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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已婚男女》第123章
番外5 佈雷斯寶寶惡搞穿越

佈雷斯把亞斯塔路摸出來套在了盧娜的無名指上,無視盧娜喜悅的驚呼,也不等婚姻登記處的辦事員宣佈新郎可以吻新娘了,就一把摟過盧娜狠狠吻了上去。

德拉科在心裡默默數了二十秒,見這對新人非但沒有結束的意思,反而越見火熱,只好咳嗽了一聲轉過臉去。

不過佈雷斯的臉皮要是薄些,那麼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霍格沃茲姑娘為他傷心了,德拉科就算把喉結咳出來也沒用。

而奇怪的新娘盧娜也是泰然以對,配合自己新鮮上任的丈夫燃起情火,企圖把這間辦公室燒成廢墟。

好不容易等這兩人完事兒,德拉科斜眼看著走在馬路上,還手牽手膩歪不斷的兩人,覺得刺眼得很。

「如果接下去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告辭了。」德拉科習慣性地撫了撫一絲不亂的頭髮。

佈雷斯覺得自己聽出了什麼,嬉笑道:「我說德拉科,如果你真的要娶阿斯托利亞,我可不會祝賀你。」

「真遺憾,」德拉科已經不那麼容易被激怒了:「如果能讓你自覺離我遠點,那阿斯托利亞我可是娶定了。」

佈雷斯罵了聲「小老頭」,目送德拉科的身影慢慢看不見了。

「德拉科越來越像一個馬爾福,不過他不像他老爸那麼讓人害怕。」盧娜把左手伸出來,對著陽光下看:「佈雷斯,這可真漂亮。」

佈雷斯「哼」了一聲,他太瞭解盧娜:「我勸你打消把它扔進煉金爐裡的念頭。」

盧娜不好意思地笑笑,卻想著只要她主動親親佈雷斯總是很管用的。

不過今天這種很有效的手段落空了,佈雷斯「嘖嘖」嘴巴回味了一下:「還是不行,這是我母親的遺物。」

盧娜敏感地覺察出佈雷斯不留痕跡的哀傷,她的目光又落在戒指上,瑩潤鮮艷的祖母綠簡直妙不可言,又帶著一種沉重的年代感。

她情不自禁摸了**口的項鏈:「原來這是媽媽給的。」

佈雷斯抱住她故作輕鬆道:「好了,別想這些了,媽媽知道我們結婚一定會很高興的。盧娜,想好去哪兒了嗎?」

「當然了,我要去法國!」

在法國的最後一晚,兩人住到了道格拉斯小鎮的廊橋上。盧娜穿著睡衣,光著腳踩在沙發上,探頭看著窗外流淌著的河水,因為月光的照耀分外波光粼粼,她看得入神,幾乎就想去摸一摸。洗完澡出來的佈雷斯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撅著可愛的翹臀,做著危險的動作,二話不說上前去在那充滿彈性的部位狠拍了一下。盧娜尖叫了一聲,聲音未落,就被佈雷斯扛回了床上。(河蟹爬過……)

佈雷斯饜足地伸了個懶腰,想著昨晚的美妙滋味,翻個身想去摟盧娜。然後他發現自己翻不了身,好不容易費力睜開眼,他發現眼前的天花板一會兒近一會兒遠,他腦袋昏昏沉沉:這是怎麼回事?這時他的耳邊出來了聲響。

「西弗勒斯,索菲亞給我寄信來了。」 「她又有什麼事?」 「她家的泰迪·盧平快三歲生日了,她想邀請我們帶著孩子去參加晚會呢!」 男聲靜默了一會兒又問道:「還有誰去?」 「伊文娜和他們家的艾略特,還有……還有波特夫婦和哈利……」 「還有呢?」 「你真是的,還有布萊克家的丹尼爾啦!」 「不去!」 「我們偶爾也應該帶盧克雷齊婭出去和同齡的孩子玩玩,她老跟著你,會變成書獃子的啦。」

佈雷斯已經呆了,他隱約有種不妙的感覺,說話這麼冷淡又叫西弗勒斯的男人他只認識一個,還是自己的前校長、前院長外加前魔藥教授。可是那個女聲為什麼也那麼熟悉?他費勁力氣抬手看到自己像截白棉花棒一樣的粗短手臂,心裡大罵梅林是個惡劣的混蛋。正罵著,梅林顯靈了,佈雷斯覺得肚子裡似乎有咕嚕聲,他心裡大叫不妙。

斯內普聽見搖籃裡有動靜:「博爾齊婭,伯恩好像醒了。」 兩人一起走到搖籃邊,博爾齊婭伸手摸了摸小兒子的臉:「睡得一臉汗,真像個小豬。」 佈雷斯雙眼發直地看著自己年輕了20歲的老媽,而他那個像大蝙蝠一樣的院長正摟著他老媽的……腰,他突然全身無力,連帶著底下一鬆。 「啊呀,伯恩拉便便了!」博爾齊婭連忙去解他的尿布。斯內普卻打算接手:「你去幫盧克雷齊婭洗澡,這裡我來。」

佈雷斯羞憤欲死,他寧可自己老媽來幫自己,而不是讓這個恐怖的魔藥教授來把自己剝光。他現在明白了,自己不知說了梅林什麼壞話,或者這乾脆就是一個噩夢,自己竟然變成了一個叫伯恩的嬰兒,而斯內普教授和自己老媽就是這小子的父母。盧娜,快用你那些奇怪的魔法發明把我救回去啊啊啊!但是他想得再明白,也改變不了自己正被一隻大手拎起來的窘境,斯內普把他放在墊著塊布的床上,動作十分有效率得把兒子的尿布解開。佈雷斯只覺得下身一涼,最關鍵的部位已經暴露在教授的眼皮子底下,配合著溫水咒沖洗屁股的舒爽感,佈雷斯羞憤欲死。

斯內普把髒掉的尿佈施了個清理一新扔到一邊,又取出一塊乾淨的。可平時算得上乖巧的小兒子今天卻特別不配合,斯內普想抓住他的雙腳把尿布墊到他身下,可那雙小胖腿卻使勁亂蹬不聽話。斯內普耐心告罄,照著他的屁股就輕輕落下一巴掌。這微小的懲罰絕對不疼,但那「啪」的一聲就像一個炸雷落在了佈雷斯的耳朵裡,他這個成年的男子漢被自己的教授(或後爹?)打屁股了。他腦子一片空白,趁著他失神的當口,斯內普已經極有效率地把尿布包好了。佈雷斯被重新放回了搖籃裡。

待他反應過來,心中悲憤異常,開始「啊啊」的叫起來。博爾齊婭在隔壁聽見了,匆匆跑過來:「西弗勒斯,伯恩怎麼了?」 「他今天有點不聽話。」 剛剛洗完了澡換了睡衣的盧克雷齊婭穿著小拖鞋「蹬蹬蹬」地跑過來,頭伸進了搖籃裡:「弟弟今天不聽話了?」 博爾齊婭在問斯內普換尿布的動作是不是太粗魯了,佈雷斯覺得自己告成了狀,心裡頓時安慰不少。

冷不丁的,他發現搖籃裡伸進一個小腦袋。這是個長得和自己老媽一樣的小姑娘,第一美人的名頭可不是白放著的,這小姑娘長得和畫冊裡的可愛人一樣。黑色的頭髮細細軟軟,臉蛋和花朵一樣紅潤,可那雙眼睛怎麼回事,佈雷斯打了個寒顫,這小姑娘的眼神怎麼和斯內普教授一樣。盧克雷齊婭見爸爸媽媽正在說話,歪著頭對搖籃裡的弟弟嘟囔:「你害爸爸被媽媽罵了。」 電光火石間,她伸手在佈雷斯的臉色用力擰了一把,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佈雷斯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差點要哇地一聲哭出來,他心裡咒罵:小惡魔!小惡魔!博爾齊婭又對斯內普耳提面命了一番包尿布注意事項後,想安慰一下小兒子,結果就看到他臉上的紅印。再轉身一看,女兒早就溜掉了。她氣得錘了一下斯內普:「你們這對父女,真是……真是……」 她氣急敗壞的模樣,斯內普卻是越看越喜歡,覺得她晶晶亮的眸子和紅紅的臉頰萬分動人。

「博爾齊婭……」斯內普把臉埋在了她的頸窩裡。博爾齊婭撥著他那雙牢牢掌在自己腰上的手:「我和你說正事啦,泰迪的生日晚會……」 「再說。」 佈雷斯迷迷糊糊地隨著兩個大人的竊竊私語打起瞌睡來,恍惚中他好像聽見斯內普教授終於同意了,到底還是自己老媽有本事。就在他眼皮就要合上的一剎那,他聽見似乎是床邊的那種意大利手工製作的豪華皮搖椅「咯吱咯吱」地響起來:斯內普教授可真是個研究狂,這麼晚還坐在搖椅上看書。

他正想著,老媽動人的嗓音卻如雷貫耳地奔進他的耳朵,把他一下子從夢鄉中震醒。那椅子執著地、時快時慢地響動著,不停息地凌虐著佈雷斯已經不見了很久的羞恥心,他呆愣著張著嘴,連傻乎乎地流口水下來都不知道擦一擦。這一晚,佈雷斯失眠了,他那如花似玉的擁有魔法界第一美名的老媽,竟然嫁給了這麼個男人。當然斯內普教授不是壞人,可是他這樣冷冰冰的,怎麼給女人快樂?可是,佈雷斯摸摸腦袋,老媽似乎很幸福的樣子,而且自己似乎是第二個孩子……

第二天早晨,博爾齊婭把小兒子抱起來,仔細端詳了一下,面帶疑惑地問斯內普:「西弗勒斯,三個月大的孩子會有黑眼圈嗎?」 斯內普思忖了下,看了看牆角里的椅子:「那椅子舊了,該換了。」 博爾齊婭臉色緋紅,只好抱緊兒子:「我們不理你爸爸,媽媽帶你出去走走。」 佈雷斯這才發現這座房子建在曠野,舉目就是大片金黃色的草原,他太熟悉這裡了,因為盧娜的家就在附近,他那年上門拜訪洛夫古德先生的時候正值夏天,草原上開遍了五顏六色的野花,他第一時間決定就在洛夫古德家旁邊給自己和盧娜建一座新居。

「你也喜歡這裡對不對?」博爾齊婭問懷裡手舞足蹈的小兒子。佈雷斯對著自己老媽笑起來。 「因為以前媽媽不能出門,所以你爸爸在這裡建了這所房子,讓我隨時隨地都能看到最美的景色,」她笑著貼了貼兒子的額頭,抓住他像個肉團一樣的小手:「伯恩,小伯恩,真奇怪,你怎麼總讓我想起一個人呢?他小時候也像你一樣,喜歡握著拳頭睡覺,閉著眼睛的表情好像夢裡正在發生什麼精彩的事情。」 佈雷斯想揪住自己老媽的衣襟,告訴她自己就是那個人。 「可我希望你是,又不希望你是。這裡的一切都不一樣,可你該有自己的生活,我還看見你和伊文娜的女兒盧娜結婚了,你可不能拋下她,她是我最好朋友的女兒,你要是對她不好,我一定潛到你的夢裡罵你。」

斯內普喊她進去,初春的風還帶著寒意。博爾齊婭親親兒子的額頭:「媽媽和你說的話,你可不能告訴你爸爸,他最喜歡操心了。」 佈雷斯「依依呀呀」地叫著:他現在哪裡能說話呀。博爾齊婭點點他的小鼻子:「我差點忘記說一件事情了,媽媽希望你平平安安一直到老,所以你記得不要睡在橋上。」 他被抱著回去,又進了那座高高的房子的大門。

穿過門的瞬間,佈雷斯從床上跳了起來。他環顧四周,盧娜在他身邊睡得正香,橋下的河水也在一如既往地流動。他用力抹了一把臉,卻記起母親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連忙一把推醒盧娜。盧娜睡眼惺忪地看著佈雷斯大吼:「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他們穿著睡衣踩到河邊草地上的時候,橋在他們身後「哄」地倒進了河裡,揚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塵土。大難不死讓他們一下子渾身無力地坐在草叢裡,抱在一起平復呼吸,佈雷斯握著盧娜的手,突然覺得奇怪:「你的戒指呢?」 盧娜大驚失色:「怎麼可能?我從來沒有摘下過它,佈雷斯,對不起!對不起!」 佈雷斯摟住盧娜,想到自己做的那個夢,連忙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是媽媽在保佑我們,所以她把戒指帶走了。」

盧娜淚眼婆娑地問:「是這樣的嗎?」 佈雷斯連忙點頭,然後她發現盧娜手裡抓著另一樣東西,是她一直戴著的奇怪的瓶塞項鏈。盧娜解釋道:「這是我媽媽給我的,據說是她上學的時候,和她最好的朋友偷偷喝黃油啤酒攢下來的。」 那串發黃的木頭,在佈雷斯眼裡比什麼都珍貴,他抱著盧娜握著項鏈,仰面躺進了草叢裡,對著天空傻笑,以至於跑過來救援的村民以為自己遇見了兩個穿著睡衣、劫後餘生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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