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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皇后》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軍 事 武 器

 高座上的沐青瑤抿唇淡笑,笑容很冷,幽瞳寒顫之光射向一邊的弦帝慕容流尊,弦帝袖袍一揮,沉穩的命令:“筆墨伺候。”

 “是,皇上,”阿九立刻領命,動作俐索的把香案抬到大殿正中的位置,擺上文房四寶,恭敬的退后一步。

 現在的場面很詭異,表面上是兩個女人的較量,其實大家心知肚明,這是弦月和丹鳳公開的過招,到底誰更棋高一著,眾人的眼瞳中閃過暗芒……

 沐青瑤姿態從容優雅,從高座上站起來,一襲簡單的宮裝,卻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如云的墨髮高挽起來,一枝寒梅斜插在墨髮中,整個人清新雅致,暗香襲來,好似冰天雪地里,一枝寒梅傲然挺立在眾人的面前,沁人心脾……

 梅心和莫愁上前一步扶住自個的主子,走到大殿正中的香案前,兩個丫頭放開主子,梅心上前凈手,焚香,磨墨,而莫愁鋪開上等的宣紙,擺好狼毫,等一切準備妥當,兩個丫頭退後一步,一起恭敬的開口:“娘娘請。”

 大殿上雅雀無聲,別提皇后娘娘那一身傲然的風姿,但看她身邊兩個丫頭鎮定沉穩的動作,便知她出手定然不凡,好幾道的懾人的目光,齊齊的盯著大殿正中的女子,斂眉沉浸,好似置身在汪洋中的一葉扁舟,雖然孤寂,卻悠然自得的俯瞰身邊的人和事。

 沐青瑤掃視了一眼大殿,好看如寶石似的眼瞳中一閃而逝的狠厲,身形一動,狼毫在手,下筆迅如閃電,只幾下勾勒,便扔掉了狼毫,清冷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

 “好了,皇太女殿下,請看看本宮所畫是何物?”

 她的話音一落,別說是皇太女姬鳳,諾大的宮殿上人人引頸張望,都想看看這弦月的皇后畫的究竟是何物,竟然只用了幾筆便可勾勒出一種物體,究竟是畫技驚人,還是一無是處?

 梅心和莫愁已扶著主子重新回到高座,一旁的弦帝慕容流尊,深不可測的幽瞳一閃而逝的好奇,他和別人一樣,想看看新皇后究竟畫的是何物?

 他比別人更多一份睿智,知道眼前的女人出手一定不凡,只怕不是一般人能認出來的東西,究竟是何物呢?

 弦帝一揮織錦的龍袍,冷硬的聲音響在大殿上。

 “阿九,讓眾位使臣和皇太女殿下看看,皇后娘娘所畫是何物?”

 “是,皇上。”阿九立刻走過去,第一眼便呆愣住了,眨巴著一雙柔美的眼睛,好半天反應不過來,等到反應過來,心底浮起疑惑,一伸手拿起上等的宣紙,恭敬的奉起,走到對面的使臣團面前。

 “皇太女殿下,請看?”

 此畫一現,整個使臣團呆愣住了,面面相覷,好久沒出聲,別說皇太女殿下,就是六國的其他使臣,包括長孫竺在內,還有那作陪的楚淺翼和柳千暮,都陷入了死一樣的沉寂,大家的臉上閃過驚詫,愕然……

 “這是什麼東西?”

 皇太女的聲音響起來,眾人回過神來,使臣團嘩然,議論紛紛,對著畫紙上的東西指指點點,有人說像酒盞,有人說像葫蘆,可再仔細的看,又都不像,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大殿上除了坐在使臣團這邊的人,坐在其他位置上的人都看不到,不由暗自猜測著,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竟然連六國使臣都認不出,這些人可都不是泛泛之輩,尤其是長孫竺和皇太女殿下,既然可以成為太子殿下和太女殿下,必然很有能力,怎麼會連個東西都認不出來呢?

 一陣風吹過,大殿上熱鬧起來,交頭接耳的討論聲,看過的相互議論這是什么東西,沒看過的,便猜疑是什麼樣的東西可以讓六國使臣都為難了?

 高座上的弦帝,看著眼下的局面,唇角難得的浮起一抹笑,幽瞳的余光掃向身邊的女人,她周身罩著疏離的光芒,臉上神色淡淡的,眼眸清澈,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大殿上議論成一團的人,好像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關她的事。

 可是那幅畫偏偏是她畫出來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弦帝慕容流尊被挑起了興趣,緩緩的如水的聲音響起。

 “阿九,把畫遞上來,朕要看看皇后娘娘畫的是何物?竟然讓六國的使臣都犯了難?”

 他狹長的眉梢輕挑,俊美的臉上分明是愉悅的光芒,不管皇后畫了什麼,這六國使臣都認不出來,便是他們弦月略勝一籌,這樣的好事,他做為皇上的怎能不高興,因此那話里是淺淺壓抑著的霸氣。

 阿九立刻領命,把畫紙拿到上首,遞到皇上的手上。

 只一眼,慕容流尊的眼瞳便幽深下去,心底閃過一種說不出的不安,這東西看著似乎很簡單,卻是他們沒見過的東西,他可以肯定這個東西沒人看過,可是為何身邊的女人畫出來,難道是她編攥出來的,可是又不像,怎么會憑空畫出這樣的東西來呢?小巧玲瓏,有點像葫蘆,卻又不完全像,那小巧的口邊,有長長的卡子,還有一個鐵圈,雖然這東西小,但是卻給人很震憾的感覺……

 “阿九,把這幅畫拿下去讓大家一起看看!”

 弦帝的聲音一落,那一直安份坐著的公主慕容星竹早按捺不住了,騰的站起來:“皇兄,給我看看,究竟皇嫂畫的是什麼東西?”

 阿九便把畫奉到公主和太后娘娘等面前,等到大家都看完了,方捧著畫下了高首,往使臣團的對面走去,王爺,丞相,還有朝中的一品大員,每人都看過了,最后整個大殿上的人,你看看他,他看看你,希望有人能認出這是什麼東西,不過最後只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驚詫,再無其他了。

 靜謐過後,眾人把眸光一起移向那閑閑的喝著茶的女人,她對于自己造成的風波,就好像全然不知似的,一雙俏人的美目中流淌著冰寒的溪水,唇角一勾,淡淡的掃向皇太女姬鳳,既然她膽敢招惹到她,那麼就不可能讓她全身而退,最重要是,這些在座的人,別想動到她的頭上……

 “皇太女殿下,你可認出此物?”

 清冷的聲音一響,皇太女姬鳳一震,隨之臉上浮起潮紅,心底暗罵自己無腦,剛才讓姬雪出頭就好了,她至少可以保住自己的顏面,這下好了,自己的自負害得她下不了臺面了,不過皇太女姬鳳絕對不是吃素的,眼波一轉,唇角勾出不屑的笑意。

 “你這根本不是東西,是胡亂畫的,要不然為何這大殿上誰也認不出?”

 姬鳳的話音一落,有一半的人恍然大悟的樣子,很多人贊同了姬鳳的話,但仍有一半的人持著質疑的態度,既然能畫出來,如果沒見到這種東西,怎麼可能畫得出來呢?

 所有人都望向皇后娘娘。

 沐青瑤忽爾笑了,那笑陰森森的,臉色很冷:“是不是只要皇太女殿下認不出的東西,都歸根于沒有這個東西,本宮對於太女殿下的理解能力深表懷疑,既然是本宮和你斗智,難道會隨隨便便畫一個東西來給你認嗎?必然是極少見的東西,既然少見,大家沒見過也不稀奇,難道這就表示沒有嗎?如果沒有,本宮又是如何畫出來的?”

 一迭連聲如刀鋒般銳利的話,皇太女姬鳳臉色噌的紅了,氣勢上立刻輸人一等,皇后娘娘說的話原也沒有錯,兩個人在斗,如果隨便畫一樣東西,豈不表示她沒腦子,當然是畫少見的東西,既然少見,沒見過也是正常的。

 “那么這東西究竟是什麼?”

 姬鳳的話音一落,眾人臉上皆浮起希翼,想知道那東西究竟是什么從來沒看過的東西。

 沐青瑤冷睨了大殿上的人一眼,這些人中,有多少人暗藏禍心呢,今天她就讓他們明白,這世間有多少事是他們掌控不了的,慕容流陌,慕容流昭,長孫竺,楚淺翼,柳千暮,還有皇上和太后娘娘,似乎每個人都有一個見不得光的動機,但是最好別惹到她。

 “手雷。”

 “手雷?”大殿上此起彼落的聲音,多少道抽氣聲,手雷,好怪的名字,它是干什麼的?眸中閃過迷惑,困擾,沐青瑤并沒有讓他們想得太久,清絕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手雷乃軍事武器,戰爭中常見的東西,它的爆發力很大,你們別看它只有這麼小一點,可是卻可以抵上多少個人的殺傷力,本宮打個比方吧,如果拉掉它的鐵環,這座大殿在眨眼間便可變成廢墟。”

 此言一出,整座大殿陷入死一樣的沉寂,很多人臉色難看極了,尤其是六國的使臣,腦海中唯有一個念頭,這女人好可怕,她說的話是真的嗎?雖然有所懷疑,可看她的神情,卻不像撤謊,如果這是真的,天哪,使臣團的人只覺得頭皮隱隱發麻,每個人都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死亡籠罩在頭頂上的陰驁。

 她究竟是誰?為何會有這么奇怪的念頭,還有這個東西她真的會做嗎?

 眾人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不但是大殿上的一干人,就連弦帝都是一臉的高深莫測,身形一傾,俯在沐青瑤的身邊,緩緩的開口:“皇后會做這種武器嗎?”

 沐青瑤抬眸,唇角一勾,便是冷笑,涼涼的望著弦帝,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黑瞳中跳動的火花,那是一種興奮的光芒,嗜血的動機……

 “皇上似乎想多了,現在是本宮和皇太女斗智的時候,怎麼說到這件事了?”

 沐青瑤輕聲的譏諷,掉頭望向下首,卻不去看弦帝陰暗不明的臉色,他俊美的五官上雙眉擰起,目光變幻莫測,探究的緊盯著身邊的人。

 難道真的是天要助他,現在他幾乎肯定,這女人絕對不可能是沐痕的女兒,因為她腦子里的東西明顯的不屬于這里,不管是哪里出了問題,她既然會這些東西,他就不能放開她,否則……

 弦帝晶亮的黑瞳中一閃而逝的利光,如兩柄出鞘的寶劍,寒光四溢,森冷詭異。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弦帝順著沐青瑤的眸光望向下面,只見大殿上各人形式不一,各有異樣,死一樣的寂靜。

 相較于弦月國的重臣,六國使臣的臉色要難看得多,尤其以長孫竺為最,他白晰如玉的臉頰上此時竟染上黑壓壓的氣沉,好似烏云籠罩住了他的臉,劍眉一挑,利光閃過,唇抿緊,緊望著上面的女人,現在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上首的女人就是那高僧所說的奇鳳,因為高僧說過,奇鳳有非凡的能力,得她傾心相助,必平其它六國。

 如果得不到就毀滅,這一向是他做人的準則,他絕不容許弦帝坐大,滅了他們青羅國,統一了七國……

 而陪著使臣團坐在一起的楚淺翼和柳千暮卻要平和得多,他們到底是和弦帝有關系的人,雖然同樣驚愕,但相對其它六國的人,明顯好得多,楚淺翼漆黑邪魅的瞳眸中跳動著熾熱的火焰,燃燒成一片,就那么定定的望著沐青瑤。

 大殿高處的沐青瑤清冷的眸光一一滑過去,看著每個人的神情,但大抵都有些難以置信,唇角一勾便是冷寒的笑,這手雷只不過是最普通的武器,構架也簡單,只有彈體和引信,如果不是這古代缺少一些東西,她真想做幾個出來招呼故意來惹她的家伙,如果喬南在的話,鐵定找到替代的東西,她可是兵工廠的設計師,手雷這種小東西應該難不倒她,沐青瑤眸光幽暗下去,她怎麼想到喬南了……

 沐青瑤拂開心頭的困擾,余光掠過北津王慕容流陌的面容,這個男人似乎也很震驚,那張本就蒼白病態的臉似乎更白了,連唇都是灰暗的,這樣的他怎么會是那一晚上,身手了得的家伙,如果那天晚上襲擊她的不是北津王,那麼是誰?這個人才是更厲害的,白天她剛和北津王見過面,晚上他就出現,嫁禍給北津王,看來這渾水越來越波濤洶涌了,不過眼下有一件事是最重要的,她必須在宮中培養自己的勢力,要不然很多事不明就里,這才是兵家的大忌。

 大殿一片沉寂,皇太女姬鳳不愧為丹鳳國的太女,愿賭服輸,雖然有些不甘心,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反悔,遂站起身來,沉穩無奈的開口。

 “本太女輸了。”

 此言一出,大殿上的人都回過神來,一起望向皇太女姬鳳,不管弦月的皇后是什么樣的人,也是后面的事,眼下不能出漏子,既然這姬鳳認輸了,那麼沐青瑤應該會放過她吧,可惜沐青瑤向來有仇必報,有氣必出,所以神色淡漠冷硬。

 “既然皇太女殿下認輸了,那么本宮想聽聽堂堂的丹鳳國,究竟有何過人的才藝?”

 沐青瑤的話音一落,皇太女姬鳳的臉色難看至極,她以為自己承認輸了,這皇后娘娘基于國體,應該不會追究她的責任才是,誰會想到這女人竟然不依不饒的,姬鳳眼瞳中跳躍起熾熱的火花,咬牙緊盯著上首的沐青瑤,正待發作,一直坐在她身邊的皇妹姬雪立刻扯了她的手一下,提醒她高座上的女人不是好惹的。

 姬鳳回過神來,深呼吸,拼命的壓抑下滿腔的怒意。

 她姬鳳身為丹鳳國的皇太女,從小錦衣玉食,受人尊重,何時受到過這種對待了,還讓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表演才藝,這不亞于一種羞辱,沐皇后,既然你對本太女如此不客氣,你給本太女記著,本太女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姬鳳心內發過狠厲之言,面上卻浮起璀璨的笑容,妖媚的掃視了一眼大殿,最后緩緩的開口。

 “既然輸了,理該表演才是,好,本太女就給大家跳一支舞吧。”

 姬鳳一言出,整個大殿沸騰了,堂堂的太女殿下竟然當眾一舞,而且這皇太女身材柔軟,曲線優美,一看便是跳舞的好料子,想必她一定舞技驚人,附和的掌聲響了起來,鋪天蓋地,熱烈而持久……

 掌聲中,皇太女姬鳳已款款的走出座位,步入大殿正中的紅毯之上,火辣辣的眸子直勾勾的望著上首的弦帝,既然這女人敢惹她,她就勾引她的男人,姬鳳唇角一抿,就是顛倒眾生的笑意,嫵媚妖嬈。

 慕容流尊無動于衷的望著下首,眼眸波瀾不驚,對于姬鳳的舞技,他并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身邊的女人能不能造出她所說的東西,手雷,如果真的能造出這樣厲害的武器,無疑在未來的戰爭中是一場先機。

 姬鳳見弦帝不為所動的神情,不免失望,可是看著大殿上很多熱情熾熱的眼神,她的心情又好了很多……

 絲竹聲起。

 靈活的身子舞動起來,化成無數條掠影,越來越快,最後眾人只看到一只香艷的彩蝶翩翩起舞,香氣四溢。

 沒想到這姬鳳舞技驚人,一舞驚魂。

 大殿上很多人看得失魂,就是青瑤也被吸引了,暗自贊嘆,沒想到這女人的舞技自成一絕,可謂一舞驚座……

 所有人都被她的舞吸引了,看得忘我,只有太后娘娘一臉陰驁的掃視著沐青瑤,她越來越覺得這女人的可怕厲害,所以不能留她,一定要盡快除去,否則以她的能力,一定會很快在宮中培養出自己的勢力,到時候,她想對付她都不行了。

 一舞終,如雷的掌聲響起。

 姬鳳站在大殿正中,高傲的迎視著弦帝,只見這男人總算正眼看她了,心頭掠過欣喜,迷人的面容上浮起笑意。

 “見笑了。”

 姬鳳說完退回原來的位置,掌聲再起,這時候,太后娘娘站起身,略顯疲倦的開口:“各位使臣遠道而來,一定要盡興啊,哀家人老體衰,今兒個累了,先回去安息了。”

 “兒臣恭送母后。”

 “送太后娘娘。”

 等到太后娘娘離去,弦帝一揮手,宮廷的舞姬再次上來獻舞。

 大殿上又熱鬧起來,吃酒欣賞歌舞,可是很多人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有人仍沉浸在皇后娘娘所說的事情中,另有一些人欣賞完皇太女姬鳳的舞技,覺得這宮廷舞姬跳出來的舞根本不堪一擊,實在難入眼目,但皇上在座,也不敢多說一個字,只能熬著。

 一直到子時方休,六國使臣紛紛站起身,表示累了,要回別宮去休息,弦帝準了他們。

 北津王慕容流陌陪同六國的使臣一起前往別宮,他身上的責任很重,這六國的使臣,身份顯赫,如果出了意外,只怕就要落人手柄了,所以不能出一丁點的差錯。

 等到六國使臣離去,南安王慕容流昭也告安回去,連王爺都回去了,這其他的朝中大臣當然沒有留下來的理由,紛紛起身告安退去。

 諾大的琉璃宮,杯盤殘盡,一片狼籍,此時靜謐無聲,只有沐青瑤和慕容流尊互視著,連小公主慕容星竹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沐青瑤不緊不慢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緩緩的開口。

 “青瑤先回去了。”

 “好,”慕容流尊的眸光閃過犀利的光芒,暗沉無邊,翻滾,奔騰似海嘯,又很快隱暗下去,他不急,有的是時間,他一定會知道,她究竟會不會造這種武器?唇角一勾,便是內斂的笑意。

 “阿九,送皇后娘娘出去。”

 “是,皇上,”阿九恭敬小心的開口,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現在他覺得皇后娘娘比皇上還要可怕,那什么東西的,竟然可以眨眼把一座大殿炸了,真是太可怕了,阿九打了一個輕顫,在頭前領路。

 沐青瑤點了一下頭,往大殿門外走去,丫頭梅心和莫愁寸步不離的跟著她走出了大殿。

 殿外,月西移,掛在天邊,潔白如涓的光芒籠罩在整個宮廷,華美宏偉。

 “娘娘,夜涼了,我們回去吧。”

 莫愁開口,已有鳳鸞宮的太監打起了燈籠,在前面引路,沐青瑤點頭,身后阿九小心的開口:“恭送皇后娘娘。”

 沐青瑤彎腰上了宮前的軟轎,一行人順著碎石徑,越過御花園,往鳳鸞宮而去。

 夜色已不早了,沐青瑤有些累了,坐在軟轎內,晃晃悠悠的竟有些困意,眼皮往一起粘,眼看快睡著了,好在鳳鸞宮到了,梅心掀起簾子,莫愁伸出手來扶她:“娘娘,是不是困了,進去休息吧。”

 “嗯,”沐青瑤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下了軟轎。

 宮門前,青石平臺上,立著一排的太監和宮女,一起守候著,每個人都歪靠在欄柱上似乎有些困了,莫愁一聲輕咳,那些宮女和太監嚇了一跳,抬首見皇后娘娘回來了,嚇得撲通撲通全都跪了下來。

 “小的(奴婢)該死,請皇后娘娘降罪。”

 沐青瑤看著他們膽顫心驚的樣子,嘆氣,這些人身上的奴性太重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嚇成這個樣子干什麼,何況現在已是子時了,是人都困啊,揮了揮手:“起來吧,留下守夜的人,其他人都去休息吧。”

 “謝皇后娘娘。”

 所有人松了一口氣,緩緩起身,等到皇后娘娘走了進去,才抬起頭來,一起望著那消失的纖細的背影,今兒個晚上大殿上發生的事情,他們也是聽說了的,娘娘真的好厲害啊,聽說一下子把六國的使臣都震住了,像她這麼厲害的人,應該很嚴厲的,可是私下里卻很溫和,雖然淡漠,可是卻不會隨便處罰下人,這和以往的妃嬪似乎不一樣……

 青瑤剛走進大殿,便聽到宮女稟報:“皇后娘娘,有人送東西進宮了。”

“什麼東西?”沐青瑤站在大殿上,一邊打哈欠,一邊望向說話的宮女,眉清目秀的長得很甜美,說起話來態度很誠懇,先有了三分好感,神態自然緩和了一些。

 “是丞相大人讓人送過來的。”

 那宮女提過一個精致的柳編的籃子,里面靜靜伏著的竟是毛雪球,素姨送給她的小狐貍,青瑤不由高興了起來,莫愁立刻走過去抱起毛雪球,遞到沐青瑤的手上,那小家伙本來睡著了的,一看到有人抱她,陡的睜開眼睛,那雙漂亮的黑眼睛一接觸到沐青瑤,便吱吱的叫了起來,似乎很高興,不停的往她的懷里拱,沐青瑤伸出手刮它的鼻子,逗它。

 “毛雪球,是不是想我了?”

 一向淡漠的人,此刻柔軟無比,說話溫潤,那宮女竟看呆了眼,好久沒出聲,就是這小狐貍,根本不讓人靠,只愿意伏籃子里,開始她們幾個看她可愛,想抱它,誰知這家伙立刻兇相畢露,狠厲的盯著她們,誰若是伸手,準保咬人,所以大家只能看不敢模,沒想到一到皇后娘娘的手里,竟然這麼乖巧溫順。

 沐青瑤逗完了毛雪球,抬頭見宮女還立著,淡淡的開口問。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叫依云,”依云有些受寵若驚,算起來她只是鳳鸞宮里一名小得不能再小的宮女,今天晚上本來不應該送小狐貍進來的,只是因為大家都不太敢靠近這小狐貍,所以才把這事落到她頭上,沒想到皇后娘娘竟然注意到她了。

 “依云,嗯,名宇不錯,以後便在鳳鸞宮侍候著吧。”

 沐青瑤隨口一聲,依云在鳳鸞宮的身份立馬就不一樣了。

 “謝皇后娘娘,謝皇后娘娘,”依云激動的開口,沒想到竟讓她有這種待遇,而且皇后為人很好,并不如先前聽到的那樣,說她很花癡,還有很冷漠什麼的,不過現在看來卻很好,雖然說話冷淡,可是心地卻不壞,先前他們在殿門外打瞌睡,她也沒有為難她們,要是別的妃嬪,只怕少不得要責罰的,因此她認為,皇后是個相當不錯的主子。

 “好了,下去吧。”

 “是,”依云應聲退了出去。

 等到她退到大殿門外去,沐青瑤抱著通體雪白的毛雪球往寢宮走去,身後的莫愁輕聲的開口詢問:“娘娘,那個依云可用嗎?”

 “會不會是太后娘娘的人呢?”梅心懷疑的想著,現在的梅心不比從前了,心思成熟了很多,看事情也很全面,她已感受到太后似乎總針對著主子,就像今天晚上,所以她們一定要小心才是。

 “我看不是,她的眼神很清明,而且格外小心,要知道如果她是太后的人,底氣比較足,就不會那麼小心了。”

 沐青瑤涼涼的開口,主仆三人進了寢宮,宮門外有宮女守著。

 夜明殊灼華照得寢宮如同白晝,沐青瑤又打了一個哈欠,她是真的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有事明兒個再說吧,夜很深了。

 “毛雪球,乖乖的躺在床上,姐姐去沐浴了,然後我們一起睡。”

 毛雪球本性聰慧,深懂人語,一躍從沐青瑤的懷里跳出來,落到大床榻上,享受的閉上眼睛,一臉的滿足,惹得寢宮里的三個女人笑了起來。

 “這家伙,還真會亨受呢!”

 沐青瑤的聲音剛落,便聽到寢宮門外有宮女的聲音:“娘娘,有人送信過來。”

 信?這大半夜的竟然有人送信過來,沐青瑤直覺沒什麼好事,不過她可不是怕事之人,既然送過來了,哪有不看的道理,揮手吩咐梅心:“把信拿過來,看看是誰送過來的?”

 沐青瑤秀眉一蹙,臉色冷暗,梅心立刻走了出去,很快把信取過來,只是一張小便條罷了,因為宮中不允許太監和宮女識字,因此不必擔心信中的內容泄露。

 紙條上寫著,想知道弦帝為何立你為后嗎?馬上來碧云亭一見,長孫竺上。

 這紙條竟是長孫竺送過來的,他不是回別宮了嗎,怎麼又差人送信過來,而且他紙條上是什麼意思,弦帝立她為后,難道不是為了對付太后嗎?竟然另有乾坤嗎?沐青瑤的腦海中轉過千百種的念頭,總之長孫竺根本就沒安好心,這種事她可以不用理會,可是她這個人向來好奇心足,這樣置之不理,似乎不是她的風格,只怕長孫竺也是認準了這一點,才會半夜三更的派人送信過來。

 “娘娘,誰送過來的?”

 莫愁立在一邊輕聲詢問,沐青瑤把紙條遞給莫愁,她知道莫愁是識字的。

 果然莫愁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禁止:“娘娘,這分明是詭計,我們不要理會就是了,那長孫竺是男子,他竟然半夜約娘娘在碧云亭見面,如果他故意這樣做,然後給皇上送信,那我們豈不是吃虧嗎?”

 沐青瑤望向莫愁,莫愁果然比別人聰慧,看事更深遠,不過那長孫竺絕對不敢故意惹她,惹惱了她,對他沒有好處,所以他一定是真的有事告訴她,不過要是有人躲在暗處,就會很容易操控著這種事。

 不過讓她不理,她根本做不到,沐青瑤神色冷沉下來,一招手示意莫愁靠近,小聲的嘀咕了兩句,莫愁有些不贊同,想阻止,但觸及沐青瑤堅定的眸子,知道她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只得領命點頭:“好,奴婢這就去辦。”

 “嗯,”沐青瑤揮了揮手,等到莫愁離去,也不著急做什麼,竟然不覺得困了,悠悠然然的走到寢宮正中的大床榻邊,去逗弄毛雪球,可惜她不累,毛雪球累了,愣是不理她,卷縮著身子,動也不動,沐青瑤無奈,提起小狐貍的身子。

 “毛雪球,你再敢睡,我就把你的毛拔光,讓你變成丑八怪。”

 梅心聽了覺得好笑,雖然有毛的小狐貍很漂亮,沒毛的難看,可是一只小狐貍還知道愛美嗎?娘娘威脅它有什麼用啊?可是怪異的是毛雪球一下子把眼睛睜得大大的,驚恐的盯著自己的主子,那黑色的瞳孔中分明寫著,好可怕的女人啊,張著嘴打著哈欠,無奈的望著沐青瑤。

 沐青瑤滿意的笑了,拍拍毛雪球的腦袋:“真乖啊,來,陪我聊天。”

 梅心翻白眼,這小狐貍又不會說話,怎麼陪她聊天,想聊天不會找她嗎?主子好偏心,為什麼找一個畜生聊天,不找她呢,梅心正自怨自嘆的吃味呢,沐青瑤的耳朵后面就像長了一雙眼睛,涼涼的聲音響起來。

 “梅心,是不是皮在癢?”

 梅心立馬乖乖的收斂心思,主子咋就這麼厲害呢,連她心里所想的都知道,趕緊轉移思想:“娘娘,奴婢給你泡杯茶,你和毛雪球慢慢聊天?”

 梅心溜了,沐青瑤瞪著她的背影,這丫頭越來越精了,不過很快又笑了,在宮中生活,還是精點的好,掉頭望向床榻上的毛雪球:“是不是啊,毛雪球,人還是精點的好。”

 毛雪球不敢不理她啊,要不然毛都沒有了,那多難看啊,現在它可是個絕頂漂亮的小狐貍啊,沒了毛,那不成禿狐貍了,還有哪個英俊的公狐喜歡它啊,因此連連的點頭附和這變態的主子,半夜不睡覺,找人聊天,還找它一個狐聊天,難道不變態嗎?

 “對了,你有沒有想我呢?”

 毛雪球再點頭,表示想了,它是真的想了,可誰知這主子會變態的想燒它毛啊,嗚嗚,早知道這樣,它就不要想她了。

 沐青瑤一伸手提起毛雪球,一人一動物,眼睛對眼睛,上下左右的轉動著,氣氛不但怪,而且別扭,毛雪球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為什麼它看到主子眼里的妖紅啊,她不會想怎麼樣吧?

 “以後一定要常常想我,如果讓我知道你沒想我,我就做一道燒烤狐貍的大菜來。”

 呼的一下,毛雪球瞳孔放大,一身漂亮的白毛倒豎起來,腿腳發軟了,好像喝了酒一樣,駭然的望著主子,那漂亮可愛的眼睛里,浮起氤氳之氣,不會吧,主子好殘忍,它不要成為燒烤狐貍啊,不要啊,欲哭無淚……

 梅心端著茶進來,看到一只小狐貍快被主子折磨死了,她不由同情起毛雪球來,可憐啊。

 “娘娘,喝茶了。”

 沐青瑤聽到梅心的聲音,忽爾笑了,放開毛雪球:“我現在一點都不累了,沒想到毛雪球真的被嚇到了,這家伙膽子太小了。”

 “娘娘,”梅心叫了起來,毛雪球猛翻白眼,搞它啊,嗚,它非要被她搞死不可,腿一蹬,裝死中,不理她了,沐青瑤一看那家伙似乎真的生氣了,伸出手拍拍它的腦袋:“好了,好了,我跟你道歉,逗你的啦,你可是我的寶貝,怎麼做燒烤狐貍呢?”

 “燒烤狐貍,”梅心輕喃,難怪毛雪球嚇死了,換成是她也嚇死了,可憐的小狐貍啊,怎就和她一樣命苦呢,攤了這么一個主子,可是她們似乎都很喜歡她呢,梅心認命的想著。

 “娘娘,喝茶了,待會兒去休息吧,天色不早了。”

 梅心奉上茶水,不知道莫愁去哪了,娘娘讓她去做什麼事了?

 沐青瑤接過梅心手里的茶,輕抿了兩口,考慮到時間差不多了,把茶盅隨手放到高幾上,站起了身子,一掃之前的俏皮玩味,周身的冷硬,臉色涼薄薄的,淡淡的開口。

 “走吧,本宮要去碧云亭。”

 “娘娘,萬萬不可,若是真的中了長孫竺的詭計,吃虧的可是我們。”

 梅心雖然不知道紙條上寫了什麼,可先前聽了莫愁的話,知道是長孫竺約了皇后娘娘碧云亭一見,這深宮之中,有男人出現,若是此事傳到皇上的耳朵里,只怕沒有好果子吃,她們還是不要去的好。

 “本宮倒想看看會有誰在暗地里耍花樣,既然他動到本宮的頭上,本宮豈會是怕事之人,走吧。”

 沐青瑤周身的殺氣,臉色冷沉如冰霜,梅心深諳她的脾氣,主子決定了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改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才是她的性格,而且剛才她讓莫愁出去了,一定是另有對策。

 “好,走吧,奴婢知道碧云亭離這里不遠。”

 梅心俐落的在前面帶路,寢宮門前,守夜的宮女詫異的抬眸,喚了一聲:“娘娘?”

 沐青瑤跟著梅心身后走出去,就像沒聽到一樣,如果她沒有猜錯,她這一出去,很快便有人把信送到廣陽宮去。

 碧云亭,四角掛著宮燈,光芒如輝。

 亭外栽種著名貴的花草,夜風輕蕩,花草搖曳,遠處有一座華麗的御花園,空氣中是濃郁的香氣,亭子四周,是薄如蟬翼的白紗,在夜色中飄飄蕩蕩,隱約可見亭中有一欣長玉立的身姿,正沉浸在燈光中。

 沐青瑤走到亭外,停住身子,定定的望著那抹身影,唇角浮起冷笑,清絕的開口。

 “長孫竺,本宮來了,有什麼事快說吧,別搞得神神秘秘的,倒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輕紗飛揚,那人慢慢的轉過身過,透過輕紗,可見其俊美的臉龐上罩著淡然自得的笑意,幽暗的黑瞳中跳躍著熾熱的火焰,磁性悅耳的聲音響在夜色中。

 “皇后娘娘既然來了,為何只立在亭外,難道是害怕竺對娘娘動手嗎?”

 “怕?怕你本宮就不來了,本宮只是不屑,不屑和你這種小人共處一亭,有事快說吧,”沐青瑤聲落,一揚手,內力瀉出,輕紗撩起,人已站在亭中,隔著石桌望著對面的男子,一襲白衣的長孫竺,眉眼皆有笑意,溫和好似三月的暖陽,完全沒有那一晚擄人的狠戾。

 “皇后娘娘來見竺是想知道弦帝為何立你為后吧,竺這就告訴皇后娘娘,”

長孫竺說到這里,停了一下,抬眸望著沐青瑤,他的眸光染了月色的暗芒,瀲滟如江水,瑩瑩波光,恍若夢境……

 “這是一個預言,鳳落相府,得鳳者得天下,而娘娘就是那個鳳,竺相信弦帝也得到了這樣的預言,所以才會立娘娘為后。”

 他磁性清悅的話在夜色中蕩起,好似風鈴的余音,沐青瑤的心頭罩上一層薄怒,黑瞳 仧暗如漆黑無邊的深淵,她相信長孫竺沒有騙她的必要,所以那天晚上他才會擄人是嗎?真是太可笑了,竟然因為一個可笑的預言,鬧出這麼多事來,不過慕容流尊究竟是不是那種人呢?當初水晶球選后,就是因為這預言嗎?可是弦帝并沒有用到那水晶球……

 “可笑至極,我沐青瑤只是一介女流之輩,絕不是任何人的棋子,你們七國都有野心,都想滅了別的國家,而一直以來的相安無事,讓你們無法沖破這層枷鎖,所以我成了一個可利用的棋子,長孫竺,誰都別想把腦筋動到我的頭上,你,還有慕容流尊,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惹到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但愿你們不要后悔。”

 涼如水的夜色中,沐青瑤狂放傲然的話響徹徹的飛過,像冰一樣寒,像刀一樣利……

 暗夜中,長孫竺的瞳孔晶亮,心底一閃而逝的痛楚,很快,而他選擇忽略,她之于他,遠不如江山重要,而他雖然知道她很聰明,很睿智,但他不認為一個女人真的能毀掉他的信仰,毀掉他的江山,對于高僧的話,他相信大過于不信,但是正如她所言的,他并不全然是為了高僧的話讓她助他,而是因為七國需要一個突破口,一個可以師出有名的的棋子……

 “竺相信娘娘的聰明才智,不過讓竺付出代價可不是容易的事。”

 沐青瑤陡的笑起來,亭中冷氣竄過,她巴掌大的心形小臉蛋上,是一抹絕決,狠戾:“我會讓你知道的,只要你不後悔。”

 說完轉身往亭外走去,一腳站在亭外,一腳站在亭內,還未全然的走出去,忽然周遭亮起無數耀眼的火把,照得碧云亭亮如白晝,亭內亭外的景像一覽無遺,沐青瑤冷靜的踏下石階,周身的肆意狂然,靜靜的掃視著周圍的人,卻原來是一些侍衛,不知道是誰指使了他們。

 梅心嚇得臉色煞白,伸出手扯了扯娘娘的手臂,慌張的開口:“娘娘,這可怎麼辦?”

 “怕什麼,我們又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

 沐青瑤的冷語一落,那團團包圍著她們的侍衛忽的分了開來,從後面走出來一個人,高大冷硬,一身織錦長袍的南安王慕容流昭,此時劍眉倒豎,臉如霜降,英氣逼人的臉上,罩著的鋪天蓋地的烏云,陰側側的望著亭前石階上的沐青瑤,怒吼。

 “皇后,你好大膽子,身為后宮的妃嬪,竟然和男子在此幽會,該當何罪?”

 沐青瑤臉色冰涼,眼瞳染了嗜血的冷氣,慢慢的從石階下來,走到南安王慕容流昭的面前,一字一頓的開口:“南安王,你真蠢,如果本宮想找人幽會,怎麼會選在這深宮之中,你以為本宮的腦子和你一樣笨嗎?”

 “什麼?你竟然如此囂張,大膽,來人,給本王把皇后拿下。”’

 “誰敢?”一聲厲言下,那些侍衛確實不敢動,呆在原地,要知道一個是當朝的王爺,一個是皇后娘娘,誰也不敢動!得罪了哪一方,他們這些侍衛都難逃基責,因此一時間僵持不下。

 梅心早嚇得牙齒打顫了,可為了保護主子,仍然鎮定的走上去,沉著的開口:“南安王,皇后娘娘并沒有和人幽會,因為……”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到底,那南安王因為侍衛不聽調動,早已盛怒不已,凌寒的怒斥梅心:“可惡的丫頭,退下。”

 梅心還想說些什麼,站在她身邊的沐青瑤淡然的命令:“梅心,過來。”

 “是,娘娘。”

 正在這時,遠遠的只聽到腳步聲響起,太監的聲音在夜色中漫過:“皇上駕到,太后娘娘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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