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牡丹花下
次日,清晨。
幾陣隱隱的春雷過後,微明的天空中慢慢暗了下來。層層的雨雲遮住了東升的太陽。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春雨似乎有些不合時機的傾瀉而下。仿佛是在哭訴著什麼。
綿綿的春雨並不大,滴滴答答的,似乎不像是在下雨,倒像是在下霧,將天地萬物封鎖在密如珠網的雨絲中
陳留
淋著小雨,董卓軍並沒有停歇,激烈殘酷的攻城戰如火如荼。
關東盟軍議事廳
“不可能啊?董賊怎麼沒有回軍?難道洛陽那邊沒有得手?”田豐喃喃自語道,董卓的督戰,董軍猛烈的攻擊讓他心中疑惑不已,難道他不在意皇帝嗎?
“元浩先生,會不會是董賊的陰謀?”冀州牧韓馥說道。
“恩,”田豐思索了一會兒,點頭,歎道,“看來董賊陣營中也有智謀之士啊!”
“那該如何?”袁紹問道。
“只能密切觀察董軍的動靜,再作打算了。”田豐道。
…
函谷關,
早一步到達的蒯良,臉色難看的站在關牆上,望著關下連綿的營寨,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守關將領聞言,答道,“昨夜,敵軍襲關,被小將識破擊退以後,便駐紮在了關下。”
蒯良聞言,面色有些淒然,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長安那邊會得到消息,並且派出了大軍。難道,張魯,馬騰二人,沒有攻打長安麼?還是已經被擊退?如此以來,事情將會變得棘手起來。
“軍師,我等如何?是否出擊?”
“不可”蒯良搖頭道,“觀敵方陣營,少說有萬餘兵馬,關中卻只有千餘,攻打恐怕不敵反而可能丟了關隘,還是等文聘將軍的人馬到了再作打算。你且下去,嚴守關隘。”
“諾!”
…
其實,關外並不是長安的軍隊,而是徐晃的大軍。在得到函谷關巨變的徐晃,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所以,連夜整軍,直奔而來。本想借機襲取,不了被識破,最後只能就地安營紮寨。差人北渡黃河,聯繫燕風。
……
“滴答,滴答…”
清涼的小雨敲打在門窗,房檐上,出清脆的響聲。
“嗚嗚嗚嗚…”
閨房內,隱隱傳出女子抽泣的聲音,斷斷續續。
香榻上,漏*點過後的的痕跡依稀可見,衣被淩雜,氣息糜亂。
床角,美人似乎是慌忙中用手將羅裙披在身上,掩蓋住那能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豐腴**。烏黑的秀淩亂的披撒在肩上,絕美的臉上淚痕猶在,似乎是哭泣了很長一段時間,以至於眼睛有些紅腫。悽楚的嬌豔儀態,讓人衝動之外,更多的是憐惜,想要將她抱在懷中、含在口中,竭盡所能的加以呵護。
真是風情萬種,儀態萬千!!!
不過,她看向燕風的眼神,卻是一份迷茫,三分仇恨,六分絕望。也難怪,東漢時期,在儒家思想的獨尊之下,女子貞德觀念已經開始形成,雖然還沒有宋、元、明、清時代,丟失貞德就等於丟失性命那樣嚴重,但是失去了貞德,即使是被迫,被人**,先不說自家夫君會不會有奪妻之恨,進行報復,休妻(妾)幾乎是可以預想的,尤其是一些世家豪族,達官貴人。
所以,可以肯定她會被丈夫休掉,背負上屈辱,甚至會‘身患重症,不治而亡’。
哎…燕風的惡行,也許前世身為一個普通,今世一旦有了權,便會變得放縱自己,放縱自己的**。即使會酒醉。
…
“恩…”酒醉醒來的燕風,慢慢坐起,使勁搖搖自己昏沉的腦袋,試圖想要清醒一些。忽然看見了什麼,驚疑道,“咦?你是誰?”
女子聞言,沒有答話,沒有廝打,也沒有鬧死鬧活,只是貝齒緊咬下唇,用她那紅腫的眼睛,怒視著燕風,怒視著這個霸佔自己身子的罪魁禍。
“恩,”燕風輕恩了一聲,看了眼嬌媚絕倫的女子,然後拍了拍腦袋,漸漸想起了自己昨夜的行徑,老臉一紅,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又一個貂蟬,又一次醉酒。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家的閨女?”
閨女?到現在,燕風也以為她是某一世家官僚家的小姐,原因無他,這位美人很會保養,二十七八的年齡,讓人看起來像是剛剛二十。所以燕風,想到了納她為妾,這也是唯一,最圓滿的結局。
不過…
女子恨恨的瞪了燕風好一陣子,直把燕風瞪得以為自己是天下色狼之最,無恥至極。好像還又個阿瞞。只能反瞪回去。
女子似乎瞪得有些累了,也似乎有些害怕了,嗚咽的說道,“妾身名叫鄒佳”
鄒佳?妾身?燕風心中一驚,已婚少*婦?這…燕風,有些狐疑的打量了鄒佳一番,似乎不太相信,又道,“你丈夫是誰?”
“妾身夫君是折衝將軍,張濟”
“張濟?你~你是~是那個鄒氏?”燕風瞠目結舌,猛然間掀開床被。
“啊~”女子一聲尖叫,蜷縮起來,試圖想用自己的羅裙遮蓋。
沒有,沒有血跡,她是**,鄒佳,張濟的妻子,怎麼辦?怎麼辦?燕風有些失魂的喃喃自語道,似乎是在責怪自己,又似乎有一絲興奮。
良久,燕風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看著這個妖嬈佳人,這個讓不可一世的曹操丟盔棄甲,死了一個兒子,一員猛將,外帶一匹千里良駒的鄒佳,道,“你…”話到嘴邊,還沒有說出來。
鄒佳卻又雙手捂臉,嚶嚶的哭了起來,因為她看見了燕風眼中一閃即逝的殺機。胸前的半片眼花繚亂,若隱若現。又讓燕風一陣口乾舌燥。
“誰?”突然,燕風一聲大喝,“隔壁是誰?惡來何在?”
“主公,典韋在。”典韋轟聲應了一聲。不一會兒,在典韋粗魯下,一個青春靚麗的年青女子被推了進來。
“你是什麼人?”燕風厲聲道,眸子中殺機大盛,醜事不可外揚,知底的人更不能輕易放過。
“將~~將軍,奴婢,奴婢~~~~”女子跪爬在地上,顫顫抖抖的哭泣著,她年紀雖然還年輕,卻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黃毛丫頭。她知道如果下人奴婢一不小心現了不可告人的秘密,那麼十有**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雖然自己的機巧一向得到夫人的喜愛。
“哼!”燕風冷冷的一哼,“典韋!”
“主公”典韋在門外應道。
“將軍~~饒命,饒命啊,奴婢,奴婢什麼也沒看見,真的,奴婢什麼也不會說,將軍,饒命啊!”女子語氣淩亂,不停著磕著頭,不幾下,便出現了血色。
“將軍,不要,小香不會亂說的。”鄒佳情急之下,出言求饒道。
燕風臉色陰晴不定,掃視著鄒佳和婢女。不殺?如果事情洩露,對自己的名聲會有不利的影響,雖然不是致命的。
但是殺了?似乎又有些不舍。
怎麼辦?燕風左右為難。
不經意間,燕風瞥見了那羅裙覆蓋下端,那隱隱約約的誘惑。身體瞬間起了反應。心底的**悄然無息間,便充斥了腦海。
“惡來,將她帶走,看押起來”燕風別有用意的看了一眼婢女說道,然後再鄒佳驚恐的眼神中,撲了過去。
既然捨不得,那就要控制住,而控制最有效的辦法,便是將她們變成自己的女人。
一時間被浪翻滾,驚呼連連。
小香好半響才回過神,倉皇的退出房門,順手將那道門掩上,那一刻她感到全身像是虛脫了一般,整個身子都倚在門欄上,半天才喘出一口氣,直到這時,她才感到她的心終於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胸膛,她的命依舊是她自己的。
“啊~~”小香看見了兇神惡煞般的典韋。
“啊~~~”
香閨內,
燕風將鄒佳唯一的遮羞之物扯開,如瑕似玉的**頃刻間暴漏在眼前。燕風見此,眸子裡一片炙熱,狠狠的壓上,吻住鄒佳的嘴唇。雙手不斷地,近似粗暴的在她身子上肆意的揉捏著。
鄒佳頓時覺得自己身上傳來一陣騷熱,不由得扭動著自己的豐腴。潮水般的顫慄,激蕩在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不,不可以。
鄒佳努力凝聚起全身的力氣,一雙玉手抱著燕風的腦袋使勁的向外推,奈何,她的力氣對於燕風來說實在是小的可憐。
漸漸地她的身子由僵硬變得柔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泛紅微腫的眼神開始迷離。
燕風有些得意,江山美人,自己必須要得到的。
非常時期,自然得採取非常手段,面對鄒佳的抵抗,燕風置之不理,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身子,讓她不再能掙扎,身子緊緊的貼在她的身子上,像是要融為一體一般。
鄒佳慘白的臉頰上,淚水輕淌。這一刻,燕風有些心痛,不由的微微將頭向前一靠,輕輕的舔吻著臉頰上如斷線的淚珠。
“恩~”鄒佳呻/吟一聲,睜開美目,身體微顫,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否真的喜歡她,但是身為弱小的毫無地位,卑賤猶如衣服般的她已經沒有後路,她在害怕,害怕自己會被殺死,但更害怕自己會淒苦的度過後半生。
事已至此,還能做什麼?應該做些什麼?
不管是對她,還是燕風。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燕風的溫柔下,鄒佳原本蒼白的臉蛋終於漸漸變得紅潤,呼吸也漸漸地濃重,那媚眼如絲、檀口微喘的情態更是誘人至極。
被浪翻滾,一聲短促的尖叫後,低沉的哼呀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一時間,盎然春意!!!
……
英雄難過美人關?!
愛江山但是更愛美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燕風,一個跨越時空的草根,漸漸地迷失在了權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