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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已婚男女》第98章
第98章 最新更新下

 沒有人回答索菲亞的問題,因為所有人都在研究面前這個一臉得逞的笑容,閒坐在他們面前的女人。

 布萊克在拚命挖掘那些很有限的記憶,那些在霍格沃茲吵吵鬧鬧的少年時期的記憶。那七年裡,他沒有遇到過心儀的姑娘,或者說多好的姑娘在他眼裡,都只是逢場作戲的對象。

 可是有兩個女生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簡直是深刻到恐怖的印象。

 一個是瑪麗‧麥克唐納,幾乎所有的霍格沃茲學生都相信瑪麗一定是在出生時拿所有的聰明才智去交換了一星半點的魔法天賦,就像梅林封了你的飛路,必然還會留個叫幻影移形的技能。

 布萊克對瑪麗既怕又恨,因為她是莉莉的朋友,只要他和詹姆斯在一起,就免不了和她見面。而瑪麗偏偏是一個喜好隨時隨地大聲示愛的人,布萊克一想起自己的舊襯衣被這個姑娘撿去做了貼身襯褲,至今還要打一個冷顫。

 直到五年級時醫療翼事件發生後,瑪麗不但摔折了一條腿,似乎連腦子都被摔了一下,明明是最倒霉的受害者,卻像被施了消音咒一般徹底做了陪襯的隱形人。

 瑪麗隨後被父母接回家去,在拿到了來自布萊克和波特家的賠償後,瑪麗再也沒有回到霍格沃茲,似乎是一心準備考取麻瓜大學了。

 另一個就是索菲亞‧哈金斯,曾經的布萊克對她並沒有什麼印象。

 因為霍格沃茲裡默默暗戀著布萊克的女生太多了,索菲亞只是她們其中的一員,還身材肥胖、貌不驚人。如果是博爾齊婭這樣的美人,布萊克就算不喜歡,難免也要在心裡記一筆。可是換成索菲亞,即使她只敢私下偷偷看著布萊克,間或和瑪麗發生一些不大不小的衝突,布萊克都未必會記得這人是誰。

 因為歸功於索菲亞還算不錯的家庭出身,她不敢像瑪麗這個麻瓜出身的少女一樣,死乞白賴地跑到布萊克面前求愛。

 就是這麼一個缺乏勇氣的女生,在年少時的一個晚上,將積存已久的勇氣孤注一擲,趁著布萊克情況特殊的時候趁虛而入,不但敢於冒險,最終還出人意料地成功了。

 布萊克並不是什麼潔身自好的正派男人,可是他能放縱自己遊走在不同的美貌女生群裡,能埋伏在草叢裡等著偷襲自己最厭惡的鼻涕精,可他不能容忍自己被鼻涕精反制,最後落進一個肥妞的圈套裡。

 是的,肥妞,這張臉是那個清晨的噩夢,他被莉莉的尖叫聲喚回了神智,詹姆斯跟在莉莉身後目瞪口呆,然後床塌了……

 他瞬間冒出了冷汗,強迫自己看清身下的人,那張臉和漂亮完全不沾邊,更因為早晨才醒來,細小的眼睛在多肉的面頰上浮腫得只剩一條線。激情的餘韻卻還未消除,肥厚的雙下巴還在顫顫巍巍地隨著嘴唇的開合而抖動。

 布萊克嚇得趕緊撐著床要跳起來,可掌下卻是軟乎乎、油膩膩的肥肉。

 經此一嚇,他當時就膝蓋酸軟,下面也跟著軟了下去,好在詹姆斯和莉莉眼明手快,拿起別床的床單就蓋住了兩人。

 可是瑪麗疼得放聲尖叫,她的尖叫聲刺破了寧靜的清晨,迴盪在空曠的古堡裡,讓被關在門外尾隨而來的學生們興奮無比,恨不得破門而入。

 後來的事情,布萊克已經不願意去想了。

 此刻這個得意洋洋的女人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但是眼裡已經沒有了當日的癡迷和情意,那種興奮和期盼的情緒從她的眸子裡流瀉出來,讓布萊克芒刺在背。

 這女人多餘的肉都不見了,身材瘦削高挑,給人一種壓迫感。臉蛋說不上有多漂亮,反而有一種稜角分明的犀利,薄薄的嘴唇彎著令人心驚的弧度,但是披洩的金髮又柔化了這種近乎要張牙舞爪的攻擊性,反而有種很是矛盾的魅力。

 他緊張地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啞著聲音開口道:「你……」

 盧平卻沒有給布萊克機會,雖然他的臉說不上有多高興,但是語氣卻很堅決:「好,你現在是索菲亞了。我以前不認識你,但對我來說,我和你相遇就只是在林肯郡,過去種種和我們都沒有關係。你只要和我攜手辦完今天的手續,別的人你都不用理會。」

 不愧是多年好友,兩個男人從驚愕到無措,再從無措到開口所用的時間竟然差不多。

 索菲亞一瞬間內疚又感動,眼神和盧平膠著在一起難捨難分。

 波特不著痕跡地拽了拽布萊克的衣服,可盧平不開口就算了,他一開口,布萊克就覺得自己要被淹沒在滿坑滿谷的恥辱中。

 「索菲亞‧哈金斯!」

 「嗯?」索菲亞把目光又從盧平身上移到了布萊克身上,甚至和頗為悠閒地換了一個坐起來比較舒服的姿勢。

 布萊克覺得她無所謂的樣子非常扎眼,聲音更加大起來:「你我兩人是雙方約定的婚姻,是受法律保護的關係,即使你要去找別的男人,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在今天這樣的日子鬧到檯面上來?你還特意挑了盧平,分明就是報復!你這是報復!」

 盧平被點了名,他抿著嘴唇看看狂怒的布萊克,語調微冷地說道:「那法律保護的是你,你舅舅臨死都沒忘給你找一個萬分愛你的妻子和隨之而來的千萬家財。」

 「這和你沒關係!」布萊克轉頭吼盧平,兩個男人的眼神相對,互不退讓。

 索菲亞卻一點沒有危機意識,反而笑嘻嘻地用手指著盧平說:「怎麼和他沒關係?孩子的爸爸可是他呀!」

 挺著大肚子坐在一旁的莉莉看戲看了許久,這時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波特趕緊飛過去一個眼神,莉莉連忙掩住了嘴。

 「你聽到了?」盧平譏諷地看著布萊克:「反正你也不喜歡索菲亞,更不會接受一個來歷不明的私生子,西裡斯,我很遺憾無意中給你解除了枷鎖,你從前怎麼過以後還是怎麼過,不是挺好?」

 「那怎麼行?」波特那把掃帚是分期付款的,布萊克很明智地沒有把後半句話說出口。

 盧平把索菲亞扶起來,莫名其妙地看著布萊克:「怎麼不行?還是你突然愛上我的女朋友了?」

 「胡說八道!」布萊克怒氣沖沖地指著索菲亞:「就這樣一個女人,在學校裡我就看不上,你以為畢業了以後,我反而沒有長進了?」

 索菲亞推開盧平的手,她身量很高,毫不畏懼地和布萊克面對面:「照你這麼說,布萊克先生,你現在應該祝福我和盧平走到了一起,而不是在這裡詞不達意地指責糾纏。」

 「還是……」她又逼近了一步,惡意的嘲笑讓布萊克白了臉:「還是你終於發現了錢財的好處?」

 「我是在報復你沒錯,可我也為我的錯誤付出了代價,怎麼能讓你舒舒服服地靠著我的犧牲花天酒地?」索菲亞的話聽起來是對布萊克在說,她的眼睛卻看著盧平:「我不該因為僥倖和你有了關係就覺得自己的私心可以得逞,我不該因為長輩迫使你答應了婚姻就覺得未來有了希望,我更不應該因為一個不愛我的男人讓自己深陷囹圄。但是感謝梅林,沒有這些經歷,我遇不到萊姆斯‧盧平。」

 索菲亞說了那麼多,也覺得累了:「西裡斯‧布萊克,到了這一步,其實已經與你我的恩怨無關。我只是遇見了別的男人,愛上了別的男人,沒有哪個人會一直停留在15歲,沒有人會喜歡親手把自己送進阿茲卡班的人。」

 布萊克沒有這些心路歷程,所以他覺得面前的女人是在惺惺作態:「盧平,這樣惡毒的女人你也要,你就自甘墮落到要娶個有前科的女犯人?」

 盧平的語調很古怪,古怪到旁觀者的波特覺得有點心酸:「你心知肚明,我的確並不比索菲亞更高尚,還是西裡斯你自己娶索菲亞,然後拿沒有感情的婚姻換錢,這樣的行為更高尚……」

 索菲亞卻沒讓他再說下去,而是從包裡摸出一個錢袋:「布萊克先生,因為我的移情別戀導致你變成了窮光蛋,這事兒我十分抱歉,這算是一點精神損失費,聊表我的心意……」

 她見布萊克沒有伸手接的意思,就「匡當」一聲扔在他的腳邊。

 布萊克一腳把那個錢袋子踢翻了,要不是波特攔著他幾乎要掐住索菲亞的脖子了:「該死的女人,錢算什麼?你在玩弄我的尊嚴!玩弄盧平的尊嚴!」

 「原來您顧慮的是男人的尊嚴?」索菲亞有點可惜地看著滿地的金加隆亂滾:「您這會兒提這個做什麼,您四年年前在校長室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尊嚴這玩意兒呢?」

 盧平不忘雪上加霜:「我的尊嚴不勞你費心,西裡斯,我前不久才單膝跪在索菲亞面前,把我的尊嚴獻給她……」

 布萊克氣得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椅子上。

 「移情別戀太正常啦,布萊克先生。」索菲亞哼了一聲:「你不是常這麼幹?那別人也能這麼幹!」

 盧平抬了抬胳膊肘示意索菲亞挽住:「西裡斯,等你想清楚了,我們還是朋友。」

 兩人走進了辦公室,那門在布萊克和波特夫婦面前關上了。

 波特坐到了布萊克身邊:「西裡斯,你今天怎麼了?你不覺得盧平反而幫了你一個大忙嗎?你不喜歡,甚至厭惡哈金斯小姐,如今不用結婚了,不是天大的好事嗎?你還是那個自由勇敢的西裡斯呀……」

 「詹姆斯,詹姆斯,你不明白……」

 波特拍拍布萊克的肩膀:「不就是被個女人甩了嗎?我以前不知道被莉莉甩了多少次呢!」

 波特看了一眼坐在邊上的莉莉,莉莉卻一臉不贊同地看著這親親熱熱的兩人。

 作為女人,她看問題更敏感更細緻,盧平和索菲亞連孩子都有了,哪怕有報復的嫌疑,這兩位也勢必會作為夫婦共度餘生。

 幸福快樂與否當事人自己明白,代價也由他們自己承擔。

 可布萊克表現得太差勁了,他不是愛自由嗎?自由就在眼前。他不是看不上布萊克家嗎?最後表現的卻似乎很捨不得布萊克家的財產。

 詹姆斯老和他混在一起,開銷也不小,他們現在自己獨立生活,和靠著遺產逍遙快樂的布萊克可不一樣。

 布萊克沒錢了,莉莉反而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那口氣又猛地提起來。

 醫生說過她離預產期還有一周左右的時間,所以在波特的陪伴下,她很有興致地來觀禮。但是事情比原本預計的波瀾起伏得多,就連肚子裡的小波特也想提早出生來湊熱鬧了。

 她抱著肚子,冷汗直冒硬是捱過了一波陣痛,結果波特還在那兒專心致志地安慰西裡斯:「錢也不是問題,鳳凰社提供基本生活費,西裡斯,你還年輕,從前成績也不錯,找份工作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莉莉覺得怒火一路湧上頭頂,她用媲美獅子的尖利聲音吼道:「詹姆斯,我要生了!」

 波特連滾帶爬地扶著莉莉,連道別都忘記說了,把布萊克扔在了走廊上。

 「你還在這裡幹嘛!」布萊克眼睛都紅了,小書記員打了個哆嗦。

 他蹲□慢吞吞地把地上踩了好多腳印的文件撿起來,施了個清理一新,這下魔咒順利奏效了,然後他把布萊克的那張申請遞了回去:「布萊克先生,您這張作廢了。」

 布萊克一把抓過捏成廢紙,扔到一邊,不耐煩地說:「現在你可以走了!」

 那書記員還是不動,反而帶著揣測的口氣問道:「地上的錢,您要不要?」

 走廊裡已經有好多人在探頭探腦,這份實習工作一定保不住了,小書記員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撈夠了本才走,他可不是家資豐富的大少爺。

 布萊克「霍」地一下站起了,又踹了一腳錢袋,四散的金幣敲砸出清脆的聲音,這次小書記員也顧不得他同意不同意了,用十分敏捷的手法開始收拾地上的錢財。

 終於再沒有人關注自己了,布萊克鬆了一口氣抬起頭,才發現魔法部幽深的走廊裡探出無數幸災樂禍的面孔來,他恨不得自己此刻是在霍格沃茲裡,這樣他就能知道哪裡有密道可以速速逃出去。

 小書記員數了數三十枚金加隆,正想問布萊克要不要分一點,沒想到眼前已經連個人影都沒有了。

 他喜滋滋地把錢袋貼身放好,打算把最後一樣生財之道好好利用,給報社做線人的酬勞據說也相當不錯。

 門內的兩人坐了良久,兩人之間凝重的氣氛讓辦事員都不敢開口。

 索菲亞先開口了:「他們應該都已經走了,萊姆斯,你……你也可以走了。」

 盧平沒動,語氣卻有點惆悵:「我怎麼能走?不過我好歹明白了,人愛得不顧一切時,原來真的會失去理智,其實你的手段也沒有多高明,是我自己願意走進圈套。雪莉,雪莉,真是個好名字……」

 索菲亞掩飾地抹抹臉頰,可是眼眶卻止不住酸澀:「所以趁我還沒有改主意,你趕快走!」

 「每個人都有秘密,索菲亞。」盧平這樣怪異的語調索菲亞今天不是第一次聽到:「就當為了孩子,或者為了……為了那段我做你園丁的日子,我並不責怪你的欺騙利用,只求你以後也不要後悔。」

 他說著,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絲絨盒子打開,裡邊是一對樸素的婚戒:「你知道我沒什麼錢,但是我答應過會給你買新的。」

 索菲亞怔怔地看著盒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盧平笑著取出那枚女戒:「你會把左手無名指伸出來吧!」

 結果索菲亞整個人撲進盧平懷裡大哭起來。

 那辦事員尷尬不已,用眼神示意盧平自己是否需要迴避。

 盧平笑著搖搖頭:「不必,只是簽個字,很方便。」

 ……

 博爾齊婭抱著床柱讓納西莎在她身後忙活,同時萬分不解地問道:「黑魔王怎麼會心血來潮辦什麼宴會?」

 「也許裡德爾府沉寂太久了。」納西莎指揮著魔杖使勁:「你也知道,最得力的兩個屬下都被派出去了,也沒有大的戰事,他需要提升一下士氣了。」

 博爾齊婭點點頭表示同意,結果納西莎趁她分神一下子把帶子收得很緊,勒得博爾齊婭忍不住叫了一聲:「輕點!輕點!」

 德拉科就躺在床上,銀色的眼珠盯著她們,「咯咯」笑起來。

 斯內普和盧修斯的行蹤對所有人保密,所以他們回裡德爾府的事情還無人得知,但他一從黑魔王的書房出來,就用快掐死人的力氣逮住一隻小精靈逼問博爾齊婭在哪裡。

 結果他一走到房間門口,就聽到博爾齊婭大叫一聲,聲音中難掩痛苦。

 他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魔杖似有所覺地把斯內普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魔咒反映出來,厚實的桃木房門被轟得整個塌了下去。

 煙塵瀰漫過後,房間裡是兩個目瞪口呆的女人,和一個在床上興奮得四肢亂舞的……嬰兒?

 斯內普看著納西莎手裡的緊身衣帶子和被裹得纖細窈窕的博爾齊婭,心裡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眼睛牢牢定在博爾齊婭的臉上,似要把她臉上每一絲的細節和每一寸的表情烙印在眼底:「為什麼穿這個?」

 博爾齊婭有點緊張地別過臉,看著躺在床前的正高興的德拉科,把他抱起來放進懷中逗了下,覺得平靜了才反問:「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納西莎都快忍不住笑意了:「西弗勒斯,你回來的方式可真是驚天動地,我可不敢傷害博爾齊婭,只是晚上有宴會罷了。」

 斯內普對納西莎點點頭,轉頭看著抱著孩子的博爾齊婭,她手勢非常嫻熟,德拉科靠在她胸前,想抓她脖子上的珍珠項鏈。

 「盧修斯在找你。」他突然對納西莎說道。

 馬爾福家的都是妙人,納西莎一聽就知道斯內普在趕人,她知情識趣地抱回德拉科,給博爾齊婭使了個顏色:「晚宴在七點,可別遲到了。」

 甚至出去前還不忘體貼地幫他們把房門「恢復如初」了。

 斯內普站在博爾齊婭身後,慢慢解她適才被勾在項鏈上的髮絲:「你不必穿這個。」

 博爾齊婭感覺到身後的人靠了上來,他走了好幾個月,身上卻結實了不少,堅硬的前胸硌得博爾齊婭袒露的後背生疼,粗糙的指尖卻時不時地摩挲過柔嫩的頸部肌膚,讓人無聲地戰慄起來。

 博爾齊婭連忙定定神:「我有點胖了。」

 裡德爾府的日子委實無聊,去哪裡都會受到監控,所以博爾齊婭後來就鮮少出門;廚房裡有一大群忙碌的小精靈,自然也沒有她的用武之地,所以說無所事事的貴婦身材總是豐腴的。

 「所以你一邊想著我,一邊心寬體胖?」斯內普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戲謔,灼熱的氣息噴在博爾齊婭耳邊。

 「我沒有……」

 博爾齊婭還來不及否認,就聽斯內普說:「你沒有?那麼那封信是世上的另一個博爾齊婭寫的?」

 「信?」博爾齊婭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不過現在去責怪納西莎多事也太晚了,她現在一定和盧修斯黏在一起,就和自己此刻與斯內普一樣。

 再說,那信也確是自己寫的。

 斯內普很滿意博爾齊婭的沉默,他旋即趁熱打鐵:「是不是我已經不需要你的答案了?」

 「你要什麼答案呢?」博爾齊婭冷冰冰地回答,卻多少有點不自在,斯內普看著她的眉頭蹙了起來:「我一直沒說拒絕你的話,還在這裡和你站了半天,你還要我說什麼?」

 斯內普極難得地愣了愣,然後喉嚨裡突然溢出了低沉又克制的笑聲。

 他的手突然滑到了博爾齊婭的背上,去解她緊身衣的帶子。

 博爾齊婭連忙轉身抓住他的手,看著斯內普黑了些、瘦了些,卻更堅毅的臉艱難地說道:「別動啊,這衣服很難穿……」

 「那就不動,」他猛地又把博爾齊婭轉過去,讓她扶著床柱,把她緊身衣的搭扣弄緊:「這種喘不過氣的東西,只有你們女人受得了。」

 博爾齊婭正想回嘴,不防斯內普一口吮在她後背上,又向上舔過她頸側,扳過她的臉,博爾齊婭才要拒絕就被堵住了嘴。

 斯內普把她的裙子掀起來,手也伸了進去,他貼著博爾齊婭的嘴唇含糊地道:「你果然很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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