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雛菊保衛戰
各路神仙不管用,白浩的雛菊保衛戰十分艱苦。
他的搏鬥技巧在這個力量強大的獸人眼裡根本不算什麼,人家大手抓,就把白浩的倆爪子攥在掌心,任你怎麼撲騰都掙脫不開。
白浩慌了神了,他恨不得時光倒流,然後在雷切爾裝可憐的時候把他一腳踢出去,也省的自己神智不清答應了不該答應的事情!!
這都是月亮惹的禍!!白浩欲哭無淚。
正在情動的雷切爾突然停□體,伸手四下摸索,然後在床角獸皮下面摸出幾個黑紫色硬殼果子。
白浩藉著月光看過去,是雪萊給自己的那幾個,本來是順手丟在床上,可是後來找不到了,本以為是被歐小璟拿去玩,誰知道原來是被這個傢伙藏了起來。
「呃,你餓了?」趕緊餓吧趕緊餓吧,然後趕緊滾去吃東西吧!!
雷切爾笑著露出白牙,啃了下白浩的鼻子:「嗯,餓了,餓了好久了……」
聰明如白浩,豈能聽不出來這句話的含義?瞬間傲嬌起來:「滾開,滾去吃東西,擦,老子又不是食物!」
「你比食物可口多了……」雷切爾單手用力,卡卡兩聲捏碎了兩個硬殼果子,裡面的果肉好像粘稠的酸奶一樣流湯出來,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啊喂,蹭你手上了!」暈了,多大的人,吃東西難道還要舔手指嗎?
雷切爾沾著白色果漿的手指往下探,然後摸到白浩二十多年都沒有讓人碰過的地方:「不止是要沾在手上哦。」雷切爾的笑聲低低沉沉的,就連胸膛都震動起來。
白浩被後面出口進入異物的感覺嚇傻了,過了半天他才想起來,為什麼雪萊塞給自己這幾個果子的時候會臉紅,還警告自己不能吃,說總有一天會用到……
我勒個去啊!這TMD就是純植物潤滑劑啊!都不用提取啊親!
白浩覺得雷切爾的那根手指好像自己沒拉乾淨的大便,堵在那個敏感的出口處,難受的他一個勁的扭動:「擦,你夠了……髒不髒啊,會臭的……混蛋,你這是什麼愛好!!」
雷切爾一邊努力在白浩的雛菊處開拓,一邊咬牙忍住白浩掙扎的時候帶給他強烈的欲·望,汗水在額頭上沁了出來,滴落在白浩臉頰上。
白浩有些崩潰,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哪怕是就算答應了做雷切爾的伴侶,做好了心理建設,可是真到關鍵時刻,他還是嚇的想縮:「雷……別,疼啊……」
有的時候示弱並不是丟臉的表現,而是要為自己爭取回轉的機會!白浩如是想。
可惜,他也只是想想。雷切爾聽到他喊疼,也只是稍微緩和了一下手指開拓的速度,只留兩根手指在溫暖的甬道裡輕輕的按壓旋轉。
「還疼嗎?」他低頭親吻著白浩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其實雷切爾已經能清楚的感覺到白浩的某個地方是興奮起來的,但是懷裡的這個彆扭的傢伙死活不承認自己已經動了情,
只是吭吭唧唧的讓自己住手。
住手?除非自己傻了!如果不趕緊火上澆油趁熱打鐵的把這個彆扭的傢伙吃掉,那麼以後再想開葷,怕是有的等了。
當三根手指在白浩體內出入順暢的時候,白浩也早已忍受不住的用自己的身體去磨蹭雷切爾的大腿。
身為男人就是這點不好,在□上的控制不如女人隱忍,只要是小弟弟直立起來,就恨不得趕緊去找個地方解脫一下。白浩也當了二十多年的魔法師了,如今自己的魔法棒被握在別人手裡,
居然比自己摸著更加舒爽。
雷切爾的雙手前後夾擊,讓白浩在喉嚨裡溢出破碎的呻吟。他實在愛死了這個聲音,看到平時氣勢強盛的白浩雙目盈淚身體泛紅的美景,讓雷切爾幾乎忍不住獸化!
漿果的果汁帶有些許催情效果,白浩逐漸的沉淪在慾海之中不再掙扎,而是開始索取。
雷切爾俯□體,堅定的沉入白浩的體內,聽著白浩的聲音變成痛呼,居然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這個雌性,終於成為了自己的!!
他是我的伴侶!!
你是我的!!
白浩從來沒想到會這麼痛!他覺得這比子彈嵌入肉裡或者利刃劃破肌膚的痛楚好不到哪裡去。他甚至開始懷疑部落裡的雌性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種夜間運動,這……這簡直不是人幹的啊
當溫暖緊致的地方包裹了炙熱的昂·揚,雷切爾就再也忍不住了,過分的激動讓他失去了平時的自制力,而是化為動力一味的想要猛衝!
猛衝猛衝!恨不得把伴侶的身體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也恨不得把自己永遠的沉在伴侶的身體裡!
白浩長大嘴使勁的呼吸,努力的適應著身上野獸的衝動。從一開始的拳打腳踢變成最後的連抓帶撓,連牙齒都上陣了,痛楚終於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摩擦產生的酥麻感和一種
奇怪的火熱瘙癢,從那個讓自己難為情的地方順著脊椎骨竄上大腦。
白浩腦中刷的空白了,身體只能隨著本能而律動。
這個夜晚,熱情而又美好……
當白浩清醒的時候,窗外已經大亮。他瞇著眼睛,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昨夜種種譬如昨夜銷魂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渾身疼。
白浩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在疼。喉嚨疼,胳膊疼,背疼腰疼腿疼肌肉疼,還有某個地方,更是疼的火辣辣的。
「好點了嗎?」雪萊笑嘻嘻的探過頭來問,銀色的長髮在白浩眼前一蕩一蕩的。
白浩看了看周圍:正在努力吃東西的呆秀才,一臉幸災樂禍的西利亞,還有憋笑的雪萊……
這個世界真TMD是讓人絕望的世界!!白浩想找個縫鑽進去,然後一輩子都不要再出來了!
「雷切爾去找雪晶果了,昨夜下雪了呢……」雪萊端了一杯溫水過來,扶起白浩讓他喝下去:「你身上,嗯……已經上了藥了。嘻嘻,一大早雷切爾就跑來砸門呢,樣子慌張的不得了。」
「是啊是啊,他以為他把你給做死了呢,誰知道原來是爽暈了。」西利亞從呆秀才手裡搶了一片地瓜干,塞進嘴裡猛嚼:「真看不出來啊,雷切爾生猛,你也這麼生猛,居然做了一晚上,
嘖嘖……」
「閉嘴!」白浩喝了水,身上有了些力氣,於是藉著雪萊的手臂撐坐起來。
身上的獸皮順著這個姿勢滑落,惹的三個圍觀的雌性大呼小叫。
「怪不得雷切爾不讓我給你上藥呢,哎呀,這……也太狠了吧?」雪萊笑的合不攏嘴,實在是看不出來他究竟是在關心還是在嘲諷。
「矮油,都腫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家暴呢,哈哈哈哈哈……」西利亞笑的噴出嘴裡的地瓜干,嗆的直咳嗽。
「啊,一定很疼吧?真可憐,當初我也被傑森弄成這樣呢……」呆秀才從語氣到表情統一了一個叫憐憫的詞,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有很想扁他的衝動。
白浩低頭看著自己充滿吻痕,牙印和青腫的身體,呆滯了……
我勒個去啊,這真的不是家暴嗎?我靠,這牙印都TMD快出血了吧?為什麼自己的咪咪會腫成這樣啊?還有這裡,這裡……呆了半天,突然想起自己這幅摸樣實在是不值得讓人圍觀,
於是連忙拽起獸皮蓋嚴實,卻因為動作太大扯到後面,疼的呲牙咧嘴。
西利亞更是笑的連滾帶爬:「哈哈白浩……昨天爽了沒有?看戰績應該很不錯吧?哈哈哈哈,平時嘴硬嘴硬的,結果還是抗不住了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喲,呆秀才我告訴你哦,
把你家那口子憋壞了的話,小心你也會變成這樣啊哈哈哈……」
呆秀才把最後一口地瓜干塞進嘴巴,滿足的點點頭:「兄台不必擔心,小生與家人天天做,應不至於如此結果。」
天天做天天做……白浩簡直想一口血噴上那張呆臉,你好歹也是個古代人不是?懂不懂的神馬叫含蓄啊?
雪萊撐了粥,吹涼了想要喂白浩,卻被白浩搶了過去:「我自己來……」
「你胳膊不酸嗎?」雪萊好心的問。
白浩頓時淚流滿面:「別提醒我好嗎?還有,你能把西利亞攆出去不?」
西利亞笑的癱在床上,哎呦哎喲的叫喚:「我,我不出去……哈哈,白浩你要是趕我出去,我,我就告訴所有人,你被雷給……」
「閉嘴!」白浩徹底抓狂:「西利亞你是豬嗎?小心我把你和阿斯蘭在外面野合的事情說出去!!」
西利亞擦擦眼角的淚水,不以為然的攤攤手:「那又如何?情侶間的情趣你懂不懂啊?羨慕嫉妒恨的話找你家雷切爾去啊。」
白浩徹底失敗了,這種臉皮厚的堪比城牆的傢伙,基本上是處於不敗的境地,任何人事物都打擊不了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雷切爾:浩浩,你這麼健康,為什麼不會半獸化呢?
白浩:我怎麼知道?【老紙不是獸人好不好?】
雷切爾:沒事,不會半獸化也挺好的。
白浩翻白眼:切……
第二天
白浩:誒,阿斯蘭讓誰給打了?怎麼身上都是傷啊?
雷切爾:都是半獸化惹得禍啊……
西利亞對手指:人家太爽了沒控制住咩……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