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一片冰心在玉壺
冰淩風一直在想心事,聽到扈半妝的話,回過神道:“娘子對他很感興趣?”
“難道夫君不感興趣嗎?”扈半妝理所當然的望去武司幽她們,能簽下那麼多頂級星將跟隨,千年都不曾簽下契約的天雄星和天傷星與其夫妻相稱,甚至還有夫妻之實,無論哪一點都不可能不讓人充滿好奇。
尤其在和蘇星接觸後,更是覺得這男人捉摸不透。
冰淩風笑了笑。
扈半妝察覺到他的心事,柔聲說道:“夫君又在想剛才半妝和他的事情?”
冰淩風點頭,聲音很淡:“他對娘子實在不敬。”
扈半妝坐在冰淩風身旁,對這也曾並肩作戰,出生入死,夫妻相稱的男子表露溫柔:“夫君難道不相信娘子嗎?蘇星的確有些本事,這是半妝大意了。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我知道。”冰淩風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相反,對於這位最美的星將,他從來不敢要求過多。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扈半妝才覺得彼此關系反而有些距離。
“不要談他了。當初半妝你和我簽約,是因為我的七夕,我很清楚這點。所以為夫也不敢奢求什麼。能陪在半妝身旁就已經滿足了。”冰淩風回憶昔日,嘴角不由一笑。
扈半妝點頭。
這一點當初簽下契約時就已經說的很清楚,沒有必要隱瞞。
七夕能增強境界,星力,和降星者有天地玄黃。這對於登頂是非常有幫助的,扈半妝不會迂腐的如同林沖。武松固守那所謂武將尊嚴,因此才會和冰淩風簽下了契約。
那些年來,他們一起殺盡了鬥星各路豪強。扈半妝也是盡心盡力扮演一名娘子的賢淑模樣。過了七夕。甚至就以夫妻相稱,只希望能彌補當初因為簽下契約時生疏的關系,只不過他們是簽下契約過的七夕,所以也沒有蘇星和花婉約那種五感共用的東西,冰淩風又十分的善解人意甚至到了讓人無奈的地步,有時扈半妝都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扈半妝美名傾天下,冰淩風也背負了很大的壓力,這樣天下第一的美人,冰淩風又哪裡敢要求太多。扈半妝有一條對任何人不能有愛。也不可有恨的信念,即使是自己降星者也不例外,雖然在外人看來,冰淩風能和最美的星將常常相伴,可事實上,兩人那代鬥星對話恐怕還沒成為霸主下山還多。
讓冰淩風有些鬱悶的是,這些話題大部分又都繞在蘇星身上。
扈半妝靜靜聽著冰淩風敘說往事。
“半妝,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冰淩風突然道。
“夫君,請問。”
“你可否想過成為淩風的娘子?”
扈半妝笑道:“半妝現在不是你的娘子嗎?”
“不是。”冰淩風搖頭。“我說另外一種?”
“難道夫君看到蘇星和她娘子有夫妻之實不甘心嗎?”扈半妝雖然微笑,但是眼神明顯不悅了下來。
“為夫可沒他那種輕浮。居然置星將星胎不顧。”冰淩風道:“為夫想問的是,半妝你可曾有過真心實意想做在下娘子,而不是因為契約的關系。”冰淩風很清楚,扈半妝和他夫妻相稱的原因。
扈半妝沉默。
雖然這個男人很好,非常好,能讓梁山大陸少女美fù顛倒,但是對于扈半妝而言,做他娘子,這不可能辦得到。
冰淩風預料到了一樣,笑著說:“淩風有些得寸進尺了,娘子莫怪。”
扈半妝笑著搖頭。
“這幾日發現你和蘇星考驗,娘子可發現自己變了?”
“變了?”扈半妝不解。
“你樂在其中,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冰淩風很清楚記得當初鬥星,扈半妝每一次戰鬥都顯得十分痛苦,不是來源於傷痛,更多是姐妹相殘的痛苦,所以在某個晚上,同樣一堆篝火前,扈半妝她說如果成為霸主想結束鬥星願望,當然冰淩風善解人意的同意,可惜這鬥星遠非相殘如此簡單。
“是嗎?”扈半妝沒有否定。
“為夫在想,要是以前我也能和蘇星那樣對半妝你,你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夫君這可不行,半妝不喜歡輕浮的男人,他輕薄於半妝,日後半妝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扈半妝笑著說。“原來夫君憂心半妝,只是因為這一點嗎,夫君若是不滿,現在半妝就去殺了他。”
“為夫不是這個意思。”冰淩風起身,“不過我想和他談談。”
“夫君真的要和他談?”扈半妝黛眉一蹙。
“娘子覺得淩風不如他?”
“放心吧,為夫很欣賞他的氣魄和膽識,我有預感,半妝你的願望,他真的能幫你完成。”冰淩風深深看了扈半妝一眼,身形一晃,一陣寒風卷起,幾步就朝冰心洞而去。
武司幽等女一見到冰淩風突然去了冰心洞,立刻覺得不妙,起身要阻攔,這時,一道輕煙而過。
“夫君想和你們的夫君聊聊,妹妹們還請不要打擾,如果你們真的執意打擾,就別怪半妝刀下無情!!”
扈半妝持七星金風玉露雙刀攔在她們的面前,最高的境界完全展現,強大的氣勢竟然讓武司幽她們寸步難行。
地彗星一丈青,第七代霸主扈半妝認真的說。
花婉約拉弓。一道萬裡殺神箭毫不猶豫的射出。
扈半妝隨手一抬,看都不看,一刀把其萬裡殺神箭斬落。
“你不守約定。”時媛氣道。
“這是夫君之間的事情,半妝不會插手,但是最後一次。半妝想幫夫君完成這個心願。”扈半妝平靜的說。
武司幽說:“你應該知道他進去意味著什麼,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你的夫君?”
扈半妝微微一笑。
“何不拭目以待呢?”
武司幽看了花婉約。天英星咬著嘴唇發絲,最終還是把弓放下。“扈半妝,你會後悔的。”這女人很強。但是花婉約對蘇星卻有絕對的信心。
“能後悔一次也好……”
扈半妝悠悠的道。
冰心洞中。
蘇星聽到了宮采薇的心跳。頓時把眼睜開。入目就是女孩嬌豔玉滴的玉女乳峰,蘇星抬起頭,盯著少女的雙眸,迫使宮采薇不得不對望。
宮采薇心跳的越發厲害,女孩還是大方的說:“你在想本郡主的壞話嗎?”
“不是。”蘇星說。
“那你……”
“我在想我能不能以身相許。”蘇星看著她,輕聲說道。
宮采薇一怔,眼睛一濕,差點散了內力,把身體貼的更緊。低聲說了一句:“傻瓜。”
蘇星也覺得自己很傻,便是一口穩住了宮采薇的唇瓣,大口吮吸起來,宮采薇也沒反抗,任由蘇星索取,丁香勾出酥骨,口中津液要融化一般。摟住宮采薇的雙手也激烈遊走,抓上女孩柔軟的兩片臀瓣,身下慾望更是要膨脹預出。
宮采薇嚶嚀著,閉緊眸子。感受著這男人的雙手撫摸她的香軀,雙腿間那硬物更是如一把鋼鐵長槍要貫穿似的,不時撞擊在那敏感的地方,惹得宮采薇神魂顛倒,女孩把雙腿一夾,萎萎水草纏住那作惡長槍,修長玉腿一絞,差點讓蘇星繳槍投降。
兩人纏綿更是激烈,宮采薇的冰肌玉骨訣也是寒光放出,內力不斷鉆入,仿佛把兩人融為一體。
這時,蘇星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身體,馳騁起來。
長槍摩擦那芳草之原,如同一點星火,開始燎原一般,清泉湧出澆在星火之上,不但不能熄滅,反而火上澆油似的,更是不可一世。宮采薇簡直無法相信,嘴唇緊咬,死死抱住。
也不知過多久,蘇星一聲低嘯,終於交槍,同時吻上了宮采薇的霜雪柔嫩的紅唇,讓少女顫抖的身子在懷中得到撫慰。
宮采薇簡直快站不穩了,好半天才睜開眼,羞惱錘了下蘇星胸膛:“你剛才……”
“剛才只是小試牛刀……現在才要開始……”蘇星嘿嘿一笑,將宮采薇抱起。少女咬著嘴唇,雙腿夾在蘇星腰部,免得落下。
感受著那兇猛的火焰,宮采薇身體顫粟,低垂眼眉,嫵媚玉滴,輕聲的說:“本郡主從今以後可不欠你……”
“我欠你太多,現在讓我來回報你。”蘇星柔情的說。
記得剪龍穴,蛟龍吟時,宮采薇還是一副視死如歸的冷艷姿態,如今時過境遷已經是任君採摘的羞澀的模樣,蘇星心中滿是柔情滿是感慨和滿是疼愛。
眼見黃龍入洞時,忽然間,蘇星感受到了一股氣息正朝這裡趕來。
“老婆,我們以後再來洞房。此地太沒情調了。”蘇星說。
宮采薇嗯了一聲。
這時,因為兩人纏綿的厲害,冰肌玉骨內力早以傳給蘇星,一身的傷勢早已經恢復,這冰肌玉骨內力果然厲害,被扈半妝刀氣所傷的五臟六腑都已經癒合。蘇星急忙抱著宮采薇上了岸,宮采薇也感受到了有人過來。
也從這甜情蜜意中驚醒,發覺自己八爪魚的樣子堪堪丟臉,窘迫的一個閃身落下,然後把衣物一卷,褻衣,褻kù,宮裝頃刻穿戴整齊。
少女窈窕嬌軀頓時就掩蓋在了如雪衣冠下。
“還沒看夠嗎?”宮采薇恢復到往常模樣,笑靨如花,卻是比從前輕松了許多。
“看不夠。”蘇星點頭。
“以後不會給你看了。”宮采薇抿著嘴唇。
“不是吧,老婆,你明明還答應和我洞房的誒?”蘇星叫屈。
“你還是叫我采薇吧。”宮采薇紅著臉道。
蘇星正要和宮采薇說說道理,這時,那人已經到來,冰墻轉瞬就破。“在下沒有打擾兩位的好事吧。”
男子出現在了洞中,儒雅平靜的問。
正是冰淩風。
“打擾了,我正在我和娘子相處,閣下可否不要做個電燈泡?”蘇星直截了當的道。
冰淩風若有所思:“那在下抱歉了。”他看上去顯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嗎?”宮采薇正色。
“我找你的夫君聊聊,你不介意吧?”冰淩風說。
宮采薇看了看蘇星,蘇星點點頭。
“不介意。”聽到宮采薇默認那夫君的稱呼,蘇星心中暗樂。
“多謝。”冰淩風望著蘇星,手一招,數百口光華頓時出現,此光華半青半白,數尺之長,正是冰淩風的劍訣“九十九天青地白飛劍”。“作為男人,你應該知道輕薄別人娘子是何代價。”冰淩風微笑的問。
“我可不是故意的。”蘇星皺眉,如果不是被扈半妝所逼到絕路,他也不會這麼做。
“故意不故意你覺得重要嗎?”冰淩風道。
蘇星同意他的話。“那你是先來報仇?”冰淩風星空巔峰,飛劍十分強悍,蘇星的飛劍又在五行陣中,無法使用,事情有點棘手了。
不用任何廢話,冰淩風隨手一招。
九十九天青地白飛劍化出一青一白兩色,左右相絞去了蘇星。宮采薇怎能讓他出手,女孩正玉使出神通,對付飛劍,蘇星卻是對她說道:“采薇,你不要出手,這是我和他的恩怨。”
宮采薇猶豫了下,還是點頭,退在一旁。
她知道蘇星心底有數。
見到天青地白飛劍絞來,蘇星也不懼怕,他沒有飛劍,但是神通也不少,何況剛剛恢復了傷勢,又和宮采薇顛鸞倒鳳了一番,精力真是充沛的沒地方發泄,見到冰淩風飛劍殺來,蘇星左手一打,紫煞騰出,就把飛劍纏住。
紫微化氣乃是梁山大陸很玄的神通,紫煞境的紫氣堪比強大的攻擊飛劍。蘇星指訣一恰,紫煞化出無數利刃,冰淩風把手一招,青白亮光交錯對著紫煞縱橫絞殺,冰淩風也是厲害,修為法力強大,竟把紫煞砍得七零八落。
不過,蘇星的攻擊可不僅如此,他隨手又是一打,打出了一片紫府仙雷,紫府仙雷炸去,這融合紫微化氣和癸水神雷的也是威力不凡,冰淩風一笑,兩指一彈。
一道雷光炸開,如冰如霜。
“癸冰神雷?”
宮采薇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