬于他了。

 低吟聲起,刺激得他越發的狂情大發,整個人像草原上一匹騰飛的馬,周身舒暢得想叫起來,這是一塊肥沃的土地,任憑他耕耘,他希望盡快灑下種子,獲得收成,那樣的話,她就會永遠陪著他了,見證他將成為霸主的一切。

 “瑤兒,來,叫我,”他輕盈的誘哄著她,直至從她紅艷的唇中聽到自已的名字,才徹底的得到舒解。

 夜沒長無邊,而寢宮中是那樣的活色生香......

 纏綿了一整夜,直累得沉沉睡去,臨睡前還不忘親了親她溫漉漉的小臉蛋,那種只想困住她一生的念頭,似乎不僅僅是因為她的智慧,還有別的充斥在心間。

 天吐青絲白,他起身,像上次一樣,嚴嚴密密的蓋好她的一切,她是他的,所以任何一丁點美好都不想和別人分享,即便阿九是個太監也不行,在他心目中,太監也是個男人,他可做不來,那些昏庸無能的君皇,可以面不改色的在太監面前做著芶此的事,他認為是他的,就是他一個人的,別人休想多看一眼。

 慕容流尊收格好一切,滿意的笑,最後眸光移轉開,便是一抹凌烈沉在眸底,冷聲喚。

 “進來。”

 “是,皇上,”阿九領著兩個太監走進來,見皇上身著一伴白色的褻衣,周身的凌亂,狂放至極,不用說也知道怎麼回事,眼晴瞄了一下床榻,只見到一抹墨黑如云的髮披散在錦枕間,還沒等到收回視線,便聽到頭頂上方傳來冷喝。

 “瞄什麼瞄,當心那眼珠子。”

 阿九趕緊收回視線,皇上的霸占心理可真重啊,抿唇偷笑了一聲:“小的該死。”

 “朕要沐浴一下,然後去上早朝,”慕容流尊冷沉的一揮手,阿九趕緊伸出手扶著皇上朝外走,另外吩咐身后的小太監:“快把皇上的衣服拿上,去沐浴。”

 “是,皇上,”兩個小太監的眼晴一下都不敢多瞄,每人撿了一點衣服,趕緊跟上前面的身影。

 寢宮門外,莫愁和梅心等到皇上離去,不由得相視一眼,最後露出一抹笑,說不出是啥磁味,皇上可真陰險狡詐,這分明是乘主子喝醉了,來了個一夜纏綿啊……

 日上三竿,太陽當空照的時候,沐青瑤總算醒過來了,頭疼外加身子酸疼,好像被馬車輾過一樣,一時搞不請楚自已發生了啥狀況,坐了好半天才感覺出自已昨兒晚上醉了,皇上似子又留下來過夜了,這樣想來,昨兒個晚上,皇上特意讓她喝酒,那小心思是不言而喻了,這男人可真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啊,眼種幽暗。

 “莫愁,皇上什麼時候走了?”

 兩個小丫頭本來正在寢宮的窗欞下逗弄小狐貍,陽空照射在毛雪球的身上,那毛像雪一樣刺眼。

 “娘娘醒了,”莫愁驚呼,立馬放開小狐貍奔了過來,梅心緊隨其後,就連毛雪球也不甘落後,從窗欞下的境子上一躍而起,直落到大床上,往沐青瑤的懷中鉆。

 “皇上早就走了。”

 沐青瑤眼種淡然,并沒有說什麼,其實她知道皇上是害怕她不留在他身邊,他的所作所為,她是理解的,也知道他心里有她的位置,可是有時候理解并不代表認同,算了,不想這些了。

 “我要沐浴,然後好好吃一頓,好餓。”

 “好,”兩個小丫頭看主子的心情不錯,立馬全都開心了,伸出手來扶著娘娘起身,諾大的寢宮里,立刻籠罩上暖流。

 楚淺翼雖然逃了,楚家被盡數下入了大牢,審了北津王,北津王什麼都不說,因此拖過一日一日,眨眼三日便過,皇上的耐心也失去,命令刑部立刻把北津王的案子定罪,以免夜長夢多,至于楚家,等到收拾了北津王,再收拾他們,就算沒有北津王的指認,楚家也不會輕易逃脫的。

 這一日,臨安城大街小巷人手一口流傳著謠言,事關于北津王的事。

 謠言,當今的弦帝不能容忍自已的胞弟,設計陷害自已的弟弟,使得北津王鋃鐺入獄,含冤莫白,皇上還乘禮把勞苦功高的楚家抓入大牢,準備一并收拾了這些重臣。

 謠言,皇上野心勃勃,不但整治北津王和楚家,連帶的要動到朝中一大部分的官員。

 謠言一起,整個臨安城,甚至朝中的官員,人心惶惶,酒挑茶肆中,賓客爆滿,連雅間都早早被人預訂下了,那些官員不敢在府邸相聚,三個一群,五個一黨,齊聚在一起商議進退之路。

 這消息很快送到宮中,皇上大怒,不用想,也知道這謠言是什麼人傳出來的,一是是楚淺翼那個家伙,他派暗衛在京城秘密援索,他不但可以瞞天過海,而且還能散發出如此強大的消息,說明他的實力是強大的,而這實力并不僅僅來源于楚家,楚家現已被下入大牢,那兵權也收了回來,朝中的官員淮還敢和他們聯系,因此這個人才是不簡單的。

 “立刻傳南安王和丞相,還有御史大夫進宮。”

 皇帝陰驁冷硬的吩咐,阿九立刻領命走出去吩咐小太監宣大臣,自己走進來,安撫皇上。

 “皇上,你別著急,等丞相他們來了,一定有辦法可以阻止這件事繼續漫延下去。”

 “朕是小看他了,”皇上俊美的臉上冷冽異常,眸底一片鋒芒……

 同一時間鳳鸞宮也得到了消息,竟是南安王差人把消息送到了鳳鸞宮,沐青瑤在詫異過後,平心靜氣的對待這件事。

 這謠言不用想也是楚淺翼傳出來,這男人看來真的有些實力,他的實力來源于何處呢?首先楚家的兵權被收,而且所有人被下入大牢,按理沒人敢再幫助他,那麼他這種巨大的變通能力從哪里來的?

 沐青瑤生在大殿上,認真的思索這些,最後分析出,這楚淺翼是勾結了其他國家的人,很可能那就是他外援的能力,也是他一直可以行動自如的原因。

 可是眼下出了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皇上以武力鎮壓,天下人的眼中,弦帝一是會成為一個暴君,那麼有人甘心成為暴君百姓嗎?到時候連民眾都站起來反對,那麼他統一七國的夢想就要落空了,而楚淺翼這一挑才是狠毒的挑數,讓他們王對王的斗,最后都落不得好,而他卻得了利,他究竟勾結了那一國呢?

 沐青瑤正想得入神,莫愁走了進來。

 “娘娘,廣陽宮里沒有李公公的下落?”

 “嗯?”沐青瑤皺起眉,翩然起身,在大殿來回的踱步,這李公公乃是太后娘娘的貼身太監,被皇上禁足在廣陽宮里,誰會去惹他,而且廣陽宮外面有太監守著,怎麼會好端端的不見了,而且誰會和一個太監過不去,沐青瑤的眸子一亮,臉色沉下來。

 “莫愁,你和莫憂帶兩個人到未央宮去,如果本宮的猜測沒錯,那李公公是然被西門新月關在未央宮內,如果真的是她動了手機,給本宮好好的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這是宮中,不是她西門府。”

 “是,娘娘。”

 莫愁和莫憂領命而去,吩咐兩三個太監跟著他們往未央宮去,那西門新月算什麼東西,她只不過是一個秀女,竟然敢在宮中私動手腳,找死。

 梅心見主子臉色難看,趕緊上前:“娘娘,別氣了,為那樣的女人犯不著。”

 “這女人太可惡了,”沐青瑤甩手往外走,想起蘇家上次的事,越發的惱恨,這女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還恐天下不亂,想進宮想瘋了,也不能傷害無辜吧。

 “娘娘這是去哪啊?”梅心跟在沐青瑤的身後追問,沐青瑤俏然而立,淡淡的開口:“去琉璃宮。”

本來這事不干她的事,但是丞相老爹一定為難吧,他身為丞相,百官的表率,現在朝廷發生這樣大的事情,皇上一定召他們進宮了,現在她過去,正好多個人好商量事,早點把這個難關度過去。

 沐青瑤坐軟轎往琉璃宮而去,轎旁跟著梅心,另有幾個宮女,飛快的走在玉石甬道上,往琉璃宮而去,等她到達琉璃宮的時候。

 左丞相沐痕和南安王還有御史大夫都已到達,大殿上一片冷沉,眾人眼見皇后娘娘過來,會都起身行禮。

 “見過皇后娘娘。”

 “生下吧。”沐青瑤擺了一下手,抬眸掃向高座的皇帝,皇上顯得很震怒,整個人罩著冰霜,沐青瑤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控的皇上,這大概是他沒想到的事。

 “見過皇上。”

 “起來吧。”皇上拍了拍身邊座位,并末多說話,沐青瑤緩緩的走上高處,行走間款款生風,優雅致極,慢慢的坐下來,這種時候還是聽聽大家準備怎麼做吧。

 “朕召你們進宮,就是想聽聽眾位卿家有什麼意見?”

 皇上沉醇的聲音一停,南安王陡的站了起來:“稟皇上,這事一是要盡快平息,要不然是會有損我皇的威儀。”

 “是,老臣也這樣想,現在要盡快想一個辦法,抑制這件事繼續流傳,只怕越傳越難聽。”

 御史大夫并沒有說什麼,而是摸著胡須,一臉的若有所思,這種時候,皇上做什麼行動,只怕都顯得做姿態啊,只怕人家越發說他做賊心虛啊。

 “朕是問你們有什麼可行的辦法?這些朕當然知道。”

 慕容流尊的聲音依舊平穩,只是那平穩中無端的多了一抹雷霆之怒。

 下首的三個臣子面面相覷,最后一起沉默的望向上首的皇上:“臣等無法。”

 三個人聲音一落,沐青瑤緩緩的開口:“本宮也知道這件事,是南安王派人送信給本宮,所以本宮想了一個點子,只是不知道是否可行?”

 沐青瑤的話落,皇上懾人的眸光瞪向南安王,這個皇弟啊,現在什麼事都稟報給皇后,他這個兄長才是主持大局的人,不過瑤兒能想到好點子,當然是好的,皇上顧不上教訓南安王,掉頭望向沐青瑤,除了皇上的陰晦的眼種,大殿下的三雙眼晴也齊刷刷的望著她。

 “瑤兒請說。”

 “既然謠言如此惡毒,我們只有以毒制毒,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皇上可下旨平息此謠言,就說那北津王乃當太的太后娘娘和那了空和尚所生,并非皇室血脈,這樣方能平息此謠言,雖然這影響先皇的聲譽,可是總比禍亂的好,謠言已傳出來,即便皇上解釋北津王有謀朝奪位之意,可還是會有那造謠生事者多事,皇上的聲譽依舊受到影響。”

 沐青瑤的話青一落,下首立刻響起了反對之聲。

 “萬萬不可,皇后娘娘,這是有污先皇聲譽的事,自古家丑不可外揚,何況這是子虛烏有的事,即可空穴來風。”

 沐青瑤的爹爹左相立刻站出來反對,他是先皇的重臣,豈會任由人污辱先皇的血統,雖然功津王禍亂,可是皇室的血統豈可亂說。

 御史大夫也不贊同的搖頭,認為皇后的想法太離經叛道了,怎可出這樣的主意。

 只有南安王不出聲,他相信皇后後面一是還有話末說,他身邊的兩個大臣便心急如焚了,真是年老腐敗。

 “好了,左相和御史大夫別心急,本宮還有話未完,”沐青瑤冷哼,若非看在他是爹爹的份上,她犯得著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嗎?

 “難道大家就沒有懷疑過,蘇斬為何面對如此大的壓力卻不交待背後的指使人北津王,當年他一個出家幾年的和尚又為何要參與到這些事情中來,難道真的是因為一個情字嗎?”

 沐青瑤的置疑一起,從皇上到下首的三個人,會都瞠目結舌,好久也不敢開口接腔,最後南安王忍不住開口:“皇后的意思是,那北津王其實真的是那和尚和太后所生。”

 此言一出,好似半空乍響的一道驚雷,乍得大家頭暈目眩,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聽到皇后緩緩的開口:“本宮最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為什麼先皇臨死的時候會告訴皇上,李皇后仍當今太后所殺,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為什麼這樣做呢,說明他內心有很大的怨氣,他一定是最後發現了這件事,所以心生怨憤,這也能解釋為什麼面對蘇家一百零八口被斬,蘇斬即使痛,還能堅持著的原因,因為這北津王乃他的親生兒子,他沒辦法做出,交出兒子的事。”

 大殿內,很靜,一點聲音都沒有,好似被凍住了。

 最後皇帝眼瞳閃爍,如果北津王真的不是先皇的血脈,那就好辦多了,可這到底是皇后的猜測,皇上的眼瞳閃過流光溢彩,掃向下首:“南安王,即刻前往刑部大牢,和北津王滴血驗親。”

 這種事去問太后,她是打死也不會說的,何況那女人現在已瘋顛,說的話別人也不相信,只有用鐵的事例來驗證才是真的。

 “是,皇上,臣領命。”

 南安王退了下去,左丞相沐痕和御史大夫兩位老臣還是有點難以置信,似乎無法消化這樣的事實,一齊怔怔的望著高首的皇后娘娘,皇后的膽太大了,這樣的事竟然敢想,還說得根根有詞。

 沐青瑤并不認為自己的想法有多驚駭世俗,古代人最重視的就是皇室的血脈,如果能證明北津王不是皇室的血脈,那麼就不會有什麼亂了,只怕眾人還同情皇帝,反過來罵北津王。

 “皇上可以讓廣陽宮太后的貼身太監李公公做證人,證明北津王謀反叛亂,再加上他不是皇室的血脈,相信這謠言會不攻自破,另外盡早定案。”

 沐青瑤說完,便看到下首的爹爹和御史大夫幾乎抽氣了,有些同情,這古人可真不禁嚇,這皇室血脈不純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皇帝的妃子那麼多,又不用,只看著,難道活該那些女人守活寡嗎?

 “好,就按照皇后說的方案進行,等南安王的消息過來,再作最後定奪。

 皇上一捶定音,雖然他同樣震驚于這樣的事,但是能解決謠言才是真的,真不知道瑤兒為什麼如此敢想,這離經叛道的觀念,是誰教給她的,看丞相臉色都嚇白了,皇上的暗瞳幽深不測……

 “臣等告退。”

 丞相和御史大夫告安退了出去,大殿安靜下來,高座上的皇上俊美的面容浮上笑意,好似罩上了珍珠的光澤,柔和溫潤。

 “多謝瑤兒為我解危了。”

 沐青瑤一看他的笑意,沒來由的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沒好氣的冷哼。

 “我只是沒辦法看著弦月陷入困境,看爹爹為難,這似乎和皇上無關。

 說完站起身往大殿下走去,慕容流尊大手一伸,竟落了空。

 這時候阿九領著小太監進來,先掃視了沐青瑤一眼,最后抬頭望向皇上:“皇上,西門新月求見?”

 “她來干什麼?”

 皇上剛剛碰了釘子,心情自然不好,冷淡的皺起眉,聲音凌寒十分,阿九一看皇上不高興,趕緊回稟。

 “她被人打了。”

 “被打了?”皇上倒有幾分好奇了,這是皇宮,那西門新月在這深宮竟然會被人打,這倒是稀奇了,不由揮了揮手吩咐阿九:“讓她進來,朕要看看是誰打了她?”

 “是,皇上,”阿九說完,又掃了皇后娘娘一眼,沐青瑤停住身子不走了,立在大殿之上,一身冰雪風姿,周身透著一種鋒芒畢露的美,幽淡冷冽,令人移不開視線......

 皇上見她立在大殿上.眸底閃爍了一下便有些了然,先前準備走的人,又停了下來,看來這西門新月被打,有些小竅門,他倒要看看,皇后為何讓人打西門新月。

 西門新月跟著阿九走進來,一抬首,看到盈盈站在大殿正中,冷沉著臉掃向她的皇后,嚇了一跳,飛快的掉轉視線,跪下來給皇上請安,她是萬沒想過皇后正好在這里的。

 “新月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西門新月如花似玉的嬌顏上,此時眼晴和半邊臉頰紅腫一片,傷勢有點嚴重,怎看下去,似乎被打得不輕。

 此次破北津王的案子,西門老將軍功不可沒,皇上當然不會一下子辱沒了西門家的功勞,因此緩緩開口:“西門新月,你臉上的傷勢是怎麼回事?”

 “回皇上的話,是,是?”說到這里,她嬌柔無比的望了沐青瑤一眼,飛快的低下頭,似子很懼怕皇后,最后一咬牙開口:“是皇后娘娘宮中的人,莫名其妙打了新月,新月不知道做了什麼錯事?”

 沐青瑤走到西門新月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冷冷的開口:“難道你真不知道嗎?你一個秀女,竟然敢在后宮私自動太監,你說,你算個什麼東西?”

 沐青瑤冷冰冰的開口,既然她喜歡在皇上面前裝小可憐,想來她是不可能動手了,那麼她就看看她能裝到什麼時候,眸光閃過別有用心,沐青瑤陡的一把提起西門新月的衣襟口,另一只手飛快的揚起,啪的一聲再次甩了一記耳光。

 大殿上,太監和宮女愣住了,皇后一向清冷逼人,可是很少動怒的,沒想到今兒個竟然打了西門新月。

 高座上的皇帝也愣住了,黑瞳幽深得像深海的,根本看不清的他的神思。

 “這一巴掌正好使兩邊均勻一點,而且這不是本宮想打你的,只是替蘇家那些無辜的人打你的,”說完她陡的一松手,站起身,氣定神閑的拍了拍手,好似手上有多髒似的,然後一臉優雅的笑:“好了,這下可以跟皇上哭訴了。”

 沐青瑤辦完了正事,抬首望向從頭到尾沒啥表情,也沒說什麼的皇上。

 “青瑤告退了。”

 說完甩手翩然離去,大殿上,西門新月是實實在在的怔住了,眼淚包在眼里,恨得心底快吐血了,那女人竟當著皇上的面打她了,而且皇上好像沒看見一樣,這讓她快抽過去了,先前一邊臉可是自己扇的,輕重是有數的,可那個惡女人是使足了力氣的,只打得她半邊腦袋嗡嗡作響:“皇上。”

 慕容流尊揮了揮手,語氣緩和一些:“好了,下去吧,別忘了,皇后永遠是皇后。”

 “是,皇上,”這下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她本來想讓那李公公交待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誰知道皇后的手下闖進來,不但帶走了李公公,還打了她,不錯,她是會武功,可哪是那兩個人的對手,一個人還差不多,不過他們也沒打她的臉,她是想引得皇上的同情才過來的,現在同情沒有,反而挨了很重的一巴掌。

 皇帝看她眼淚汪汪的,柔弱不堪的樣子,再加上一向溫婉可人的面容上,腫得厲害,倒生了三分憐憫之心,吩咐一倒的阿九。

 “傳御醫為她珍治一下。”

 “是,皇上,”阿九領著她走出去。

 西門新月在最後一刻感受到皇上的軟化,這是她許久以來,第一次看到了希望,最後竟不覺得臉頰疼了,男人的心啊,只要軟化就好辦了,唇角浮起一抹笑。

 鳳鸞宮的大殿。

 沐青瑤冷冷的望著下首的李公公,臉上有傷痕,似子被西門新月打得不輕。

 “李公公,本宮挑你來,是想讓你做一件事?”

 “皇后娘娘,小的惶恐,小的不知道能為皇后娘娘做什麼事?”李公公撲通一聲跪下來,連連的磕頭。

 “好了,事關于北津王謀反一案,本宮希望你出來做人證。”

 沐青瑤簡潔明了的說出自已的的話,她的話音落,李公公一陣遲疑,久久沒有動作……

 “本宮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只要你幫助本宮完成這件事,本宮可以給你一筆銀子,足夠你安度晚年的,然後派人送你出宮。”

 沐青瑤的話一落,那李公公立刻點頭:“小的謝過皇后娘娘的恩典,娘娘放心,小的一是會做好這件事。”

 李公公雖然是太后娘娘手下的奴才,但這些日子在宮中聽多了皇后娘娘的事,還是了解皇后的為人,對她深信不疑,所以這話從皇后嘴里說出來,他是一萬個相信的,不似西門新月那女人,就算打死他,他也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好了,莫愁把李公公帶下去派人送到南安王府去,南安王會知道如何做的。”

 “是,娘娘,”莫愁垂首領命,走到李公公的身邊,示意他跟著自己出去,那李公公臨離去,再給沐青瑤磕了一個響頭:“謝皇后娘娘,謝皇后娘娘。”

 大殿上安靜下來,沐青瑤周身籠著疏離的光芒,一臉若有所思的歪靠在軟榻上,莫憂和梅心也不敢打繞她,最後連莫愁都走進來了,娘娘的身子還是沒動一下。

 三個人皆感覺到娘娘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好像在做什麼決定似的,到底是什麼事呢?三個人面面相覷……

 沐青瑤維持著一個姿勢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才舒展了一下,抬眉張目,眸中幽淡冷冽。

 “你們三個過來,其他人都退下去吧。”

 “是,娘娘,”大殿上一片響聲,該退的人退下去了,該過來的過來了,一齊恭敬的望著上首的主子,只見她身子前傾,倦縮在軟榻上,像一只慵懶名貴的貓。

 “梅心,莫愁,莫憂,本宮決定了一件事,也是時候讓你們知道了?”

 “是,娘娘請說,”三個人同時沉聲,娘娘如此慎重,這伴事一是很重大,要不然她不會如此莊重。

 沐青瑤挑了一下眉,眼種飄向半空,那眸底是堅定:“本宮決是等北津王的事情完結後,出宮去遨游江湖,你們可愿意隨本宮離開這里。”

 大殿上沉寂下來,三個人面面相覷,好半天沒有動作,只有一個念頭,娘娘這是怎麼了?皇上很寵愛娘娘,娘娘為什麼要離開這里呢,不過既然主子要走,他們就沒有理由留下,同時應聲。

 “是,奴婢(屬下)愿陪著娘娘一起離開。”

 “好,你們心中有數,最近把該準備的事情準備好了,時間一到,我們就離開這里,出宮去。”

 沐青瑤沉聲開口,想到要離開這里,心底好像被什麼蟄了一下,很是難受,她不是無情之人,那個男人喜歡她,她不是不知道,可是最近,她越來越感覺到,他們之間的縫隙,還有那種觀念,都存在著很大的誤區,例如,她不贊同一人犯罪,連累會家,她也不喜殘忍嗜血的手段,雖然有時候她比別人更嗜血,但一定要針對人。

 “是,娘娘。”

 三個人領命,其實想到要出宮,他們三個倒很開心,皇宮雖然華麗,可到底是一座牢籠,娘娘之所以離開,也許就是渴望自由。

 “嗯,你們都下去吧。”

 沐青瑤揮了揮手,希望一個人靜靜,今兒個從琉璃宮回來,她是認真的想了的,她不想等到兩個人真的反目成仇了,最後鬧得很僵了再離開,那樣只怕連最後的自尊都沒有了,她不贊同的皇上的行事手段,同樣的皇上末必贊同她的處事方式,今兒個她打了那西門新月,雖然皇上沒說什麼,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暗芒,她不是沒有捕提到。

 她知道,他在怪她,怪她當他的面做出這種事,她只是不說,不代表不自知。

 一些事,已經留下了裂痕,就算忽視,心底還是無法存懷,就好像在她的心中,無法存懷,他可以視人命為草介一樣,無法介懷他為了留住她,所用的心計,如果是真實的愛,至少要坦城真摯的,如果愛中也用到心計,這愛并不是她所要的。

 一切都會結束,這里終不屬于自已。

 想起那個男人對自已的寵,有時候也會有幸福的感覺,如果他不是君皇,不是那麼攻于心計,也許他們之間真的會多一份真摯的感情。 她不否認,一度,她是動了留下來的念頭,陪著他,即便這是牢籠又怎麼樣,即便這是禁腐又怎麼樣?

 可是現在不是有情便能長久,有些事等到時間長了,就會面目全非,青瑤緩緩的笑了。

 誰也沒想到,事情真如皇后預料的一樣,北津王經過險血,和南安王的血不能相融,別說南安王驚呆了,就是北津王本來也驚呆了,沒想到自已竟真的不是皇室的血脈。

 那自己這麼多年爭的什麼,奪的什麼,即便為一個王爺,也是厚待了他的。

 同一時間,廣陽宮,太后溺湖而亡了,死的地方正是先皇為李皇后築的人工湖,她被人打撈上來的時候,臉色那麼安詳,似乎那些痛苦得到了救贖一樣,如果當初選擇不一樣的路,今天的一切就會不一樣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兩面性的,一念之差。

 慕容流尊派人秘密的把太后葬了,在最後一刻,皇上總算原諒了她,把她葬入了皇陵之中,靠近先皇的位置,雖然她終其一生沒有愛過先皇,可是世人眼中,她是先皇的妃子,當朝的太后娘娘。

 臨安城內,皇上發布了詔令,大街小巷都知道了北津王并不是皇室的血脈,謠言似乎一下子攻破了,世人的觀念真是奇怪,本來正同情著北津王爺,一知道北津王不是皇室血脈,立馬便見風使舵的改變了當初的說法,似乎他成了個該死的家伙。

 不過關于北津王非皇室血脈一事,皇上在詔告書上,嚴令禁示,不準任何人再談論此事,違令者斬,雖然大家心知肚明,但誰也不敢拿這件事說話。

 自此謠言攻破。

 刑部審理北津王謀朝奪位一案,有證人葉纖纖為證,還有朝中很多大員親眼目睹,現在太后的貼身太監李公公又站出來證明,北津王是早就計劃這件事了的,太后也知道。

 北津王,論罪當誅,明日午時三刻問斬。

 至于楚家,雖然北津王沒有交待,可是北津王府調用的三千守備軍,一口咬定,是楚大公子以兵符調用了他們,因此他們才聽命行事,既然是楚家用兵符強行調用三千守備軍,那麼楚家的罪也是無需置疑的了,刑部一并審理了,右相口不能言,楚家一家大小痛哭流涕,喊爹叫娘,可惜刑部重地,豈會隨便同情別人。

 楚家八十多口,三日後問斬。

 告示貼了出來,整個京城都沸動了。

 沒想到一向風光的楚家說倒就倒了,還都死得這麼慘,大家雖然同情他們,但是卻不敢多說什麼,因為北津王仍謀逆之臣,楚家幫助北津王一起刺殺皇上,肯定是要被殺的,這種事是無需置疑的,大家可不敢有什麼抗議,也不認為皇上的決定有什麼錯。

 誰知道這一夜,還是生出變故來。

 刑部的後堂著火了,彌天的火光,使得刑部亂成一團,眾人為了搶救漫天的大火,動用了很多的兵力,搶救火勢中,竟有人乘亂,一舉沖進了刑部的大牢,殺死了很多守牢的兵將,更打傷了一大部分人,最後把北津王劫走了。

 慕容流尊一接到消息,大發雷霆之怒。

 刑部被燒光了一大半,牢中的重犯北津王竟然被人劫走了。

 “刑部尚書,你還有什麼話說?”高座上的皇上,臉色罩著霜雪般的冷冽,陰沉沉的怒視著下首抖成一團的刑部尚書,那懾人的光芒好似利刻刺過刑部尚書的心房,使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知道磕頭,滿臉的色望,看來今日必死無疑。

 “咚咚”

 皇上已失去了耐心,朝外面叫起來:“來人,把刑部尚書帶下去,關進大牢里。”

 “是,皇上”花離歌領著人沖了進來,很快把刑部尚書雜了出去,大殿上,遠遠的還聽到刑部尚書無力的哀求聲:“皇上繞命啊,皇上繞命啊。”

 大殿,一片肅殺。

 皇帝一臉的陰驁,幽深的黑瞳好似一口死井,一點波瀾都沒有,好久才傳出冷硬的聲音。

 “南安王,左相,立刻讓兵部出動兵力,全城搜索,務必盡快抓住北津王。”

 這個男人現在可是喪家之犬,如果一直讓他流連在外面,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是,皇上,”南安王和左相立刻領命,正準備出去,高座上的皇上又喚了一聲:“左相,把楚家一干大小移交到兵部重地去,朕不希望再出任何意外,三日後,楚家照樣行刑,他倒要看看這個楚淺翼還有沒有辦法忍得住。

 “是,皇上。”

 沐痕立刻恭敬的領命,兩個人退了出去辦事。

 北津王被劫走了,這無疑是楚淺翼所為,刑部有那麼多的兵將,可聽那些受傷的兵將說,來的人不但武功厲害,而且人數眾多,看上去訓練有訓,不是尋常的的人,楚淺翼哪來的這些人,楚家的兵權已交,難道他一直有預謀的做著這件事,要想在他的眼皮底下做出這些動作,可見他的心智是相當深的,可是他是如何做到的。

 莫容流尊眸底冷冽異常,頭腦中竟比往日清晰二分。

 難道楚淺翼和別的國家拉上了關系,他和別國聯手,本來想利用北津王吃掉弦月,要不然無法解釋他為何救北津王,而不救楚家的人,那麼他究竟和哪一國的人拉上了關系。

 “阿九,立刻命今暗衛,全部出動,把臨安城里里外外搜個遍,看最近臨安城除了弦月的人,還有哪國的人在我們弦月的范圍活動?”

 “是,皇上,”阿九立刻走出去,最近很多暗衛被皇上調回了京城,正好派上用場,趕緊把暗令發了出去。

 鳳鸞宮里。

 沐青瑤也得到了消息,刑部大牢被燒,獄中的北津王被人劫走了。

 這一次不是南安王送來的消息,而是沐青瑤讓莫憂出宮去打探來的消息,因為準備出宮了,最近幾天,莫憂不需要待在宮中,而是混跡于市井小民中,借以探得消息,等候娘娘下一步的意思。

 “刑部竟然被人燒了,這人好大的膽子啊?會是誰啊?”莫愁受驚的先出聲。

 沐青瑤冷沉下臉,眉心一挑,不用想也知道那劫走北津王的一定是楚淺翼,可他為什麼要劫走北津王,而不救楚家人呢?關于楚淺翼很可能和別國聯手的事,沐青瑤並沒有提示皇上,想來他那樣精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沐青瑤唇角抿出自嘲的笑。

 她還是靜觀其變吧,相信他會處理好的。

 “右相的公子。”簡單明了的話,身邊的三個手下瞠目結舌,腦海中同時閃過一個念頭,楚大公子為何不救自家人,卻領著一大幫人救了北津王爺,這是何道理,最後齊刷刷的眸光一起望向主子。

 沐青瑤凝眉思索,最後出聲。

 “楚大公子先救北津王,是因為明日便是北津王問斬的日子,他之所以如此做,是因為北津王與他還有利用的價值,至于楚家,如果他還有一些仁義的話,一是還有別的方法可以救他們,而且那麼一幫人也不好救。”

 三個人聽著娘娘的分析,呆立不動,這朝廷上的事,可真是瞬息變幻莫測啊,上一刻如此,下一刻指不定什麼樣子,幸好主子決定了要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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