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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王者》第382章
第十部 三足鼎立 第二十章 意外偶遇

 建安十四年。(公元209年)。

 五月的太陽異常的悶熱,火辣辣的照在乾裂的小道上,地面彷彿經過烈火烘烤一般,升起一股熱氣,使得行人苦不堪言,汗流滿面。

 漢川路上,午時也有不少的趕路之人。在這烈日底下,行人一個個氣喘噓噓,精神不佳,無奈的走在炎熱的烈日下。

 順著這小路一直走,就能到達蜀中的巴郡,那裡是陸路進入川中通道,雖不繁華,卻非常的堅固。

 進入西川的路途非常的險要,常人一般根本就不會入川除非發生了戰禍,不得已才踏著艱難的路程入川。

 然,此一時,彼一時。西川地處偏僻,交通不便。自成一國,文化無法流通,科技無法交流,因此那裡的文化水平及科技相當的落後。入川之人圖的就是無戰亂清淨。可曹操大軍南下,規模浩大,西川已經不在是樂土,人心惶惶,一日三驚。

 較為聰明的人已經開始選擇了退路,趁著戰亂未起的時候,出川前往大將軍孫燦的領地中去,希望可以保得平安。

 故而這官道上行人極多,大多數都結隊出川。

 當然也有入川的,他們大部分是一些商販,前往西川做生意的。因為,西川地處偏僻,較為落後,因此在中原地區一本普通的書籍,一個家喻戶曉的科技在西川都可以賣上相當好地價錢。

 善於冒險具有賭徒心態的商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發財的機會。

 不過。由於道路的險阻,注定了只有一些行腳商人願意冒險發這個橫財。

 時近中午,路上的人漸漸少了,遠遠望去,山道上就只有幾人還在頂著烈日趕路。等那幾人走近,仔細一看,來人都是人高馬大。牽著一匹較為健壯的馬匹,馬匹上背負著大小無數包袱。其中有一個藍色衣著的老年人。

 那老年人看不出年齡。一頭灰白地頭髮證明他以年過花甲,但長得卻是紅光滿面,氣質非凡,不顯老態。最讓人難忘的是,那老者地那雙眼睛,看上去像是在微笑,輕輕的淡淡的微笑。讓人心聲好感。

 只見他坐在一架簡陋的轎子上,一邊翻閱著書籍,一邊搖著蒲扇,非常自得。

 他們這一行人與其他路人不同。不說那怪異的坐轎老者,其他壯漢也非同一般。他們個個都風塵僕僕,滿頭大汗,於常人無異,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非但無一句怨言,反而步履堅定,行走急快,令人驚訝。

 “樊山,你派人前去看看有沒有可以遮陽歇息的地方,天氣太熱。莫要中暑了。”行了段路,老者突然放下了書,對著身旁的一位矯健地少年說道。

 那個叫樊山的少年應了一聲,吩咐了一下身旁的人,快速向前跑去,不一會兒,就回來說道:“回老爺,前面有一處山坳,山坳中有一個老農開的茶棚,可以遮陽歇息。不過。地形複雜……”

 “咳!”那老者以咳聲打斷少年的話。低沉著聲音,“什麼複雜。不複雜的。切記,我是一個行遍天下的老爺,沒有別的身份。而你是護衛,不是羽嵬軍地副首領。這不是行軍作戰,不會有大軍埋伏。在過不久,就可以到達巴郡,巴郡太守是一個了不得的老將,這裡也不可能會有盜賊?別緊張,自然一些。”

 這老者正是主動請纓前往西川的劉華。

 本來,孫燦並不同意劉華親自前來,畢竟,劉華年事以高,通往西川的道路又異常的艱難,路途勞頓,孫燦放心不下。奈何劉華直意要來,並且說的有根有據。

 西川之行,事關重大,要想成事,必須要派份量重,可以代表孫燦地人前往,毫無疑問,這個人非劉華莫屬。

 與情與理,孫燦都無法辯駁,只好派自己的親衛,有著“大漢第一”之稱的王牌羽嵬軍沿途護送。

 那樊山正是羽嵬軍的副首領,本來孫燦有意讓許褚護送,但許褚早以名揚天下,西川又是多事之秋,關卡巡查必是十分嚴謹,未免節外生枝,只好讓並不經常露面又非常機警的樊山相護。

 “大夥兒,行動快一些。前面有處茶棚,我們就在那頭飲茶歇腳。”劉華提醒了樊山以後就開口鼓勵著其他羽嵬軍的士兵。

 酷熱的天氣早已令這些士兵汗如雨下,只是嚴明的軍紀使得他們未發一言,劉華的話彷彿讓他們在嚴酷的天氣中,喝著冬日地冰水一般,從頭到腳一片涼爽,步伐邁地更加利索。

 茶棚原本不大,只有四張破桌子,由於這裡是附近唯一一處歇腳的地方。當劉華他們來時,就已經坐滿了,沒有空桌。

 不過這山坳很大,兩邊都是高聳地大山,陽光無法射入山坳,到是不缺歇腳之處。

 劉華等人來到茶棚不遠的一棵大樹下,叫上一桶茶水,就地歇息了起來。

 小道上這時遠遠傳來一陣急馳的馬蹄聲,轉眼間就到了山坳的入口。來人是一群身著盔甲的士兵,大約有六、七人他們有條不紊的進了山坳。

 茶棚裡大多都是行腳商人,他們見到這些士兵眼中都不由露出一絲懼色。在這個亂世士中,有些士兵並不比強盜強上多少,甚至比強盜還要可恨。

 不過,他們很快就鬆了口氣。這些兵不一樣,他們見茶棚裡人滿,並沒有進行趨趕,而是在茶棚附近尋找了一個寬闊的地方打理了起來。

 這時,這茶棚的老漢開口說道:“大家莫要驚慌。他們地嚴老將軍士兵,不會做任何傷害我們百姓的事情。”

 老漢的話讓茶棚裡的人都完全放心了下來,繼續在一旁聊天,飲茶。

 “看來這嚴老將軍非同一般啊,能讓百姓如此放心。”樊山警惕的看著那些士兵,見他們舉動利索,忍不住低聲驚嘆。

 “確實如此!”劉華臉上路出了一絲笑意。“一支隊伍一次不擾民容易,百次不擾民難。嚴顏鎮守江州十餘載。無一擾民,確實不簡單。”頓了一頓,笑道:“我們運氣不錯,還未到江州就於他會首了。”

 “他,是誰?”樊山不解。

 “放鬆一些!嚴顏要來了!”劉華突然低喝一聲,雙眼望著山坳的入口。

 果然,一位髮鬚皆白的老將軍騎這戰馬出現在山坳地入口。

 老將軍環視了山坳內一眼。目光在劉華一行人身上頓了一頓,眉頭微微一皺,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樊山歎服道:“先生真乃神人。”

 “呵呵!”劉華笑道:“剛剛進來地一批人他們並未休息,反而邁力的整理出一塊地方,顯然是為一個大人物準備,而那批人的領頭身著鎧甲並非士兵普通的皮甲盔甲,顯然是一個領兵的將領,能讓一個將領開路。來人身份必然不小。在江州締結除了嚴顏,別人無此榮耀。”

 劉華的目光一直都未離開嚴顏,見他下馬走向裡自己不遠的地方,接過士兵遞過來地酒壺仰頭飲了起來。

 “咕咚”樊山看著嚴顏,暗自吞了口口水。他本好酒,路上帶來的酒早已喝光。多日不嘗酒味,此刻見嚴顏狂飲酒蟲不由在肚子裡轉了起來。

 劉華看了樊山一眼,笑道:“想喝酒了?”

 樊山點了點頭。

 “那你去問嚴顏買!”劉華若有所思的說道。

 “還是不要了!”樊山趕忙搖著頭,“不說他會不會賣,就算賣,也別去惹這個麻煩。反正快到江州了,我頂的住。”

 劉華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去問他買酒,我敢保證他會請我們喝,而且在江州絕對不會有任何麻煩。到是我們不去理會他們。到了江州。麻煩絕對相繼而來。”

 “這是什麼道理?”

 “哈哈!你別管什麼道理,你去借便是了。”劉華大笑。

 樊山見劉華堅持。也就不在推脫,起身向嚴顏走去,說明來意。

 聽了樊山的話,嚴顏愣住了,原本他覺得劉華等人形跡可疑,打算回到江州派人細細調查,看看是不是來至他國諸侯的奸細。沒想到對方竟會過來向他買酒?作為奸細首先就是要隱秘,那會光明正大的和官家交往:“難道自己真的是多濾了?對方只是行為比較獨特地路人?”

 嚴顏在心中暗自思索,“也罷,乾脆自己去試上一試,也好安心。”

 嚴顏笑道:“老夫還不缺幾個酒錢,兄台想喝酒,拿去就是。”說著將手中的酒壺丟給了樊山。

 樊山得到了酒,到了聲謝,笑吟吟的走了回去,“先生神拉!嚴顏真的送了壺酒給我。”說著,迫不及待的喝了起來。

 “老大,給我喝口。”

 “老大,給我喝口。”

 ……

 軍人無法向百姓一般嬉戲玩耍。他們除了殺人,就是酒、女人、、訓練、聊天,這幾樣事情可做,因此,個個都有不小的酒癮。

 見樊山有酒,人人都開口討取。

 那酒本就被嚴顏飲了大半,所剩不多,樊山哪能給別人,一口就將酒壺裡地酒喝光,還一臉意由未盡。

 其他人見了也紛紛嘆息,一臉鬱悶。

 “哈哈!”劉華見眾人都露出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再次笑道:“他們別急,等會嚴顏會送酒來的,大家都有份。”

 話音剛落,就見嚴顏拿著九個酒壺走了過來,“出門在外,大家就都是大漢子民,理當互助。適才小兄弟說你們酒以在路上喝光,正好我這裡還有些剩餘,不用客氣,來,一人一壺解解酒癮。”

 嚴顏的話立刻博取了大家的好感,紛紛接酒致謝。

 劉華也接過了壺酒,笑道:“多謝了,久聞嚴老將軍豪氣過人,待民親善。老夫原本不信,今日一見,實在覺得慚愧。”

 嚴顏笑道:“老人家過謙了,本人只做因做之事,並不在乎他人看法。”

 “哈!”劉華笑道:“到是老夫見外了,如果不嫌棄,不如趁你我今日遇見之緣,暢談一番如何?”

 “如此,恭敬不如從命。”嚴顏大喜,他過來本來就是試探虛實的意思,可一直找不到藉口留下,劉華相邀正對他的意思,同時更進一步覺得自己是過於多濾。

 嚴顏一邊喝酒,一邊打量著劉華,越看他越覺得劉華不簡單,他的氣質是他見過最獨特的一個,那雙洞察人心的雙眼,彷彿可以看穿自己地一切,就算對方不是奸細,也一定是一個了不起地人物,不由生出結交之心,開口道:“老人家貴姓?”

 劉華笑道:“在下姓孫,單名一個靜字,家在冀州常山。”

 “常山?”嚴顏驚呼道:“那裡離這裡有好幾個月的路程吧,老人家您不遠千里來這裡幹什麼?”

 劉華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孔夫子遊歷天下,才為孔聖。老子李耳行路千萬著一部,流傳千古。老夫不敢與此二聖相比,但也苦讀四十餘載,閱書千萬卷不止,自覺書中以無任何東西可學,便效仿二聖遊歷天下,至今亦以有二十餘載矣。”

 嚴顏面露震驚之色,如果此人言之不假,一定是一個了不得地神仙人物。

 嚴顏起身劉華深深一拜,“老先生志向遠大,嚴顏匹夫望塵不及,請受在下一拜。”

 劉華笑道:“嚴老將軍多禮了,若在如此見外,你我今日不談也罷。”

 嚴顏急道不敢,語氣和神色都充滿了敬重。

 兩人的聊天也漸漸向高深的地方說去,這話越談越不可收拾,劉華的學識讓嚴顏震驚無比,無論是什麼除了在軍事上的問題有些“缺乏經驗”以外,其餘無論什麼他都可以說的頭頭是道。

 尤其是分析是歷史上的政例和戰例,想法全面,思慮周全幾乎讓嚴顏拍案叫絕。

 “老先生,嚴顏斗膽問一句,您老對當今的大事有什麼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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