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王者 第七部 諸侯混戰 第三十七章 軟硬兼施
黃祖被擒,也就意味著戰鬥的結束。
士氣本就異常底下的黃祖軍見主帥被擒,焉有再戰之心,紛紛跪地請降。
張飛命陳生接收俘虜,自己壓著黃祖、蘇飛向大帳走去。
“黃將軍……怎麼,還認得我嗎?”甘寧冷冷的看著這個他曾經意圖效命的主公,這個意圖將他至於死地的主公,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你……你……怎麼……”對於甘寧的出現,黃祖毫無準備,一臉的惶恐。他一直以為甘寧如果沒有流血過多而亡的話,那就一定被淹死了,怎麼也想不到他會活生生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是和自己的對手一起。
“很意外嗎?你那一箭沒有要了我的命,就注定了會由我親手了結你的命。”甘寧放肆的笑著,以他那有仇必報的性格黃祖注定今日得不到善終。
“興霸,將軍也不想這樣。怪就怪在你不應該搶百姓的糧食,如今局勢萬分緊迫,我軍可以無糧,但絕對不能失去民心啊!”蘇飛根本就不清楚事實,甘寧出事的那天,黃祖早早的就將蘇飛調開了,他能聽到的只有黃祖的片面之詞。
“哼!”甘寧冷哼了一聲,將事實的真實經過對蘇飛說了一遍。
黃祖嚇的一個緊的乞降,磕頭認錯。
就連蘇飛見黃祖如此窩囊,心中也生起一股厭惡。
甘寧本想好好折磨他一番,此刻見他如此沒有骨氣,也失去了折磨他的興趣,一手卡著黃祖的喉嚨,硬生生的捏斷了他的脖子。
五月二十六日,徐晃、張飛分別收到孫燦的召喚,回到了葫蘆口,在他們和劉表、黃祖交戰的同時,孫燦也使用了蠶食戰術,將南郡周遍所有地區全部的納入麾下,並且封鎖出了一切通往各地的消息。
孫燦單獨召見了荊州謀士蒯良,說道:“子柔先生,如今荊北除了南郡以外,其他諸郡都以在燦發掌握之中,就連夏口也為我軍所得。南郡太守蒯越正是子柔先生的弟弟。若子柔先生願去勸降的話,燦必有重謝。”
蒯良微微行了一禮,說道:“良先謝過鎮南將軍厚愛,自古良臣不仕二主。蒯良不過一介書生,怎能擔此重任?鎮南將軍還請另選高明。”
孫燦聞言,又是一陣苦笑,剛剛不久前就在徐庶那裡碰了一個釘子,任憑他怎麼好言勸說,徐庶都是不理不睬,雙耳不聞天下之事,一心就在言讀孫燦留給他的書籍。一副要殺遍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任憑說破嘴皮,也徐庶也不說一句話,更別說歸降了。
如今,需要蒯良幫忙,蒯良也是一副良臣不仕二主的表情。但孫燦知道徐庶可以不急,可蒯良卻不得不急。荊州三大百年世家分別是蔡、黃、蒯三家。其中,蔡、黃兩家勢力最大,並且掌控軍權,所以不得不消滅。但是如果蒯家不歸順的話,對於控制荊州世族絕對是一大難題。
思濾片刻,孫燦決定使用強硬的手段,逼迫蒯良,一味的忍讓絕非明智之舉。當下說道:“好吧,既然子柔先生不願襄助,那在下也不強求。他日城破之日,即是南郡血流成河之時。”
蒯良微微笑道:“天下人皆可屠荊州,但惟獨鎮南將軍不可。不說鎮南將軍是否狠的下心,當憑鎮孫哲先生四字,就足以讓將軍不敢屠城。”
蒯良看得很準,孫哲乃荊州人士,孫氏一門古籍都在荊州,對荊州有股特別的感情,如果知道自己的孩子在荊州大放殺戮,非氣背過去不可。
孫燦冷聲道:“好吧,既然如此蒯先生請回。來人,傳令下去三日後,強行攻打南郡。另外,在將孫亮、周強、王新、羅曾四人請來。”
孫燦話一出口,蒯良的腳步頓時停住。孫亮、周強、王新、羅曾四人分別是荊州世家的家主,由於人才不足沒有得到劉表的重用。因此,門風不旺。最主要的是他們都和蒯家有隙,在家族的利益上,蒯家處處打壓著他們四家。
如今,孫燦召見這四人,明顯就是一個信號,一個對付蒯家,剷除蒯家的信號。
蒯良臉上陰晴不定,他並非看不上孫燦,只不過劉表對他確實不薄,恩寵有佳,他實在不願背棄他。雖然他已經死了,但是他還是不願轉投他人。但是此刻他不低頭,那麼給南郡帶來的將是一場血戰,以及蒯家的滅亡。
孫燦看出了蒯良的決定,知道他的徬徨,說道:“子柔,如果你答應歸順我,我可以放劉琮一條活路。但是如果你拒絕,那麼劉琮將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你也應該很明白。”
孫燦的態度的極端轉變讓蒯良全摸不著方向,向來以柔和手段來收攬人心的孫燦突然間用出了威脅,利誘等手段,頓時讓準備不充分的蒯良完全失去了方寸,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古人云:‘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親;施仁政於天下者,不絕人之祀’大人此舉動不怕天下人恥笑嗎?”蒯良憤怒的吼了出來。
“是嗎!”孫燦將蒯良已經被怒火燒掉了理智,嘴角漸漸露出一絲笑意,政治手腕越來越圓滑的孫燦,立刻說道:“你認為我孫燦要殺一個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會被人發覺嗎?放心,我會讓劉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頓了一頓,續道:“未能完成劉表遺願,是為不忠。將自己家族,推入火海是為不孝,將南郡百姓,捲入戰火,為不仁。不明是非真理,愚昧而行,是為不智。子柔先生為何不願放下心中的見地,理智的辨別一下將來要走的路呢?”
孫燦“剛柔並濟”的話深深的敲擊著蒯良的心靈,但是他的內心掙紮著,他無法作出“背叛”這樣一個賦有嚴重“罪行”的行為。
“鎮南將軍,希望您可以說到做到。”蒯良在痛苦的權衡一番之後,終於低下了頭作出了抉擇。
五月二十六日,夜!
蒯良孤身進入南郡,次日清晨,南郡城門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