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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仙闖江湖》第362章
十 用白膠打石膏

「喂,少年。」敖琝那裡不好開口,李修緣當然是從鄭青平這裡作突破點了,他拉了張餐倚擠到鄭青平身邊坐下,手肘碰碰鄭青平,眼睛卻瞟向努力低頭吃飯裝駱駝的敖琝,低聲道:「瞧你們兩個一副不對勁的樣,現在是發生甚麼大事了啊?」

「沒事,我要趕著上學,今天要去陪校隊的美眉們練打藍球,不早點不行。」鄭青平才不會把自己襲擊人家美臀的事招出來,連忙瞎扯了一個藉口,這濟公可是仙界有名的大嘴巴廣播電台,昨晚的混蛋事要給他知道了,明天早上肯定不知有多少曾仰慕或還在仰慕、甚至未來有可能仰慕著敖琝的大神大仙妖魔鬼怪們會殺上來,為了小命著想,還是努力點保密防諜吧。

「真的?」李修緣見鄭青平說話時連自己正眼都不瞧一下,更肯定了兩人之間絕對有鬼,啊,該不會是鄭青平已經忍不住那個念頭,對敖琝下了陰手把色戒給破了吧?有可能,這小子雖然貌似忠良之輩,但心裡卻是個忍不住引誘的主,現在又得了不動明王的神力,如果真要對敖琝硬來的話,敖琝哪是他的對手……

「喂,你該不會是把人家給……那個了吧?」李修緣有些擔心了,敖琝要是被逼失身,這事捅上了天庭,鄭青平再有本事也不夠死的。

「甚麼這個那個的,沒睡飽回去草蓆包一包去路邊躺!」鄭青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像趕蒼蠅似的把他堆開,嫌惡道:「虧你還敢化身成老師咧,人面獸心的傢伙,腦袋裡只裝了那些爛渣思想也敢說話,閃啦,你不吃我還要吃咧,別妨礙我發育成長啦。」

「我靠……」李修緣被他一陣搶白,反是氣得笑起來了,暗中傳話道:「行啊你,不說就不說,哥哥我也不逼你。不過你要小心啊,仙界雖然沒有規定一夫一妻制,但敖琝這種高等級的姑娘肯定不會讓你三妻四妾的,如果真對她下手了,那你就要放棄你的多妻命,乖乖從一而終了。」

「是是是,我多妻命,因為我未來老婆名字叫『眾女』,這樣你甘願了沒?」鄭青平才不會這樣就被套出話來,不過李修緣這傢伙可不是好唬弄的,再繼續和他啦咧下去,難保不會被他看出甚東西來,當下三口作兩口把飯全部扒光,然後把碗筷往桌上一擺:「我吃飽了!」

「我吃飽了!」同時間,與鄭青平互不相望的敖琝竟也鬼使神差般說了這一句。

鄭青平可沒想到,對面的敖琝竟然也在這時候剛好把碗筷放下,和他異口同聲的說了這三個字,當下瞪大了眼睛看著敖琝,不是吧,這麼尷尬的時候還演上這一齣?

「喔厚厚厚………」鄭紫煙不敢大笑,只是裝出一副古怪臉色半閉眼簾來回打量著二人。

敖琝覺得自己糗死了啊,本想進餐廳後就先發制人好好恐嚇鄭青平一下,讓他千萬別胡說八道,可是才看到他第一眼自己就心虛不止,只覺得心跳加快體溫昇高,還從脖子都紅到臉上去了,話都無法完整說出一句。

這是怎麼了,難道就是母后與眾多姐姐們曾告誡自己過的,如果對哪個對象動了心意發了情香之味,卻沒有引誘到對方成就好事,自此就會遭到情香的眾多反制……比如說像現在這樣,看到對方就會臉紅心跳說不出話來?

如果給鄭紫煙知道敖琝現在在想著這些東西的話,敖琝肯定要被鄭紫煙笑死的,因為這明擺著只是女性單純的戀愛反應,不管是看見了心上人出現,或是在光著臀部給人家看遍了之後………

現在更是丟臉死了,竟然還跟他在同個時間點說了同一句話作了同一件事?當下敖琝連腳步都有些站不穩,急急忙忙如鬥敗公雞般頭低低的就往回走,一句話都不說了。

鄭青平可傻住了,現在這是甚麼情況?

打從敖琝進來餐廳後鄭青平就提心吊膽的,生怕那這老龍女又莫名其妙發飆起來,當著姐姐妹妹前世老婆前生愛人便宜弟子還有老不羞濟公的面前把事給崩開了,那自己的臉也就丟光了,色魔啊,難道以後走到哪都要被這個該死的外號如影隨形的跟著嗎?

最不好受的部份,是在聞過那個味道又摸了敖琝好大好白的屁股後,鄭青平現在看到敖琝後整個心都定不下來了,腦海裡都是敖琝光著下半身,面對自己又羞又惱的表情,真該死,怎麼越想越覺得敖琝益發的有魅力了呢。

沒想到敖琝不止不說一句話,連與自己對望的意願都沒有,現在還和自己一般同步的慌慌張張把飯菜幹完就要走人,連在說出同一句話後,臉上還露出了從未見過的嬌羞表情,這天要蹋了是吧,老龍女竟然在對自己放電了?

「喔………這問題大了。」這下李修緣可是光明正大的看了個仔細,當下只得搖搖頭,拍了拍鄭青平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傳話道:「一起住是一回事,如果真要湊對的話,我奉勸你一句,皮繃緊點,會有很多認識或不認識的人來找你談話了。」

「少亂放臭屁,誰要湊對了?」鄭青平打死也不認的嘴硬道:「我和她是清白的,我才不容許這萬年老女人染指我青春少年的肉體………嗯,對了,可不可以先問一聲,大概是誰會來找我談話啊?」

晨間的早自習時間,不可避免地,閃過一票又一票記者與粉絲的鄭青平又再次面對了全班人的包夾逼問攻勢。

「他媽的,你這傢伙也藏的太深了點……」排眾而出,一馬當先挺直站在鄭青平座位旁的季志豪,用一臉極度怨恨蒼天何其不公的表情,撕心裂肺般的揪著還沒坐下的鄭青平領子咆哮起來:「竟然能把花木蘭A入你的魔掌這麼久,還沒讓任何人發現,混蛋,你這禽獸肯定是把她拿來爽夠了,這才把破鞋丟給張飛去撿舊貨的吧!」

瞄了他一眼,鄭青平一臉厭惡的將這位「遊戲中的大英雄現實中的大淫蟲」直接一掌拍飛,並鄙視的白了他一眼:「……死遠點,我不和腦殼裡只裝精蟲的傢伙說話……」

鄭青平話才剛說完,季志豪的死黨杜德弘已經很正確的左搖右擺從人群中穿身而出補位上來,閃身到了鄭大罪人跟前,用一副看著叛徒的眼神與數落不成材子弟的語氣比手畫腳道:「少年仔,我能理解你金屋藏嬌藏到爆棚,還必須狠下心來進行裁員動作保持後宮素質水準的心態,但像這種好康的你又何必丟給張飛呢,我不挑的,真的,我也很願意接受那種有經驗又『心胸開闊』的………」

「啪」的一聲,鄭青平毫不猶豫的抬起一腳把這位長相斯文但卻當眾污衊鄭員外的匪類踹飛,然後在預想可知的賤人宗師廖振偉也硬擠上前打算開口插一腳放話之前,鄭青平無預警的一個肩擊「鐵山靠」將廖振偉碰飛出了人群。

「我知道從你這牲畜的嘴巴裡大概會冒出甚麼話來,為了別讓我失去理智克制不住殺意對你下死手,你還是先華麗的退場吧。」先聲奪人的鄭青平露出了一臉先知先覺的嘴臉,氣得還在地上轉圈的廖振偉是幹語如珠般飆了出來。

「媽的,我譙故我在,不行啊!」越滾越遠的廖振偉聲音也越來越小。

「行啊你,為了花木蘭弄出這麼大陣仗,搞得大家以為真要開戰了。」接著發言的海詩傑見幾位先鋒都變成了先烈,本打算好要問花木蘭的胸圍尺寸問題,也在鄭青平不善的眼神恐嚇下連忙轉向:「對了,你是怎麼認識那個琉璃火的,太不夠意思了,也不給大家介紹一下……」

「沒甚麼好介紹的。」關於自己的本尊出場一事,鄭青平決定裝神秘胡扯到底了:「就不過作任務時和他衝突到,不打不相識而已,人家很忙的,這次只是順手幫了一下,其實我們平常是完全不聯絡的……」

「你就再裝你那絕世高人的賤樣吧!」眾人對他這麼敷衍的言行紛紛比出了中指予以嘉勉。

「江山大嬌雖然被你放了出來,可我聽說人家少林寺許多高手弟子不買你的帳,準備又要找你單挑。」又有人插話道:「是不是你對人家江山大嬌老姑娘伸出了魔爪,所以人家要你負責到底了?」

一說到江山大嬌四個字,眾人馬上笑了起來:「對啊對啊,鄭青平你也也太不挑了,釋出一個花木蘭又進貨一個江山大嬌,後宮的RANGE越見放大了呀……」

「去你老師的咧……」鄭青平罵道:「別瞎扯了,他老公都說是他們的錯了,現在還有人對我不爽,我又有甚麼辦法?

又有同學開口道:「不錯呀,連月琴都願意為你浴血奮戰了那麼久,你是對人家下了甚麼迷藥啊?」

「人品問題。」偷偷瞄了一下四美的反應,鄭青平對這話題非常嚴肅的回答著:「因為我有一顆善解人意的心,把琴姐當成了親姐照顧著,自然感動了琴姐來替我出頭……」

「屁!琴姐?是情姐姐吧。」滿臉風霜的廖振偉滾回來了:「甚麼善解人意的心?那是因為你有一雙擅解人衣的手!」

「真他X的猥瑣……」眾人一片哄笑聲中,連華成也說道:「你也真厲害,竟然敢把東廠的一個駐所都踹了,連東廠與錦衣衛的共同命令也不甩,那些NPC太監官員肯定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鄭青平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道:「沒差,我在遊戲中早就受到他們重點關注很多次了,撕破臉是遲早的事,何況這回是他們動手抓我鎮上的捕頭在先,又落井下石讓人封我鎮子在後,那還需要跟他們客氣甚麼?」

「媽的,也只有你這吃撐的傢伙才不知道我們這些快餓死的人的感受……」馬上有人對鄭青平的這副嘴臉抗議了:「你以為東廠跟錦衣衛是可以隨便得罪的啊?要知道在好幾個大城裡,那些個百戶千戶和番子小兵可是都橫著走的,甚至隨意打殺一般人或是商家還是他們的每日例行公事任務……」

「明白明白。」鄭青平聳了聳肩,一臉理解萬歲的神色道:「唉呀,改天得去瞧瞧開開眼界才行,我那鎮上實在太小,搞到他們都不願意去逛逛,害我沒看過這種特殊事件說………」

這話說完終於引起了暴動,鄭青平這混蛋太欠K了,誰不知道悟虛鎮是他的個人城鎮,公職人員都是他自由安排的,東廠錦衣衛的人當然不能進駐,加上之前的逐浪城事件與榴槤聖教事件,所有人都知道他和那些番子早正式起過衝突,鄭青平手下的呂布那是甚麼人?能把西北諸國聯軍一手放倒的狠將啊,東廠的人又不是白癡,怎麼可能會自己送上悟虛鎮給呂布去虐?

眾人見不得這傢伙臭屁的嘴臉,不知是誰先叫了一聲:「扁死這個混蛋!」,忽然間,所有人都一湧而上將他狂毆了一頓,也因為鄭青平言行的確太欠扁,所以關心孔穎幾位小姐也視若無睹的抽身而出,大大方方走到教室外走廊上,聊聊天之餘順便幫忙替班上同學們把風一下。

總算等到大家都發洩夠了,四美才意態從容地教入教室回到坐位上,進行了第二輪的逼供。

「咳。」孔穎轉回上半身,眼神不懷好意的打量著鄭青平:「聽說……有人昨晚在遊戲中跌傷了第三隻腳,在悟虛鎮養傷中,怎麼一聽說花木蘭被人抓走就放棄了休息養傷,又衝去蘭州城外和東廠人馬打打殺殺的呢?」

「不是吧,這就要開香堂了?」鄭青平一陣錯愕,沒想到自己剛剛都已經努力的裝欠扁讓人圍剿了一回,竟還沒有把這四位的注意力吸引開,這四位姑娘真是越來越難唬弄了啊。」

「是啊,我也記得我們本著同學之間愛的關懷,答應要幫他受傷的第三隻腳打上石膏好好保護的呢。」這話雖是說的輕聲細語,但于月涵一想到網上狂傳昨天傍晚鄭青平在法國餐廳內替月琴出頭阻了力霸王求親的事,這善良的姑娘眼神也不善了起來。

「是啊,我們交情這麼好,就順手幫幫你了。」隨著背後關心這話冒出來的,還有她伸過來的手,以及掌上放著的一大瓶白色樹脂膠:「不過因為手邊沒有石膏,所以就用白膠代替罷,反正塗上去後用穿風機熱熱地吹幾下就會速乾,效果也一樣的……」

「不一樣不一樣,這會死人的……」鄭青平連忙跳了起來,真要命,竟然用上這種恐怖到極點的玩法了,金剛不壞之身也不夠這麼玩的呀。

還來不及逃開,他已經在被班上看熱鬧的同學們攔住了,大家半推半踢的把他趕到了後頭的行刑室門口,讓鄭青平驚恐的看著慢慢進逼步步驚心的四位姑娘往自己走來,嚇的他一下子沒站穩便跌了一跤倒下。

林鳳芝才不上鄭青平這苦肉計的當,這傢伙哪會這樣就被嚇得跌倒啊,當下冷冷一笑,輕輕拋著四美人手一瓶的白膠把玩著,左右張望著詭異笑道:「來個人扶他起來。好歹也是個悟虛鎮鎮長、有小妾貂嬋又準備納月琴當外室的將軍呢,這樣子做給誰看呀?不知道的還以為姑娘我們欺負了他呢,把他衣裝整理一下,等會兒跟我們進入休息室去……」

一旁同學們心理紛紛暗笑到內傷,妳們這就是在欺負他。

「別……別過來啊!」鄭青平驚覺四位小姐這是真的鐵下心要整治自己了,連忙站起身來慌張的像隻無頭蒼蠅般左移右鑽的,試圖逃出這恐怖的包圍網,奈何三零一班的向心團結力這時竟超常發揮,所有人都圍了上來在四美身邊卡好位置,讓鄭青平是連一條可鑽之縫都找不到。

「混蛋,季志豪海詩傑你們這些傢伙,這年代要是還有皇上你們卻不去當太監的話,那皇家的損失可就大了!」被包夾的鄭青平一臉憤怒,卻依照改變不了他被四美包了個夾心餅的事實。

「我喜歡我樂意,能夠讓你非常的不自在,我們就算當個公公也認了。」大家嘻嘻哈哈的笑著,完全不受鄭青平語言影響。

「乖啊……別怕,一下子就好了。」已經打開休息室門口的孔穎回頭朝他招了招手,似乎是在拐小孩打針一樣:「來吧,很快就好的。」

「喂,姐妹們,這東西真不能亂塗的。」鄭青平邊逃邊抗議道,但在包圍圈越縮越小的情況下,他終是猛虎難敵猴群般的被眾人逮護,直接踢到了休息室內,然後四美們一一微笑的依序而入,在最後進入的于月涵把門關上、贏甄又站立在看門位置就位後,三零一班的同學們這才一哄而散,嗯,接下來就沒他們甚麼事了。

休息室內,鄭青平已經在第一時間內被林鳳芝她們制服,手腳四肢全被大姑娘們坐在上頭狠狠壓制住,臉面朝天無奈的嘆息著。

「喂,小平平,月琴小姐那麼為你賣命,你有沒有喜歡她多一點點了?」負責壓住左手的林鳳芝軟硬兼施,故意移了一下翹臀,在鄭青平的左臂上柔軟的壓了他一下,還風情萬種的朝他拋了記媚眼。

不過她兩手間交戶拋接的白膠罐卻早已吸引去了鄭青平的大部份注意力,該死的,這些美眉該不會是真的想玩包石膏的遊戲吧?

「面對居心險惡的問題,我想我有權拒絕回答。」鄭青平才沒傻到這情況下還會中美人計,好歹也是被她們幾個磨練了這麼多場的秘室曖昧副本,基本抵抗力還是有的……喔,蛋蛋麵,壓住自己雙腳的孔穎和于月涵竟然已經在試圖脫自己褲子了。

「你別反抗,再反抗我就要大叫非禮了!」孔穎對於鄭青平一直努力搖擺身體躲避她們的魔手一事甚為不爽,粉拳一揮就打在了鄭青平的右腿上:「再動?再動我就K狠狠那地方一拳!」

「沒人這麼玩的好不好……」鄭青平哀號一聲,嚇得不敢再動了:「我說那甚拳頭打X頭的,不適合妳們這些有氣質又教養良好的姑娘來作啦,大家都斯文點行不行?」

「斯文點?行啊。」壓在他右手上的關心嘻嘻一笑,乾脆兩手捏在了鄭青平胸口,慢慢作起按摩動作,還嗲聲嗲氣地說道:「怎麼樣,鄭董,人家的指尖服務讓你有感到舒服一點嗎?」

「語氣不要裝的這麼像特種營業場所的小姐啦!」胸口兩粒被關心捏住的鄭青平打了一個顫慄,少女的指尖又細柔又滾燙的,被這麼拿捏著還真是有說不出的刺激受用,但為了擺脫關心的攻擊,他也只好忍住舒服的感覺,先嚐試說話引開她注意:「嗯,這一回好像專業許多,不再像以前SPA池內那樣亂摸了呢。行了,這樣就好了,過度的刺激會變葡萄的……」

鄭青平可不敢大意,現在這還在逼供中呢,如果不小心應對的話待會兒又要倒楣了,雖說不得不讚賞了關心一句,順便鄙視了四位紅牌在某間SPA池內對自己的上下其手行為,但仔細想想,如果不是處於現在這種情況的話,估計他也享受不到這等待遇。

「哪有,之前那是幫你打通經脈,在道家上叫做築基。」孔穎才見不得這傢伙得意的表情,馬上也下手用力捏了那兩粒一把,隨之胡扯道:「今天我們的小關關用上了真功夫,所以你有才這種享受,要是天天如此照顧按摩你這兩小顆,照你們修道人的說法,絕對可以幫你把它凝結成金丹,直達長生不老的地步哦。」

「痛痛……我才不要啦!」鄭青平快抓狂了:「瘋女人,妳們這是虐囚,根據日內瓦國際公約的規定,犯了關於戰俘權利的保護法,踐踏了國際人道主義,是一起嚴重的不法行為……」

「唉呀,好傷心唷。」于月涵才不放他罷休,反學著大話西遊中鐵扇公主的語氣,拋著媚眼替孔穎調戲他道:「以前一起在地瓜田裡胡來的時候,還會叫人家小穎穎,現在有了個月琴大姐,新人勝舊人了,就叫人家瘋女人……」

「我咧………婦人桃花眼、殺人不見血啊?來這套,不跟妳們說了,越說越不清楚。」鄭青平見她們就是打定主意要瞎鬧,索性給自己加了個沉默術,一句話也不招。

「唷唷……大家看看,我們的武當第一人在裝死呢。」林鳳芝斜倒下來,整個人壓上了鄭青平的胸口,瞄了一下躲在鄭青平長褲內還在堅守清規死不抬頭的「小小平」,吐氣如蘭的對鄭青平耳朵吹氣道:「有四位美女陪伴著,卻連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嘖嘖……不行呀,看來不只在遊戲中跌傷了第三隻腳,連現實中也出問題了。」

鄭青平聞言眼睛頓時睜大了,怒道:「喂,小芝芝,妳可以汙辱我的人格,但不能藐視我的體格,不信我們直接就地練練!」

「你倒是想,我才不要。」林鳳芝得意的笑著:「今天咱們是來打石膏的,免得有人去找他的琴姐談到激情時,卻有某個部份派不上用場……上吧,姐妹們,動手了。」

「救命啊!」於是鄭青平淒厲無比的哀號聲,再一次的在休息室內傳出。

外頭被他吵到的男同學們不約而同的回過頭來,朝著休息室大門罵了一聲:「禽獸!再爽也不要叫的這麼淫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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