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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已婚男女》第104章
第104章 最新更新下

 博爾齊婭從古靈閣出來,盛放著記憶的小瓶子被她放置在地底的金庫裡,受到妖精和巨龍的保護,可說是萬無一失。

 她的精神極為亢奮,可理智卻不斷呼喚她冷靜,她行走間像一陣風一樣,腦子裡卻控制不住地把事件統統串聯起來,甚至到了最後,想像出了托馬斯被攝魂怪拖出去的情景。他會被關押在阿茲卡班那座孤島上,在澎湃的海浪聲和不斷如幽靈漂浮的守衛的監控下,被吸走所有的美好和歡樂,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再由最高法庭賞賜他一個攝魂怪之吻,作為一種不是解脫的解脫。

 博爾齊婭一定會記得回到意大利,給安娜的墳頭獻上一朵血紅的玫瑰以資慶祝。

 回到家中扯下頭巾剝了外套,博爾齊婭覺得一陣暈眩,與精神亢奮相反的是,她的身體十分疲勞。

 她抬頭看了下鐘,發現不過才剛過中午,躊躇了下,她走進盥洗室,準備打理一下自己好好休息一番。

 斯內普回到家意外地發現家裡一片昏暗,要不是家裡的地板上七零八落地躺著些衣物和鞋襪,他一定會以為博爾齊婭不在家中,然而在他的印象裡,博爾齊婭和凌亂這個字眼從來就是搭不上關係的。

 他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抬手拾起那塊色彩綺麗的頭巾和麻瓜長風衣,他甚至還看見了一副墨鏡,他不知道博爾齊婭在搞什麼鬼。

 難道她在為萬聖節做準備?打算扮成麻瓜?她去教堂這件事還不夠嗎?

 斯內普把東西都扔在沙發上,放輕腳步上了樓。

 臥室一片昏暗,晚風掀動著拉得密密實實的窗簾,卻沒有吵醒那個熟睡的人。

 斯內普走得近些,看到那個好夢正酣的人,她可能是睡夢中有些熱,一張臉白裡透紅,彷彿是帶著露水的玫瑰花瓣,眼下雖然帶著疲倦的痕跡,但神情卻是舒適安寧。

 他坐到床沿,心裡剛才因為看見那些東西的焦躁暫時平復了下來,伸手想把她黏在臉頰上的髮絲撥開,沒想到博爾齊婭覺得癢,伸手拍在斯內普手上,這一下倒是把兩人都給驚了一下。

 「你回來了?」博爾齊婭坐起身,她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是既然斯內普已經回來,室內光線又那麼暗,顯然已經不早了。

 她咬了咬唇,有點不好意思地嘟囔道:「我只是想睡個午覺……」

 斯內普像是沒見到她的尷尬,掏出一枚懷表打開,然後略帶一絲取笑地看著博爾齊婭:「都快七點了。」

 見博爾齊婭不可置信的樣子,他把表遞了過去,然後毫不意外地看到她難得一見的沮喪神情。

 於是斯內普把手伸到博爾齊婭額頭上試了試,雖然握過金屬懷表的手掌有點涼,可是探下來博爾齊婭的額頭也不燙。

 「我走的時候你也沒有起床……」斯內普心裡計算了一下:「也就是說你幾乎把一個白天都睡過去了,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還是昨夜沒睡好?」

 博爾齊婭原本也只是懊惱,可是斯內普這話卻像是靈感之源,突然就觸動了她一段久遠的記憶。

 她的手在不自覺隔著睡裙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那裡平滑柔軟,現在還感覺不出一絲異動,可是博爾齊婭就是知道自己的預感一定是真的。

 斯內普見博爾齊婭不回答自己,反而若有所思的樣子,本還打算追問,卻見她的手滑到了肚子上,然後看著自己,先是驚訝然後突然笑起來,然後博爾齊婭的手伸過來,牽起斯內普的手蓋在了她放在肚子上的那隻手上。

 掌下是她柔軟的小腹,眼裡是博爾齊婭漾在眉梢的笑意,斯內普不是傻瓜,他甚至在一瞬間模糊地覺得博爾齊婭的小腹比昨夜摸到的豐腴了一些。可他盯著薄薄絲綢下的那寸肌膚,還是沒法想像有個生命在裡邊成長,數個月後就會和他面對面,會哭會笑,會長成一個肖似他或者博爾齊婭的人。

 他突然為這種神奇的想像而變得虔誠起來。

 「西弗勒斯?」博爾齊婭奇怪地看著斯內普的神情,從他之前的反應來看,這個男人對於孩子的到來是十分期待的,但是現在這幅驚嚇大於驚喜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她情不自禁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肩,結果斯內普落在她肚子上的視線又一下子抬起落在了她臉上,這下博爾齊婭清楚地看見斯內普那雙烏沉沉的眼裡的光芒。

 她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就又被推躺在床上,斯內普整個人也斜倚上來,雙手撫摸著她的腹部,樂此不疲又小心翼翼地彷彿在愛/撫一件珍寶。

 很快他就不滿足了,他掀起博爾齊婭的裙擺,露出了那寸雪白纖細的腰身,你無論如何都不能想像裡邊會藏著一個孩子,那裡的色澤像初雪一樣純潔,像春天的花枝一樣柔軟纏綿。

 斯內普把嘴唇輕輕貼在上面,恨不得將每一寸都吻遍,他吻著博爾齊婭的身體,也是用這一刻的情不自禁歡迎他的孩子。

 博爾齊婭推不動他,然後摩挲在腰際和流連在腹部的嘴唇讓她推拒的手也無力起來,那裡是她最碰不了的地方,哪怕是平時斯內普只要用手指的輕輕掐一掐,她都能敏感地顫一下。

 現在隨著他雙手和嘴唇的游移,博爾齊婭只覺得酥癢一路從背脊閃電般的竄上來,促使她的喉頭發出了一聲驚醒斯內普的嬌喘。

 斯內普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在做什麼,即便他沒有抱任何旖旎的想法,可是看到博爾齊婭潮紅的雙頰,他突然自己也不確定了。

 他握著那蘊含著全新生命力的腰肢的雙手突然緊了緊。

 博爾齊婭作為一個過來人,清楚明白地意識到現在兩人的狀態很不應該。

 於是她偏過頭,聲音埋在枕頭裡悶悶的:「你今天不旦沒有早飯吃,也沒有晚飯吃了,西弗勒斯。」

 斯內普聽到這話,手依然不肯放過那處小腰,人卻貼到博爾齊婭耳邊道:「如果……是真的,我想我未來一年在家經常會吃不上飯。」

 那倒是不至於,博爾齊婭知道過了頭幾個月就行了,再不濟,她自己還有個生意不錯的小飯店。

 「那今晚可怎麼辦?」博爾齊婭推推身上巋然不動的男人。

 斯內普卻覺得懷裡前所未有的充實,不肯挪動分毫,結果卻看著面前的人臉蛋越來越紅,被子下的雙腿突然並了起來。

 他像抓到了一個可愛的小偷,俘獲了一個美麗的俘虜,心知肚明地用手往下面探了探,發現一片濕滑都已經淋到了大腿根。

 他反問博爾齊婭:「今晚可怎麼辦?」

 「不怎麼辦?」博爾齊婭因為這特殊時期異常敏感的身體,恨不得把自己整個卷在被子裡不見人才好。

 可斯內普的手指卻慢慢動起來,她又氣又急掙了兩下,可是在凌亂的床鋪裡卻有種等人採擷的無邊誘惑:「不行……」

 斯內普怕壓到她,倒向一邊重重喘了兩口氣:「我們昨晚還……」

 怎麼能讓他說下去,博爾齊婭急急忙忙斬釘截鐵地拒絕,雖然這更像在說服自己:「不行!」

 斯內普沉默了半晌,兩人似在僵持,可是身體卻都激動,看著博爾齊婭動人羞惱的樣子,斯內普的眼睛更是發亮。

 「我小心一點,」斯內普像是克制著喘息,飛快地說道:「以後不會再動你。」

 博爾齊婭知道這個男人是說到做到的,突然有點心軟,她的柔軟讓貼在她身邊的人立刻就感受到了。

 說起來,時間剛剛好,他們一「忙」完,露西也把外食給他們送到了。

 斯內普眼睜睜地看著博爾齊婭吃掉兩大塊雞胸肉,手還在往牛肉薄餅伸,他拿起蘸醬一起遞了過去,無奈道:「我們明天一早就去聖芒戈。」

 ……

 這天早晨,斯內普少有地在盥洗室裡待了很久,他就像自己二十歲時第一次等待魔藥大獎頒布的時候一樣忐忑。

 區別在於上一次他對著鏡子問自己:「魔藥大師斯內普,你準備好了嗎?」

 這次他的表情更加無措一點,鏡子裡的人看著自己似乎在問:「馬上要做爸爸的斯內普,你準備好了沒有?」

 於是,他又檢查了一遍兩邊袖管是不是扣得嚴嚴實實,嚴謹的外表有助於幫助人冷靜自制。

 可他一看到客廳裡的博爾齊婭,好不容易回歸故里的冷靜自製又飛到了九霄雲外。

 這個女人正企圖把自己的腳塞進一雙玫紅色波浪條紋的高跟鞋裡,那鞋跟就和他的銀刀差不多長。

 博爾齊婭發現斯內普在瞪著自己,這才發現自己習慣性地出門就會換高跟鞋,她尷尬地把腳退出來,就像剛才斯內普瞪著她端咖啡的手一樣,表示自己不是有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她看著斯內普走上前來,把她那雙寶貝的鞋踢到了一邊去。

 男人明顯生氣了板著臉:「換一雙。」

 博爾齊婭笑嘻嘻地把那雙鞋拎起來:「麻煩借用你完美的變形術,低於三寸的鞋我從來不買。」

 結果是,某人的變形術很好,審美觀卻慘不忍睹,博爾齊婭踏著一雙像玫紅色拖鞋一樣的不明物體被帶去了聖芒戈。

 ……

 老醫師莫名覺得斯內普有些眼熟,一邊給博爾齊婭檢查,一邊餘光不停地瞟向站在邊上的黑衣男人。

 這男人面上看不出緊張,也看不出喜悅,就那眉頭皺得和自己老家附近的野山一樣,即使是老醫師最年輕力壯的時候,也沒有成功爬上去過。

 他把魔杖撤了下來,開始「刷刷」地在羊皮紙上寫字,一邊叮囑道:「太太懷孕不到兩個月,要保持心情開朗,注意作息,不要勞累,營養也要跟上。」

 這個診斷不出意料,博爾齊婭的笑容讓老醫師都晃了一下眼,頓時感慨了一下美人的時運不濟,怎麼會和這樣的男人湊成堆,只好出聲好心提醒斯內普:「懷孕不是兒戲,先生你這次可要認真對待。」

 斯內普的臉一下子黑了個徹底。

 博爾齊婭出了辦公室的門後還樂不可支:「西弗勒斯,醫師說用了這次這個詞啊,你上次是什麼時候?」

 對方沒理她,半天才沒好氣地道:「就是你設計讓我陪波特夫人來的那次。」

 他這麼一說博爾齊婭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雖然語氣不善,可是他手上仍然十分小心扶著博爾齊婭的腰側,摟著她慢慢往外走。

 博爾齊婭不由湊到耳邊斯內普耳邊感歎:「看到前邊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沒有,我也會越來越胖,到時候恐怕你就摟不住了,就算孩子生下來,說不定也恢復不了。」

 「那等孩子生下來,我給你熬魔藥。」

 博爾齊婭興奮地抓住他的手臂:「西弗勒斯,你是說有瘦身魔藥這種東西?書上沒寫過啊!」

 因為帶著帽子,把頭髮都攏了進去,所以博爾齊婭甚至斯內普都沒有發現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是莉莉。

 哈利出生才一個多月 ,因為沒有經驗,天氣驟然轉涼的時候孩子發起了低燒,多瑞亞急得上火,天才亮就勒令夫妻二人趕緊帶著哈利去聖芒戈。

 好在病情不嚴重,波特去拿處方魔藥的時候,莉莉就抱著哈利在長椅上等。有了孩子後晚上常常不能睡個好覺,可莉莉非但沒有瘦下去,反而還因此更胖了點。

 她今天也來不及把自己弄得光鮮,出門前只能匆匆裹了件黑袍子,戴了頂帽子遮住雀斑更加嚴重的臉,準備帶哈利看完病就回去。

 莉莉原本什麼都沒注意,只顧著逗著懷裡剛剛退燒,精神恢復了些的兒子。

 可是周邊的人的竊竊私語卻溜進了她的耳朵:

 「你看,那不是斯內普嘛,就是那個新晉的魔藥大師。」

 「他的妻子看上去比報紙上還要漂亮,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喂,你沒看到他們從婦產科出來的嗎?」

 周圍人發出八卦的驚歎聲,莉莉小心地抬頭看著那兩個離去的身影,西弗的孩子會是什麼樣呢?

 也許像他一樣聰明,或許和博爾齊婭一樣漂亮,她低頭看見哈利那雙翠綠的眼,才感覺安慰了一些。

 ……

 斯內普沒有直接把博爾齊婭帶回家,而是來到了對角巷。

 愛瑪看到夫婦二人很高興,然後狐疑地瞟了一眼博爾齊婭腳上穿的「東西」,非常會看眼色地問道:「太太要不要看看新到的鞋款?」

 「好,」博爾齊婭點點頭:「不要超過1寸。」

 原本一向在這種場合不出聲的斯內普立刻糾正:「要平跟的。」

 博爾齊婭瞪了他一眼,可是微微掛在唇邊的那種幸福的笑意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炫目的很,愛瑪一看就知道為什麼了,她很有經驗地帶著博爾齊婭去看低跟鞋的貨架。

 博爾齊婭卻和一個「熟人」不期而遇,傑克·斯帕羅坐在吸煙區的沙發上,無聊地看著自己的女伴東挑西揀,間或對她大驚小怪的讚歎敷衍兩句。

 看著他手上的煙斗,博爾齊婭不悅地掩住口鼻,咳嗽了兩聲,那男人倒知情識趣把煙熄了,博爾齊婭就此別開了眼,可男人的眼睛卻黏在了她身上。

 傑克·斯帕羅是個行動派,他把自己的錢袋直接扔給女伴,打發了她無聲的不滿,自己慢慢踱到博爾齊婭身邊:「布萊恩小……不,斯內普太太,好久不見。」

 博爾齊婭知道他為什麼來搭訕,換成5年前的自己,哪怕臉蛋再美艷漂亮,這個酷愛成熟女人的男人都未必會多看她一眼。

 現在她已為人妻,她敏感地發現斯帕羅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眼神祇在她的臉蛋上逗留了一會兒,倒是往下來來回回兜了好幾圈。

 因為18歲就結了婚,她的胸圍倒是在結婚後又加了個尺寸,搭上纖細的腰身,顯得特別穠纖合度。現在懷了孕,整個人彷彿從內裡透出一股激動人心的神彩來。

 博爾齊婭到底和他一起生活過,對他也是很瞭解:「斯帕羅先生,幸會。」

 可話語裡的冷淡饒是傻子也聽得出來。

 對方卻似乎不以為意,斯帕羅這一生對純真無趣的女孩興致缺缺,卻是對那些成熟的如蜜桃一般鮮美的女人情有獨鍾,而博爾齊婭無疑是此間尤物。

 「我們上次見面還是您15歲的時候……」他帶著一絲懷念恭維道:「您那時就出落的萬里挑一,那手就像最上等的白水晶,我還記得嘴唇印在上面的感覺。」

 博爾齊婭做出一副才記起來的模樣:「啊,真是一眨眼好多年過去了,不過您的吻手禮可真是讓人困擾,我那次幾乎要把一條手絹擦破呢!」

 愛瑪差點沒忍住笑,傑克·斯帕羅好不容易才沒讓自己露出瞠目結舌的臉色,維持了一種尷尬的禮貌。

 博爾齊婭自覺沒什麼對不起他的,這一時的口舌之快讓她也身心舒暢,這個男人酷愛獵艷。

 雖然當年年輕的博爾齊婭沒有來得及愛上他,可她等過他,最後這個男人用可笑的死亡辜負了她。

 「怎麼了?」其實博爾齊婭進來的時間並不長,可斯內普更擔心她經受不住高達3寸的那些「凶器」的誘惑力。才在外邊的沙發坐了不久,終是忍不住跟了進來。

 結果他看到了誰?傑克·斯帕羅,那個和布萊克一丘之貉的花花公子,為了個女人扔下懷孕的博爾齊婭的孬種。

 他一向不是個情緒外露的人,所以博爾齊婭很驚詫地發現他的臉上帶著很明顯的怒氣,似乎下一刻就要抽出魔杖和那個搭訕的男人決鬥。

 博爾齊婭可再沒有放任丈夫和別的男人決鬥的打算,有過一次已經很足夠了。

 她趕緊扯了扯斯內普的袍子。

 斯內普深吸了一口氣,告誡自己這是全新的生活,沒有人會重蹈覆轍。

 他決定無視那個沒有節操的男人,轉而用一種十分柔和的語氣問博爾齊婭:「挑的怎麼樣?」

 「反正不能穿高跟鞋了,別的也就看上去差不多。」博爾齊婭有些不情不願。

 斯內普的手滑到她腰間:「反正也就一年,忍忍就好。」

 他的鼻息噴在博爾齊婭的後頸,溫熱的曖昧的,讓博爾齊婭從腳底升起一種酥麻的略帶羞澀的感覺。

 她想起了昨晚特別有耐心的斯內普,他的手段一向精妙快速,可是這次卻顯得特別謹慎而緩慢。

 他把自己抱在膝蓋上,溫柔地進入、柔緩地動作,一邊不停地問著疼不疼、難受不難受的問題。

 博爾齊婭自己羞愧萬分,雖然全身都舒爽不已,心裡卻總是惦記著孩子,覺得斯內普動作太快或是撞擊得重了,就要出聲阻止。

 就算這樣麻煩,斯內普卻仍然興致很高,雙手和嘴唇一刻不停地照顧著博爾齊婭全身。過程很長,彷彿就像天長地久一樣,兩人全身都是汗,卻緊貼得一絲縫隙都不留……

 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之間完全插不進旁人,傑克·斯帕羅搖搖頭,頗為遺憾,卻仍然很有禮貌地告辭。

 在斯內普毫不掩飾的厭惡目光下,他帶著女伴離開了。

 「以後遇到這種人,記得立刻要叫我。」斯內普還心有餘悸,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擔心,即使博爾齊婭現時與這個男人並無關係,但他並沒有忘記,在另一種可能的命運裡,他們才是夫妻,而這個男人是博爾齊婭唯一的孩子的父親。

 他不得不擔心。

 就在愛瑪好心地提醒他們要不要繼續的時候,斯內普一刻也待不住的表示凡是店裡的平跟鞋,每種款式都來一雙,這個地方讓他很不自在。

 博爾齊婭今天驚訝了很多次,只能暗自慶幸這貨架上的平跟鞋的款式極少,加起來統共不過六雙。

 男人要麼不花錢,花起錢來絕對比女人大手大腳得多。

 斯內普還要去魔藥商店辦點事,他找了一家飲料店讓博爾齊婭待著等他,一邊給她點了杯鮮搾果汁。

 因為他緊盯著吧檯裡的夥計工作,眼裡的嚴厲不言而喻,所以博爾齊婭得到的那杯橙汁特別新鮮濃稠。

 博爾齊婭愉快地啜飲著果汁,眼角卻瞟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面前閃過去,她和店員打了聲招呼,就走出去準備叫住那個人。

 可納西莎卻迅速在拐角一轉消失了,博爾齊婭的心沉了下去,那個方向分明是翻倒巷的「博金·博克」。

 馬爾福家的人博金都不陌生:「夫人,您這次想要什麼?我們才進了新貨,有中國火龍的龍牙項鏈,隱形獸的毛皮,您可以制一件隱身衣,不過一隻隱形獸可不夠,您可能得多花點錢再找一隻……」

 納西莎對他的推薦完全不感興趣:「有沒有……有沒有詛咒人的魔法物品?」

 博金有了點興趣,摸了摸自己塗滿了發油的頭髮,嘻嘻笑道:「詛咒?那也得看效果,馬爾福夫人您是想讓人不安生、發瘋、受重傷,還是乾脆……」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看見一個極美的女人走進店裡來,還對他微笑了一下,博金歷經滄桑的眼睛也忍不住跟了上去。

 再仔細一瞧,那女人已經不容分說地把馬爾福夫人拖了出去。

 博金可惜地歎了口氣。

 博爾齊婭回到飲料店,要了個包廂,把納西莎帶進去,甩上鎖門咒和防竊聽咒。

 她還是壓低聲音問道:「納西莎?你在做什麼蠢事?詛咒?你要詛咒誰?竟然還去找博金!你指望他幫你保守秘密!」

 納西莎就像失去了全身的活力,雙眼無神地越過博爾齊婭不知看向哪裡,直到博爾齊婭憤怒的聲音喚回了她的神智,她才顫抖得幾乎摔到地上。

 馬爾福家的夫人,布萊克家的小姐在人前從來都是高貴優雅的,可是納西莎此刻再也忍不住,眼淚從她摀住臉的雙手指縫裡流了下來。

 「博爾齊婭,我太害怕了!」納西莎的聲音嗚咽著傳來:「你不知道,黑魔王光臨了馬爾福莊園。」

 「他做了什麼?」博爾齊婭不明白,她並不認為黑魔王會選在這個時候會對自己最得力的屬下做下什麼恐怖的懲罰或者殺戮。

 納西莎的眼睛佈滿了紅絲,卻閃耀著憤怒的火焰:「我才不害怕他來馬爾福莊園,可是他竟然讓我把德拉科抱出來……」

 博爾齊婭聽著納西莎訴說她是如何用顫抖的雙手,留著冷汗抱著德拉科站在黑魔王面前,看著黑魔王蒼白的像死人一樣的雙手摸著德拉科的臉,甚至還在德拉科的左臂停留了許久。

 她甚至慶幸納西莎竟然沒有當場崩潰。

 「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德拉科繼承他父親和他祖父的『衣缽』,放著自己高貴的血統,去做一個魔頭的奴僕?」納西莎抓緊了博爾齊婭的胳膊:「看著他沒有尊嚴地跪在那個魔頭面前,感謝他的『鑽心剜骨』甚至是死咒?」

 博爾齊婭的手被抓得很痛,可是她沒有掙扎,她想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還有同樣參加了霍格沃茲最終戰鬥的,從鮮血和戰火裡走出來的佈雷斯,她覺得納西莎悲慟的雙眼像針一樣扎得她生疼。

 「所以你想詛咒黑魔王?」博爾齊婭為她的天真和方寸大失不可思議:「你太傻了?如果詛咒有用,鄧布利多早就這麼幹了!」

 納西莎的話卻又讓博爾齊婭意外:「如果咒不死黑魔王,我就咒死我那個該死的丈夫,讓他躺在墓地裡給他的主人賣命,那麼德拉科在成人之前都是安全的。」

 博爾齊婭知道納西莎是被焦慮恐懼逼到了極限,她可不能鼓勵她。

 「別做傻事!」她嚴厲地警告納西莎:「如果讓盧修斯選擇一邊,他寧可被黑魔王殺掉也會保護馬爾福家!」

 納西莎知道她說的不假,可是她快被黑魔王對德拉科的興趣逼瘋了,如果馬爾福世代都要在這個魔頭面前卑躬屈膝,忍受著才出生的嬰兒成為食死徒的童子軍,納西莎寧願現在就死了。

 博爾齊婭用極輕的聲音勸道:「況且,他早就受到詛咒了……」

 「什麼?」納西莎還沒有聽清,斯內普就怒氣沖沖地用魔咒打開門,嚇了兩個女人一跳。

 他極其不悅地看著形容狼狽的納西莎,克制著自己的怒氣問博爾齊婭:「我才離開一會兒你就不見了,還有,她在這裡做什麼?」

 博爾齊婭悄悄比了個手勢,示意納西莎下次再談,對方很識趣地整整儀容,迅速離開了。

 「我們只是巧遇。」博爾齊婭連忙想了一個解釋:「女人之間總有話要聊,所以我要了個包廂,反正我還是在這家店裡嘛!」

 雖說博爾齊婭和納西莎約定了有空再聚,可她接下去一段時間都被禁足。

 因為不需要她做任何家務,也為了不讓她一個人待在家裡無聊,白天斯內普在霍格沃茲工作的時候,就把她一起帶到學校。

 兩人偶爾也一起住在學校的地下室裡,這樣斯內普更能心無旁騖地工作和「關懷」自己懷孕的妻子。

 至於博爾齊婭,在抗議無效後,也慢慢習慣了穿著平跟鞋的霍格沃茲教授親屬的生活。

 當然,穿著平跟鞋的博爾齊婭依然很美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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