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酒後直言
孟易並沒有進入房間,而是站在門外靜靜的看著房內一家三口溫馨的場景,心中想到了自己前世的師父以及師兄弟,還有今生已經被滅門的孟家。
因為孟易沒有進入房間,蕭柳莽也治好陪著孟易站在門外,不過時不時他就會看向坐在床上的金小姐,目光中閃爍著一絲關切的光芒。
過了一會,處在欣喜中的一家人才想到救命恩人還在外面,金老板連忙擦了一下眼中的淚水,回頭喊道︰“你們怎麼還站在外面,快點進來。”
孟易和蕭柳莽進入了房間,此刻孟易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金小姐,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是比起昏迷不醒的時候已經好太多了。診病的時候孟易並沒有注意金小姐的容貌,現在孟易才現眼前這位金小姐長的很漂亮,五官很標致,看起來很舒服,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楮,相信任何人只要看了一眼就不會忘記。
蕭柳莽見孟易一言不地盯著金小姐看,有些不爽地踫了孟易一下,“金小姐雖然已經醒了,但是臉色還是不好,還需要再繼續用藥嗎?”
“不用了,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一切都會恢復正常了。”孟易搖了搖頭,眼神還是盯著金小姐看。
金老板這時候也現孟易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的女兒,于是他上前一步拉著孟易來到一邊的椅子前,“小兄弟的醫術簡直太神了,比那些徒有虛名的醫師強多了,這次我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你。”
說著金老板看了一眼孟易一直背在肩膀上的包袱,然後大聲地向著門外喊道︰“管家,去給我準備一個儲物戒指,另外在戒指中裝上千兩黃金送過來。”
“儲物戒指?”一旁的蕭柳莽大叫起來,“金老板,想不到你連儲物戒指都有,這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東西。”
金老板得意地笑了笑,“雖說這東西有錢也很難買到,但是我還是有那麼幾個的。這次為了感謝小神醫治好我女兒的病,這儲物戒指就算是診金吧。”
不得不說以前那孟三公子很無知,在他的記憶中不僅沒有關于魔獸的記憶,更沒有金老板他們所說的儲物戒指的記憶,此時孟易不得不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要盡快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各種知識。
很快,管家就雙手捧著一個托盤進入了房間,托盤的中間放著一個銀色的戒指,戒指看起來很普通,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金老板拿起托盤中的戒指,然後雙手遞向孟易,“小神醫,我看你一直都背著個包袱有些麻煩,這個儲物戒指就算是這次為小女治病的診金了,另外戒指中還放了一些錢,以備不時之需。”
孟易雖然還不知道儲物戒指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他並沒有客氣,伸手接過了戒指,然後才開口詢問道︰“這戒指是用來存放東西的?”
“不錯,不過這只是普通的儲物戒指,並不能存放太多的東西。”金老板點頭回答道。
“那這東西應該怎麼用?”孟易繼續問道。
金老板笑著道︰“你只需要戴上戒指,然後心中想著把東西存進去,東西自然就會進入戒指中了,取出也是同樣的只要想想就行。當然,存東西進去戒指必須要接觸到那件物品才能存進去。”
蕭柳莽無比羨慕地看著孟易手中的戒指,“真是個好東西啊,今天我才算徹底相信了關于金老板的一些傳言啊!”
金老板淡淡地笑了笑,“傳言雖然並不是全都屬實,但是有些事情也不是憑空捏造的。”
金老板和蕭柳莽說話的時候,孟易已經戴上戒指,並且試著把肩上的包袱收進戒指,然後又取出,連續試了好幾次才停下來。
這時一邊坐在床邊扶著金小姐的金夫人開口說話了,“好了,你們幾個大男人不要在這里說那些無聊的了,我留在這里陪著亦雪就行了。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了,你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金老板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這才想到該吃飯了,于是連忙開口道︰“走,我們出去喝幾杯,有什麼話邊喝邊聊。”
三人坐在金府寬敞的客廳中,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種菜肴,三人面前都放著一個酒杯。金夫人並沒有來,她留下陪著金亦雪了。
金老板端起酒杯,“來,小神醫,我敬你一杯,謝謝你治好了小女的病。”
孟易也端起酒杯,笑著道︰“金老板不用謝,我這不是已經收了酬勞了嗎,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我應該做的。”兩人一起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前世時孟易就是個好酒之人,雖然不是千杯不醉,喝個一斤二斤的也沒有什麼大礙。
三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很快一個個都有些醉意了。只听那蕭柳莽醉醺醺地說道︰“金老板,你要不是去找我也遇不到孟兄弟,遇不到孟兄弟也就沒人能治好金小姐的病,你說你是不是應該也好好感謝感謝我。”
金老板大笑起來道︰“哈哈,那你說說想要我怎麼感謝你?”
“不如你把女兒嫁給我吧。”趁著幾分醉意,蕭柳莽把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
“什麼?”本來也有些醉意的金老板一下子就清醒了,瞪著雙眼看向蕭柳莽,“我說你小子最近怎麼這麼關心亦雪呢,原來是看上我家亦雪了。”
說著金老板連連搖頭,“不行,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認為你現在這個樣子配得上我家亦雪嗎?”金老板說的很直接。
听了金老板的話,蕭柳莽有些黯然,苦悶地點了點頭,“是,我現在是配不上亦雪,不過我可以努力,我相信早晚有一天我能夠配得上她。”
“早晚有一天?”金老板冷笑一聲,“早晚有一天到底是哪天?難不成你還想讓亦雪一直等著你。先不說我贊成不贊成,就是亦雪她都不會看上你,又怎麼可能會等你。”
“我……”蕭柳莽開口想說些什麼,可是開口之後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能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