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集 第七話 喇嘛入侵淨專寺

　聽到馨鍊這麼喃喃低語時段玉頓時冏了，可又不知從何代替本尊解釋起十八尼姑那偏差心態與有眼無珠不識真好漢的眼神，當下胸口緊悶突然有種想噴出幾口老血的衝動，一股蛋蛋的哀傷也油然從心中昇起。

被十八尼師趕離淨專寺後，燕千均又孤身回到鎮公所內陪著大夥一起吃喝，果不其然這時程咬金與李逵又在藉酒裝瘋，還叫嚷著燕千均再不幫他們一把找到美嬌娘暖床的話，二人就要正式開始搞基，大玩「荊軻刺秦王，兩隻毛腿肩上扛，臻首輕抬齊臀進，香汗潤浸象牙床」的BL耽美情事。

「他馬的，果真是黃色的人擁有一張黃色的嘴巴，永遠只會用它來闡述黃色的故事………」燕千均又是火大又是慶幸，還好沒讓馨鍊留下，不然這臉就丟大了。

這話當場讓呂布伊弗利特張遼陳宮李時珍等人把晚上吃的年夜飯吐得精光，新來報到的林沖與石文義也被二大漢的耽美文學造詣給嚇到險些沒抽筋，敖琝嫦娥吉祥天便宜姐妹乃至於雲依姐妹更是笑到趴桌不起捧腹大笑，聽到額冒青筋的燕千均直接將兩人從頸後衣領提起往鎮公所外扔去，這二個屎貨就不該給他們吃人類的東西，下回除夕直接將他們丟豬圈吃「奔」去吧！

早知道會這樣而遠離鎮公所不去搭理這些鳥事的段玉，現在則是悠閒地拉著馨鍊坐在悟虛鎮的城牆上，在帶著寒意的月色下一邊看著燈火閃亮的鎮上夜景，一邊等待著子時更換年份的時刻來臨，郎情妾意享受二人在雲海世界內第一次的春節約會，靜靜無聲彼此倚靠著。

時間慢慢過去，人聲漸息，煙火不再升空孩童們也不再奔走喧囂，亥時到來，一群群身穿喇嘛服色的西域和尚開始分別從各家客棧內走出，手持法器不斷唸著祈福經咒開始在鎮上繞行起來，帶頭的幾位還特別為有疑惑的呂家軍巡邏兵及百姓加持了一下，並說明這是他們為了感恩悟虛鎮的照顧而進行的護鎮祈福法會，也歡迎民眾們加入他們繞鎮唸經齊聚淨專寺外作大迴向的舉動，由於喇嘛們說的頭頭是道倒也化解了巡兵們的懷疑，於是一行喇嘛繞鎮唸經集結成群的行為就這麼沒有受到嚴格管控的進行著，而就在此時，負責掌兵的張遼等人還被程咬金濟公幾人拉著不放灌酒呢。

「這些傢伙不太對勁。」離開鎮公所後又回家與愛妻及家人團聚了一下，身為悟虛鎮新人林沖便自動自發地出來巡邏照看著，這已是他來到悟虛鎮養成的夜巡習慣，雖然鎮上有呂家軍、差役、雲山女弟子與錦衣衛四票人在顧著，但他自覺深受燕千均大恩所以還是堅持著要盡自己一份心力，對於保衛鎮上安全可說格外上心，又因為他曾歷經高俅多次迫害故而警戒心較任何人都高，一見這群喇嘛形跡可疑立即眼睛瞇了起來，憑著老江湖的經驗他直覺認為這群喇嘛肯定不是為了唸經祈福才這麼繞鎮行腳，一股說不上來的詭異感覺讓林沖下意識的小心隱蔽身形緊跟在這群喇嘛後頭，看看他們究竟要搞甚麼鬼。

想當然爾，這個時間不可能會有人吃完年夜飯閒到沒事去混在一堆喇嘛之中唸經繞鎮，明天早上還一堆事要作呢，於是這群喇嘛就在沒人加入的情況下慢慢前行以公開唸經繞鎮的方式最後果真集結到了淨專寺外，全體停下腳步後繼續唸咒而不再有所動作。

這時藏身淨專寺裡頭的普度走出寺外來到眾喇嘛跟前，確定周邊情況適合動手後便讓手下找了個上風空曠處，接著開始在淨專寺外擺起專屬秘宗的大型護摩祭壇，並且人人蒙上面巾朝著護摩祭壇內丟下事前準備好的不知名小木片開始燃燒，於是祭壇中的火勢立即拉高了七八尺高，場景非常神秘詭異又有些莊嚴的宗教氣息，這情況當然引來了全鎮治安管控中心人員竇娥的注意，不過在確認這是宗教儀式後就沒再多去理會。

不一會兒，一陣陣的淡淡香煙隨著厚實的誦經唸咒聲緩緩飄起，並似乎非常有靈性的包圍著淨專寺的四周且慢慢向淨專寺內熏去，彷彿就像是要將淨專寺包起來似的。接著，淨專寺旁邊道路上還在行走的貓貓狗狗老鼠們全都軟趴趴的一一倒下，淨專寺內也紛紛傳出移似人體的輕微倒地聲。

「不對，這是迷煙！」看到路邊動物們昏迷不醒林沖就知道這群喇嘛根本就是不懷好意而來，當下躲在牆角的他毫不猶豫取出腰間的示警煙火朝空一放，同時取出江湖上專門防毒使用的溼面巾蒙住口鼻手提長槍朝法壇直奔而去，頓時間天空中煙花爆起，直將周遭巡邏的呂家軍全部驚動了。

「咦？竟有外道邪魔意欲破壞超渡法會，僧兵們，抓住賊人護住法壇，本座親自進去看看有沒有宵小之輩趁亂劫走空山靈雨大師。」普度一臉正氣凜然的表情發號施令著，隨即一個飛身帶領著一群武功高強的喇嘛躍牆而入進了淨專寺，其他的喇嘛們則立即雙手合十齊聲口誦咒語道：「哇咖哇撒阿露把哇咖哇撒阿露把………」一連串咒音直飆而出，將本來只往淨專寺內飄去的濃煙方向一改，淡煙立即充斥於護摩法壇四周，並開始往外散去。

「出事了！」林沖的示警煙火頓時引起竇娥的警覺，她眼睛一閉馬上將淨專寺周邊情況看了個一清二楚，一方面立即通知燕千均這個消息，另一方面則是瞬間化為漫天冰雪呼嘯而去直衝淨專寺……

待發現淨專寺內已是倒了一地的人後，竇娥頓時有股強大怒氣從心而發，因為她竟然在大年夜失職了，而且對方所要攻擊的對象還是悟虛鎮上最特殊的建物淨專寺，這讓原本因為生完孩子還轉職到聖母個性的她怎不抓狂？其實她一直沒停過對鎮上的任何監控，但這回普度與其黨羽的說話內容都牽連到佛法與度人救世，所有竇娥在聽到這些相關關鍵字便沒有多去留心，而且今晚對方繞鎮唸經的祈福方式也不是沒有發生過的事，先前空山靈雨便曾作過帶領鎮民一步一拜繞完鎮上然後回到淨專寺作大迴向的行腳拜懺儀式，普度等人今晚的作法其實與空山靈雨所為大同小異，卻不料這竟是對方用來麻痺竇娥監視網的特殊作法，這讓覺得被人狠狠打臉的竇娥怎能吞下這口氣！

「敢在我地盤上鬧事，你們這些死喇嘛真活的不耐煩了！」雙眼發紅的竇娥急速快移到了淨專寺上空，這時淨專寺周邊趕來的巡邏人員已全都因吸入迷煙一一軟腳倒在地面，只有蒙著面的林沖一人孤身奮戰與已經拔出彎刀大開殺戒的喇嘛們戰成一團，但林沖畢竟人單勢孤早已陷入險境，身上不只多了幾道傷口背上還插著一柄金鋼杵，鮮血直流打死不退的與喇嘛們拼鬥著。

此情此景讓竇娥更火了，「冰箭，殺！」毫不留情的她一揚手，瞬間天空中集結出了何只萬千的細長冰錐，不由分說同時朝下射去，頓時只聽得哀號慘叫聲不斷，眼見只有林沖身上沒有任何冰箭落下，但身邊一群喇嘛全都被射到暴了，而周遭還沒被冰箭射死的喇嘛腦筋也動得快，拔腿就往林沖這奔來，但隨著竇娥下一句「冰錐，殺！」叫出後，地面上毫無預警的突出了無數的細長冰錐由下往上刺，直接將正與林沖戰成一團的惡僧們全都從肛門到腦門穿了個透心涼。

緊接著，已經殺紅眼的竇娥又是一句「冰風，殺！」，瞬間無數細小的冰龍捲風平地而起，直接橫掃過這群被定在原地的僧兵，於是剛才還虎虎生風的喇嘛僧兵們全都變成了一具具定格原地死狀悽慘的殘肢斷體。

「這……這是怎麼回事？」本以為見多識廣的林沖頓時驚呆了，手足無措呆立原地瞠目結舌著，雖然才交手一會兒但他已身中數刀負傷而戰，附近趕來的巡兵又全都被迷倒，原本認為必須浴血奮戰至死的他卻在下一秒發現敵人全數被冰刺上下穿透掛掉還被冰風鞭屍，當下林沖被嚇到連參身上的疼痛都忘了，他走南闖北這麼多年哪曾見過這麼恐怖誇張的殺人手法啊。

又一陣強冷冰風吹過，眼前還燒得火旺不止狂冒迷煙的護摩法壇在眨眼間突然就遭到大片風雪冰封熄滅，當下林沖更是驚訝到說不出話，左右張望了一下想看看是哪路神仙出手相助，突然間心有所感抬頭一望，只見所有人都暗中告誡過他悟虛鎮最不能得罪的竇娥大姐正在他上方快速飛越，直朝淨專寺內飄去同時還揚起一陣平地狂風，將喇嘛們燒出來圍繞在淨專寺內外的迷煙全部吹送到天空高處淡化之。

當下林沖冷汗從額旁大滴大滴地悄悄滑下，太嚇人了，原來是她出手了？沒想到看起來雍容華貴說起話又不急不徐的竇娥夫人竟有這等匪夷所思出神入化的殺人手段，難怪燕千均曾說竇娥與嫦娥這對「悟虛雙娥」都是足以撐起悟虛鎮半片天的女強人，惹誰都好千萬別惹她們，原來這話不是在說笑啊………現在在林沖看來，竇娥哪只可以撐起悟虛鎮半片天而已，根本就連撐起整個西方邊境整片天也沒問題了。

普度並不知道他淨專寺外的強大黨羽們都已經讓竇娥一鍋端掉了，他現在已經衝到了方丈室要抓空山靈雨回去。原本正得意的他一路暢通無阻在淨專寺內快速推進，十八尼師與大部份的寺內高手誰也沒料到普度竟是耍詐用計在淨專寺外燃起迷香，所以原本建構好的守護大陣全都無效而倒了一地的人，遇到偶有沒讓西域大昭鹿寺特製迷煙薰昏的寺內僧人，普度便分派手下圍上去夾攻一律打昏，由於大家都知道淨專寺內的僧人來自五湖四海，一個不小心打死幾人就可能會惹上少林峨嵋或是些隱世宗教的報復，雖然大昭鹿寺實力不差，但萬一搞出一回萬宗圍山討要說法的戲碼也不好，普度因此事前有交代過千萬不可以對寺內出家人下殺手，反正中了我們迷香的人就算不倒也已經氣力全失，輕輕打昏即可。

至於普度本人則率著幾名心腹毫不停留一路衝向方丈室，那兒有他早已安排好的內應在盯著門不讓空山靈雨有逃離的機會，要嘛照著原定計畫殺了空山靈雨後奪走他的御賜袈裟讓燕千均抓狂，要嘛就是衝入方丈室施出秘法禁住空山靈雨並將她快速帶離悟虛鎮，到時候除非空山靈雨以自殺下線的方式脫困，否則還不是任由普度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不得不說普度這批人運氣還真不錯，原本慕名而來向空山靈雨討教佛法的一堆各方高手僧侶在經過這麼長時間後，大部份已經在得到自己心中所需要的答案後先後向空山靈雨告辭歸去山門或尋找適合地點長養聖態以求悟道，剩下的少部份高手僧侶也因過年的關係回歸本寺去接見他們各自的忠實信徒，所以這時候淨專寺內的僧侶武力其實算是一年當中最弱的時候，所以普度這群人才能這麼輕鬆的在寺內旁若無人的肆無忌憚到處亂走……

當普度來到方丈室外時，意外發現自己的內應竟全數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空山靈雨所在的方丈室外卻隱約浮現著一位帶著行者箍環的光頭人影飄浮著擋在門前，那道人影身形蕭索但卻極有威嚴架式，正是被空山靈雨降伏的個人護法鬼僧───帝王級怨魂李世民。

不待普度吩咐，一眾心腹手下喇嘛已經一擁而上，這些全都是普度在大昭鹿寺內訓練出的弟子，個個等級都上了五百級，不只武藝不凡也都具備著不錯的降妖鎮鬼本事，他們一眼就發現了李世民與正常凡人的不同之處，當下結手印的唸咒的取法器動手的全都使出來了，頓時各色虹光大作，不約而同直取李世民而來。

已化為空山靈雨護法鬼僧的李世民眼神古井無波，保護空山靈雨是他的職責，身為護法鬼僧的李世民修行之路本就與一般鬼道的修行之道不同，他日以繼夜待在有國師空山靈雨坐鎮的淨專寺內聽經修行，實力漲的飛快，一般修行者的法力根本無法傷害到他，因此在剛剛發現一群心懷不軌的喇嘛行跡鬼祟摸到空山靈雨方丈室門外時便出手將他們全數打倒，不過因空山靈雨對他說過不得殺生之故所以李世民也沒有下死手，一樣都只是打昏就收手，沒想到現在又是一波惡僧到來，李世民冷哼一聲雙手合掌渾身泛出淡淡青光，身形晃抖便震散了重重不斷的法咒手印震攝之力。

接著，他隨手一指將地面眾多巨大的地板石塊由地掀起憑空直射而出，將一眾朝他出手的喇嘛們出奇不意的撞飛彈開，至於身手不錯幸運閃過一劫的喇嘛們還來不及高興自己沒被打傷之前，也都收到了身形如鬼魅般出現在眼前的李世民揮來的重重一拳，現下李世民的一拳之力已踏進二龍二象之境，才一晃眼，這些嘍囉便都讓李世民搞定了。

眼見自己心腹倒了個七零八落，卻也不見普度有任何氣急敗壞的模樣，他只是看著李世民的模樣眼神一瞇冷道：「不錯啊，空山靈雨竟有鬼僧護法，果真了不得，但遇上了本座就算你倒楣，縱然是鬼僧護法也得乖乖閃開，試接本座一記虹光大手印考考你的能耐罷。」

語畢，一道熾紅烈燄在普度的高舉而起的右掌燃起，隨手一揮後便直朝李世民而去，普度的大昭鹿寺虹光大手印本就有降魔伏妖之功，一般鬼道根本連碰都不敢碰，即使是以鬼體方式出家的鬼僧也應該不例外，但出乎普度意料的李世民竟不閃不避還輕輕提手出掌硬扛了這一記大手印，當下「轟」地一聲響起，普度竟是被反震而回連退了七步，而李世民人影卻在原地晃了一晃閃過幾道青光後便不為所動，但身上的光芒卻是稍減了幾分。

「怎麼可能？這是甚麼等級的鬼僧，怎麼會有能與虹光大手印對抗的能力？」一擊不成的普度雖然很驚訝於李世民的能耐，但現在是爭分奪秒的時刻，燕千均與他的手下很快就會趕到這兒，當下掌心翻轉後取出了法器骷髏杵，夾在雙手中一拍催唸咒語霎時骷髏杵冒出了幽幽青光，青光升空後立即化為十數道泛紅厲鬼身影直衝鬼僧而去，這些厲鬼都是普度祭煉已久的赤煉陰將，如果只是一個個來李世民也毫無畏懼，但人家要玩群毆遊戲就算老虎也不是猴群的對手，才交手沒一下李世民便落了下風，最後只能邊打邊退的咬牙硬撐著，若非他在歸順空山靈雨時受到廣目天王加諸於頭上的行者頭箍大大壓制了實力，否則他又何懼於這些小小陰將？

「算你這小鬼倒楣，遇上我這八寶金象降魔杵所祭鍊的眾多陰將，它們可是一般鬼王碰到也得閃而避之的強者啊！空山靈雨，本座普度現在來找妳討論一下歡喜禪了，快快開門吧，哈哈哈哈………」普度輕易將李世民趕開後得意洋洋地上前就要一腳踢開方丈室大門，突然間他驚覺不對，急忙一個後仰動作閃開了一道來自旁邊的一道青影快箭，卻是段玉的荒古幽靈箭射來了。

「哪來的野僧，竟來悟虛鎮放肆！」一聲暴喝，疾奔而至的段玉與馨鍊擋在了方丈室前，手中搭弓成串的荒古幽靈箭不容分說已朝普度狂射而出，段玉快箭威力非比尋常，射得普度是連連閃躲退開八丈之外。

段玉原本與馨鍊坐在城牆上靜靜坐著等待春節的到來，卻讓這群喇嘛的繞鎮唸經聲打擾到他們二人世界，段玉心想他本尊也沒聽到空山靈雨說今天淨專寺有辦啥活動，那這些喇嘛是來幹嘛的？當下左右閒來無事便遠遠跟在這群喇嘛身後，在確定這些傢伙最後的確只是繞到淨專寺外集結進行祈福法會後才拉著馨鍊離開，誰知不久後就看見林沖的示警煙火。

當下段玉驚覺不妙拉上馨鍊就往回衝，誰知才剛到淨專寺外扁雙雙中了迷煙而跑得歪七扭八一一倒下，吃過不少抗毒內丹的段玉情況比較輕微，當機立斷將還遠在鎮公所喝酒的濟公直接叫回儲存空間內拿出冰龍涎來解毒，隨即便不管那位拿解藥出來而被迷倒的濟公而與馨鍊口鼻蒙上防毒溼巾躍牆而入直奔方丈室而來。二人身形本就極快，一下子便趕上了普度意欲破門而入方丈室的場景，因二人還沒過五百級的關係無法眼見神鬼之形，所以並沒看到身邊正發生著李世民大戰眾陰將的戲碼，當下二話不說段玉立即施放一記荒古幽靈箭，不想那普度倒是有些本事的傢伙，卻叫他輕鬆閃開了。

被人一股腦兒連射不止的普度氣極，堪堪閃過連環箭枝後好不容易稍有施展身手的空間，連忙揮手想拍飛對方飛箭，誰知手才碰到其中一支飛箭便觸動了箭枝上的「僵化」屬性，當下普度心道不好，因為手上瞬間一麻後竟然整隻手都開始僵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