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金府慘案
其他人也都看著張奎手中的幾個酒壇,眼中放出光芒,像是見到肉的一群狼。看來這些人大部分都好這口,不過想想也對,男人大部分都好這一口。
這時候余菲打開了房門招呼大家進去,眾人一起回到了房間內,本來就不是很寬敞的房間一下子又擠滿了人。
也許是雲霧山脈中過習慣了,雖然眾人一個個都是斗神強者,但是沒有任何人對這里不滿,生活上眾人已經沒有什麼講究了,什麼環境都不會影響到眾人。
余菲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就抱著孩子找了個角落休息去了,其他人一人抱著一個酒壇一邊聊著天一邊喝著酒,中途蕭柳莽又出去了一趟,回來時身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酒壇。
應該是雲霧山脈中憋的太久了,這些人一個個都放的很開,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不時還會興奮的大叫幾聲。
一直到凌晨眾人才逐漸安靜下來,小聲地聊著天。孟易這時候看著有些醉意的蕭柳莽說道︰“最近過的怎麼樣?和金小姐的事情有戲嗎?”
本來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可是听了孟易的話後,蕭柳莽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哎,金小姐她……”說到這里蕭柳莽苦笑了一聲,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金小姐怎麼了?是不是人家沒看上你?”孟易追問道。
蕭柳莽搖了搖頭,一臉回憶地說道︰“她沒有表態,這一年來和我若即若離,我都有些看不透她的心了。可惜……可惜……”蕭柳莽連續說了兩個可惜,可是後面的話就是沒有說出口,臉上的神色充滿了恨意。
“可惜什麼?”孟易現蕭柳莽的神色不對,立刻追問起來。
蕭柳莽滿臉苦澀,“可惜不久前她生了意外……死了……”說到後來他的聲音幾乎跟蚊子叫差不多,要不是孟易已經進入先天之境,肯定听不到他最後所說的話。
“死了?不對啊,我上次給她診脈現她身體很健康,不像是短命之人。”孟易先是很震驚,然後才低頭回憶著以前的事情說著。
蕭柳莽低著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點啊。”孟易看著蕭柳莽追問道。
“金小姐是被……是被……被人奸殺的……”蕭柳莽斷斷續續地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啊!”孟易驚呼一聲,“奸殺?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歹徒抓到了沒有?”
蕭柳莽苦笑著搖著頭,“城主府已經派人追查凶手,金老板也出了重金懸賞,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凶手。”
“一點線索都沒有?”孟易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有,那個喪盡天良的狂徒奸殺了金小姐之後,還在她的房間留下了一個骷髏頭印記,實在是太囂張了。”蕭柳莽咬牙切齒地說著。
“骷髏頭印記?”孟易重復了一邊,這個凶手還真是有些囂張。
一邊一直在小聲聊天的眾人其實也都听到了孟易和蕭柳莽的對話,在這不大的房間內,以他們的實力就算孟易和蕭柳莽的聲音再小他們也都能夠听清楚。
而風凌在听到‘骷髏頭印記’這五個字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接著開口說道︰“我能去看看那印記嗎?”
孟易看向風凌,“難道你認識那印記,那你知道是什麼人留下的印記嗎?”
“也許我以前見過,但是還是需要先看了之後才能確認。”風凌點著頭說道。
“太好了,我現在就帶你去看。”說著蕭柳莽就站了起來,準備帶風凌前往金府。
孟易伸手拉了一下蕭柳莽,“不要這麼急躁,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金府的人現在應該都在休息呢,等天亮再去。”
說完孟易又看向風凌,“風大哥,據你所知,留下那印記的會是什麼人?”
“如果金府那印記和我以前見過的一樣,那麼作案之人應該就是‘暗殿’之人,這是一個十分神秘的組織,沒有人知道他們具體有多少人,暗殿之人做事向來不分善惡,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風凌回憶了一下說道。
從雲霧山脈出來的其他人這時也恍然地點了點頭,他們經過風凌的提醒也想到了這個組織,他們的標志可不就是一個骷髏頭。
想到這里眾人臉上現出古怪的神色,最後龍晨開口說道︰“暗殿,說起來這個組織的實力並不比鷹隱閣差多少,而且比鷹隱閣神秘多了。世人都知道鷹隱閣的總部在蒼鷹山,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暗殿的總部位于何方。”
“鷹隱閣一向以狠辣沒有人性著稱,而暗殿則以囂張神秘莫測聞名天下。兩個組織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所做之事大多是些殺人奪命的勾當。”龍晨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酒壇喝了一大口酒。
風凌點著頭,他的目光看向孟易,“如果金府之事真是暗殿之人所為,那麼想要抓獲凶手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哼,管他什麼暗殿不暗殿的,殺人就要償命!”孟易冷哼一聲,“反正鷹隱閣一直都在通緝我,再得罪個暗殿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前世時孟易就是個正義感極強之人,沒事的時候就會做些行俠仗義之事,現在听說了這件事情,自然要管一管了,再說他對于自己現在的實力充滿了自信。
龍晨他們看了看孟易,最後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小子的性格我喜歡,這事我張奎也要管一管,***暗殿就了不起了,暗殿就能做出這種人神共怒的事情了。”張奎先大大咧咧的表示支持孟易。
“我也早就想要見識見識暗殿的神秘了,算上我一個。”想不到平時沉默寡言的風凌居然也有這麼熱血的時候。
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龍晨,想要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呵呵,既然這樣,我也不是怕事之人,金府之事我們管定了。”龍晨豪爽地大笑一聲,然後再次拿起酒壇狠狠地灌了幾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