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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王者》第389章
第十部 三足鼎立 第二十七章 忠貞見疑(中)

 對於黃權的話,張任並沒有辯駁,因為他也是這麼想的,只不過張飛是統帥,所以才提他的名字,真正令他忌憚的也是荊州刺史徐庶。不過他也不敢小覷張飛,張飛的神勇早已傳遍大漢,一但有智者相輔為其出謀,那麼張飛的神勇將是一柄無堅不摧的絕世利器,可以摧毀一切阻擋在他們面前的敵人。

 也是因為如此,張任並不敢與張飛正面交鋒,這到不是他怕死,而是他不能死。此刻,他麾下的這支隊伍是唯一一支可以對抗外敵的部隊,絕對不可以走錯一步。

 一步走錯,西川就在也沒有翻身的機會。畢竟,他們的敵人都是比自己強大十倍的對手,而且這個對手不只是一個。

 所以,他情願抗命,也是謹慎行事。

 雖然,他知道自己的舉動已經引起了劉璋的不滿和猜疑,但他也是無可奈何,不得不如此。

 “唉!自己拼拚活,可換來的卻只是猜忌。人心不古!”

 想到傷心處,張任忍不住嘆道:“內有妄臣,外有強敵,內憂外患,時不於我!”

 黃權明白張任是在說劉璋派來的監軍,那監軍不學無術,根本就不懂得軍略,只到張任緩慢行軍是不想救援成都,一點也不能察覺張任的苦心。一天到晚都在可一些不堪入耳的風涼話,可這種人卻又偏偏打不得,罵不得。比那天王老子還要拽上三分。

 “算了,別在想這些不愉快的事情。那種小人,不值得我們去傷神,還是想想如何解決當前地問題。如果不能盡快解決張飛的軍隊,那麼一但霞萌關的疑陣被曹操的謀士戲志才看破,那時西川真的要亡了。”黃權一想到那監軍的嘴臉,就覺得一陣噁心。連忙轉移話題,說到正事上去。

 “也是!西川已經危在旦夕。沒有必要在和他們計較。暫且先忍忍,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張任點頭說道:“我們現在想想徐庶到底有何打算,此時此刻,越是平靜,越不尋常。這背後一定有什麼陰謀,我們沒有想到。”

 “你說他們會不會故意調我們離開霞萌關,然後分兵攻打霞萌關?”黃權突發奇想覺得確有其事。

 “我到是希望如此。”張任看著黃權不明白地眼光說道:“跟你說句實話。就憑我們這支隊伍,如果碰上張飛的那支軍隊,我一點勝算也沒有。兩軍地實力,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他們身經百戰,所遇到的敵人那個不是世上少有的英傑,袁紹如是,劉表如是,曹操、劉備、孫策更如是。而我們對手要不就是張魯小兒,要不就是見首不見尾的蠻人,這些人沒有一個比的上他們。更何況,中原地大物博人才輩出,他們的裝備比我們強上好多好多。實力實在太過懸殊。”

 黃權聽了張任的喪氣話,笑道:“這可不像是我認識地張大膽啊。張大膽什麼時候膽子小了,居然說起了喪氣話?”

 張大膽是張任的綽號,當年張任從軍的時候,數次請命擔任最危險的任務,毫不懼死,眾人都叫他張大膽。後來,張任當上了將軍,地位日漸提升,也無人在叫此綽號。此刻,聽來。張任倍感親切。笑道:“這不是我膽小,而是看清了事實。一味的相信自己那是自負。不是自信。本來,我也覺得天下英雄不過耳耳,天下精銳也未必是我麾下這支部隊的敵手。可是後來,我發現我錯的很離譜。一支精銳,比的不僅僅只是個人神勇,兵器,默契,經驗都非常地重要,尤其是經驗,我的軍隊若以個人戰來說,未必會遜色於夏侯淵的隊伍。可是,我們第一次和夏侯淵交鋒的時候如何?當時的情景只能用潰不成軍四個字來形容。我們輸在哪裡?後來,我總結了一下,就是輸在經驗和裝備上。他們普通士卒的一把刀,可以連續斬斷我們軍士卒三把刀,而經驗,我們就更不能和他們相比了。我們戰張魯,退南蠻也可以說是身經百戰,可是那些都是小打小鬧,不值得一提。比起,曹操對抗韓遂及羌族聯軍時地四十萬大軍混戰,比起孫燦與袁紹的百萬大軍逐入中原的混戰,我們這些戰役又算得了什麼?若非,有霞萌關在,恐怕曹操的軍隊早已拿下了西川了。所以,我們目前幾乎到了必死的局面,唯一的希望就是利用孫燦和曹操敵對這一關鍵,來個死中求生。”

 黃權有些明白張任的意思,倒吸了口涼氣,驚訝道:“難道你打算……用張飛對抗漢中的夏侯兄弟?”

 “沒錯!”張任點頭道:“正是趨狼吞虎之法。”

 “難怪……”黃權回想了張任最近的所作所為,點頭道:“怪不得你只是留下小部分士兵在霞萌關虛張聲勢,原來早有放棄霞萌關的打算。”

 張任毫不隱瞞地說道:“我正是這個打算,我讓那些士兵虛張聲勢,無非是想他們為他們推延到達成都地時間罷了,那一點點的士兵還不夠夏侯兄弟篩牙逢呢!”

 黃權認真想了片刻,興奮地說道:“好計,張大膽不愧是張大膽,敢如此用謀,我認為此計確實可行。成都之堅,尤勝於霞萌關,且城內水糧不缺。張飛要想攻破並非易事。而霞萌關卻兵少將寡,只要夏侯兄弟強攻,不需一日,霞萌關就會被攻破。那時,夏侯兄弟想取西川,而張飛也想取西川,他們本來就是敵對,那有不打起來的道理。那時,我們大可以作壁上觀,收漁翁之力。”

 張任正色道:“這也是我這一路小心翼翼的原因,在這計畫實行之前。我們不可以讓張飛有機可趁,這支隊伍應該在成都城牆上為了勝利奮鬥,而不是死在回成都地路上。”

 黃權怔怔的看著張任良久,嘆聲道:“此時此刻我終於能明白你的苦心,你說的不錯。我軍的實力比起孫燦、曹操,這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若不鋌而走險。若不小心謹慎,我們根本就沒有勝利的希望。”

 張任搖頭嘆道:“你明白又如何?主公不明白還不一切等於零。”

 張任話音剛落。就聽士兵來報,“荊州刺史徐庶潛文聘持信函一封,前來求見。”

 張任、黃權聞言各自對望了一眼,神色均有一些沉重。

 “我軍剛來此地不久,對方就找上了門,看來對方對我們地動向可以說是瞭如指掌。”黃權一臉的不可思議。

 張任嚴肅地說道:“我們根本就不瞭解對方,他們卻可以輕易的察覺我們的動向。這樣的敵人真可怕……他們既然找上了門,我們也沒有必要畏懼。”

 “來人,請文聘至帥帳一敘!”

 張任軍帥帳。

 張任在此地接見了文聘,文聘根據徐庶的要求,呈上了布囊,未等張任拆開,一句話也不多說,便告辭離去。

 兩軍交鋒。不斬來使。

 張任也不好強留,只好任他離去。

 隨後,張任拆開了布囊,布囊中空空如野,什麼東西也沒有。

 “這是什麼意思?”張任茫然的看著黃權。

 黃權也搖頭表示不解。

 張任立刻命士兵去追文聘,可文聘此刻早已不見了蹤影。

 張任對黃權道:“不管對方的目地是什麼。我們必須擺脫他們,讓他們無法察覺我們的動向。新都縣向南不遠就是成都平原,成都平原那裡一望無際,沒有任何可以設伏的地方,我們今夜就動身,火速行軍,爭取在明日傍晚趕到成都。”

 於是,張任大軍連夜動身,馬不停蹄的趕往成都。

 大軍於次日傍晚十分來到了成都城下,一路上張任大軍並沒有遭到任何襲擊。路上也沒有出現一個斥候。非常的安靜。

 “何人鎮守城門?”張任當騎來到成都城下,對著上方高聲吶喊道:“我乃張任。奉命前來救援成都,快快打開城門,讓我大軍入城。”

 “原來是張大將軍?”一身冷笑從城牆上傳來,敢問一句,“你張大將軍奉的是何人命令?”

 “廢話!”張任已經聽出了是誰,怒道:“當然是我主季玉公的命令。”

 “是啊!我看不見得吧?啊!!!”城樓上的聲音依舊是冷嘲熱諷。

 “鄧賢!你這是什麼意思?”張任在也忍不住胸中苦悶,大聲咆哮起來。

 鄧賢原本是張任地好友,惜年兩人一起從軍,一起在嚴顏麾下效命,但張任憑藉出色的才幹,步步高陞,可鄧賢卻一直未得機會。

 因此,鄧賢便以情動之,要求張任升他的官,但張任為人正直,並不假公濟私,不過看在朋友之義,經常分派任務與他,讓他憑藉功績光明正大的陞遷。

 有一次,在對南蠻的戰役中,張任定下了一個奇襲的計策。本來張任打算自己帶隊奇襲,可鄧賢誓死求令。

 張任當時也年輕氣勝,認為自己地計策非常的完美,只要不出錯一定可以破敵。

 也就讓鄧賢代替他發動奇襲。

 奇襲計策成功了,南蠻軍營一片混亂。

 可是,無巧不巧,鄧賢的奇襲軍遇上了南蠻最精銳的部隊。由南蠻王子孟獲率領的死士,在對戰中,鄧賢由於不敵孟獲,棄旌旗而逃,因此導致了計策失效。

 張任軍禁不住南蠻的反撲,大敗而歸。

 張任秉公執法,降了鄧賢的職位,並且還打了他四十大板。

 鄧賢心胸狹隘,對此一直懷恨在心,後來改投善未接任益州牧的劉璋擔任客卿,一直明裡暗裡和張任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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