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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仙闖江湖》第366章
四 披著僧衣的狼

「唉呀,小狗咬人了。」鄭青平只是輕輕叫了一聲,然後還是繼續作他的事,根本不理林鳳芝在他肩頭上努力狂啃著。

「哇塞,這傢伙難道不會覺得痛嗎?」海詩傑等人看得都皺眉頭了,殊不知其實鄭青平當然會覺得疼痛,不過他甘願就是了,能以指尖的無上快樂取代肩上的些微痛苦,咱們鄭家大少覺得太值了。

「痛甚麼?這種咬法是屬於閨房內親熱的咬,屬於那種得到昇天般的滿足感後歡心喜悅的極樂發洩方式,鄭青平這傢伙高興都來不及了………」深得猥瑣三昧的季志豪忘了剛剛才被孔穎瞪過,又不知死活的開口了。

這回孔穎她們可沒有再瞪人了,反是一個個都坐不住,全部「唰」一聲齊齊站起身來,不約而同衝到鄭青平身邊一把抓扯住他,將他和林鳳芝強行分開後,齊心協力七手八腳地將鄭青平往教室後拖去。

「喂!現在是發生甚麼事了?」忽然間被一堆纖孅玉手又推又扯又拉的,整個人已經快被送進休息室的鄭青平真是莫名其妙到了極點:「作甚麼妳們,我還沒行刑完呢?喂……幹嘛又要進小黑屋啊!」

「看你玩的那麼高興,我們也想對你行刑一下,有意見嗎?」孔穎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神掃了過來,然後極不講人道主義的繼續把他當成死狗在拖著。

「只知道偏心,都跟鳳芝玩得那麼開心,從來沒有這樣跟人家玩過……」滿眼哀怨的于月涵望著他,直讓臉部都快在地上「雷殘」(……銼地板)的鄭青平不知要說些甚麼了。

「玩的很過癮呢!」關心恨恨的搥了他大腿跟部一拳,差點K到了「小鄭弟弟」,嚇得鄭青平是連動都不敢亂動一下:「既然你喜歡不照規矩而自創逼供大法,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們也到後面房間內一起創造一些逼供法玩玩吧。」

「不是吧,這樣也得罪妳們了?我只是善盡一個逼供亡魂的職責,阿平這樣錯了嗎(如是三次)………」鄭青平根本沒料到會變成這樣的後果,還來不及把解釋的話說完,那位拿起鞋襪後便直接打赤腳衝過來的復仇女神林家大小姐已經殺到鄭青平身邊,雙眼幾近冒火般瞪著他。

「很愛玩厚……」林鳳芝又羞又氣的粉臉上罩著一層薄怒之色:「合法的公然猥褻?我們進去好好玩玩,保證給你猥褻個夠……」

「唉……」姜媛懶得看下去了,這傢伙一天到晚泡在脂粉堆內,遲早會墮落到十八層地獄去的,還是少跟他接觸吧,免得被這傢伙傳染到笨蛋病毒了。於是姜媛索性朝著那些陰魂招了招手,慢慢走進牆裡消失走人去,至於那些皮蛋鬼的事………嗯,就改天再說罷。

「這些傢伙開起房間來還真是不看時間的……」遊戲被這麼強行中斷,讓正玩的開心的季志豪等人是大為掃興不已,一群男生你看我我看你了一會兒,似乎都沒人有在教室內欣賞鄭青平叫床聲音的興致,索性拿起了籃球衝出教室轉往籃球場去發展,把教室留給了鄭青平與他的紅顏們了。

唯一剩下來的贏甄左看看右看看,教室內裡一下都沒人了呢,抿嘴想了想,又回座位拿出了地藏經,走到教室後頭邊唸經邊幫鄭青平等人看門去。

下午,在進行過一堂英文的隨堂考試之後,第二堂課便是爆彈女教練黃婉卿的游泳課。

被黃婉卿刻意點名並藉著游泳教學之名騷擾了半天後,滿臉黑青的鄭青平好不容易才從那一對「胸獸」中脫身而出,忙不迭逃到深水區內游起了仰式,閉起眼睛慢慢玩水鬼混著時間。

「青平,你過來一下。」美女班長又嬌又嫩聲音在耳邊響起,鄭青平睜眼一看,最近發育得越來越好的于月涵正單手叉腰站在游泳池旁岸上,揮動白細的玉手招著自己過去。

「又怎麼了?」中午被她們玩到差點沒死人的鄭青平,現在對四美中任何一人可都是戒慎戒懼的很,今天該被惡整的儲值份量已經應該用光了,如果沒有甚麼特別必要的話,鄭公子是不打算發生第三次被拖進小房間的惡夢了。

所以鄭青平雖然轉過身很快的游到了離于月涵很近的岸邊,卻怎麼也不願意離開游泳池一步上岸交談,免得又莫名其妙被突如其來的流箭射中。

于月涵被他這麼膽戰心驚的表情當下逗得笑了,依舊是一身純白泳衣的她已經從保守的連身式換成比較大膽的三點式,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膚,見鄭青平一臉戒慎戒懼保密防諜的樣子,她直接蹲下來再次朝他招了招手:「過來一下啦,我不會害你的,是真的有事要問你的意見呢。」

「啥馬事情啊?」見小美女滿臉正經的表情,鄭青平只得乖乖游到岸邊把手搭在池畔岸上,仰頭看著眼前的青春陽光美少女……嗯,該雄偉的部份是越來越有規模了,由下往上看益顯壯觀啊。

「看哪裡啊你?」于月涵小臉一紅,彎下腰伸出雙手把鄭青平的臉往左右拉扯了一下,把鄭青平痛得齜牙咧嘴後才放過他:「……是我媽媽的事啦,因為我覺得怪怪的所以才來問你。」

聽見事情與那位對自己一向很好的于夫人有關,鄭青平也不打算開玩笑了,正色道:「喔?是于媽媽的事啊?好,我不玩了,妳安心說吧。」

據于月涵所說,由於鄭青平的關係,于夫人最近對宗教信仰有了濃厚的興趣,也接觸了不少相關的宗教大師,身為本市婦聯會會長的她手下有一位女性職員篤信密宗,經由那位職員牽線之下,于夫人結識結識了一位的來自西藏的中年喇嘛高僧。

那位喇嘛高僧本事不小,死忠信徒眾多,還在本地替他建了一座大道場,于夫人去過了幾次,覺得裡頭神秘的藏密宗教意味還蠻吸引她的,所以三不五時就會去參拜一下,與那位喇嘛高僧聊聊宗教與人生的問題,而那位喇嘛高僧的學識與修行也的確不負盛名,總能給予于夫人滿意的答案。

事情發生在這幾天的中午,于夫人向來有午睡的習慣,不料卻在這幾日的午睡時間都夢見了她已經過世的父親呂船生(詳見第六集)在某個地方受苦受難的景象,她還看見了呂船生用冀望求助的眼神看著她,每每把夫人從夢中驚醒而嚇出一身冷汗。

于夫人越想越不對,本想就這事請教鄭青平的,但那時間剛好鄭青平都在學校上課不太方便聊天,在那位同修女職員的提醒下,于夫人找上了喇嘛高僧指點迷津。

根據那位喇嘛高僧開啟神通後所見,原來是呂船生在世時晚年雖多行好事,但畢竟年輕時為了金錢而間接害死了金有道蕭阿取二人的獨子,是以亡故後多年仍在地獄內受苦,而于夫人是他遺留在世的血脈,父女連心,所以呂船生在受苦受難的極短暫喘氣時段,取得了鬼卒與冥君的同意上來託夢給于夫人,希望于夫人能救救她這個作錯事情的老父親。

「嗯,這個喇嘛說得沒錯。」鄭青平點了點頭,雙手扶上池邊的石板用力一撐跳了上來,移身坐在于月涵的身邊:「妳外祖父雖然後來多作好事,金有道與蕭阿取二人的獨子也非他親手所殺,但這並不代表他可以規避已經犯下的過失殺業,陽間的罪或許可以逃過,但這個刑責在陰間的法律來說還是要面對的……」

「可是我外公不是作很多好事了,難道這樣也不能抵消嗎?」于月涵不解的問道,這時不遠處的關心她們見二人難得談話談得認真起來,於是也都安安靜靜走到旁邊坐下靜聽二人的說話。

「殺業不是那麼容易消的啦。」鄭青平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微笑道:「妳外公雖然作了不少好事,但是這種功德是很難抵殺業之過的,何況他作好事的功德也不一定會彰顯在消業上頭,或許是在地獄內可以減少其他相關的罪罰、或許是來世投胎過的很好、也或許是受完苦後就轉生成天人了。但是該去面對的過失還是得面對的,最重要的,是他在世時可能沒有針對那位已經亡故受害者靈魂進行作超渡法事的和解動作,所以對方一直在地府內的枉死城內待著怨氣不減,故而判官他們也無法循私把你外祖父的其他功德拿來抵消過失……」

于月涵更疑惑了,嘟起一張小嘴:「可是這樣也不對啊,我記得母親曾說過,外祖父的那位喇嘛好友桑加耶大師也曾經多次替他作過多次的法事,難道這樣也無法和解嗎?」

鄭青平又笑了:「這種事情不是這樣算的,天地間沒有法律規定說作了甚麼法事就一定可以作個完美結束的。類似這種怨氣不減的情況,作法事只是代表我們的誠意,如果沒有與對方好好溝通,對方不接受你任何誠意與道歉的話,沒有大德或是大願力的支持,作再多的法事也是沒用的……而且,桑加耶大師屬於密宗,一般人都比較喜歡密宗偏向現世可得利益的神通法,所以妳真的能確定當年桑加耶大師為妳外公作的是解冤超渡法事,而不是甚麼求財求名或是延壽消災的法事?」

「啊?那我就不清楚了。」班長妹妹小舌一吐:「原來法事還有分那麼多種啊,我從來都不知道……不過讓我覺得怪怪的不是指這些事情,而是為什麼那位喇嘛高僧這二天一直重覆讓人告訴我母親,說如果她真要幫外公的忙,必須單獨去那位大師個人的精舍在神壇內待上整整一晚,作所謂的先開光後傳法的秘密法事,還說因為我母親靈性之佳世間少有,必須採取一對一的儀式才不會出錯,並承諾說給她進行過開光儀式後,她便有了可以基本施法的能力,喇嘛高僧會接著教授她極特殊的法門拯救我外公………」

「哦,有這回事?」鄭青平眉頭一皺,頗不以為然道:「開光傳法是大事,都只有在白天進行多人法會才會辦理,哪有人選在夜晚還單獨二人的,擺明胡說八道嘛………那于媽媽怎麼說,有答應他了嗎?」

「這還用想,這麼荒唐的事媽媽當然是不可能同意的。」于月涵瓊鼻一皺,深深不以為然道:「這樣子難道不會讓人覺得很奇怪嗎?單獨兩人的開光傳法還要用去一整晚的時間,這要讓我爸知道了他不生氣才怪……最讓我一直覺得不對勁的,是那位喇嘛還交代我母親說這種特殊法門的開光傳法是極秘密的事,不能說出去,就連家人都不可以說,還聲明萬一讓人知道了而消息走漏,讓天地間的鬼神知道這事的話就沒辦法救我外公了。」

「擺明胡扯。」鄭青平冷哼一聲:「甚麼開光傳法的哪有要偷偷摸摸來的?這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就是啊,因為那喇嘛的這番話太誇張了,所以媽媽並不相信,回家後把這事當成笑話說,也不再去那喇嘛的精舍參拜了,所以我才知道的……但奇怪的事發生了。她剛剛忽然傳訊過來,說是已經決定待會兒就要去那位密宗大師的精舍進行秘密開光傳法儀式,還說今晚不回家了,讓我自己晚上早點兒睡。」

于月涵眼神中充滿著擔憂之色,她扯了扯鄭青平的胳臂皺眉道:「我總覺得不對勁啊,聽媽媽的語氣似乎變得怪怪的,跟平常都不一樣呢,我心裡忽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所以才趕緊來問問你的看法。」

「妳別怕,我先推算一下再說。」鄭青平點了點頭,當下果斷伸出右掌誦念口訣屈指一算,在指尖自行跳動得出卦數後,他的眼光忽然變得凌厲起來,臉色嚴肅而不再有笑意,沉聲道:「……好傢伙,還是個慣犯啊。」

這瞬間的臉部變化倒是嚇到了一旁的女孩們,關心連忙伸手過來拉了拉鄭青平的手臂:「你是怎麼了,表情忽然變得好兇啊,從沒見過你這樣呢,發生甚麼事了嗎?」

「看來于媽媽是遇上披著僧衣的狼了。」鄭青平長長吐了一口氣,試圖不要讓自己的反應嚇到這些小女生,所以他盡可能放軟自己說話的腔調,吩咐有些被他話嚇到有些手足無措的于月涵

「……不過還好,現在還來得及,班長妳先直接傳訊給于媽媽,告訴她先取消和那位喇嘛的見面……嗯,也許于媽媽已經受到了某些暗示或邪法拘魂,妳這樣說可能是行不通的,不如這樣吧,妳就說是這話是我講的,請于媽媽傍晚時在家中等我,放學後我直接去妳們家一趟,詳情到時我會跟她再作解釋。」

難得看見鄭青平露出這麼慎重的表情,嚇得于月涵連回慢慢走回更衣間去拿SCPU的念頭都沒了,轉身拔腿連忙跑到泳池旁的緊急連絡處去,過了一會兒,才見她如釋重負的走出了緊急連絡處。

「幸好,我媽媽還沒有離開婦聯會辦公室。」于月涵跑的雙頰都微紅了,慢慢喘著氣走回來:「被你料中了,本來我怎麼說她都不理會的,但一聽見那些是你提醒她這些話,她考慮了很久之後才決定取消了去會面一事,青平,這是怎麼回事啊,那個喇嘛是真的有問題的人嗎?可是媽媽曾說過這位喇嘛是從西藏來的高僧,修行很好,在本地有很多信徒擁護他的……」

「喔,也許在西藏時,這位喇嘛的確是個清心修道的高僧,不過來到紅塵世界後面對燈紅酒綠的世界,他可未必還能保持住自己的清明戒行。」

鄭青平知道這麼說可能會造口業,但如果不跟這幾個身份特殊的小姑娘說清楚的話,難免以後這些小姑娘自己或是家人會犯上同樣的錯:「……至於所謂信徒的數目多寡,嘿,一般騙財騙色的邪教、或是官方扶持的收集權力型晃子教派擁有的信徒可也不少,當中有利益相通的合作對象,也有花錢請來的臨時演員,更多的是人云亦云連自己在信甚東西都不知道的盲從人士。」

「……搞宗教的人,手中沒有三兩三的本事是不敢上梁山的,但正是因為他們本身的確也有些本事與偽善的面孔,所以更有辦法不讓信徒大眾見到他那陰暗的一面,反而更能夠完成他們的造神活動,吸引到一些盲從的女信徒暗中擁護他擁到床上去……」

「天啊,信仰這種事怎麼會被你說的這樣黑暗啊?」于月涵聽得有些發毛了,旁邊的關心與于月涵林鳳芝三女也聽得皺起眉頭,畢竟這等荒謬的事她們還是第一次聽過,但知道鄭青平不會在這種事件上信口開河無的放矢,林鳳芝與孔穎她們也沒有繼續發問打斷他的發言,反正該說的他一定會補充完畢,中途發問些甚麼的只會讓他越扯越遠。

「那是妳們不了解那些神棍的本質。」鄭青平苦笑道:「妳們只要記住,妳們眼睛所見到的修行人,不管是大師或是神僧活佛,只要他還在世上活著,就是一個『還在修行』的人。一個『還在』修行的人,那就絕對不是甚麼完人,正常人所具有的貪嗔癡雜念他們也絕對具備著,只是因為修行的關係所以會好像比較看不出來,但是那可不代表他們就已經成神成佛到可以供人擺上神檯去拜了。如果他們在修行過程中碰上無法超脫過去的誘惑而墮落了,即使身具某些特殊神通,但本質上他也只是個帶著七情六欲的凡人………」

說到這裡,鄭青平就不由得想起了一件往事,他曾經被呂洞賓派去作任務追獵一個狡猾的小魔,最後找尋了好久,才發現那傢伙躲進了一家神壇內還沒經過完整開光儀式的某尊神像中,並且使法子誘騙那個道壇的老主持墮落迷惑,最終心地不堅定的老主持竟然誘惑了一位虔誠女信徒在神壇前光著屁股大演春宮秀,等到鄭青平循線追來暗中將小魔收服,關在收妖的葫蘆法寶後,那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然鑄成大錯的老主持竟然直接崩潰自殺了………

在鄭青平回憶往事之際,附近同學們見得鄭青平與四美他們擠在一起似乎在聊些有趣的事,一堆鶯鶯燕燕般的女生們竟也都往這擠來湊熱鬧,待得鄭青平回過神來便嚇了一跳,發現旁邊怎麼一下子周圍都是人了?老天,竟然就連黃婉卿這顆大肉彈也要黏過來湊熱鬧了。

不想再因為被黃婉卿黏上而莫名其妙躺著也中槍又被拖去修理,鄭青平當下連忙打住了話題,改口低聲對四位小姑娘們說傍晚一起去于家時再談這事吧,現在這事傳出去對于媽媽的名聲不好云云。

在關心等人來不及點頭贊同之前,只見他不懷好意嘿嘿一笑暴起發難,張開兩手同時分掌推去,逕直將坐在左右二側的林鳳芝與關心二女齊齊碰下了水去。

「小平平你個混蛋!」林鳳芝二女驟然下水,猝不及防之下灌了幾口水,當下是氣得峨眉高聳七竅生煙:「是男人的就下來給我們修理一頓,不然等姑娘們上去後你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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