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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仙闖江湖》第493章
二 霸氣女上尉

見段玉難得的吃癟還不好意思還嘴,女上尉與本塵都樂到笑了,尤其女上尉更是笑得渾身抖顫,猛將胸前一對巨獸在閃亮的「蛇」字之間搖來晃去,可把旁邊桌目光閃亮的黃金右腳與巴弟弟這二位給看到眼晴都快掉下來了。

「段玉真好命,要是有一個女的願意這麼出賣自己的閨蜜來倒貼我,就算短命個幾年我也認了。」黃金右腳狂流著口水,兩眼發綠對夏侯東尼與巴弟弟說道:「……小三的威力一般人貌似抵擋不住,這姑娘身材那麼火辣犯規,我猜段玉肯定也撐不了多久了。怎麼樣,你們二個要不要跟我賭一下?就賭段玉能撐過多久女上尉的美人計,還是最後還是會落入那個肉食女的手中,玩起了『女上位』的遊戲吧。」

「切!賭啊,我當然跟你這不知死活的賭了。」巴弟弟倒是對段玉超有信心的,一邊瞪大眼睛瞄著女上尉,一邊用抹布擦著從嘴角溢出的口水回話道:「一個人快活兩個人生活三個人就是你死我活,睿智如我段哥哥的為人是不會多貪心的,他向來都只要有馨鍊就夠用了,不然的話,那正到不行的北方十美之一紫衣門主無所謂美麗早就插入他們中間啦!賭甚麼你說,我都接了,就算是吞糞自盡一回我也跟你拼了啦。」

「話別說的太早了……唉,年輕人就是見的世面少,所以容易一頭熱,你畢竟還不懂大人的世界有多複雜。」黃金右腳不置可否地轉過頭去,一邊繼續著他的偷窺大業,一邊用一副過來人的滄桑語氣道:「少年啊,多年之後你就會知道,曾經的海枯石爛也抵不過好聚好散的……」

講到這,黃金右腳便不勝唏噓的說道:「男女都賤,只是看你能不能出的起讓他們變賤的價值,段玉是個有本事的男人,註定不可能永遠都忠誠於一個女人,這女上尉本錢如此這般雄厚,要是給她機會這麼一直貼在段玉身邊終日上下搖晃著,我肯定早晚都會出事的。看你這麼衝動大叔我就不跟你賭這回了,免得你輸得太大傳出江湖後反讓武林同道嘲笑我欺負無知少年……不過女上尉對段玉是真的很上心啊,聽說平常她在雲海中可是剽悍到不行的真娘們兒,像現在這麼乖巧可愛的模樣可還真是頭一遭看見……」

「這我也查過,好像真的是這麼回事。」談起女人就與黃金右腳有話聊的巴弟弟也不在打賭一事上糾纏下去,以黃金右腳這傢伙敢當易半松臥底的高貴情操來看,就算是輸了他也肯定不會認帳,跟他計較沒有甚麼必要,不想浪費休息時間在鬥嘴上的巴弟弟反是見好就收地,點了點頭贊同黃金右腳對女上尉的說法道:「看過人家留言,說是他本人曾在客棧裡瞧見女上尉穿著很清涼的服裝吃飯,當即雙眼直視人家那露出大半的美胸定住不放,結果引起女上尉不滿,當下便當著所有人跟前大聲說了三句話,頓時直接讓那人萎了。」

「哈,這事很有名,我也知道。」黃金右腳臉上立即露出了古怪的微笑,看樣子他跟巴弟弟真的有很多共同語言啊。

「拜託別賣關子了二位,女上尉她究竟說了甚麼話會讓人不知所措啦!」淪陷在兩位豬哥之間的清純少年夏侯東尼被挑起強烈好奇心了。

就見巴弟弟與黃金右腳彼此對望了一眼,然後同時朝夏侯東尼露出了淫賤的微笑,低語地異口同聲道:「她說了───使盡吃奶力氣在現場對我大聲叫娘,我就讓你吸兩口,幹不幹?」

「噗───!」夏侯東尼還含在嘴裡的半口麵都噴了出來,巴弟弟與黃金右腳似乎早知道他會有這種反應,早已拿起自己的碗往後齊齊一個彎腰鐵板橋堪堪避開,直將麵都飛到段玉那桌去了,當然,這邊動靜玩的那麼大,別說被波及的段玉女上尉幾人都轉過來看,連遠處的雪綠珠也瞄過來了。

面對眾人的不解眼光,反應極快的巴弟弟立即乾笑兩聲,替一臉尷尬的夏侯東尼解釋道:「沒事沒事,他只是吃了半天牛肉麵卻發現發現裡頭沒有牛肉,所以就噴出來以示抗議而已……」

「甚麼啦!牛肉麵裏沒牛肉有甚麼好抱怨,人家老婆餅裏面也沒有老婆啊!這點小事都要噴,那你以後肯定要精力早衰……」正聊得起勁的女上尉嘖了一聲,被打斷說話的她非常不爽,下意識的便是這麼幾句爆出了口。

一言激起千尺浪啊,頓時就將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過來。

段玉十分努力的面無表情,默默地拿出手巾擦著夏侯東尼才剛噴過來的湯汁,心道這娘兒們說話真直啊,看來也是個性情中人呢,難為她能在我跟前裝得這麼淑女……想來也是啦,一個能叫出「世上男人千千萬,姐要不爽天天換」豪氣宣言的姑娘怎麼可能會是個乖乖牌呢,真是委屈她在咱跟前裝這麼久了。

本塵則是很佩服的一根大姆指比出,對女上尉的發言給了個讚,這姑娘跟他那素來大喇喇話風的女友易水菡真有異曲同工之妙啊!袁畫皮別有風情的輕輕靠桌托起香腮,瞇起眼眨了兩下,唷,這位姐姐也忒大氣了,當著大家的面調戲個弱噴少年呢,這不是打擊那位小兄弟的信心嗎,不過還真有意思,她剛剛說話那模樣可頗有我道中人的風采哩。

右邊鼻孔裡還掛著半條被噴到一小截麵條的夏侯東尼愣了,哇嗚,他真不敢相信一路上看來很健談很陽光又很大姐姐風範的女上尉,還真的是這種說話可以嗆死人的川辣調性,果然人不可貌相,原來巴弟弟他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啊。

見著夏侯東尼那突然間發現女神也是會說粗話而略略看破人世間黑暗一面的驚思表情,巴弟弟與黃金右腳再次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哼哼兩聲摸著下巴得意一笑,嗯嗯不錯喔,咱們兩個可不小心聯手給夏侯東尼這菜鳥上了一堂機會教育啊。

驚見眾人那見鬼般的眼神,女上尉才想到自己剛剛好像說錯話了,心頭一凜轉頭便見段玉微微露出一副「啊哈,妳終於露出真面目了」的打趣臉色,當下她臉色大紅竟是不知要說些甚麼才好,只得低下了頭,心兒更是咚咚咚跳個不停,一面尷尬不已又一面暗自驚訝,自己好像對段玉動了真心,不然怎會隨隨便便就心跳快成這般急色樣。

有趣歸有趣,但段玉畢竟也不可能讓女上尉如此尷尬的場面繼續維持著,怎麼說現在都是隊友嘛,也不好讓人家太難為了,當下輕咳一聲道:「夏侯小弟,你不是打算就這麼一直把麵條掛在鼻孔吧,還不去趕緊洗個臉……小二,這二張桌子需要整理一下!本塵咱們去另一桌坐,讓人家方便整理……」當下,段玉便輕描淡寫的將幾位當事人一一調離原地,這樣大家就都不尷尬了罷。

女上尉雖然在眾人跟前出糗了,但卻在段玉讓大家都散開的舉動中感受到一絲小小的關懷之意,心中不由竊喜著,原先心頭存著的「我那麼喜歡你,你隨便喜歡我一下會死啊」的怨念也慢慢消失,看著段玉的眼神又多了三分光采, 人家醉的是甜甜蜜蜜的酒,我醉的是卻是這冤家那翩翩的風釆唷。

「果然啊,戀愛的『戀』就是變態的『變』上半部分加上變態的『態』下半部分,這樣都能起到增加眼中星星數量的作用,談戀愛的不變態一下似乎很難啊。」被段玉趕到另一邊的巴弟弟等人當然也看見女上尉先羞後喜的臉,當下才剛就座的巴弟弟實在是羨慕段玉的飛來豔遇,一開口便是讚嘆不已的頌歌了。

「……偉哉我大段玉哥啊!神哉我大段玉哥啊!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脫衣脫褲……我大段玉哥果然威武,隨便一個舉動都能讓女人眼冒愛心,人果然不能有長相帥而已,還得附加我大段玉哥身上獨一無二的勾妹氣質,才能在把妹界無往不利鶴立雞群勇冠三軍金榜題名……想來真是羞愧,雖然才華與人品齊飛的我優點也是很帥,但缺點就是個性太內向口條也太拙劣,不能非常明顯的將自己完美的一面公諸於世,幸虧現在有了親近俺暗黑把妹界二大天王段玉哥與燕家哥哥的機會,我一定要趁這段時間對他們多多學習才是。」

「噁……」夏侯東尼忽然有種想再噴一回的衝動了。

巴弟弟一路以來對段玉及燕千均的吸女神功是羨豔不已,自是對二人心悅誠服著,黃金右腳對他這話並不與置評,只是嘆了一聲道:「雖然不想承認,但的確光只有帥是沒有用的。大叔我年輕時就是個帥哥,但也一直遇不上甚麼真心的女人,頂多都是一夜情……是啦,你剛剛說的沒錯,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脫衣脫褲……回想起來,那已是我終將逝去的青春了。」

「不要給我亂改字兼說笑話好不好,大叔你長成這樣,不管是部首邊還是毛邊都跟帥字沾不上邊吧。」巴弟弟很不賞臉的斜斜瞄了自HIGH中的黃金右腳,鄙視道:「還終將逝去的青春咧,我那句名言到你這裡要改的話,也應該改成『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吃飯想吐』了,別瞪!不服氣的話,你就說說實例證明你有多帥過,讓我們後生小輩開開眼界啊。」

「那有甚麼難的。」黃金右腳得意的摸摸下巴賤笑著遠眺它方,一臉遙想當年貌道:「嗯……曾經有一次我在街上逛街,突然有個小女孩上氣不接下氣連闖了好幾個紅燈,專程跑過來站在我前面眼神閃亮的對我說哥哥你真帥,頓時旁邊一位路人沖上去啪啪的給了她兩巴掌,罵道這麼明顯的事妳也闖紅燈,這不是在說廢話嘛,大家都看見他的帥啦………」

繼續吃麵的夏侯東尼又目瞪口呆了,這得多強大的心臟才能支持他說出這麼明顯的瞎話啊?巴弟弟倒是老神在在的自己斟了一杯酒,邊喝邊笑道:「這個不錯不錯,不過還有沒有更生猛點的?」

黃金右腳嘿嘿兩聲,繼續說著瞎話道:「還有一次啊,我一時興起去逛夜市,突然間衝過來一群女孩把我團團圍住,拼命一個勁的猛誇我帥,我不想承認她們就毆打我,還猛說我虛偽………」

終於忍不住的夏侯東尼再次噴了。

「那小子是怎麼了,對這裡伙食如此不滿意嗎?」段玉轉過頭去很不解的看著夏侯東尼,怪了,老子我已經幹掉四碗雞絲麵二碗大滷麵與一碗雜碎麵,也沒覺得有哪碗不好吃啊?

想著想著,他又伸手對小二叫喚著:「小二,再來碗懷舊味吻仔魚蛋蛋麵,麻煩多加兩顆蛋,吻仔魚記得去頭去尾……」

這話聽得本塵與袁畫皮女上尉三人是毛骨悚然,唉唷喂呀我的段玉哥,你這不是刁難人家廚師嗎,還叫人家把吻仔魚去頭去尾?瞧著段玉身前越堆越高的碗,三人是又驚駭又羨慕,真是搞不懂這傢伙如此能吃卻為何一點兒都不會胖。

……如果他們知道段玉曾在北方獸人帝國吃到店家得張貼公告禁止此人再入店內消費的往事,大概就不會覺得有甚可驚訝了。

巴弟弟依舊閃的很快沒被夏侯東尼襲擊到,哈哈笑的端著自己的碗對黃金右腳道:「歐吉桑,我不介意你騙我,介意的是你的謊話騙不了我……算了,我知道上年紀的人都會有這問題,不提這個了,免得東尼桑等一下受不了你的鬼話連篇而大演帽子戲法在同間客棧裡連噴三次就不好了。不介意的話,改談談你的愛情經歷吧,甚麼初戀之類的總該有吧,說來聽聽OK?」

「初戀喔……」黃金右腳似乎也發現剛剛自己吹太大了,嘿嘿一笑的接話道:「那都老久前的事了,不提也罷,倒是我曾經有一次很文藝青年的想要跟一個路上認識的小女孩子聊一聊初戀這樣神聖的話題,結果當時那位貌似純潔還穿著高中制服的美眉一句話就將我徹底打蒙了,差點沒把我的文藝氣質轟垮……」

「咦,這個有意思。」巴弟弟與夏侯東尼眼睛一亮,能讓黃金右腳這麼不要臉的人嚇住,肯定是很有趣的話,於是二人紛紛催促著黃金右腳把那美眉說了甚麼話交代一下。

就聽得黃金右腳面帶感傷而微微淫笑道:「她說了,大哥啊,幹嘛聊什麼初戀呢,我就記得我的初夜,你要跟我探討一下嗎?」

「噗……」純潔如白紙的夏侯東尼又噴了。。

「喂!你們是怎麼樣啦?不喜歡吃也別這麼噁心好不好,這裡還有別人呢!」一直被巴弟弟這一桌噴來噴去弄得食慾大減的雪綠珠怒了,破口大罵著三人的不道德行為,巴弟弟黃金右腳三人當然是趕緊道歉,然後在已經擦桌子擦到快翻臉的小二哥怒瞪下,又換到更遠一桌去繼續他們的話題。

一一坐定後,巴弟弟癡情地看著仍那頭氣憤難平的雪綠珠感概道:「我的雪姐真是貨真價實的冰雪女神啊,生個氣都彷彿頭上有著天使的光環一般令人神迷,即使帶上面紗掩去那純純中帶著誘惑的小臉,可光聽那甜美到讓我心癢某地方也癢的聲音還是能把我輕易地勾出魂來,你們說,這要能跟她談談感情交交心然後上上床,那該是多美好的事呀……」

「傻瓜!她身份地位那麼高,貨真價實標準的超級白富美一名,你只是一個毛剛長出來的小盆友而已,人家才不會正眼多看一下的。」黃金右腳被巴弟弟嘲笑了幾回,這下可就不遺餘力的打擊著巴弟弟了:「狼旅的江湖消息那麼多,也沒聽過雪綠珠對任何男人有意思,我聽聞她的手下都曾說過這位六當家的對男人其實完全沒興趣,所以這種女的要交心太難了。這就是人生經驗見識的差別了,要是我的話,我就會挑女上尉而不是雪綠珠……」

「為什麼?」二位少年好奇了,黃金右腳人品雖不怎麼地,但說話內容還是有可聽性的。

「為什麼?很簡單啊,你以為對付腦細胞容易還是卵細胞?」黃金右腳很自信地說道:「地位那麼高的雪綠珠難度太大,談錢不傷感情但談感情最他媽傷錢,要追這種一看就很愛動腦的女人必得花出太多成本,而且還不見得有收獲,我寧可花錢去夜店玩也不作這種肉包子打狗的事……女上尉就不同了,她之前的花名在外,身邊男人與緋聞向來不少,算是個曾爆發過的休火山,隨時都會再活過來的,雖然眼前一時只將獵物瞄準鏡鎖定在段玉身上,但比起機率來她可比雪綠珠高得多了,而且人家長得又不比雪綠珠差到哪去,更有一對足可餵飽小孩老公與隔壁老王的神器,光這一點就已令她立於不敗之地啦!」

「好口才!雖然說得內容沒有教育意義又跟我那表哥一樣無恥,但光衝你敢說出這番話的勇氣就深得我心了。」巴弟弟讚了黃金右腳一句,嘿嘿笑道:「咱們除開燕哥的事不談,私下應該還是可以成為好道友的……不過再怎麼說,我總不能去搶段玉哥的女人吧,就算是他現在對人家沒意思,可她總是還有可能成為咱潛在可能性級大的嫂子,道德感如此崇高的我是不會對大哥的女人下手的。而且我最近特別犯賤,不知為甚麼就偏偏特喜歡雪姐這一型的,在沒被人家拒絕到要割蛋自殺前,面對著隨時都可能會降臨的愛情,我寧可去碰壁也不要在家裏面壁,你就別勸我了。」

「癡情漢啊?嗯,有前途,總有一天會進階為癡漢的……哈哈!」被巴弟弟稱讚了一聲的黃金右腳略一拱手,表示對巴弟弟寧折不曲的追妹意志趕到敬佩,二人是越聊越起勁,那樣子彷彿恨不得馬上就攜手共上妓院,去嫖妓殺鴨歃血結拜成為志趣相投的兄弟同志了。

「呃,我可不可以問一下甚麼腦細胞卵細胞的?黃金右腳大叔剛剛說的那段我聽不太懂。」從小秉持好學生「不懂就問」好習慣的夏侯東尼中途插話,舉手發問了。

「呃,這個……」黃金右腳與巴弟弟對望一眼,算了,今天別把人家帶到太壞,免得下線後出口成葷嚇壞人家父母與一家老小那就不好了。

當下巴弟弟朝黃金右腳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年紀長,開口阻止少年往邪路上走比較有說服力,所以就你上吧,黃金右腳立即會意眨眼,隨即輕咳一聲道:「這個嘛……劇情太複雜,而且沒有字幕,不適合你,所以我們來聊點別的吧。」

語畢,黃金右腳立即將話題帶開,討論起大家的師門傳承這問題,有了巴弟弟的幫腔,很快的就把夏侯東尼的注意力引開,於是這一桌的三人是聊了火熱朝天的盡興。

巴弟弟這邊聊了個不亦樂乎,雪綠珠這邊也同樣沒有低潮過,妲太安不只與雪綠珠達成了針對燕千均的秘密共識,還給了雪綠珠一個相當令人心動的承諾,如果雪綠珠能幫助妲太安完成對燕千均的終極復仇,作為回報,妲太安將會替狼旅與西方的強大勢力「闇神聖教廷」居中牽線,讓一直在中土始終被桃花屠龍門壓著不得志的狼旅可以得到源源不絕的外援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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