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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仙闖江湖》第372章
十 惡整竊盜

趕稿真累~還想看火箭對尼克說......

該死的商人~~為了賺錢蒙蔽良心~~最近台灣好像越來越多東西不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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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眾人聽見齋八寶的遭遇後,全都沒心沒肝的大笑了起來,紛紛說齋八寶真是瞎了眼,竟在那個最近還小有名氣的我是一條牛辦案現場下手,肯定是人家辦案現場有高人在場,出手教訓了一頓這老竊賊,要讓他長長記性云云,還說剛剛他們幾個才剛在附近聯手作了件大的,現在為了替齋八寶壓壓驚,大夥就去找間酒樓喝個痛快吧。

廖添丁一聽就不爽了,這些只會貪圖享樂而剽竊他人辛苦勞動的傢伙,還想拿別人的錢舒舒服服的過日子啊?當下眼珠一轉,哼哼,咱們接著玩罷。

於是,我們的刺青流氓便一路上跟在這些扒手後頭,不斷的變換著自己的外型面貌走到這群人身邊下手,待得這群扒手走到酒樓時,其實都已經是身無分文了,嘿,沒辦法,之前在北疆時,我們的主角有太多對象可以拿來練習「席捲東方」這項藝術了,加上配合他本身的動作快捷無比,這些市井竊賊哪是他這特級流氓的對手?

過沒一會兒,一直蹲在酒樓門口咬著檳榔的廖添丁再次看見齋八寶從五樓上被人打得破窗而出的畫面,不同的是,這次他還多了許多一起練習「空降術」的好弟兄。

「我的媽啊,老齋你是惹到何方神聖了,連我們也一塊兒整?」大伙兒全都是鼻青臉腫的拔腿狂奔,生怕後頭那些酒樓打手追上來了。

「我怎麼知道?」沒好氣的齋八寶更是慘,他今天已經跳兩次樓了,一次比一次高也一次比一次痛,現在想直起腰都很難了。

接下來,儘管已經提高了注意力,但他們這票人還是全都再次被心胸狹窄的廖添丁又惡整了一回,幾次出手偷到的錢盡數不翼而飛,接著,他們是從白門樓七樓被丟下來的。

「不行不行,你惹上的人太可怕了,咱們暫時跟你分道揚鑣罷………」好不容易逃到了一個無人的巷弄內,宛如驚弓之鳥的慣竊們在緩過氣來後開始打算一個個的跟齋八寶劃清界限了,此時見已經玩夠本的廖添丁一個閃身,現身擋在了這些準備散夥的慣竊們跟前。

「分道揚鑣就不必了。」扯下斗蓬,亮出兇殘外型,雙手各執一把剛從西北疆域森羅國王子孟端那兒收繳來的「陰陽子母鎖鏈斧」,廖添丁瞇起眼睛用力咬嚼著嘴中檳榔壞壞笑道:「反正你們關係這麼好又是同行,乾脆就一起給我砍一砍下地獄吧,這樣大家都不會寂寞,我也可以完成斬殺一票三隻手的任務了。」

「斬殺一票三隻手的任務?」眾人一聽膽都嚇破了,這哪還不知道眼前這位就是玩了他們一下午的那位高人啊,一見人家這模樣就是有備而來的,搞不好他一個口哨出去,旁邊幾條街都會被他手下小弟水洩不通地包圍住,頓時竊賊們先是面面相覷,繼而一個個地毫無節操的跪地求饒了。

「這位大哥,我們都是不得已才去偷的啊……」接下來,每人為了求生都開始了為自己扒竊的理由狂編故事。

被人倒債要養家活口者有之;籌措金錢買通官府去當個涼涼的替代役者有之;搭馬車不小心酒醉為了美眉而毆打車夫、被判罰天價必須下海者有之;孩子助學貸款沒個下落而誤入歧途者有之;吃到有毒瘦肉精必須花大錢看病、所以挺而走險者有之;兒子阿榮當兵當了二十年,因為買銅牛運功散給他而買到破產不得已才扒錢繼續買有之;爸爸在獄中被灌鎮靜劑、需要花錢打通關係者亦有之………千奇百怪的理由頓時是一籮筐成群結堆的冒了出來。

廖添丁只一直沉默不語,隨時保持著雙斧在前準備動手的姿態,非常有耐心的聽他們發揮創意唬爛著,一直等到所有人都吹到沒得吹了,廖添丁這才將手中雙斧一閃,頓時便把站在前頭的幾人耳鬢短毛給削了。

看著那緩緩飄下的毛髮,眾人心頭大凜,今天真遇上了個又狠又行的了,能將大斧頭用的這麼出神入化,身上刺青又是一排一排的,這傢伙絕對是甚麼幫派的雙花紅棍出身的狠人啊。

「都別想唬我了。」廖添丁決定要把他們玩個夠,誰讓他們要當小偷呢:「我說……你們也別怨我啦,誰讓我們老大臨時出了題目,要我在幾天之內殺一些老愛不勞而獲的社會寄生蟲,然後他才願意給我個堂主位置幹幹,為了我好,你們就犧牲一下吧……」

眾賊一聽馬上喊冤了:「我們沒有不勞而獲啊!我們也有付出汗水勞力的,我們不是自己出去動手行竊了嗎,又沒有叫他們自己送到家門……」

「嗯?」廖添丁不悅的瞪了一眼:「說的很好,哪個說的?站出來!」語畢,眾人一片安靜無聲。

「可不可以先請教一下,這位老大不知道是………」終於有人問了這個早該發問的問題。

「別怕,我不是甚麼好人。」廖添丁眼睛斜斜一掃,冷道:「……我就是大廟口賣檳榔的廖添丁。」

「喔,原來是大廟口的廖爺啊,久仰久仰,失敬失敬。」那人連忙開始攀關係了,他哪知道大廟口在哪呀,為了活命就努力掰吧:「不知廖爺的老大是哪位,可不可以通融一下,請廖爺帶句話給你老大,說是能不能按照江湖規矩來辦,咱們願意以錢抵命,先讓小的們有三天時間湊足買命錢再………」

「你!」廖添丁打斷了他的說話,忽然間無預警指著這竊賊開問了:「馬上給我回答一加一等於多少?這是計時題,超過時間就劈了你,我開始倒數了啊!三,二……」

「答案是二!」竊賊被嚇了一跳,雖然不知道這位廖爺在作甚麼,但那一對發亮的斧頭已經慢慢移過來了,不容緩想之際他只得直接回答了。

廖添丁點了點頭:「嗯,很好很好,不過嘛……你知道的太多了!」語畢,在那竊賊還在目瞪口呆之際,廖添丁便轉動斧面使用斧背直接K了下去,頓時竊賊應聲昏倒。

「蛋蛋麵,想知道我老大是誰?不要命了!」廖添丁哼哼兩聲,將斧頭指向了另一位竊賊:「要不是我老大說要以德服人,我早把你們劈光了!該你了,說!一加一等於多少?」

「不……不知道。」有了老實回答的前車之鑑,打死也不敢說出答案的竊賊結結巴巴的回答著:「……你剛才不是……不是說要以德服人?」

廖添丁賤賤一笑,露出了吃過檳榔滿口紅牙,走到這竊賊身前拍了拍他肩膀:「是啊,誰說我不是以德服人了呢?我這不正在用我的德來讓你服嗎?來,跟廖爺說說,你服不服啊?」語畢,又是一斧無預警打下,頓時竊賊便直挺挺地「服貼到地」了。

「廖爺廖爺,您就饒了小的吧。」一個竊賊見情況不妙,連忙跑到廖添丁跟前跪了下來拼命磕頭,淚流滿面自白道:「小的是天閹之體,自小沒了雞雞,會幹這行是因為在宮中得罪了大太監而被趕出宮門,身無一技之長,難以在社會存活這才下海的,您行行好別殺小的吧,只要您饒了小的這條狗命,小的發誓從此鞍前馬後服侍廖爺………」

「哦……?」廖添丁一聽,點了點頭:「怪不得看你皮膚細嫩還沒鬍子呢,既是情有可原,收下你亦無不可,不過老子我雖是流氓,但手下卻從不收廢物,這麼吧,我考你機智反應,你用一個字來形容看到老子的第一眼感覺吧,如果說得不錯,廖爺我就收下你。」

「喳。」在宮中待久了,這竊賊又在此時拾起了伺候主子們的說話習慣,只不過這個「喳」字應的實在是不對場合,於是下一秒過後他也趴下了。

「我X!你個扒手敢形容你伯我是個渣?」廖添丁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全面開扁了,雙斧翻飛之間大聲暴喝道:「……老子不玩了,你們現在全都要給我倒下了啦!」

一刻鐘後,得到燕千均傳訊的本塵帶著我是一條牛與一票官差急急忙忙趕到了這裡,只見一票慣竊們俱是鼻青臉腫昏倒在地,全身還都讓繩子死死連鎖捆著,每人身邊盡是廖添丁扔下屬於他們自己個人經由偷竊而來的財物,正是人贓並獲的局面。

「太好了,太好了!」我是一條牛欣喜若狂大叫著,只差沒把本塵抱起來親一下了呀,這燕千均真是太會作人了,他把手下兄弟抓到的慣竊全都給自己拿來領賞交差,這下子我是一條牛又可以在京兆尹那裡狠狠記下一大筆功勞了。

嘖嘖嘖,仔細瞧瞧,竟有好幾個傢伙還都是一直通緝在案,至今沒個下落的高等竊賊呢!這換算成功勳值可是高的了………

花上快半天去惡搞完那些竊賊後,整人兼玩樂之餘還增加不少聲望值的廖添丁,拿出從那挑販處買的燒餅啃呀啃的,這才終於想起他到京城是來作甚麼的了。

幸好,吉祥天當初為他在京師置下的一些私產他都還記得大概位置,三繞五繞之後,終於在一間列入自己悟虛鎮產名下的客棧內,找到了還在等候花木蘭派令的張遼等人,正在抓緊時間努力練功的張遼,一見大哥大又變回這市井混混的樣子出來鬼混,頓時是兩眼翻白完全無言,老天,我家小強爺為什麼要認這種人為主呢?

高順已經率人外出去輪值保護花家的安全了,通過留守並輪休的張遼匯報,廖添丁得知花木蘭已經回到他父親御史大人花弧的身邊,同時也對花弧挑明了他和張飛的事,當花弧第一眼見到這位他的準女婿時,差點沒抽筋中風倒地,還大聲叫著:唉唷喂我的亡妻啊,老夫對不住妳啊,沒把孩子教好,讓她去墮落到要去跟一個比蒙獸人結婚了……

「噗!」廖添丁一口血霧頓時噴了滿天,直把張遼是嚇得不輕,大哥大受了內傷嗎?怎麼噴血噴的這麼厲害……咦,這血的味道怎麼怪怪的……X的,原來是他嘴裡的檳榔汁喔!

廖添丁哪知道張遼誤會自己受傷的事,他只是當場頓悟了而已,比蒙獸人?這花家老爺真見多識廣啊,能知人之不知也,怪不得了,老子就一直覺得張飛那死鳥樣總像甚麼鬼玩意兒來著,現在被花老爺子一提點下頓時是茅塞頓開,眼界更是撥開雲霧見青天了,對啊,死張飛不就像北疆那獸人種族中的比蒙族嗎?毛多鬍渣多,鼻毛亂長身上奇臭,一頭黑炭樣還虎背雄腰的………指哪哪都像啊。

接著,廖添丁又從一臉異常難看的張遼(……被檳榔汁噴到了)口中,得知了現在花弧的身邊保護者眾多的情況,因為易半松在得知燕千均也介入此事後,更是加派人手來幫花弧的忙,這讓花弧的安危是暫時不需讓人擔心了。

不過要擔心的是花木蘭與張飛的事,因為花木蘭的外公逍遙老王爺替花木蘭所定下的婚姻對象,正是廖添丁剛才在大街上遇到的猛男李元霸。

「這下子玩大了……」廖添丁真的頭疼了,花木蘭的對象怎麼會是那妖怪啊?想想張飛跟人家的差距……這還真沒法比了。

比武功?現在的張飛或許努力練級還趕得上,畢竟他也是三國排名前列的猛將;比身家?這就麻煩了,張飛就一殺豬的暴發戶爾,怎麼能跟人家李閥相比?比地位?那就更別說了,已經被削去將軍官職的張飛現在忝為悟虛鎮捕快之一,拿甚麼去跟人家金龍大將軍李元霸相比?

想到這兒廖添丁現在也有些慶幸了,好加在自己高瞻遠囑啊,早早便讓張飛上了花木蘭,硬把生米煮成熟飯了,嘿,要是張飛命中率夠高的話,沒幾個月花大姐肚子就會見漲了,哈,到時就甚麼都不用擔心了。

耶………不過萬一張飛投籃不準丟了個籃外空心球呢?不行,這個也得先核計核計。

讓張遼保密自己已經到來的秘密後,廖添丁決定自己去探探花弧家附近有甚麼人在盯哨,看看能不能來個反追蹤作戰,順便一口氣把對方的窩給端了,好把功勞直接過給張飛,讓他在未來丈人眼前也有底氣些。

利用摩登大聖隨便又變了個路人甲的造型後,廖添丁在花弧的住宅旁晃了一整天也沒見到半個可疑的對象,這時廖添丁就有些火氣了,這主腦也太圈圈叉叉了,幹嘛沒事來個偷偷改版把他的神算術也封了?要不然的話,隨手拿一把劍往地上一插都可以知道對方的窩藏在哪裡了呀。

不願意把時間花在浪費時間又枯燥的埋伏行動上,廖添丁先詢問了一下呂布等人的報復進度,這才發現所有被追殺者在至少死過一次後,已經全都很識大體的去狼旅那裡拜訪過了。

嘿,果然,只會仗人多去欺負一個女人的傢伙,全都沒啥骨氣。

「竇娥大姐,把那些對月琴動過手的傢伙列入黑名單,以後不准他們進悟虛鎮一步。」既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廖添丁也重新安排人寵們的任務了:「蝙蝠,你回鎮上去陪老婆。小強,你們夫妻倆到京城來幫張飛一把,順便帶嫦娥逛逛街散心,繼續你們的蜜月之旅,我估計幾天內都不會發生甚麼需要你們出動的事。神豬,你辛苦點,陪小吉去我分身段玉那裡看著,應該會有些刺客要找我麻煩……」

分派完任務後,廖添丁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要幹甚麼了,真糟糕,閒下來的感覺真差,難道真要回武當山去學天蠶功打發時間?

呃,如果讓任何人知道這混蛋把學習鎮山武功一事當成打發時間的方式,肯定是會抓狂拔刀來砍這位武學暴發戶的。

就在他在大街上晃來晃去,努力想著接下來要幹些甚麼事之時,忽然間旁邊一堆玩家快步走過,興高采烈嚷嚷說道要一起去九華山見識一下風行烈做門派任務的模樣,還提到風行烈的那頭跳跳龍是越來越炫了,速度快還帥氣十足,簡直不比燕千均的幹譙龍差………

「對啊,我都忘記了要去摸龍蛋了說。」聞言廖添丁頓時如醍醐灌頂一般,馬上明白了自己接下來可以去作甚麼了。之前一直說要回薨炸刑場再摸個龍蛋給分身段玉使用,但都被一堆雜事給弄到忘了,現在空閒時間出來了,不去玩玩多可惜。

雖說已經失去了神算術,不能輕易知道那些怪獸龍的下落,但廖添丁不怕啊,他有戰魂黑鷹在天上監視就夠了,加上他拿鏟子挖晶石的速度奇快,一百五十顆的出場數量沒半天就湊齊了,想甚麼時候出來都行,這種情況下即使找不到龍蛋,去挖挖爆炸晶石拿來當手榴彈玩也好。

對了,想想都爽啊,左手拿著爆炸晶石,右手握著魔法卷軸,嘖嘖,這種流氓誰敢惹唷。

才剛辦完公事的我是一條牛走到京城外,照著燕千均傳給本塵的消息,來到了護城河邊等著與燕千均的朋友見面。

他才剛從本塵口中得知,原來現在要見他的人就是剛剛抓了那一票竊賊的高手,滿懷感激的我是一條牛當下迫不及待的便衝出了衙門要去見見這位大恩人。因為剛剛把那些竊賊與贓物呈報上去,上頭馬上下令說我是一條牛表現優良,功勳已達昇級標準,於是全身一亮過後,他竟然原地直昇官階一等,頓時把我是一條牛樂瘋了。

這位可是讓自己與秋香能夠快速結婚的關鍵人物啊,怎麼能不好好謝謝人家呢,於是我是一條牛東拼西湊的包好了一個大紅包踹在懷裡,趕來好生答謝一下這位大媒人。

不過聽本塵說,現在是那位恩公暫時有求於己,待會兒他要是要求甚麼地,全答應就是了,反正燕千均是這麼對本塵說了,我是一條牛雖然覺得奇怪,但燕千均這麼威名在外的人總不會胡說八道吧。

不過當我是一條牛見到這位恩公時,整個人臉都變綠了。

「怎麼會是你啊?」我是一條牛被來人的臉嚇的倒退好幾步,差點沒掉到護城河裡。

這個渾身刺青橫眉豎眼滿臉橫肉的大傢伙,不就是很久之前和呂布他們一起出現,把混混之王修理一頓後被自己誤抓到東郊除草場的惡人廖添丁嗎?他……就是剛剛幫自己抓到一堆扒手的恩人?

「好久不見了,牛爺是吧。」廖添丁也沒時間跟他打馬虎眼,開口就說明來意:「待會兒會有點痛,不過我會拿捏好分寸的,你忍一下就行了………」說完,廖添丁便捲起了袖子往我是一條牛這邊走來。

「等等等等……」我是一條牛被他這動作嚇了一跳,連忙倒退了三步:「喂,廖老兄,你要幹嘛,我是不會因為只為了昇官就亂搞男男關係的啊!」

「男男你老師咧,誰要搞你啊?」廖添丁一聽樂了,這我是一條牛還真能亂想啊,都能想到那方面去了:「不是啦,誰對你有興趣啊?我只是要重重敲你一下,打算進薨炸刑場去找個仇家算帳而已,你想到哪去了?」

「原來不是要搞基啊?」我是一條牛先是鬆了一口氣,繼而又連忙搖頭道:「不好不好,你幹嘛要敲我頭啊,敲我頭頂多也只有被關到東郊除草場去抓跑跑草而已,你不如去毀壞城門好了,那樣罪過比較大,去薨炸刑場比較有機會………」

「不不不,毀壞城門是要賠錢的。」說時遲那時快,我是一條牛才剛聽到這句話,只見廖添丁人影一晃,心中頓覺不妙,正待轉身落跑時,卻聽到頭上一記響亮的敲打聲,頓時我是一條牛眼冒金星直接仆街倒下,這才聽到廖添丁還沒說完的話:「……可是扁你不用賠錢,差別可大了。」

「我咧……死要錢的混蛋……」眼冒金星的我是一條牛躺在地上抖了抖,白眼一翻,直接昏過去了。

「啊?嗨啊(糟了)!」廖添丁呆住了:「不是吧,你這傢伙怎麼這般不禁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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