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樓羅迷藏
蜈毒輪轉是飛天蜈蚣的必殺技,凝聚著飛天蜈蚣最強的一擊,隱藏在身體內的毒素,將會以一種輪迴旋轉的形式進行著攻擊。要知道飛天蜈蚣的毒素可不是一般的,就算是毒瘡蛤蟆的都要比其弱上一個檔次。
“呼!”
飛天蜈蚣近乎十丈的身子猛然間爆發出一股滔天的氣勢,全身千足不斷的舞動,籠罩著這一方區域的便如同正在經歷著一場暴風雨,無數的黑點旋轉著從飛天蜈蚣身上迸射而出。僅僅是一個眨眼的功夫,所有的黑點便宛如是綻放著的梨花,擴散開來,呼嘯著,瘋狂的射向地面上任何一個生機者。
不做就是不做,既然要做就是全力的出擊!飛天蜈蚣似乎並沒有想著和地面上的人廢話,要做的就是統統處死!
“糟糕!”朱寅神色一緊,如果說是陰無常十個靈君,或者還能夠憑藉著強橫的靈氣進行防禦,避免這一攻擊,但是朱寅只是一個靈將,想要忽視掉飛天蜈蚣的這一擊,是斷然不行的。
能做的就是逃!
“啊!”
然而十丈的身軀封鎖著這一區域內的任何一處,在一道道慘烈喊叫聲響起的同時,一股難聞的刺鼻味道迸現著。朱寅不再猶豫,地藏蝶焰環繞充斥在身體週遭,只要是蜈毒都會被當場燃燒掉。
“嗖!”
朱寅不但沒有向後撤退,反而是在所有人的慌亂中,宛如一根弩箭般直勾勾的衝進飛天蜈蚣剛才所竄出的地穴,沿著那條紋痕頃刻間便消失掉,快速的給人一種無從把捏捕捉的虛幻。
“所有人全速撤退,千萬不要碰到這些黑點!”陰無常厲聲喊叫著,血魂閣的靈君和青玄門孔卓五人合在一起,雄渾的靈氣不斷的揚起,形成一個碩大的防禦罩,抵擋著蜈毒的侵襲,向後急速倒退著。
宮殿廢墟週遭是徹底的成為一處人間煉獄,三階魔獸不管是那一種都沒有著能夠逃走的可能,如數的被轟殺,掉落的滿地都是,鮮血侵染著這一片殘破狼藉的地面。四階的魔獸勉強能夠逃走,卻也被重創著。
至於實力沒有達到靈君級別的,不管是小門派還是血魂閣的,全都被蜈毒染上,在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中,血肉慢慢的被吞噬著,掙紮著的變為一灘黃水,就算死都面目猙獰恐懼著不知所措。
“這勁道絕對不是一頭四階魔獸能夠做出的,蘇百城,你們千器坊竟然又投放了五階魔獸?”陸無為臉色鐵青問道。
在這四個人中,只有陸無為比較擔心害怕,青玄門求救煙花的點燃,便意味著處於一個本來就不妙的境地。如果說再有著五階魔獸出現,那更加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就算是有著血魂閣出面,青玄門能夠剩下的人也將無幾。
“五階魔獸?蘇百城,千器坊的手筆真是越來越大,我們被你們壓榨也就算了,這不是明擺著要滅掉我們四大門派嗎?”陰蕩窟冷聲道,言語中所謂的恭敬被徹底的抹去,散發著一種冰冷。
木超然和紫凝冰兩人坐在一側,也是凝視著蘇百城,別管四大門派之間是怎樣的敵對,現在這種有著五階魔獸出現的皇城廢墟,將會再次成為一場沒有懸念的屠殺。前幾次的狩獵戰,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蘇百城無所謂的掃視著四人,嘴角揚起著一抹笑容,“我說陸無為,你的腦袋還真是讓驢給踢了!我千器坊說過,這次狩獵戰不會再投入五階魔獸就絕對不會再投入,最高價的是四階,而且也只有二十頭!比其中靈君的數量還要少,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問我們總坊主!”
“少廢話,這是四階魔獸能夠引發的波動嗎?”陸無為是急紅了眼,竟然不管不顧兩面倒的原則狠聲道。
也是,如果青玄門前往廢墟的人全都死掉的話,他這個門主基本上也就相當於是報廢掉,光桿門主是沒有可能再統帥一個門派的。
最主要的是陸無為對這次的狩獵戰有著充足的信心,所投入的本錢也是雄厚的,孔卓帶領的人都是青玄門的精銳,而不是以前那種混亂拿出來湊數的。要是都死掉的話,青玄門將會面臨著青黃不接的局面,被血魂閣完全吞併,被藏劍谷擊毀,被其餘小門派取而代之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陸無為,你要是再敢質疑我,信不信現在我就殺掉你!”蘇百城臉色一沉,怒視著陸無為,一股殺機湧現著。
“哼!”
陸無為始終是沒有敢再僵持下去,憑藉著他的修為還沒有和蘇百城叫板的資格,只要蘇百城願意,下一秒自己就會是一具死屍。這便是千器坊和青玄門的差別,是讓陸無為不得不低頭的現實。
“各位,皇城廢墟發生什麼樣的事我也不清楚,但是十五天的期限是誰也不能破壞掉的,要知道里面不但有著你們的人,也有我千器坊的人!要是有事他們也逃脫不掉,所以,都乖乖的在這裡等著吧!”蘇百城撂下這麼一句話便不再言語,盤膝坐在一側,進入到一種修煉狀態中。
陰蕩窟四個彼此對視一眼,知道蘇百城所說的真的沒有任何商量的可能,統統都閉上嘴,沉浸在各自的猜測中,期待著己方人員能夠少死點,保留著實力以待最後的博弈。畢竟時間還很多,千器坊的刺殺團隊也還沒有出現。
“朱寅,你現在到底在哪?”木超然心底擔憂著。
作為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朱寅現在也處於一種很為忐忑的境地中,沿著紋痕不斷的向下竄行著,地藏蝶焰維繫著朱寅身子,不至於被地穴內突出的建築所勾到。朱寅逐漸的前進,那股霉爛腐臭的氣息便是越來越弄,本以為只是一個洞穴而已,誰成想,就是下滑,朱寅便估摸著花費掉了小半個時辰。
“吼!”
飛天蜈蚣在地面上仍然處於憤怒的咆哮中,不將所有的闖入者擊殺,給他們一個沉重的教訓它是不會罷休的。而朱寅一邊前進,一邊擴散開靈識探索著,周邊不斷浮現的是一道道血跡,摻雜在一起,和周圍的這種腐臭味道糾纏著,讓朱寅第一時間便施展開龜息功,再多挨一會,都將是一種折磨。
“這飛天蜈蚣不是千器坊投放的,那就是早就在皇城廢墟中存在著,相信這次被驚動,是因為在上面那種大強度的對戰,嗯,或許是這些鮮血的影響!”朱寅猜測著,而事實卻也相差不遠。
飛天蜈蚣是一頭五階魔獸,也是在這十年內剛剛進階,十年之前,上一次狩獵戰仍然只是四階巔峰。如果要是貿然出來,下場肯定是被秒殺。
而現在就在它修煉晉階後,原本想著藉機再探地宮中的那個神秘之處,誰想會被突如其來的廝殺驚擾,這還不算,一點點滲入進來的鮮血,毀亂著地宮的圖案,讓飛天蜈蚣竟然失去了對神秘之處的感應。如此情形下,如何能夠不憤怒!
“滴答!”
就在朱寅的耐性被考驗的時候,靈識探索到前方就是盡頭,飛天蜈蚣的地穴竟然是一處超奢華的地宮。朱寅錯身閃進去,耳邊仍然迴蕩著一陣陣的血滴滴答聲,而在宮殿的四周竟然被濃郁的鮮血所遮掩著,宛如一座血殿。
“真是機遇使然!”朱寅心底默默的想著。
如果不是宮殿大廝殺,便不會製造出廢墟的淪陷,地面的破裂;如果不是魔獸和人類的眾多,鮮血也不會連綿不斷的順著縫隙滑下;如果不是這處地宮有著一種莫名的吸力,就算鮮血再多也不可能將每一處鋪滿。
“一處地宮是不可能禁錮住飛天蜈蚣的,除非是它自己不想離開,難道說這座地宮有著什麼秘密?或者說這座深埋地下的地宮, 才是樓羅王國的真正秘密,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朱寅一邊轉悠一邊思索著,眼睛不放過任何一處,最終落在地宮前面的一處牆壁上。
這面牆壁和其餘牆壁顯然是不同的,周邊牆壁儘管也都是雕刻著圖案,被各種神秘複雜的符文所籠蓋著,但是卻沒有著任何一種實物。眼前這面牆壁的不同,便在於古老的牆壁散發著一種久遠的味道,所進行點綴的圖案全都是實物。
牆壁中央是一枚水滴狀的東西,被一層膜所包裹著,隱約中釋放出一種冰寒的氣息。如果不是地藏蝶焰進行著守護,朱寅恐怕將會被凍傷。圍繞著水滴像是花瓣一樣綻放著的是八件煉器鼎。
這八件煉器鼎儘管只是一種模型,只有著拳頭般大小,卻是相當的惟妙惟肖,分外的逼真。每一件煉器鼎都有著一種魔獸守護,不過和朱寅所見到的不同,每一隻竟然都像是出自海洋中,是海生魔獸。
八座煉器鼎鼎口都朝向中央,面對著那枚水滴,像是臣子在進行著朝拜一樣,不敢有著任何的不敬。
在水滴和八座煉器鼎中間進行聯繫的是一道道複雜神秘的溝紋,每一道之間都沒有著任何的彆扭,很為自然的搭在一起,形成著一副詭異的畫面。如果仔細看的話,你會發現是這枚水滴在操控著整座地宮一般,八座煉器鼎就是八柄鋒銳的利劍。
“原來如此!”朱寅瞧著瞧著突然間一笑。
還真是有點意思,差一點就要走眼,朱寅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飛天蜈蚣在這裡卻沒有發現任何端倪的原因。就算是飛天蜈蚣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仍然是沒用,以它是斷然沒有可能窺破出這面牆壁的秘密!
就算是孔卓,陰無常都不行!
“呼!”
朱寅不再猶豫,心中的好奇心迫使著他準備探索樓羅王國地宮的這處迷藏。再說如果這時竄上去,肯定會和飛天蜈蚣撞頭,那將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一處能夠瞞過千器坊的神秘地宮,朱寅不信裡面沒有著一些有意思的東西。要知道千年的王國和現在的相比,強大的不是一點半點。
金甲銀盾兩個小傢伙閃現在朱寅身邊,收到朱寅命令的瞬間一左一右的飛開,猛然間爆發出最強的氣息來。一直以來都是金甲的火焰做著主導,而現在竟然退居其後,由銀盾飛起進行主操控。
“嗤!”
玄冥冰髓從朱寅體內散發出,至陰至寒的氣息籠罩住銀盾的同時,銀盾興奮的舞動著,一道道冰髓在銀盾觸角的指揮中,分成八股齊唰唰的衝向八座煉器鼎,灌輸其中的鼎口,旋轉著。
“地藏蝶焰,起舞燃燒,焚盡繁瑣,回歸本初!”朱寅並沒有閒著,雙手不斷的揚起,做出著一個個印訣。
金甲便在翻騰的地藏蝶焰中,興奮的舞動著,一束束蝶焰開始籠罩向牆壁上複雜的溝紋,在一陣陣霹靂扒拉的聲音中,燃燒摧毀著一些隱藏的氣息,使牆壁的軌跡越發的清晰明朗起來。
“吼!”
就在這時飛天蜈蚣在地面的肆虐宣告一個段落,以強勁的姿態向著所有人發出警告,如果再敢靠近,必然一個都別想溜走。在飛天蜈蚣的心中最為重要的還是守護地宮的秘密,想盡辦法揭露出來。
於是在廢墟被毒素霧氣所籠罩中,飛天蜈蚣的肉翼蒲扇著,開始沿著溝痕,逐漸的向著地底竄來。飛天蜈蚣像是突然間意識到什麼,下落的速度驟然加快,長嘯中也多出一種憤怒的咆哮。
朱寅何嘗不知道現在形勢的嚴峻,如果要真被飛天蜈蚣回到地宮,自己將會面臨一頭五階魔獸的全勢進攻。
所以,必須在這之前,將這一切搞定。
“嗤嗤!”
伴隨著金甲加快著速度,地藏蝶焰瞬間將環繞在牆壁上的所有迷幻性質的氣息全都燃燒吞噬掉,緊接著早就蓄勢準備好的八座煉器鼎,玄冥冰髓猛地竄出,八道至陰至寒的氣流一股腦的衝向中央水滴。
“嘭!”
伴隨著一股強勁的氣勢,遭受著飛天蜈蚣怎樣撞擊都沒有一點裂紋出現的水滴薄膜轟然碎掉,隱藏其中的水滴旋轉著,將八道玄冥冰髓氣息如數的吞噬掉,隨後水滴中央突兀的浮現出一個漩渦,一股不可阻擋的吸勁傳來,下一秒朱寅和金甲銀盾便一起消失在地宮牆壁前。
“轟!”
飛天蜈蚣也在這時竄回地宮,緊張的瞧向那面牆壁,神色間閃過一種疑惑。牆壁仍然是那座牆壁,並沒有著任何的異常,煉器鼎,水滴,就連薄膜都仍然存在著,難道說剛才只是自己的錯覺?只是為什麼會感覺到地宮中有著人類的氣息那?
而朱寅在被吸入的瞬間,心底的疑惑也被驗證著,這牆壁果然是一個傳送結界的樞紐,而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樓羅王國以前應該是一個以水法煉器著稱的國度。不然為何會以水滴操控這煉器鼎?
煉器一道有著千種法門,有水法煉器,有雷法煉器,有木法煉器,有血法煉器等等,而其中以火法煉器最為普遍,但這並不能說其餘的煉器方式沒有著可取之處。而也就該朱寅獲得這個機會。
如果是不掌握著眾多的煉器法,朱寅不可能知道水法煉器的奧秘,也就不能破除掉牆壁迷幻陣的阻隔。而就算是其餘煉器師知曉其中奧秘,如果沒有著一種足夠本錢的奇水,也將是無能為力。
這便是機緣!
“倏!”
當朱寅從傳送結界中落地的瞬間,整個人的心弦便緊繃起來,地藏蝶焰和玄冥冰髓環繞在身邊,戒備著的同時,金甲銀盾也旋轉在頭頂,不時的掃視著周邊的地形。和朱寅所猜的並不是完全相同。
眼前並沒有皇室寶藏那種超大規模的氣魄,而是一個方方正正的空間,長寬約四米。朱寅所站立的中央處是一個圓形的祭壇,直徑大約兩米,祭壇上佈滿著各種水滴的素描,每一種都惟妙惟肖。
置身其中,你竟然會有種周身涼爽舒泰的感覺。而朱寅眼光所掃之處,每一種水滴都像是活過來一般,狀若蝌蚪調皮的游動著。
祭壇和房間的牆壁只有著很短的距離,僅僅只有四米的牆高,無形中生出一種憋屈壓抑的感覺。四周的牆壁並不像祭壇那樣,繽紛複雜,乾淨單調的很。
只是在每一面牆壁中有著一扇緊閉著的木門,木門儘管飽經歲月的摧殘,卻沒有著一點腐爛乾枯的意思,散發著一種古樸的氣息。每扇木門中央都雕刻著一枚水滴圖案,和祭壇上的競相輝映。
“難道說秘密就在這四扇門背後?”朱寅眉頭微皺,分析著這座詭異出現的迷藏室,到底擁有著怎樣的秘密?
“哼,裝神弄鬼,我就不信都出現在這裡,樓羅皇室還會再設計機關,就算那樣又如何?”朱寅冷哼一聲,蝶焰冰髓印懸掛在腰間,帶起狼血拳套,右手緊握著雙蛋龍槍,金甲銀盾分別懸浮在左右肩膀,操控著地藏蝶焰和玄冥冰髓,至陰至寒和恐怖的高溫,分庭抗禮的並存著。
“吱扭!”
伴隨著一道聲音的響起,朱寅閃進了東面的木門,而進入之後朱寅靈識蔓延擴散向每一個角落,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後,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有種錯愕感。真是猜不透樓羅皇室以前到底是怎麼想的,設計出這樣的藏寶室。
外面是那樣的壓抑,讓人感到憋屈窒息,裡面卻是別有洞天。高約五丈,長寬都有著三丈的房間,頓時讓朱寅感到一種豁然開朗感。房內緊靠著四面牆壁擺放著一圈書架,中間則蹲著一張圓形石桌。
“能夠被收藏在這裡的書,相信都不同尋常!”朱寅走上前,從第一個書架開始翻起,果真如他猜測的,每一本書都不是凡品,或是記載著一種靈技,或是一種靈氣修煉心法。最主要的是這些書卷,竟然囊括著很多種屬性靈氣的修煉法訣。
朱寅從拿起第一本開始,就沒有放下,不斷的翻閱著,到後來差不多都是掃一下書名便直接收進須彌戒指。只是越看臉色越是無奈,伴隨著最後一本書卷的消失,朱寅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王國的底蘊也就僅僅止於此!”
這座房內的書架擺放著的靈氣修煉法訣,最高階的不過是玄階上品,這些靈技或許在別人眼中是寶,但是對朱寅來說卻是沒有著任何作用。哪怕是一種地階下品的,朱寅也會看過眼修煉修煉。
當然這並不是說朱寅就會直接扔掉,置之不理。怎麼說這些靈技心法都有著幾百種,以後拿來送人什麼的都可以。
“希望下一座密室不會這麼的寒磣!”
朱寅確定這座密室內不再有著任何能夠隱藏東西的地方後,便推門直接走出,像是一個合格的強盜般開始走向南面的木門。朱寅仍然是小心翼翼的,他不可想因為疏忽大意,而被誤傷到。
“不是吧?”朱寅走進之後,赫然發現這座密室帶給他的震驚遠比第一座要強烈的多。擺放在密室內的不是什麼靈技,偌大的房間內,能夠瞧見的便只是上百具棺木。
每一具棺木通體漆黑,經過特殊的手法煉製,並不是普通的陳列在地面,而是懸掛著,漂浮在半空。自下而上呈現出一個金字塔狀,每一座棺木上面都擺放著一個令牌,一個個名字顯示著這些棺木的主人,竟然都是樓羅王國的歷代執掌者,是真正的樓羅皇室成員。而且很顯然,是從開國第一人開始的。
“竟是一座陵墓?”朱寅無奈的苦笑一下,樓羅王國行事還真是怪異的很,竟然將每位執掌者的棺木都懸掛在這裡,古怪的風俗。
當然既然是陵墓,朱寅便不會沒有風度的去開棺,就算是其中有著什麼珍寶,朱寅都會不屑一顧。
東面密室的低階靈氣修煉法訣,南面密室的樓羅皇室陵墓,沒有任何一間是朱寅所想要所有興趣的,朱寅走出房間,站在祭壇上,掃視著西面和北面兩扇木門,收起自己的失望,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我就不信這西面密室,沒有好東西!”
而就在朱寅果斷推開西面木門閃入的瞬間,盤旋在心頭的失落頓時一掃而光,呼吸忍不住一陣急促。
“果不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