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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已婚男女》第115章
第115章 最新更新後

此時四人的所在對於巫師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他們此刻在非洲東南部的與南非接壤的一個國家。此地原屬英國殖民地名叫南羅德西亞,不過就在1980年4月18日,這裡就會獨立成一個新的國家,也就是以後的津巴布韋共和國。

 切薩雷還很應景地嘲笑了一句:「英國佬的日不落王國是不是要變成漫漫黑夜了?」

 這話並不能影響斯內普,但這也並不能解除斯內普的疑惑,所幸他們是巫師,不用像19世紀探險小說裡的主人公一樣橫穿非洲大陸、在不毛之地的沙漠徒步,也不用穿越森林和承受嚴寒。只要一瞬,他們就可以到達自己的目的地。

 如果旁邊那個麻瓜因為幻影移形的暈眩嘔吐的聲音能夠小一點就好了。

 切薩雷抹抹嘴,接過博爾齊婭遞過來的水壺漱了漱口,這才歎了口氣:「原來你們巫師出門就是喜歡在下水管道裡擠來擠去。」

 因為天氣炎熱,他已經把身上密不透風的飛行員夾克和長褲脫了,只穿著背心和齊膝短褲坐在空地上。水珠沿著他的下巴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肩背,蜜色的肌肉緊實地裹在他的身軀上。細看下,切薩雷的身上還有些隱約的疤痕,渾身上下有一種只屬於男人的力與美。

 斯內普沒來由的一陣煩躁,他已經給自己施了清涼咒,但是頭頂上懸掛的炙烤著大地的太陽和乾燥的空氣卻無時無刻不考驗著人的神經。他也已經將身上的袍子脫去,只留了黑襯衫,襯衫的袖管捲到了手肘上,露出的兩隻手臂看上去寬厚結實但有些蒼白。

 切薩雷見此嗤笑了一下,鄧布利多接到博爾齊婭使來的的眼色,很識趣地轉移了話題。

 「為什麼是這裡?」老巫師的疑惑已經藏在心頭很久。

 「那可要問四位創始人,什麼地方不好去,偏偏要跑到這裡來,」博爾齊婭沒好氣地嘟囔了一句,然後正經得解釋道:「這裡是英國的殖民地,我們在這裡行動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阻礙,但下個月這裡會成立一個叫津巴布韋的新國家。『津巴布韋』在當地的土語班圖語中就是『石頭城』的意思。」

 博爾齊婭沿著有緩緩坡度的小路指向遠方,遠遠的能夠看到一些不高的石頭山,沿路不斷有裸/露在外的岩石隨處可見:「是的,就是石頭城,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只能幻影移形到此地的原因。麻瓜不會感覺到,而巫師能體會到其中驅逐人離開的力量。我猜想,一千年前那四個人就是因為發現無法用魔法繼續深入,才會對裡面的秘密產生了莫大的興趣。」

 鄧布利多一邊慢慢走著,一邊漸漸發現了不一樣之處,腳下的土路變成了粗石鋪就的小路,之前遠遠望見的低矮的石頭山變成了整齊劃一但殘缺的石牆。他們一直沿著這些石頭遺跡走到石頭城的最裡邊,驚訝地看到其間有一座將近20英尺高的塔,它是用精密的石板壘成,切割得非常精妙,沒有使用任何粘合劑的跡象。

 老巫師伸手摸了摸這些建造在幾千年前建築,心裡感歎了一聲,問道:「難道這裡就是你們祖先長眠的所在?」

 斯內普則不太確定:「如果是非常重要的陵墓,為什麼要建在這裡?太容易被發現了。」

 切薩雷不會放過任何反駁斯內普和揭露他無知的機會:「在這個國家境內,有200多處相似的石頭遺跡,當地人不會產生任何懷疑。而且麻瓜也永遠沒辦法探知到地下的秘密,他們沒法打開通到地底的大門。」

 「那我們怎麼進去?」斯內普轉頭問博爾齊婭。

 博爾齊婭抹去額頭上薄薄的汗珠,暗自歎息一聲還好路不算遠:「要不我們就是力量強大到能夠破除封閉咒語的巫師,這點可以參考那四個;另一種辦法就方便多了,用血緣魔法,無論是我和切薩雷都可以。」

 「博爾齊婭,那裡面究竟是誰?」

 除了斯內普在發問,鄧布利多也拿誠懇索求答案的目光看著她。

 博爾齊婭走到石塔正前方,從類似門的廢墟框架上剝出一根木料,斯內普接過來仔細看了下,發現這木料是一種淡淡的紅色,不僅如此,似乎還留有微微的芳香。

 「這是來自黎巴嫩的一種檀香木,很久以前,有一個國王很奢侈地用這種木頭為自己建造了一座宮殿。而有一個愛慕這位國王的女人,因為思念這個男人,用了家鄉巨大的財富要求黎巴嫩人跨過大海將檀香木運到非洲,在此地仿造那座宮殿建造了這個地方。至於這個地方,我想作為巫師的你們未必知道,《聖經》裡記載過一個盛產黃金和寶石的神秘城市,叫做——」

 「俄斐。」鄧布利多出人意料地接口,受到了博爾齊婭和切薩雷的注目:「那這個女人一定是士巴女王,那位國王就是所羅門……」

 「不錯。」博爾齊婭變得有些歡欣鼓舞:「校長,您一定是把《聖經》當歷史書讀了,我才能理解。諷刺的是,那位國王比較看重俄斐的富有,他讓士巴女王帶著大量的金銀珠寶去耶路撒冷覲見,不但奪去了女王的心,還讓女王做了單身媽媽。那等他死了之後,就得付出代價,和女王在地下之城永生永世待在一起。」

 在場的三個男人臉色都有些抽搐,良久斯內普才接口道:「所以四位創始人在不經意間闖入了他們的合葬陵墓?」

 「是的,他們運氣極好,女王要求自己和所羅門的私生子及後代子孫永遠守護著這座地下之城。很可惜就在一千年前,這麼長時間了,人難免會犯個懶,所以……」博爾齊婭說到後來顯得很不好意思。

 切薩雷實在是受不了他們在此地進行這種知識普及類的談話,他招呼博爾齊婭過去,兩人在石塔的下方找到了一塊巨石,因為千年來的風沙侵蝕,上邊的圖案早就已經不成樣子。

 博爾齊婭向身後的兩人解釋:「這是王國的象徵,兩頭健壯的公牛。」

 正這麼說著,石塔突然傾斜了過去,抬起的地基下面露出一段石階,刻著公牛的石塊頃刻間就化成了齏粉。沒有時間猶豫,他們飛快地衝到石階上,走入一片黑暗裡,石塔迅速恢復了原狀,好像從來沒有人來過一樣。

 混沌的漆黑中升起了螢光閃耀,斯內普總算知道博爾齊婭為什麼一直稱呼這裡是地下之城了。

 石階下的隧道非常的寬敞,比起霍格沃茲的大禮堂也不遑多讓,幾乎可以並列行駛數輛飛天馬車。就著隱約的光亮,還能看到石壁上大量的雕塑,以常識而言,博爾齊婭認為那是所羅門王的士兵在打了勝仗後,到耶路撒冷獻俘的畫面。因為牆上到處都雕刻著穿著鎧甲的士兵、馬車和兵器,還有排著隊跟在戰車後面,即便看不出表情也能從肢體中感受到絕望的俘虜。

 但繼續走下去,就連鄧布利多都覺得不對勁,即使這只是一個陵墓,但是除去石壁上大量彰顯國力和財富的雕塑,這座所謂的地下之城幾乎只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他沒有問,一直跟隨眾人的腳步走到隧道盡頭,前方驟然開闊,眼前是一個巨大的在山體中鑿開的拱頂。鄧布利多把螢光閃耀的威力加大,一直到它變成一個渾圓的白色的球,然後慢慢升到拱頂頂部,大家這才看清了這裡的全貌。

 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是一個空洞的巨大的石洞。

 在石洞的盡頭,貼著牆面擺放著一個石頭做的人型棺,那面上雕刻著一個閉目沉睡的男人,身材高大、五官凌厲、神態莊嚴,震懾著不慎闖入這裡的迷途者。

 博爾齊婭猜這裡邊或許就是所羅門,但此人並非家族的目標。她的眼光急速地梭巡四周,沒有另一個棺材,即使這個石棺再大,士巴女王也不見得就把自己也塞進去吧。但整個石洞光滑平整,幾乎不存在別的墓室的可能性。

 切薩雷挨近了過來,示意博爾齊婭看四周,發現圍繞著石棺的地上有一圈圓形的凹槽,似乎原來擺放過一件巨大的物品,可是現在已經無從得知。而那座唯一的石棺上,四面各留了一個凹陷,光看形狀誰都能猜出來是幹嘛的。

 可是……博爾齊婭和斯內普對視一眼,亞斯塔路的位置究竟在哪裡?

 鄧布利多這時建議先把手上的四樣東西物歸原主,他和斯內普小心地拿著裝了魂器的魔法空間袋,按照切薩雷的指示,由他一個放回去,而博爾齊婭則一臉緊張地跟在他們身後。

 而一直到他們走到石棺近前,一行人這才發現原先因為離得遠的關係,沒有發現石棺後面的石壁陰影裡有一處壁龕,壁龕裡是一座女人的雕像。

 那女人是冷冰冰的白色石頭雕的,比例和真人一般大小。她的裙擺逶迤地一直拖到地上,質地顯得十分厚重,但是上半身除了石刻的層疊繁複的珠寶就空無一物,豐滿的胸部坦蕩地宣揚著自己的美麗。她的頭上還戴著華麗的三層王冠,但最令人心驚膽戰的是,雖然長相並非一模一樣,但這個女人極其神似博爾齊婭。

 她那雙由工匠雕琢的栩栩如生、飽含感情的雙眼正直直地看著石棺,嘴唇微微啟開,彷彿有訴不完的真情。

 斯內普突然覺得無比厭惡,他看著博爾齊婭盯著雕像直愣愣的眼神,恨不得馬上做完這些煩心事離開這裡。

 等到切薩雷把四樣物品小心翼翼地嵌回石棺的縫隙後,掛掛墜盒、寶劍、金盃和冠冕突然相繼發出綠色、紅色、黃色和藍色的光芒,鄧布利多更是耳尖地聽到那種充滿邪惡的、尖利的慘叫聲響起,他突然鬆了一口氣。

 可沒等眾人放心,不知何故始終盯著雕像的博爾齊婭尖叫了一聲。

 斯內普連忙從後面抱住她,博爾齊婭哆哆嗦嗦地在他耳邊說道:「眼睛……眼睛動了。」

 聽到這句話,就連沉穩的鄧布利多也乍然起了一聲冷汗,他也記得雕像的眼睛原本是盯著石棺的,但不知為什麼突然轉移了視線,落在了他們身上。

 博爾齊婭喘著大氣坐在地上,想拚命拔下手上的戒指:「亞斯塔路是她的,是士巴女王的,羅伊娜·拉文克勞從雕像上偷偷地拔下來,還掰斷了一根手指。」

 斯內普硬著頭皮看向那個詭異的雕像,果然斷了一根手指。

 博爾齊婭捏著拔下來的戒指斷斷續續說道:「我能感覺到,都能感覺到。為了和心愛的男人永生永世在一起,把身體獻給了惡魔,用靈魂簽訂契約,讓所羅門不能魂歸故里,和她永遠陪伴,所以這裡不會有她的遺體。五件魔器是他們共有的東西,是他們共眠的所有陪葬,霍格沃茲的創始人打擾了女王和所愛之人的永生相伴。他們一定都死得很慘,他們的子孫要永遠受到報應,直到最後一個。」

 那石頭做的眼睛最後定在了博爾齊婭身上。

 博爾齊婭深吸一口氣,把戒指捧在手裡,低著頭不敢看前方,雙眼只盯著腳下的石頭:「最後的那個人我們找到了。」

 她只覺得一股冷意在她週身環繞,然後突然不見了,手裡亞斯塔路的翠綠色的戒面卻泛出一道銀光,上邊有一圈小字。博爾齊婭放到眼前仔細辨認了一下,是古老的希伯來文「帶我去」。

 再抬頭看那雕像,已經失去了那種酷似真人的靈動感覺,博爾齊婭這才體會到石頭就是石頭,只是一個死物,而那個恐怖的活物,自己必須帶回霍格沃茲。

 斯內普想伸手拿過那枚戒指,被博爾齊婭阻止了:「別擔心,她只是要找伏地魔。」

 在鄧布利多和斯內普都沒注意的時候,或者他們都被變故震撼住的時候,切薩雷拿腳微微蹭了一下腳下那圈有弧度的凹槽,朝著博爾齊婭看了看。

 博爾齊婭不著痕跡地向他點了點頭。

 現在他們最重要的就是在四月一日把伏地魔弄到霍格沃茲來,別的還要從長計議。

 三月月底的晚上,博爾齊婭不是很有胃口,斯內普很勤勞地將餐桌和客廳收拾整齊,坐到了靠手上,讓沙發上的博爾齊婭把頭枕在自己的膝蓋上。

 「就剩今晚了,今晚過後,我們就可以過上想過的生活。沒有壓迫,沒有暴力,沒有窺視,可以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博爾齊婭喃喃道。

 這也是斯內普長久以來的心願,不用再走鋼絲,也不用受到非議。即使人們再多揣測,他也只是霍格沃茲的一名教授,在魔藥學上很有造詣,家中有嬌妻稚子,關上家門,自有他的一份幸福美滿。

 博爾齊婭抬起頭:「你要走了?」

 沒有否認,斯內普一身筆挺的黑袍已經說明了一切:「我離開後,你就去霍格沃茲找鄧布利多,務必不要離開他身邊。只要等決戰過了之後,只要等決戰過去……」

 「西弗勒斯,我一定會安全的。」博爾齊婭的臉頰在他的大腿上蹭了又蹭:「亞斯塔路勢必要在我的手上,我怎麼能置身事外。好還有納西莎,我們還得指望著她倒戈把日記本給帶來,不然我們就要留下一個很大的隱患。」

 斯內普摸摸她的頭髮:「馬爾福夫人是個聰明女人,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管怎麼樣,待在鄧布利多身邊,保護好你是他對我的承諾。」

 博爾齊婭無言地點點頭,看著斯內普的身影消失在壁爐裡。

 從凌晨開始,霍格沃茲就沒有停息過,不明就裡的學生們被從睡夢中喊醒,在院長和級長的帶領下通過臨時開啟的僅有幾個飛路按次序離開學校。先是被統一送到戈德裡克山谷的幾家公共機構,等天亮再讓他們一一回家。

 校長對此的解釋是「演習」。

 年輕的學生們反而為此大為興奮,演習的意思就是沒有危險還很刺激。而與此同時,霍格沃茲的對外通訊一律切斷,連貓頭鷹屋也由海格全面監視,唯獨兩條密道保持著暢通,戰鬥的血液們通過這兩條重要的動脈不斷輸送進來。

 莉莉和金斯萊緊跟在鄧布利多周圍,不無驚訝地看到懷著6個月身孕的斯內普夫人竟然也會在這決定性的時刻出現在霍格沃茲。

 他們心裡各有猜測,而比較靠譜的就是鑒於魔藥教授的沒有出現,幾乎可以確定了他那不詳的身份,斯內普夫人恐怕是牽制這位食死徒的人質。

 可她和鄧布利多不時的輕鬆談話和臉上的如沐春風又是怎麼回事?

 莉莉想到斯內普的處境,心頭不由開始打鼓,波特把孩子送到多瑞亞那裡後也出現了,他和布萊克極其不解地看著莫名出現在這裡的博爾齊婭,詢問莉莉也沒有得到答案。

 然而布萊克摸著剛剛長出一塊軟骨的耳朵,直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天色微亮,博爾齊婭和鄧布利多兩人待在校長室,校長的書桌上攤開著活點地圖。

 在標明著有求必應室的位置上,突然憑空出現了小巴蒂·克勞奇,西弗勒斯·斯內普,盧修斯·馬爾福,布萊克眾人和一些名字不甚熟悉的二流食死徒。兩人幾乎屏住呼吸等待著,終於在將近三十多個名字之後,出現了湯姆·裡德爾的名字。

 鄧布利多凝視著那個小點,突然活躍了下氣氛:「活點地圖可真是誠實。」

 博爾齊婭不失時機地恭維了一句:「這是格蘭芬多的風範。」

 同一時間,埋伏在各處的鳳凰社成員和奧羅都收到了暗號,黑暗中眾人的心跳都劇烈起來。

 食死徒們像暗夜的幽靈一樣穿行在霍格沃茲,在無比熟悉學校的斯內普的帶領下,如入無人之境地在學校裡快速行走。因為斯內普的路線安排得當,路上沒有遇到任何巡邏的教師和夜行的學生還有小精靈。

 伏地魔就走在他的身側:「西弗勒斯,這是大禮堂的方向。」

 「是的,我的主人。」斯內普行走間氣都不喘:「如果我們走樓梯會被畫像發現,那些嘰嘰喳喳的彩色老鼠會立刻報告給鄧布利多,那麼我們在偷襲老傢伙之前,就會被發現了,但是大禮堂有一條直通水滴石獸的密道,校長室的口令我也知道。」

 伏地魔滿意地笑起來,驚動了一隻樹枝上棲息的小鳥,還沒等它展翅,一道綠光就了結它。

 斯內普面無表情得看著地上的小鳥,已經變成了一塊死肉,他抿緊唇別過了臉去。

 大禮堂內漆黑一片,斯內普表示暗道就在教師席後的一面校徽旗幟後面,他獲得允許得以亮起小小一點螢光照明。

 然後就在他仗尖冒起亮光的一刻,整個大禮堂燈火通明。

 伏地魔定睛一看,鄧布利多從後側的門走了出來,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平日自己的位子上,他穿著紫羅蘭色的滑稽睡袍,頭上還戴著睡帽,鬍子被用絲帶系成一束,半月眼鏡後的湛藍雙眼還帶著點睡眼惺忪。

 可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洪亮:「晚上好,湯姆。雖然你大半夜的不請自來讓人很困擾,不過我還是做好了待客的準備。」

 伏地魔沒有動,棋差一招的感覺他現在感受到了。但他沒有放棄將鄧布利多除掉的想法,只要將頭領殺掉,那麼他身後的奧羅和鳳凰社成員就是一盤散沙。他需要等待時機,但現在不能輕舉妄動。

 他血紅的眼睛恰恰像整夜沒有睡覺,緊盯著坐在前方的鄧布利多:「那不如我們來杯茶?」

 他一邊說一邊在背後打著暗號,想讓盧修斯帶著人繞到側邊去,而是只聽到一種被掐住脖子的「嗚嗚」聲。

 伏地魔憤怒地回頭,發現斯內普正用魔杖頂著盧修斯的喉嚨,小克勞奇昏迷在一旁,剩下的人誰都不敢亂動。

 他克制住怒火,瞇著眼睛看向鄧布利多:「你竟然動了我的人。」

 鄧布利多從小精靈的托盤裡拿起一杯茶:「你錯了,湯姆,西弗勒斯一開始就是我的人。怎麼樣?要不要來點茶?」

 伏地魔深深地感覺自己不但被騙了,更是被人當做白癡一樣耍弄,他毫不遲疑地回身就要給斯內普一個阿瓦達,但鄧布利多早已防備,一個凌厲的火焰進攻就讓伏地魔無暇洩憤。

 就在鄧布利多出手的時候,大隊的鳳凰社成員和奧羅也蜂擁進了大禮堂,將這些不速之客團團圍住。

 然而看著用魔杖頂著馬爾福的斯內普,波特的嘴像吞了個鴨蛋一樣,莉莉反而覺得欣慰,至於布萊克,布萊克已經沒有什麼別的想法了。

 「鄧布利多,佈置得很縝密啊,」伏地魔一邊輕鬆地甩動魔杖,把鄧布利多擊向他的火石一一用利箭射碎,一邊又嘲諷道:「只有我們兩個的話,我和你,你真的能打敗我嗎?你這個老傢伙!」

 利箭變做黑色的蛇,鋪天蓋地地灑了下來。

 鄧布利多一招手,福克斯從角落裡飛出來厲聲尖叫,黑蛇全部縮回了伏地魔的腳邊卻不敢靠近鄧布利多,只能發出令人發毛的「嘶嘶」威脅聲。

 老巫師卻令人意外地再也沒有出手,只是往後退回了座椅上,歎氣道:「湯姆,到了我這個年紀,我才終於不得不承認這世上永遠有你不能掌控的東西。我和你淵源不可謂不深,然而,這件事並非只關係到你我。或者說,其實在你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在你眼前的已經是條絕路了。」

 就在所有人眼前,鄧布利多突然朝一邊的空地上揚手燃起了一把火,那火竄得比周圍掛著的帷幕還要高,卻似乎被牢牢掌控著不會殃及建築物,不時地變換出各種猛獸的模樣。

 而隨著這把火的焚燒,伏地魔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腦袋低吼。就在幾天前,巨大的痛苦幾乎把他擊倒,他一下子失去了四個魂器,可他不能讓任何一個屬下看見他痛苦呻吟的模樣。於是他愈加把賭注押在了今天的偷襲上,可是不單單是斯內普是叛徒,就連馬爾福……

 他幾乎可以預感到自己行將一敗塗地了,他反射性地握住了右手上的戒指:那是復活石。

 伏地魔突然恢復了冷靜。

 盧修斯看著竄起的那把火,目眥欲裂,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隱隱的擔憂竟然成真,自己的枕邊人就這樣把伏地魔交給自己的寶物,輕而易舉地瞞著自己給了鄧布利多。

 局勢發展至此,無論勝利的是伏地魔還是鄧布利多,盧修斯都不敢確定自己的下場會是怎樣。

 斯內普拿著魔杖的手穩穩的,看著盧修斯泛紅的眼眶,心裡卻歎息不已。

 而熊熊燃燒的烈火後,優雅地走出一個人影,那個女人的面容比鮮紅的火焰更加艷麗,即使懷孕也絲毫沒有減損她的美麗。

 博爾齊婭動作緩慢地坐到鄧布利多身旁,第一次冷冷地和伏地魔對望:「湯姆·裡德爾,鄧布利多說得沒錯,這從來不是你和他的事,而是你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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