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白鬆的消息
“好了。”田宗擦了擦額頭的汗滴,將碎布遞給孟易,道:“弱弱的問一句,閣下的狗屎運為什麽會這樣好呢?”
孟易得意洋洋的表情上寫滿了***,道:“沒辦法,狗屎運來了,擋也擋不住。”
五天之後,孟易一行人終於從罪惡之都中走了出來,而此時整個罪惡大陸已經恢複了往日的安寧。
俯瞰身下,農民耕種,修士修煉,一副祥和的氣象令人神往,這才是真正的世界。
上三界的仙級以上強者全都進入了罪惡之都,而留在罪惡大陸上的仙級一下的強者如何能抵得過藥王殿眾人的追殺。
“我走之後,全殲上三界殘餘勢力。”這是孟易在走之前對藥王殿的弟子發出的唯一號令。
而藥王殿的弟子也著實這樣做了,僅是五天時間,殘留在罪惡大陸上的仙級以下的上三界眾人便被剿滅九成之多。
又是五天之後,殘餘勢力幾乎消滅殆盡,眾鬼魔神可謂是聞風喪膽,全都一概向極西之地或者南海諸島逃去,他們在等待著,隻要他們的至強者從罪惡之都中凱旋,便可以重新打回到罪惡大陸。
然而,這樣的苦等一直持續了半個多月,等到的結果確實妖界之子的凱旋,上三界雜物全被殲滅。
逃亡的上三界眾人全都絕望了,可自從孟易回歸之後,他們的藏身之地在靈級強者的探索下自然而然的全部現了出來。
與其說廝殺,還不如說是屠殺,藥王殿的弟子遍布整個罪惡大陸,上三界的殘餘勢力根本沒有任何藏身之地,終於在一個月之後,全被死在藥王殿的怒火中。
是日,藥王殿來了位熟人。
孟易等人親自去迎接,可見來人的勢頭有多大,“白鬆兄!”孟易幾乎是小跑過去的,這位當年的巔峰仙人現在已經成為中期神王,看樣子在落雲那裏得到了不少好處。
白鬆見到孟易的時候,雙眼布滿的笑容,這可是他的命中福星啊,要不是孟易拜托他去找落雲,請求其照看莫言,白鬆自問也不會得到落雲的眷顧。
畢竟像落雲那樣的大神通者如何能看得上白鬆這樣的角色,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孟易,至少白鬆是這樣認為的。
因此在白鬆心裏,孟易的形象早已印入了心底,孟易就是他的恩人,他的兄弟。
“孟易兄。”白鬆老遠的見到孟易,臉上盡是喜悅之色,不過喜悅中卻包含著諸多複雜的情緒。
當孟易見到白送眼中的複雜之色的時候,臉上頓時僵了一下,道:“白兄,屋裏坐。”
“說吧,這裏沒人,我能承受住。”孟易看著白鬆凝重的表情,淡然說道。
“你隻有十天的時間,十天之後,神界的眾多靈級強者將會下界,到時候,一個小小的藥王殿如何能承受住他們的集體攻擊?”白鬆一句話便將孟易陷入徹底的震驚中。
“你的意思,將會有眾多靈級強者下界?”孟易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其他兩界呢?”
“你說呢,估計情況不會樂觀的。”白鬆的表情稍顯凝重。
孟易沉思起來,臉上盡是思慮之色,許久之後才緩緩抬起頭來,道:“這件事你不用擔心了,下麵的問題是關於莫言的,事情希望沒有發展到最壞的程度。”
白鬆臉上閃過一絲暗淡,道:“二十天之後,神界的年輕弟子鬥法大賽將會如期舉行,到時候神界的年輕才俊全都會悉數到場,勝者將迎娶莫言為妻,並將神器憾天送之,作為婚娶禮物。雖然莫言的姿色確實傾城傾國,可大多數人參加鬥法大賽卻是奔著撼天劍去的。”
“這個我自然明白。”孟易點點頭,拳頭握得青筋都暴露出來,道:“多謝白兄相告,最後一個問題,不知你在神界有沒有聽說過麒麟的事情?”
“麒麟?”白鬆餓眼睛陡然亮了起來,道:“你知道麒麟的事?”
孟易默然,等待著白鬆的答案。
白鬆見狀,也就不再賣關子,誰人沒有自己的秘密呢,即便是孟易,也不例外。
“麒麟的事情確實聽過一二,不過也隻是從落雲前輩那裏得知,信息很不齊全,若是道上界,你可以向落雲前輩細細問來,我說的隻能是個大概。”白鬆率先解釋道。
孟易依舊點點頭。
“麒麟的事好像是從一年前開始的,這也算是轟動神界的一件大事了。”白鬆的臉上開始顯現出一抹紅暈來,很明顯,當時所發生的一切肯定震驚了整個神界。
“神界畢竟平靜了不知多少年了,當早已滅族的萬獸之王麒麟出現在天池之邊的時候,整個神界的強者可謂是去了百人之餘,其中不乏一些帝級強者,不過令人恐懼的是,那位麒麟獸雖然僅是剛剛接受傳承,但實力卻已經步入帝級,再加上麒麟組所特有的秘術,即便隻有一人,可卻硬生生的衝開百人的封鎖,逃脫出去,之後便再也沒有動向。”
“逃出去了?”孟易驚喜的問道,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逃出去了,雖然受到了很重的傷,可終究還是逃出去了。”白鬆大有深意的看著孟易的表情說道,至少從孟易的反應來看,這麒麟獸勢必和他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否則這家夥肯定不會露出這樣的擔憂之色。
孟易看著白鬆壞笑的表情,道:“不用猜了,那麒麟獸也是我的妻子之一,隻不過失憶了而已。”笑容裏麵卻帶著淡淡的苦味。
白鬆的表情僵了一下,道:“原來如此,不過事情並沒有出現最壞的情況,雖然神界依然有不少人在尋匿….貴夫人,可至今卻也沒有白點消息,至少從目前看,她還是安全的。”
孟易長舒了口氣,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擦了把額頭的汗滴,站了起來,衝著門外的弟子說道:“準備好上等的客房,好好款待我的貴賓。”
白鬆一副受寵若驚的神態,立即起身說道:“使不得啊使不得,孟兄這是折殺我了,白某何德何能,孟兄能親自迎接已經是莫大的榮幸了,小屋一間即可。”
“哪裏哪裏。”孟易拍著白鬆的肩膀,“白兄一路勞累,孟易這樣做也並非什麽客套,全是心意,全是心意。”
白鬆被孟易的熱情給弄得實在不知說什麽好了,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既然孟兄如此好客,那白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如是說著,便隨著門外的弟子向外走去。
孟易看著遠處的天空,心裏泛起了百種滋味,隨後便向門主的小山坡走去。
是夜,那個能夠承受二十多人的大**麵,眾女橫七豎八的躺在孟易的懷中,皆是一副滿足的模樣,而孟易此時卻久久不能入睡,睜著雙眼看著天花板,沒有知道他的心裏再想什麽。
黎明時分,蕭真從**爬起來,估計是小解給憋醒的。
孟易賊溜溜的雙眼硬著黎明的晨光差點將蕭真嚇得尿都流了出來,不滿的嘟著小嘴,道:“死鬼,你在幹嗎呢?醒的那麽早!”
孟易將蕭真摟在懷中,道:“我今天一早要出去一趟,估計五六天的時間才能回來,到時候可別想我哦。”
“誰會想你。”蕭真不屑的應了一句,不過隨即便問道:“去哪裏?”
“我原先的那個世界。”孟易淡淡的回答道。
“什麽?”蕭真一下子愣住了,詫異的聲音將眾女從夢中驚醒,全都一臉疑惑的向兩人看去。
孟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們都知道,在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前,也就是說我還是孟家三少的時候,在那個世界已經有了極為紅顏知己,不過卻因為種種原因,並沒有帶來,現在已經在罪惡大陸安定下來,我想趁這個時間,將她們接回來,諸位有何異議嗎?”
孟易說罷便閉上了嘴,雖然眾人並不反對他有其他女人,可是像他這樣又這麽多女人的男人,即便是整個罪惡大陸上也難以尋匿,在這一點上,甚至連孟易自己都
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行。”蕭真最直接,徑直的搖了搖頭說道。
孟易臉上稍有尷尬,衝著秦玉清說道:“玉清,你幫我說說話,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以前的姐妹吧,比如菲姐….”
秦玉清臉上閃過一絲倔強之色,道:“別想用菲姐的名字來嚇到我,你這個負心漢這麽長時間是不是早已經把人家給忘了…”
孟易一聽,便覺得有戲了,至少從目前來看,這些女子的怒氣也隻是衝著自己而已,於是乎,這位清償殺手便使出了慣常的招式,閃電的向秦玉清撲去。
其他女子正要嘰嘰喳喳的想要過來營救,卻被孟易一一製服,全都淩空點穴,躺在**一動不動,隻能可憐巴巴的看著這個畜生的任意妄為。
孟易爬到秦玉清的身上,道:“讓我來看看你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如是說著,在秦玉清驚恐的眼神下,將大手伸進其衣物內,盡情的揉搓起來。
雖然心裏惱羞至極,可渾身卻沒有半點動彈的力氣,隻能任這*賊胡作非為。
雖然孟易的粗暴行為稍微讓秦玉清心裏感到一絲不舒服,可這種不舒服也隨著孟易身體的不斷起伏而消失的無影無蹤,*不斷傳來的快感使她忘卻了反抗。
一潮起一潮落,孟易在每一人身上都重複著古老的動作,濃濃的純情從溫暖的**不斷蔓延著。
當孟易的身體從蘭若心身上退出的時候,他站了起來,在每位妻子的額頭上留下一抹濕潤的吻,“半個時辰之後,你們身上的穴位會自動解除,五天之內,我一定會回來的。”
孟易的身影終於消失了,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安寧,十天之後,上三界的眾多靈級聖級強者前往罪惡大陸,到時候藥王殿肯定會第一個遭到滅門。
孟易可不認為憑他現在的實力能夠應對多少靈級強者的共同阻擊,而吳霜兒由於身份特殊又不能出手,因此隻憑借藥王殿現在的實力,絕對不可能有半點生機可言,因此孟易計劃,當他從原先的那個世界回來之後,便將藥王殿的總部立即遷至妖界。
那些知道妖界入口的上三界眾人已經全死了,因此妖界至少在目前為止還是安全的。
耳邊的風呼呼而過,孟易的身體如同驚鴻一般,穿過層層雲彩,最後來到一個偌大的草原上。
五年前,他穿梭的時候,第一次出現的地方便是這個偌大的草原,當時他與丁忘情兩人在這裏茫然不知所措,又遇到狼人的襲擊,甚至最後無奈的變成俘虜。
總之,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很心酸,沒有實力,無論在哪裏也說不上話,這點道理孟易可謂是深深的理解了。
表麵看,這個草原並沒有什麽異樣之處,可自從進入巔峰王者以來,孟易的神識是何等的強大,早就察覺到這片草原有些古怪。
而古怪的源頭便是草原的中間。
孟易從空中落了下來,天白鷺雙翅也收回體內,神色的淡然的徒步向草原中心走去。
草原上,沒有了狼人,沒有修士,有的僅是毫無靈力的凡人,他們以放羊為生,喝著馬奶,偶爾會五六個人出去打一次獵,總之在沒有上三界的騷擾下,這些的生活是那樣的河蟹,那樣的令人神往。
孟易高貴的服侍走在草原中很顯眼,牧民們皆都一臉疑惑的看著這位富家公子,不知其要走向何處。
大約徒步行了五十裏,終於有位好心的牧民提醒了孟易,前方十裏地是不得入內的,凡是有人進入那個地帶,全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那裏是鬼區,不是人呆的地方。
不過孟易也隻是對這好心的牧民嫣然一笑,並沒有在意,徑直的往前走。
牧民間勸解無效,便搖了搖頭,這年頭腦殘人確實多的讓人有些詫異啊,老牧民心裏暗稱可惜,不過當那道身影在其眼前十丈的位置突然變得模糊,在然後完全消失的時候,老牧民才徹底的愣住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