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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墨山河》第93章
第93章 過往

「嗯?」墨歌掃了一眼眼神渙散的安祁陽,下意識的就想伸手去給安祁陽看一下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但是她伸出去的那隻手卻在半路被攔了下來。

「他沒事,」洛河聲音溫柔的說道,順帶著還看了一眼征楞中的安祁陽:「小陽,喊嫂子。」

安祁陽:「…………」

嫂……嫂子!!!

等等,他還是需要緩緩!師父秒變嫂子什麼的,一定是他還沒有睡醒!

「嫂子?」墨歌面癱臉看了洛河一眼,對著安祁陽語重心長的說道:「來,喊師娘。」

安祁陽:「…………」

他嚥了一口口水,看了看洛河,再看了看墨歌,苦著臉不知道該喊什麼,總有一種無論他怎麼說都會被弄死的感覺呢!

「哼!」旁邊的墨植冷哼一聲說道:「該進去了!」

無論是哪一種稱呼,他都不想聽到!

安祁陽瞬間眼淚汪汪的看著墨植,真是好人!

墨植瞥都沒瞥他一眼,果然和洛河有血緣關係的人,都是腦子有問題的。

「那個……」安祁陽搓了搓手,暗搓搓的說道:「爺爺應該等得很急了,還是先進去吧。」

額,希望到時候爺爺沒有被嚇到。

安老本來給先一步進去的墨植倒了一杯茶,順帶著自己也喝了一口,然後就看見了他覺得可能會注孤生的打了幾十年光棍的外孫,摟著墨歌的腰就這麼進來了。

安老:「…………」

「咳咳咳咳!」安老一口茶嗆到了自己,旁邊的墨植乖巧的幫他輕輕的拍著後背以免安老被刺激過度了。

洛河彷彿是沒有見到安老這個樣子一樣,對著安老十分恭敬的說道:「外公,這是您的外孫媳婦。」

安老:「…………」

他看著墨歌沒有說話,半響,微微歎了一口氣對著墨歌說道:「是我對不起你啊!」要不是因為他的話,墨歌也不會認識到洛河,更不會被洛河給叼走了。

洛河有些不滿意:「外公,您對墨不滿意嗎?」

安老冷哼一聲,起身將墨歌拉到自己的旁邊這才凱開口說道:「我是對你不滿意。」

「多好的一孩子啊」安老看向墨歌的眼神持續愧疚,「怎麼就被你給拐了呢?」

墨歌:「…………」

墨植清脆的笑聲和安祁陽略微同情的眼神讓洛河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到底是不是親外孫?

「小墨啊!」安老語重心長的拉著墨歌的手說道:「你真的是看中了洛河?」

墨歌知道安老在擔心些什麼,她抬頭看向安老的眼神十分的柔和:「您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貿貿然的做決定,」她的眼神清澈直白:「他很好。」

墨歌從來不會輕易許諾,但是就是這樣一句簡簡單單的『他很好』讓安老握著她的手緊了些許。

半響,安老只來得及對著墨歌說了一句:「謝謝」

墨歌雖然不太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也知道安老這是絲毫都沒有反對,想到這裡,墨歌終於是小小的舒了一口氣。

一旁站著的洛河見狀,眼裡的笑意愈發的溫柔,原來還是有點緊張的啊。

「好了,」安老十分不滿意的看了安祁陽和洛河一眼,再看了一眼旁邊十分乖巧的看著自己的墨植,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倆,學學人家小植!」

洛河笑著應了下來,這種時候,當然是外公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還有你,」安老的目光轉到旁邊努力充當隱形人的安祁陽身上:「你大哥都找到媳婦了,你怎麼還沒找落?」

安祁陽十分委屈的說道:「我有女朋友啊!」

他說完了之後才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的樣子,果不其然,安老看向他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完全可以歸結為『混小子居然背著爺爺找了女朋友還不告訴爺爺』。

「爺爺您知道的,」既然已經不小心脫口而出了,安祁陽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稍微挽救一下的:「是師……大嫂的朋友,您也知道的,叫林向晚。」

「哦,」安老微微皺起的眉頭又舒展了開來:「什麼時候有時間,帶回來給爺爺看看,可以的話,早點把事情定下來。」

安祁陽瞬間就成立一個大紅臉,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墨歌的眼裡閃過了一絲微光。

「你們倆,去準備準備,」大年夜自然是有好多東西需要準備的,安老轉身和藹的對著墨歌說道:「小墨啊,咱倆好久都沒有對弈過了,來一局吧。」

墨歌心知這肯定不是一次普通的對弈,對著安老溫和的說道:「好」

「小植乖,」墨歌摸了摸旁邊坐著的墨植的腦袋:「你和他們倆玩玩去啊」

墨植乖巧的在她的掌心蹭了蹭,淺淡的瞳孔裡慢慢的都是信賴,看上去軟萌無比:「好」

安老的書房之前墨歌也去過許多次,但是沒有一次是像現在這樣,心跳的有些許的的快,只不過她面上的神色一向都是十分的淡然,所以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都說棋品即人品,墨歌下棋的風格如她這個人一樣,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而對面安老的心也不在棋局上面,接連輸了兩局之後他清了清嗓子看著墨歌開口說道:「小墨啊,你知道我找你上來應該不僅僅是下棋吧。」

墨歌輕輕的嗯了一聲,將棋子慢慢的收回去,這才看著安老:「是和洛河有關的。」

安老面上多了一絲笑容:「說實話,洛河會喜歡上你,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墨歌是他見過的這麼多的孩子裡面,最適合洛河的一個,當時墨歌和洛河之間看上去還沒有絲毫的曖昧的時候他就這樣覺得。

只不過那個時候的安老以為洛河就這樣要注孤生了,所以也就沒有撮合洛河和墨歌兩個人,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洛河居然會主動出手抓住了墨歌。

「他很好,」墨歌認真的看著安老說道:「不管如何,我都喜歡他。」

「你啊」安老征楞了半響之後,面上重新掛上了笑容:「總是這麼的透徹。」

「你可能會很好奇,」安老的眼神有些渙散,彷彿是在會議遙遠的事一樣:「小河為什麼會對我這個外公這麼的親近,就連年關這麼重大的時間都來我這裡。」

墨歌沒有說什麼,而是安心的聽著安老講述之前發生的事,安老不需要有人回應他,他需要的,只是一個傾聽的對象。

「我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小河他母親是我的大女兒,而小陽的爸爸是我的小兒子,原本他們兩人都各自接親生活的十分的美滿,但是萬萬沒想到,他們四個人一起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就在異植星發生了意外。」

墨歌的瞳孔驀然放大,異植星,不就是當年她找到安老解藥的星球嗎?

「當年……」安老閉上眼睛,蒼老的面上滿滿都是痛苦的神色:「所有人都攔著我,告訴我他們不可能會在異植星上活下來,但是我不信,我瞞著所有人,在異植星上找了一個月,整整一個月,最終只來得及找回來幾具屍骨。」

「當時的洛河,才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天賦卓絕前途不菲,但是一夜之間,就變成了父母雙亡的孤兒,甚至洛家的那一群所謂的親人,都在落井下石。」

「他們發生意外的時候,銀月星上同時也發生了意外,」安老沒有睜開眼睛,但是週身的氣勢卻十分的驚人:「小河被不知道什麼人綁架,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月家和紅家的那幾個小子。」

「當時我在異植星,並不知道銀月發生了什麼,只知道等我回來的時候,月家和紅家的那幾個小子都被找到了,但是小河還沒有找到。」

「偌大的一個洛家,竟然沒有一個人肯出力。」安老緊緊攥在一起的拳頭上面甚至都可以看得見凸起的青筋:「他們都盼著,盼著小河去死,盼著洛家的財產可以落到他們的頭上,沒有一個人關心小河到底是死是活。」

「我回來了之後找了他一個月,沒有任何的消息,所有人都告訴我,他死了,不可能會回來了,但是一個月之後,他卻活著回來了,渾身都是血。」

「我不知道小河消失的那兩個月的時間究竟是發生了些什麼,只知道他沉寂了十天,整整十天的時間,他把自己關在地下的訓練室裡面,十天之後再出來的小河,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

安老的語氣裡面滿是悲慟和懊悔:「永遠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溫柔笑著的模樣,沒有悲傷,沒有憤怒,也沒有……高興。」

有誰還記得,小時候的洛河,也是一個笑起來的時候分外燦爛的少年,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所有人都認為他是一個雲淡風輕萬事不放在心頭的人,是所有人心中完美的男神,只有安老記得,他寧願自己的外孫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而不是現在這樣,無喜無怒。

「十天之後,他拒絕了我讓他留在我這裡的想法,而是獨自一人回到了洛家。」

安老沒有說完,但是墨歌卻知道他的意思是什麼,洛家,只有一個主人,也只能有一個主人,那個人,只能是洛河。

「後面的事,」安老睜開眼睛,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

「那個孩子,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他面上有這麼鮮活的表情了,」安老看向墨歌的眼神十分的複雜,溫和,慈祥,感激,「有你在他的身邊,我很放心。」

「我會陪著他,」墨歌鄭重的承諾到:「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會陪著他。」

安老見狀終於是欣慰的笑了出來。

「只是,」墨歌皺著眉頭說道:「我想知道當年洛是被什麼人綁架的?」

「那些人的目的是什麼?」

安老搖了搖頭說道:「那些人不止是綁架了一個人,而是帝國的幾大世家的繼承人都被綁架過,小陽這一代的人當時還小,並不知道那些事,但是和小河交好的月影和紅玉,甚至就連現在戰無的團長當年都被綁架過。」

「當年,這件事在銀月星上掀起了不少的風浪,不僅僅是幾大世家,就連軍部都出動了,只查得到當年做出那件事的,是一個代號為『夜蝶』的組織。只不過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並沒有查到。」

「月影他們幾個人的記憶被人為的抹去了一段時間,至於小河,就連我也沒有從他的口中問出什麼來。」

「你若是想知道的話,可以親自去問問他。」

「夜蝶……」墨歌呢喃的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這個所謂的組織,倒是想幹什麼?

「當年也不是沒有抓到過人,」安老接著說道,眼裡寒光奕奕:「只不過,那些人身上都裝了自爆的裝置,還沒有來得及審理,他們就已經死了,甚至因為這樣,軍部也折損了不少的人。」

「軍部的人說,凌是夜蝶安插在帝國的奸細,」安老彷彿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軍部……呵。」

「那……」墨歌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動:「他是嗎?」

安老慈祥的看著墨歌說道:「小墨,你要記住,軍部說的話做的事,某些時候即使看上去十分的正義,但是背地裡不知道有多麼的骯髒和黑暗。」

所以黑曜什麼的,才是你最好的歸宿喲!

墨歌並不知道安老一心想把她塞到黑曜上面去和洛河作伴,她的面上仍舊是鎮定淡漠的模樣,但是內心卻十分的不平靜。

凌為什麼被說成是叛徒?他和夜蝶又是什麼關係?

而軍部在這其中,又扮演著一種什麼樣的角色?

清脆而又有節奏的敲門聲在墨歌的耳邊響起,墨歌陡然回過神來,正準備起身去開門的時候,只見對面的安老朝她使了一個眼色。

墨歌:「?」

安老有些捉急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墨歌的眼睛,哎呦餵這小眼眶都是紅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欺負墨歌了呢!

要知道他可是很喜歡自己的這個忘年交的好朋友的!

墨歌:「…………」

她默默的,把窗戶打開,再用力的在自己的臉上揉了揉,試圖營造出一種天氣太冷自己被凍到了的感覺。

安老:「…………」

門外是洛河,他端著一個精緻小巧的托盤,上面是一壺茶和兩個杯子,進來的時候看到安老還十分溫柔的喊道:「外公,這是你最喜歡的茶。」

墨歌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在洛河的旁邊坐了下來。

洛河坐的姿勢極為的端正,修長的手指握著茶壺幫墨歌和安老都倒了一杯茶,這才說道:「外公,喝茶。」

至於墨歌的茶,他親手遞到了墨歌的手上,面對著墨歌有些微紅的眼眶,他抿了抿唇,眼裡閃過一絲暗色,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你們好好聊,」安老咳嗽一聲端起自己的茶杯出了門,臨了的時候還貼心的幫他們倆把門給關上了。

「怎麼了?」洛河見墨歌沒有接過茶杯,於是將手裡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手一伸將她攬到了自己的懷裡,等到墨歌在他的腿上坐好了之後,洛河才空出一隻手來,微涼的指腹在墨歌的眼眶周圍溫柔的觸摸著:「抱歉。」

墨歌的聲音有一瞬間的哽咽:「為什麼道歉?」

「我希望你的人生永遠都不會有悲傷和痛苦,每一天都過得開開心心的,」洛河的眼裡溢出一絲苦澀來:「只是沒想到我卻食言了。」

他的小姑娘應該永遠都是霽月清風萬事不擾的模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眼眶微紅,看向自己的眼神裡是掩飾不住的心疼,即使這個悲傷是為他而來,他也捨不得。

墨歌反手摟住了洛河的腰,搖了搖頭,語氣堅定的說道:「和你又沒有關係,」她的眼眶還是微紅的,但是唇角卻掛上了一絲笑意:「我喜歡你,什麼樣的我都喜歡。」

「我只是有些遺憾,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出現,為什麼沒有早點陪在你身邊。」墨歌的聲音溫和的就像是被融化了的冰川一樣,在陽光下浸透了暖意:「這樣你也就不會一個人。」

安老的語氣中除了悲痛,更多的是愧疚,當時不僅僅是洛河,還有偌大的一個安家壓在他的肩上,即使安老沒有說完墨歌也能夠想得到,要照顧安家,還要照顧安祁陽,安老就算是想插手洛河的事,也是有心無力。

更何況,面前的這個人,還是這麼的驕傲。

「當時的小河,一定很萌萌噠!」墨歌面容溫和無比:「只是,無論是什麼樣,我都喜歡。」

洛河最光明和最黑暗的那一段光陰她都沒能參與到其中,而留給她的是一個已經被歲月錘煉了的成熟的洛河,她何其有幸,而又何其有憾!

洛河怔了怔,漸漸的,眼底毫無保留的愛意翻湧上來,濃烈到讓人心驚。

那一瞬間,他想狠狠的抱住眼前認真說著喜歡自己的小姑娘,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面,但是卻捨不得傷到她一絲一毫,最終,他輕輕的環上了墨歌的腰,她身上清冷好聞的氣味幾乎是撲鼻而來。

墨歌被他抱在懷裡,突然若有所思的開口說道:「如果我早點出現的話,是不是可以看到小河在我懷裡嚶嚶嚶的情況了」她的眼裡多了一絲笑容:「這樣一想的話,當年的小河也是很萌萌噠的呢!」

洛河:「…………」

他的目光從墨歌的臉上掃到了桌子上的茶水,突然開口說道:「在裡面和外公聊了這麼長時間,該口渴了吧。」

墨歌:「…………」

洛河空出一隻手來從桌子上端起茶杯,遞到了墨歌的唇邊:「乖,喝點茶潤潤嗓子。」

墨歌看向洛河的眼神裡滿滿都是狐疑,她怎麼覺得現在這個樣子的洛河看上去十分的圖謀不軌呢?

但是洛河端著杯子一直都不鬆手,所以墨歌只能微微張開唇瓣,準備喝茶,但是下一秒,唇邊光滑的杯子的觸感消失,變成了將她摟在懷裡的這個人溫熱的嘴唇。

洛河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有些含糊:「我突然覺得,茶水也有些不夠解渴呢。」

墨歌覺得自己的臉色一定是十分的紅,但是這種情況下她根本就不能推!開!只能認命的閉上了眼睛,任由某人肆意妄為。

察覺到原本垂著放在一邊的手指之間慢慢的被一雙溫柔的手所輕輕的握住,十指交纏,洛河只是用一隻手,緊緊的摟住了墨歌。

等到兩個人終於放開的時候,墨歌才發現,不僅僅是自己的眼眶紅了,就連洛河的眼眶都有些微紅。

「還渴嗎?」洛河的眼神在墨歌的唇瓣上輕輕的拂過,意有所指的說道。

他的眼角微紅,唇瓣也是紅的十分的誘人,眼角的淚痣鮮活的如同一小滴滴上去的血一樣,整個人只能用活色生香四個字來形容。

而洛河很明顯知道自己的優勢,所以看向墨歌的眼神簡直是可以稱得上是赤裸裸的引誘。

墨歌:「…………」

她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你知道嗎?我之前在小陽那裡看到過一句話,之前我還覺得有些智障,但是現在看來,倒是挺適合你的。」

洛河:「…………」

他微微挑眉看向墨歌,眼裡誘惑得勾人的笑容還是沒有褪去:「嗯?」

就連聲音,都是沙啞的彷彿是帶上了一把鉤子一樣。

墨歌的面上多了一絲充滿了惡趣味的笑容,張了張嘴,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洛河:「…………」

他微微瞇起眼睛笑了開來:「謝謝誇獎。」

但是心下,他將安祁陽記了一筆,怪不得墨歌最近變得有些奇怪呢!

樓下正在拚命攔著想要上去的安祁陽打了一個寒顫,在墨植的眼神下幾乎要哭出來。

QAQ!再不下來,他就會成為一隻死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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