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選擇

週四下午，剛好沒課的佩妮得知西弗也沒有課後跑過去找他。魔藥教室門口，佩妮難得的看到隻貓頭鷹停在西弗面前，而西弗正坐在那裡讀信。

佩妮打量那隻貓頭鷹一會，突然發現有眼熟，仔細想想，對，馬爾福家的雪梟。皺眉走過去，西弗抬頭看到來，朝她點頭，佩妮沒有說話，只是走到他旁邊坐下，靠著他開始看那封信。

西弗沒有介意，把信挪到中間。果然……是馬爾福寫來的招攬信。

西弗確認也看完便用魔杖揮揮，把信燒掉。他轉頭看到佩妮皺著眉頭，不禁也皺起眉頭：「在擔心？」

佩妮看他眼，微笑著問道：「西弗想要加入嗎？」

西弗抿抿唇，認真道：「黑魔王是個很不起的人。」

佩妮頭贊同道：「不錯，不可否認，他是個非常不起的人。」看著西弗讚歎崇拜的臉色，補充道：「他可以給力量與權利，以及給大家帶來死亡與恐懼，但是，他無法帶來生的希望。」

西弗平靜的看著：「佩妮，我一直很佩服的，就是從來不會用所謂正義與邪惡來劃分別人。」

佩妮錯愕，隨即微笑：「每個人的肩上都同時有著天使與惡魔的翅膀。」

西弗垂下眼睛，淡然道：「其實你並不希望我加入那邊是嗎？你一直在隱隱抗拒我與斯來特林的人交往，不是因為所謂斯來特林的人是邪惡的那些看法，而是因為你一直知道近幾年來，雖然表面上平靜，但是斯來特林的高年級直在暗地裡幫他招攬學生。」

佩妮微微笑：「是不希望你跟著他，但那是我的想法，西弗，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西弗抿緊嘴唇，看著，「一直以來，強大的實力一直是我所追求的，而他正是這個世紀裡最強大的巫師之一。」

佩妮淡淡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但是。」西弗露出平靜的表情，「強大的實力我有信心再過幾年自己也可以做到，而最想要的，他給不了。」

佩妮靜靜的看著他，過了會兒，上前一把抱住西弗，「西弗，你不知道的這個選擇對我來有多重要。」

西弗回抱住，眼裡流露出的神色是淡淡的柔和。

之後，佩妮就如同放下長久以來最沉重的包袱，整個人輕鬆許多。

週末，佩妮與西弗窩在有求必應室裡看書，他們向享受只有兩個人的體溫與寧靜。

突然，佩妮想起什麼有趣的東西仰起頭看著西弗：「西弗，都忘問，上個學期和斯來特林的人吵過架後不久出現的食物中毒是做的嗎？」

西弗從書上抬頭看，微微得意的抿抿唇角。佩妮忍笑：「果然，才在想為什麼只有拉文克勞沒有事，你是怎麼做到的？」好奇的問道。

西弗淡淡的道：「之前不小心在本書中看到有種魔藥喝後會產生種讓人無法察覺的味道，而一旦有人吃馬鈴薯後聞到種味道就會產生嘔吐，頭暈，腹痛等症狀。」

「所以……你才會在上個學期到那四處閒逛嗎？」佩妮說完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梅林啊，西弗果然是斯來特林的毒蛇，果然睚眥必報的呢。

西弗微微勾勾嘴角，沒有話繼續看他的書去。

「咦？你們在說什麼？佩妮，在笑什麼？」門打開，莉莉帶著波特走進來。

西弗抬頭厭惡的瞥波特一眼，波特完全沒有理他，逕直驚歎的看著這個有趣的房間。佩妮深吸口氣，好不容易忍住笑聲，輕鬆道：「我們在說上個學期食物中毒的事。」

「嗯？食物中毒？」莉莉走到他們旁邊坐下，「就是除拉文克勞外其他學院都有人中毒的那次嗎？」

「那次的事是你做的？」波特聞言轉過身震驚而惱怒的瞪著正在看書的西弗。

莉莉不在意的拉著他坐在旁邊，「西弗這麼做可是有理由的。」波特鬱悶的看著莉莉，隨即朝著西弗小聲的冷哼道：「有什麼理由可以讓他陷害除拉文克勞外所有的學生。」

莉莉隨手翻開佩妮他們攤在地上的書回道：「當然是因為那些人多嘴多舌的佩妮的壞話啦，你上次不是也很不高興他們亂的嗎？」

波特一愣，隨即不高興的撇嘴，「那也不能那樣隨意陷害別人，也許中毒的人不是那些話的人呢？那麼卑鄙的行為也只有斯來特林的人能夠做得出來。」

莉莉無奈的看著他，「難道要找他們所有人決鬥嗎？而且，西弗做事很有分寸的，不是也看到？那件事因為那些人第二都痊癒所以就連鄧不利多教授都沒有認真去調查。好，」安撫的拍拍波特的肩膀，「就是因為件事是西弗做的才有不爽而已，不要再說了好嗎？」說著，看向調侃的看著的佩妮。

佩妮笑，指指旁邊的另堆書道：「先看完這些吧，我們現在需要的是有實用而有效的防禦魔法，至於嵌合方面由和西弗來解決。」

莉莉頭，把那堆書放到手鐲裡，就利落的拉著鬱悶的波特走人，佩妮笑瞇瞇的朝波特揮揮手，然後放下手中的書靠向西弗懷裡。西弗順手把摟到個讓兩個人都比較舒適的位置然後接著看書。

佩妮靜靜的思考著現在的局面，根據西弗所，現在的斯來特林已經開始有所動作，而西弗的最大的避免他以後的死亡，剩下的，就是莉莉與波特。

該怎麼去做呢？煩惱的咬著下唇，恩，根據的記憶，前世的起因在於那個預言，也就是哈利的出生。那麼，如果改變哈利出生的時間呢？如果預言的基礎改變，是會讓歷史順勢改變，還是扭曲預言，讓歷史再次回到原？

佩妮用力的閉閉眼睛，好，最後的一把賭注，賭，無論結果如何，就真的順其自然。

突然，西弗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在煩惱什麼？」

佩妮睜開眼睛，重重的歎口氣真正放下所有的包袱，輕鬆的看著西弗道：「西弗，很想吻你怎麼辦？」看著西弗驚訝的表情，佩妮輕輕笑抬頭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