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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皇后》第117章
倩心似鐵 第一百一十七章 花降族?神秘人

 青瑤的話音一落,一直圍在他們周遭的居民,飛快的散開了去,似乎都很害怕那五大惡人,怕惹禍上身,族長的臉色有些蒼白,抬頭打量著青瑤,看她素衣沾塵,一臉的灰土,可見她是趕了很長時間的路了,一定是個很重要的朋友吧。

 可是若讓她們進谷去,必然有去無回,這族長心生不忍,左右為難。

 青瑤再次祈求的望著族長,最後族長一咬牙:“好,我備船,你們進去,不過你們自己要掂量著點,他們都很厲害,千萬別中了計,別中了他們的蠱,蠱術之中,第一不要讓他們近身,第二不要直視他的眼睛,第三,不要破血。”

 這族長的警告,青瑤感激不盡。

 “有勞族長了,我們會沒事的,你放心吧。”

 花降族的族長準備了一艘船,把她們幾個人送上船,岸邊那些純樸的村民們不斷的揮手相送,那目光帶著憐憫和同情,頗有點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意味,每個人臉上都籠罩著祥和的光芒,立在湖邊揮手相送,直到她們船走出去好遠,那些人仍然站著……

 其實對于島上的五個惡人,花降族的人比外人還憎恨他們,可卻拿他們沒辦法,一直盼望著有人能來收拾了他們,可是所有的人都是有去無回,從來沒看過人安然無恙的走出來的。

 暗夜,銀輝灑在湖面之上,倒映得湖水瀲滟泛光,一彎新月映在湖底。

 青瑤立在船頭之上,吹著冰冷的風,春夜冷寒,浸透著人的每一寸肌膚,她卻不感受到寒冷,只覺得胸中有一團火,正熊熊燃燒著,惡人島終于到了,這些可惡的人,竟然敢給無情施降,她不會放過他們的,不管他們有多惡,她一定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周身罩著死亡的氣息,臉孔陰驁,黑色的瞳孔散發著妖冶的異彩。

 四周一片沉寂,只有船穿行水面的嘩嘩之聲,在暗夜中分外的清晰。

 那小島隱在湖中,冒出一個尖來,遠遠望去,好似一座被淹沒在水中撞礁的大船,半上半下的斜歪著。

 這島并不大,遠遠近近的看到有亮光傳出來,還有人的淫笑聲,那種讓人聽了毛骨悚然的聲音。

 眼看船快靠岸了,莫愁眼尖的喚了一聲:“不好,前面有暗礁,千萬別撞翻了船,”莫憂一聽她的話,立刻用內力穩住了船身,沒想到小島的四周竟然暗礁遍布,一個不留神,只怕船只便會觸礁而亡,難怪很多人進得來出不去,這便是一道暗關。

 青瑤冷魅的聲音響起。

 “船就停在這里,其他人全部上岸。”

 “是,主子,”幾個人應聲,青瑤當先一步,輕撩裙擺,施展輕功,輕點那微微露出水面,若有似無的礁石,幾個輕點,眨眼便落到岸邊。

 其他人緊隨其後,同樣輕點幾下礁石,便落到岸上。

 只見這惡人島,小巧玲瓏,即便是暗夜,也能清晰的辨出它的奇秀雋雅,四周一片郁翠,青山綠葉之間,分外的妖嬈。

 樹不高,每一棵卻獨有秀姿,而且這島上的樹木,并不是那種參天的古木,倒更多一些低矮的灌木,使得他們立在島邊,一抬頭,便可以越過灌木林看到前方,有一座古色古香的房屋,在那房屋檐下,吊著兩個燈籠。

 門前,不時有兩個晃動的身影,打著哈欠,一臉不耐煩的探著頭往里面望,越望越煩。

 而那屋子里,不時的傳來歡聲笑語,雜夾著女人的輕吟聲,在夜色中交錯出旖旎曖昧的色情來。

 青瑤一豎手,示意大家圍攏過來,小聲的叮嚀幾句。

 “剛才花降族的老族長們說的話,你們聽到沒有,這島上的五大惡人,其中有人會蠱術,自古蠱術無非是近身術,還有就是不要看敵人的眼睛,也不要讓自己見血,以免自己中蠱。”

 青瑤說完,手下的幾個人同時點頭,莫愁和莫憂,青瑤並不擔心,倒是林思淼和趙弘文等人,雖然武功不錯,可是他們的實戰經驗並不高,此次帶他們出來,就是要讓他們鍛煉一些經驗,給自己增加社會的經驗。

 “我們知道了,”幾個人應聲,莫愁想起主子說無情公子就是中了降頭,那麼無情公子究竟是蠱術中的哪一種呢?

 正想著,青瑤已陡的站起身,飛快的往島上沖去,這一行人,武功厲害,行動神速,讓人防不勝防,幾個人眨眼便沖到了朱紅色的大門前,青瑤一揮手,莫憂和莫愁就像兩條飛魚,身形一縱,飛快的對準門邊的兩個下人一擊,兩個人軟綿綿的癱了下去,一聲也沒來得及哼。

 青瑤緩緩的探頭往里面張望,只見朱紅色的大門內,有一個極空曠的廣場,廣場的四周,端坐著幾個人高馬大的男子,每個人都是一臉的凶像,一看就是那種窮兇惡極之人。

 最正中的位置上端坐著一個光頭,肥頭大耳的人,身上穿著一件斜紋薄衫,赤臂露膀,也不嫌冷,左邊一個耳朵上戴著一個大大的耳環,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提著一只酒壇,陡的一提,仰天倒了一大口酒,哈哈大笑的放下酒壇,一伸手把坐在旁邊的一個女人拽進懷中,那女子臉色蒼白,生得小家碧玉型,很顯然是島外居民家中的妻女,被強搶進島來的。

 只見那男人毫無憐香惜玉之感,那一雙莆扇似的大手,下了狠力的揉著女子的豐滿,嘴里不時的露出淫笑,不堪至極。

 青瑤看著這樣的畫面,心底生生的多出一抹凌厲,恨不得立刻解決了這幾個可的家伙,替花降族的民眾解決掉這些可惡的家伙,但是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最佳時候,她探頭繼續掃瞄別的人,除了上首的那個子,下首兩邊,分別坐著兩個人。

 左邊一高一矮的兩個漢子,都長得一臉的兇像,身著蠻服,人手一個女子摟在懷中,大碗的喝酒,大口的吃肉,還不忘了折騰手邊的女人,這樣醉生夢死的日子,眼前的幾個家伙竟然過得風生水響,在這座小小的島上無法無天的過日子。

 可惡,路不平有人鏟,這些人渣,竟然敢害無情,她不會放過他們的。

 青瑤臉色一冷,陡的凌空而起,飛躍進去。

 夜色下,風撩動起她的羅裙,墨發松松垮垮的輕挽著,頭頂上僅有的首飾碧玉流蘇,輕輕的晃動,帶著弦人的色彩。

 那輕飄飄的身姿,在一瞬間好似九天外的仙女降臨似的。

 空蕩蕩的廣場上,五個惡人同時張大嘴巴,酒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們這些人,什麼時候看過這麼漂亮的娘們,因此一時間,好像被定住了,直到青瑤的一聲嬌喝。

 “可惡的東西,找死,今日本宮主來會會你們。”

 話音一落,那銀色的蓮花環呼呼生風,直撲上首的漢子,只見廣場上的幾個人,連同他們的手下打了一個激靈,全都清醒過來,有人大叫。

 “大哥,小心。”

 那光頭大耳的漢子立刻哈哈大笑,玩味更加深,淫邪的話脫口而出。

 “這麼辣的娘們,老子還從來沒遇到過,今日一定要嘗嘗鮮,看她床上是不是也那麼辣。”

 他的話音一落,身形一縱,從高處讓了開來,而莫愁和莫憂他們早挑上了下首的幾個惡人,一時間,諾大的空間里,打成一團,刀光劍影中,浮光掠影不時閃過,那五大惡人,并不是浪得虛名,因此這一戰打得難分難舍。

 青瑤一邊打一邊怒罵:“你們這些混賬王八羔子,竟然敢給無情下蠱,今日我就是拼了一條命,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趕快交出血降的解藥來。”

 青瑤的招式凌厲至極,直往別人死穴整,五大惡人的老大號稱惡鬼,莫名其妙的一邊和她打斗,一邊反駁:“娘們,你可真辣,不過大爺可不知道誰叫無情?”

 “胡說,我已經打聽過了,這血降,只有花降族的人會使,不是你們,難道還有別人不成,今日你們若不交出解藥,大家就拼個魚死網破。”

 青瑤說著,手上的凰尾琴陡的一甩,便是一道銀光射出去,惡鬼一躍跳開來,不敢再多說什麼,這女人的手腳挺厲害的,他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取勝。

 惡鬼眉頭一皺,計上心里,笑意盎然的望著青瑤:“小娘們,真合爺的心思,留下來給爺當今夫人吧。”

 青瑤一聽他的話,怒意更甚,身形陡的躍至半空,羅裙在風中飄飄悠悠,更增添飄逸,分外的動人。

 這惡人島的五大惡人,沒有出過島,從來沒看過十分漂亮的女人,此時看著清冷絕艷的青瑤,那叫一個心痒痒的,可是這女人武功如此厲害,而且自己激怒她,她也不中計,根本不看他的眼,也不讓他靠近她的身子,更加見不了血,所以這蠱術,一時之間根本施展不開來。

 看來這女子對蠱術有些防備,所以輕易不中計。

 五大惡人和青瑤他們幾個直打得天昏地暗,夜色微明,也分不出勝負來,只是每個人都有點累了,卻不敢大意,眼下這種時候,誰堅持不了了,誰就會被人乘虛而入,越是這樣的時候,越要保持清醒……

 晨曦微露,薄霧繚繞著,除了他們幾個和五大惡人繼續決戰,再也沒有其他人了,這島上的十幾個下人已被她們殺死了,而被抓進島來的女人,個個躲了起來,刀劍無眼,她們誰敢待在這里等死啊?

 五大惡人想使用蠱術,可是卻根本無計可施,因為這幾個人武功高強,心里有防備,根本讓他們近不了身,所以這蠱術便沒有用。

 越往後打,青瑤越有精神,因為一想到無情所受的苦,她就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幾個人,但是卻仍不時的逼問他們解藥。

 “姑奶奶,不打了,不打了,我真的沒給什麼無情施降,你就相信我一次吧?”

 五大惡人中的惡鬼打累了,連聲的央求著她們,再也不敢說任何調戲之言,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戰了半夜,還是那麼有力氣,而他們不知道是飽暖思淫,還是整日沉溺男女情事中,使得體力越來越不行了。

 “不行,你給我想清楚了再說,否則今天我一定把你們打得落花流水,統統扔到湖里去喂魚,無情長得美似謫仙,端坐在輪椅之上,你有沒有向他施降?”

 青瑤再逼問,那惡鬼滿臉的汗,氣吁喘喘的開口:“這樣絕色的人兒,我怎麼會忘了?而且我惡鬼在這個島上從來沒出去過,什麼時候見過那什麼無情了,你到底聽誰說的?”

 惡鬼一言落,青瑤愣了一下,心里有一抹淺痛暈開來。

 難道是無情騙了她,如果真是這樣,說不難受是假的,自己全身心的想給他拿到解藥,哪怕丟掉性命也在所不惜,可是他竟然騙他,如果不是五大惡人下的毒,那麼究竟是誰?

 青瑤一邊思索,一邊越發的下了狠手,絲毫不見停。

 五大惡鬼其中的老玄已挨了莫愁一劍,疼得叫喚起來。

 他們這些人的武功并不是頂尖的厲害,以往可以使蠱術,今日連蠱術都施展不了,而且他們所會的蠱并不是最厲害的,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筋疲力盡了。

 “大哥,真是要人命了,”老四也挨了一鞭子,是弘文的馬鞭猛抽了他一下,打得華麗的衣服裂了一道口子,疼得他受不了的大叫。

 薄霧慢慢的散了開來,因為想著五大惡人之中的惡鬼所說的話,青瑤心中的那一抹信念,悄然的瓦解,她忽然覺得很累,很累,現在只是堅持撐著罷了。

 不過一道華光灑在大門口,只聽一道清冷狠戾的聲音響起:“清風,明月,給我殺。”

 “是,公子。”

 清風和明月自小跟公子,那武功可謂出神入化了,得了公子的命,早身形一拭,好似兩各出水的蛟龍,騰空而出,直撲向青瑤的身邊而去,那惡鬼和青瑤戰了半夜,本來就筋疲力盡了,現在如何承受著武功高強的清風明月的攻擊,不下三招,便被一劍穿心,血液噴濺得到處都是。

 撲通一聲,死不瞑目的栽倒在地上。

 群龍無首,剩下來的四個人一下子慌亂了,東竄西逃的準備閃身離去。

 清風和明月哪里給他們這個機會,和莫愁莫憂,還有林思淼等人合力把剩下的幾個惡鬼圍捕住,一一殺掉這些可惡的家伙,即便他們求饒也沒有用,這些人留著就是禍害。

 陽光中,青瑤一動不動的回首望著無情,定定的不開口,眸底是交錯復雜的情緒,有著落寞,有著心疼,還有著受傷。

 無情溫柔的喚了一聲,青瑤走到他的面前,輕聲的開口:“無情,你騙了我,你知道我心里好難受,你至少要告訴我實話,知道嗎?我們馬不停蹄的趕到這里,就是為了給你找到解藥,哪怕舍棄了一條命,我也愿意給你拿到解藥,可是你,卻騙了我。”

 青瑤說完,轉身往外走去,身後的無情一伸手拉著她的羅裙,慢慢的開口:“對不起,青瑤,因為那個人是我爹爹,我沒辦法告訴別人,給我施降的人,是我的親生父親,這讓我不堪,你知道嗎?我總是成夜成夜的睡不著,人說虎毒不食子,可是他卻給自己的兒子施了降,只為了自己那可笑的愿望。”

 無情說到最後,聲音低低的,好似悲鳴的驚鴻,其聲哀切,聽了讓人心酸,讓人忍不流下淚來。

 輕風中,他的白髮飄動著,他把臉埋在手心,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自己就這麼死過去,因為他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親生父親,古語說,虎道不食子,可是他卻擁有了一個比虎狼狠毒的父親,他不但在他小的時候遺棄了他,還在他日漸豐滿的時候,給他下了降頭。

 “他是誰?”

 “別問,青瑤,我現在不想說,讓我緩緩好嗎?”

 無情淺淺的聲音響起,帶著無盡的辛酸,就那麼一動不動伏在埋著臉,青瑤知道,一向冷清的他,此刻一定流淚了,心里也很難過,回身走過去,摟著他,不再多說一句話。

 這時候,他需要溫暖,而不是那些所謂的責問。

 雖然先前他騙了她,但是她原諒了他,而且他先前一定胡亂編了一個地方,誰知道這大千世界里,什麼都有,竟然被他一語成戳了。

 “我們回去吧。”

 青瑤緩緩的開口,無情鎮定了一下情緒,好久才抬起頭來,眼睛一片晶亮,緩緩的開口:“好,走吧。”

 一行人往大門外走去,這雕梁畫棟的房子里,遍布著屍體,那些被強搶上來的女人,莫不欣喜的流淚,目送著青瑤她們離去,齊刷刷的跪下來,送走了她們。

 兩條船,幾個人分成兩路分別出島。

 那族長領著花降族的人留在岸邊,不停的張望著,看到他們露面了,岸上圍觀著的村民早齊聲的歡呼起來。

 等到青瑤他們一上岸,便有很多人把他們包圍起來。

 七嘴八舌的聲音響起來:“你們打死五大惡人了嗎?”

 “他們是真的死了嗎?”

 等到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花降族的人發出一聲聲的歡呼,每個人都用膜拜的眼神望著他們這一行人,因為太高興,族長堅持請他們用完了飯再走,他們算是為花降族的人除了一害。

 席間,那族長看著無情,欲言又止,似乎有話要說,青瑤奇怪的開口。

 “怎麼了,族長大人?”

 “他是不是中了降頭?”到底不愧為花降族的長老,一眼便瞧出無情已身中蠱術,青瑤見他如此厲害,眼神閃過精光,既然族長如此厲害,不知道他能不能救無情一命。

 可惜族長緊跟著嘆了一口氣,心痛的開口:“不過恕我沒有能力救他,其實我們花降族已是虛有其名了,如果那本秘蠱仍在,應該有辦法解的,不過……”

 族長瞇起眼睛望著無情,臉色不明,卻不再說什麼。

 坐在下首的青瑤忍不住開口:“那本秘蠱難道沒有了?”

 她的話一落,族長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語重心長的開口:“其實那本秘蠱,是我們花降族的傳世之寶,由每一任的族長保管,可是傳到上一任族長手里的時候,卻發生了意外,那個族長是個美男子,是我們族千百年來,最難得一見的男人,而且他的蠱術修為極高,又是老族長的兒子,所以族長的位置,理所當然的應該他來擔當,可是誰會想到,他根本不想當小小的花降族的族長,他的目的只是拿到那本秘蠱,然後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獨自一個人消失了。”

 老族長說到這里,停了一下,因為回憶起往事,眼神霧蒙蒙的,看不清里面的思緒。

 大屋子里的幾個人都等著他接下來話,他喝了一口奶茶,接著往下說。

 “老族長因為愧對于花降族的子民,當天夜里便自殺身亡了,而花降族的人再也沒有了從前的能力,等到村中幾個年老的蠱術者逝世,就變成現在的這副模樣了。”族長說完,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大家聽到這里,無不心頭沉重,青瑤的心里已經大概猜出事情的始末,那個偷走了傳世秘蠱的人,一定是無情的爹爹,這個男人真是可惡,不但偷了秘蠱,害死了自己的親生爹爹,還使得花降族的人受到那五大惡人的欺負,如果秘蠱仍在,那五鬼哪里敢這麼對待他們啊,這個人真是人渣,上害親爹,下殘親子,如若讓她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青瑤把眸光移向無情,如果那個人安份的待在花降族,無情肯定會成為花降族的族長,一生快樂無憂的,而不必承受現在的這些痛苦。

 無情的心情并不比青瑤好受多少,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根源出自于這麼一個小部落,那個死去的前任族長,一定是他的親生爺爺,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他,但是無情卻感受到一抹血濃于水的親情,此刻他想拜奠一下老族長。

 “族長大人,我能拜祭一下逝世的前任族長嗎?”

 “你?”族長欲言又止,他早就想問了,這個端坐在輪椅之上,好似謫仙似的男子和那個人長得好像,就好似一個模子里脫出來的。

 難道他是他?可是為什麼他會中降頭。

 族長百思不得其解,因此不敢胡亂妄言,一旁的青瑤見他迷茫,緩緩的開口:“族長是不是認為他長得和那個人很像?”

 族長點了點頭,青瑤憤恨的開口。

 “他身上的降頭就是那個狼心狗肺的人下的,若是讓我看到他,一定要千刀萬剮了他。”青瑤狠厲的發著狠,周身罩上寒氣,下首的好幾個人都望著她。

 無情既高興,又難過,說不出來此中的滋味,掉頭望向上處的族長,只見族長心疼的嘆息:“可憐的孩子,虎毒不食子啊,他真的是泯滅人心了,你中的乃是蠱術中很兇險的血降,這要施降者的血才有用,你還是和他好好說說吧,千萬莫要誤了性命,這血降極其兇險,和別的不一樣,施降者定了一個時間,如果時間到還沒有解掉血降,只怕你就兇多吉少了。”老族長的話音一落,青瑤那叫一個透心的涼,整個人都慌了。

 坐在她身側的無情溫柔的笑望著她,安撫她:“沒事,你放心吧,他到底是我的親人,不會真的狠毒到殺害我,那樣對他并沒有好處。”

 大家聽他的話,言之有理,暫時先松了一口氣。

 族長大人站起了身,緩緩的開口:“既然你想拜祭逝世的老族長,跟我來吧,他一定很開心,他一直是個很慈善的老人,可是最後死得太慘了。”

花降族的祠堂中,供著很多的牌位,每一任的族長都供奉在這里,這里所有的人都姓花,沒有一個外姓的。

 族長直接把無情帶到一個牌位前,輕輕的沉痛的開口:“這就是前任的老族長,他的名字叫花澤和。”

 “謝謝,能讓我和他單獨待一會兒嗎?”無情輕聲的懇求著,所有人都退了出來,青瑤帶好門,領著一幫人立在門外守著,想到無情身上的血降,還有族長大人剛才的話,幾個人都覺得心頭沉重無比。

 祠堂內,無情微探出身子,伸手拿下前任老族長的牌位,如果這個爺爺仍然活著該多好啊,那樣他就多了一個親人,無情聽著族長的描述,知道爺爺一定是那種慈眉善目的老者,如果他知道有他這樣的孫子,該有多高興啊。

 無情用手輕輕的摸摩著牌面,就好像在觸摸老人的臉一樣,雖然滿是皺紋,卻帶著滿臉的笑意。

 “爺爺,我來看你了?”

 無情輕聲的開口,想到那個人害得老人死不得其所,他心中的恨更添了一分,為什麼要有這樣狠毒之人呢,害死自己的親父,親子,這樣的人還配活在世上嗎?可偏偏他活得那樣風光。

 “爺爺,我會把那本秘蠱拿回來的,交到花降族人的手上,你就放心吧,九泉之下安息吧,這是孫兒唯一能為你做的事了。”無情說完,慢慢的放下牌位,轉動輪椅,離開了祠堂。

 門吱呀一聲響,外面的人涌進來,清風推著他出來。

 “公子?”

 “我們走吧,”無情輕松的開口,知道自己曾經有那麼一個善良的爺爺,心里還是很高興。

 “嗯,”青瑤想說些什麼,嘴巴張了張,終是什麼都說出口,她想問他,那個人現在在什麼地方?可是無情現在的心情只怕不會說,可是想到他身上的降頭,她就心痛難安。

 無情豈會不知道,回身,抬臉笑,伸出手握著她。

 “青瑤,別擔心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你別苦苦糾結著,我不會有事的,難道他害死了自己的父親,還想害死親子不成?”

 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一行人離開了花降族,族中的人把他們一直送到出口,久久的沒有回去。

 這些純樸的人啊,真是令人感動,如果無情當初生活在這里,一定很開心……

 半個月後,眾人回到谷中。

 在這半個月內,降頭竟然沒有發作,青瑤很奇怪,為什麼這東西會時好時壞呢?

 百思不得其解,好在進谷了,這一陣子以來,大家都很累了,青瑤吩咐大家先好好休息一下,這次帶了林思淼他們出去,發現他們的應變能力不錯,青瑤稱贊了他們,同時肯定一件事,他們可以接一些任務,慢慢鍛煉著。

 “林思淼,你盡快挑選能幹的人出來,到周邊的國家設置暗哨點,掛鳳宸宮的名義,這樣就可以接到任務了,記住,所有的人不需要露臉。”

 “是,宮主。”

 林思淼很高興,這次隨宮主出谷,外面的世界果然千姿多彩,他們的日子即將走上正軌了,他們很高興,回鳳宸宮的演習大殿一說,所有人都很高興,而林思淼開始執行青瑤的命令,挑選幾個機靈精幹的人出去。

 青瑤和無情道了別,回自個的房間,莫愁去檢查那些孩子們的功課。

 房間里,一個多月不見。小魚兒似乎又長大了一些,小孩子和大人不一樣,雖然很短的時間,可是卻跟風長,幾日不見就變一個樣子了,何況一個多月。

 這小丫頭一看到青瑤,。便摟著她的脖子,心疼的開口。

 “娘,你瘦了好多,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是無情中了血降,我本來想找到那個施降者,給他解掉身上的降術,最後竟然沒成功。”

 青瑤輕聲的開口,此時胸很悶,說不出的痛苦,不知道是心疼無情,還是憤恨那個可惡的人,竟然對自個孩子做出這種事來。

 “血降?降術?”

 小魚兒對這個詞還不太理解,是啊,現代的人哪里懂這些,青瑤也是和無情接觸得多了,才懂得這些人。

 “那是一種蠱術,血降是蠱術中很厲害的一種,經常性的發作,每發作一次,好像死過去一次,然後恢復過來,再發作,生不如死。”

 青瑤的嗓子暗啞,這連日來的上火,她不但瘦了,而且嗓子都啞了。

 “娘,你別急,總會有辦法的。”

 小魚兒立刻一臉的心疼,一半是為了自個的娘親,一半是為了無情公子,他真是好命苦啊,小魚兒的大眼睛里浮起氤氳之氣。

 “我沒事。”

 青瑤搖頭,有事的是無情,她就想等無情平復一些的時候,打聽出他的親生爹爹到底是誰?現在在什麼地方?這樣她才有機會動手去跟他要解藥。

 兩個人正在說話,門外小桃氣吁喘喘的奔了進來,一迭連聲的叫起來。

 “小小姐,不好了,小尊和毛雪球打了起來。”

 一狗一狐竟然打了起來,青瑤和小魚兒同時起身往外走去,跟著小桃的身後,走在長廊中,遠遠的聽到有嗚咽的叫聲,似乎受傷了,小魚兒的人還未進屋,便冷冷的一聲嬌喝。

 “小尊,你皮在痒了,是不是?”

 她的聲音一響,先前那瘋狂按著毛雪球的野山狼,立刻乖乖的站到一邊,好像知道自己做了錯事,一動也不動的立在一邊。

 青瑤和小魚兒走進去,只見毛雪球的腦袋上有血,是野山狼尖銳的爪子抓傷的。

 毛雪球一看到青瑤走進來,整個腦袋縮成一團,似乎有些羞愧,卻又疼痛的發出嗚咽聲,青瑤心疼的走過去,掉頭吩咐小桃:“去我的房間,把藥箱拿來。”

 “是,小姐,”小桃飛身而去,小魚兒怒瞪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野狼,平時兩個動物相處得挺好的,今兒個是怎麼了,兩個人很快看到屋內的景象,那食盒中擺放著一個骨頭,還有別的飯菜,此時灑得滿地都是,很顯然兩個平時相處和諧的動物,是為了一根肉骨頭翻臉無情了,畜生果然是畜生,也不知道讓一些。

 青瑤冷哼,伸出手點著毛雪球的腦袋瓜子。

 “下次還這麼饞嗎?真是自找苦吃,它可是你的死對頭,一隻狼,你膽子也太大了,竟然自不量力的和一隻狼斗。”

 她的話音一落,便有些恍神,不由想起無情瞞住她,那個施降人的事,難道那個施降者就是一頭狼,而她就是一隻小狐貍,無情怕她受到傷害,所以寧愿什麼都不說。

 “娘,娘?”

 一旁的小魚兒叫了幾聲,青瑤才回過神來,奇怪的挑眉:“怎麼了?”

 “我聽你說過,毛雪球的血可解百毒,為什麼我中了斷腸散,卻要前往靈山取藥呢?只要用幾滴血不就行了嗎?”

 小魚兒不解困惑的說,青瑤嘆了一口氣。

 “原來我以為毛雪球的血能解百毒,便請無情檢查了一下,發現它的血雖然能解百毒,這百毒卻是動物身上的毒性,例如蛇毒,貂毒,蜘蛛,蜈蚣,蝎子等,總之凡是動物身上的毒性,毛雪球的血液都解得了,反之則無效,而你中的是斷腸散,它是植物藥性,由有毒的藥草提煉出來的,所以毛雪球是沒辦法解的,如果真的有效,無情會想到的,本來後山長了這種藥草,也不是很麻煩的事,不過是被人毀了。”

 青瑤說完,臉色凝重,那個人一直對付著她,只怕他還會動手腳的,他為什麼要對付她呢?

 她做了什麼招惹他的事了。

 青瑤百思不得其解,這時候小桃拿著藥箱走了進來,恭敬的開口:“小姐,藥箱拿來了。”

 “喔,”青瑤回過神,伸手接了過來低下頭處理毛雪球的傷口,一邊的小魚兒擔憂的望著青瑤,娘親這是怎麼了?似乎總是神情恍惚,想來她一定很心焦無情公子的血降,可是卻沒有辦法可施,小魚兒也覺得無能為力,低低的垂著小臉。

 而青瑤處理完毛雪球的傷勢,掉頭命令:“你吩咐谷中的下人,以後給他們準備食物一定要平均,否則又要打起來。”

 青瑤的一聲令下,小桃忙點頭應聲,而小魚兒雙手叉腰的走到那野狼面前,嚴肅的批評著他。

 “小尊,知道錯了不?以後再發生這種事情,別怪我懲罰你,僅此一次,知道嗎?”

 那野山狼已經很高大了,長得比小丫頭還高,偏偏對于這個粉嫩的小娃兒感到懼怕,嗚的呼了一聲,算是回應了。小魚兒教訓完了那野山狼,回頭看著青瑤,見她神色已極疲倦了,趕緊拉著她的手。

 “娘,你累了,去睡會兒吧,要不然會吃不消的,公子的事,等睡醒了再說吧。”

 “好,”青瑤點頭,如果一直糾結著這件事,只怕她會累椅的,那樣不但幫不了無情,還會害得他擔心的,現在的她,不希望他再有一丁點的擔心。

 青瑤回房間休息了一個下午,小魚兒吩咐了小桃在外面守著,不準任何人打攪到她們,青瑤在房間里睡覺,她就趴在桌子上繪圖,那些手雷,煙雷,霧雷的設計,差不多都完成了,這些都簡易得多,因為古代的材料,到底不如現代的完善。

 青瑤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她一醒過來,外面天已經黑了,寢室中掌上了燈,小魚兒單手支著下頜正在打瞌睡,那小小的腦袋不時輕點著,而房間的另一側,莫愁正一臉焦急的走來踱去的,雖然焦急,不過她的腳步聲卻很輕,是以她并沒有被驚動。

 青瑤動了一下,翻身坐了起來,奇怪的望向她。

 “莫愁,出什麼事了?”

 不會是無情出事了吧,一想到這個她心突突的跳了起來,緊張的開口問:“是不是無情?”

 莫愁看她心急,趕緊搖頭,不過臉色并不好看,她們的說話聲驚動了小魚兒,小丫頭飛快的抬頭,眨巴了兩下眼睛:“娘,你醒了?”

 “你累了怎麼不回房間休息?”青瑤責怪的問她,小魚兒笑瞇瞇的開口:“我陪著你。”

 青瑤心里很感動,不再說什麼,把注意力放到莫愁的身上,只見莫愁一臉的陰驁,漆黑的眼瞳深暗不明:“小姐,谷里又來人了!”

 “誰啊?”

 青瑤輕聲的問,無情谷最近不太平了,動不動便有人進來了,這也不稀奇,既然那人能進來,必然是無情同意了的,那麼當然是他的客人了,這里是他的家,她有什麼權利阻止別人進來。

 “來人就來人吧,你急成這樣干什麼?難道?”青瑤的眼底陡的精光四射,冷戾的開口:“難道是一個長得和無情一樣的家伙進谷來了?”

 如果真是這樣,她要立刻去把那人千刀萬剮了,然後逼他交出解藥來。

 青瑤想到這里,已動作俐索的下地,莫愁趕緊開口:“小姐,不是那個人,是另外一個人!”

 “另外的,”青瑤一聽另外的人,先前的精神立刻不見了,焉了下來,慢騰騰的開口:“那管他是誰?”

 “可她是我們熟悉的人,”莫愁話音一落,青瑤眨了眨眼,莫愁的臉色那麼難看,說明這來的人不討喜,還是她們熟悉的人,那麼有可能是誰呢?

 “誰啊?”

 “小姐還是自個去看看吧,那個人現在在花廳呢!我進來的時候,公子正好進去了!”

 莫愁走過去侍候著主子起身,她神神秘秘的樣子,連小魚兒都被吸引了,從椅子上一躍而下,站在青瑤的身邊:“娘,我也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物啊?莫姨的臉色如此難看。”

 房間里,莫愁手腳俐索的給青瑤盤好了髻,又別了一枝銀簪,上身一件對襟繡寒梅的襦衫,下著一件百折裙,整個人飄逸柔美,小魚兒在一邊嘖嘖稱奇:“娘親好棒啊,天生美人難自棄啊。”

 “你啊,就知道油嘴滑舌。”

 青瑤剛起身,莫憂從外面走進來,看莫愁臉色難看,奇怪的開口:“這是怎么麼?”

 他因為一直待在鳳宸宮那邊,還不知道谷中來人的事,所以才會有此一問,莫愁臉色陰暗,心情欠佳,根本不理會他,只掉頭挽扶著主子往外走:“走吧,小姐。”

 “走喔,一起去看看,讓莫姨生氣的人是誰?”

 小魚兒走在最前面,不時的發出叫聲,青瑤和莫愁無奈的瞪視著這小丫頭,還真有唯恐天下不亂的潛質。

 一行人出了寢室的房間,順著長廊往另一邊的花廳而去,燈籠掛在長廊的邊口,被風撩動得輕輕晃動,燈影婉約,淺霧籠罩,升騰出潮氣,打濕了廊下的花草,濕漉漉的越發清新。

 遠遠的,看到花廳門外立著清風和明月,恭敬的立在門外,兩個人看上去很緊張,青瑤她們一行快走近他身邊還沒有發現,一直到青瑤的聲音響起。

 “這是怎麼了?”

 清風和明月同時回過神來,掉頭望向沐姑娘,恭敬的喚了一聲:“沐姑娘。”

 “怎麼了?今兒個有客人嗎?”

 “是的,”清風點頭,看到沐姑娘過來,倒是松了一口氣,青瑤越發的奇怪了,今兒個大家的舉動真是太奇怪了,每一個人都神神秘秘的,似乎這來的人是什麼讓人不安的燥動因子,究竟是誰呢?

 一腳踏了進去,只見瑩瑩的燈光照得花廳分明,上首端坐著面無表情的無情,那張精致的面容上遍布著寒霜,而下首坐著一人,正捧著一杯茶水,輕抿了一口,氣勢高雅動人,眉目秀雋,舉手投足帶著一身的貴氣,她的身側立著一個身著紅衣的婢女,恭敬而小心的侍候著,青瑤瞇起眼睛,黑瞳中散發出危險的光芒,這女子,竟然是?

 姬雪,那個殺姐嫁禍給南安王的姬王爺,她竟然沒死,而且看她此刻的裝扮,似乎更得寵了,頭上明晃晃的金冠顯示出她的身份之高貴,她不但沒死,似乎還成了丹鳳國的皇太女。

 而一直端坐在下首,神態狂放的姬雪,聽到門前的腳步聲,也緩緩的回過頭。

 只見光亮籠罩下,一個身著秀雅襦衫長裙的女子悠然自得的走了進來,眉眼如畫,好似籠罩著煙雨的朦朧,帶著冷冽清絕的美姿,從容的走了進來,那黑瞳幽深得好似一口井,讓人看不清道不明其中的深幽,這個人竟然是弦月的皇后。

 兩個人一見面,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那姬雪自從回到丹鳳國以后,本來要被處死的,可是在最後一刻,那母皇竟然放了她,因為亂世之中,正需要心恨手辣的人當皇帝,而她有這份心計和膽識,從另一面來說,比姬鳳更適合當丹鳳國的皇太女,因此在最后的一刻,她被釋放了,而女皇秘密從死牢中找來一個女囚易容成她的模樣,被處死了,就這樣,她活了下來。

 這一年多以來,她一直努力的習武,就是希望有朝一日看到這個女人,要親手殺了她。

 當日所有的一切,若非她的摻與,只怕自己根本不會丟這麼大的臉。

 姬雪念頭一起,身形立刻動了起來,快如閃電的飛疾起來,直掠到青瑤的身邊,五爪成鉤,狠厲毒辣的直扣向青瑤的咽喉,青瑤沒想到這女人一見面就給她來這麼一狠招,身形後退,浮讓開半邊,整個人成平行的曲線,腳下卻牢牢的粘在地上,生生的讓了開來。

 姬雪一擊不中,緊跟上,腳步錯開,再次一扣。

 青瑤正待回手,不想高處的無情已發怒了,一言喝,天蠶絲飛快的拋了出來,牢牢的箍住姬雪的手腕,冷沉的聲音響起:“住手,這里是無情谷,不是你的地方!”

 說完,用了三成的力道,往後一抽,姬雪陡的往後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後側翻,人落地,已站在無情的面前。

 她憤怒的迎視著無情,待發怒,可是看著他謫仙樣的面容,陡的壓抑下了自己的情緒,氣恨恨的坐到一邊。

 “太女殿下,請喝茶。”

 她的貼身婢女趕緊上前一步奉上茶水,姬雪默然的接了過去,輕抿了一口,望向無情:“她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青瑤一直走到她的對面,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緩緩的開口:“為什麼我就不能出現在這里?好威嚴的皇太女啊,別人不知道你的太女位是怎麼得來的,難道我還不知道嗎?殺姐謀位,根本就是泯滅良心的畜生行為。”

 青瑤一言出,再次激怒了姬雪,她陡的站起身,怒瞪著青瑤,呼呼的喘著粗氣:“你?”

 陡的掉頭望向高座上的無情:“你可知道她是誰?她可是大弦的皇后,那個敢于休了皇帝的女子,你認為你能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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