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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已婚男女》第109章
第109章 最新更新下

 電光火石間,人們只看到穿著鮮紅色球衣的詹姆斯·波特在巨大的圓形球場裡,像一個小紅點一樣飛速墜下,一聲悶響後下方的沙地揚起一股塵土。這遮擋住了人們的視線,所有人都想往前擠,看一眼這位體育明星傷得怎麼樣?人們臉上同時充斥著驚慌疑慮,不知這不曉得從何處而來的紅光會不會又突然發動,威脅到場內無辜的人。

 魁地奇球員們指揮掃帚飛速下降,開始往波特摔下的地方靠攏過去。

 莉莉渾身發冷,緊緊握著圍欄的鐵質欄杆呆呆地看著,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放聲大哭還是就那麼翻身跳下去,趕快去到丈夫身邊。她遠遠看到丈夫的隊員對自己比了個手勢,意思說是沒有大礙。

 布萊克站在她身後,臉上的肌肉緊繃,幾乎可以看到隱隱的青筋在抽動。

 如果莉莉此時轉身,一定可以看到他黑色的雙眼噴射出的憤怒的火焰。他看得很清楚,紅光是從球場最下方的器械儲藏室裡射出來的。他看到了探出窗戶的那張醜臉,就算小精靈都長得一模一樣,他也認得出萊斯特蘭奇的小精靈牙牙。因為她的耳朵在貝拉新婚的那一年,被她脾氣暴躁的女主人割掉了一半。

 他聽到貝拉響亮的呼喝聲吩咐牙牙去特供區給包廂裡的人端飲料,他有意識地就將注意力分到了這隻小精靈身上。

 果不其然,這群隔壁包廂裡的下巴幾乎都要抬上天的矯揉造作的純血真的沒安好心,那小精靈走到了球場最底下,卻沒有端飲料。而是悄悄地潛進了器械儲藏室,待了好久都不見出來。就在布萊克已經決定放棄時不時的觀察時,那小精靈竟然掏出了一根魔杖,巫師的魔杖,擊中了詹姆斯。

 布萊克幾乎要昏厥過去,如果他能在預感不妙的時候,在心生懷疑的時候就去抓住那個小精靈,是不是就能避免這出鬧劇?他無法面對這樣的真實,貝拉猖狂的大笑又傳來,幾乎就要把他逼入絕境。

 莉莉只聽到一聲響亮的動靜,就看到布萊克一腳踹開了兩間包廂之間的暗門,金色的鎖頭扭成一團,飛到了遠遠的角落裡。

 她不明白這時候布萊克還在添什麼亂,可看到踹開的門後氣定神閒站著的那群光鮮亮麗的人,她立刻不自在起來。這不僅僅是因為她面對這些不屬於一個世界的人的習慣反應,更是因為他們臉上的那種冷漠,讓她為自己的丈夫心疼起來。

 貝拉鮮紅的嘴唇像是剛剛喝飽血,塗著黑色甲油的手捏了捏身旁蹲著的牙牙完好的半邊耳朵,她眼角眉梢帶著得逞和幸災樂禍的笑容看著闖進的布萊克嘲弄道:「看看這是誰?這是我視出身和錢財如糞土的,現在蝸居在霍格莫德小屋裡的兄弟。」

 「少廢話,貝拉!把你身邊的小精靈交出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布萊克不想對著貝拉的冷嘲熱諷浪費時間。

 「你是布萊克家的誰?想對我不客氣?」貝拉望了眼坐在身後的沃爾布加和奧賴恩:「你別忘記了,你現在只剩一個名字,沒有姓氏。是誰讓你膽大包天地膽敢闖進布萊克家的地盤!」

 雷古勒斯在父母身邊沉默著,萊斯特蘭奇兄弟站到了貝拉背後。

 這時,奧羅已經進場,他們的領隊正用魔法向全場宣告冷靜,請觀眾們有序撤離此處。門口的奧羅會對所有人例行盤問,只有排除了嫌疑才能離開。

 然後他朝高級包廂走來,畢竟這裡的觀眾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必須親自上前打招呼,以防他們對奧羅的行動有所抗議。於是此時還是個小隊長的金斯萊·沙克爾剛剛到達球場最頂層,就一眼看到了明顯被破壞的兩間包廂,和對峙著的關係極為微妙的人們。

 「諸位,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金斯萊好像在問天氣如何。

 沃爾布加自然領情,這位布萊克家的大家長出面應道:「只是一些小麻煩,不足掛齒。」

 莉莉看著她那張不屑帶點諷刺的臉,突然想起了與她有幾分神似的多瑞亞,她對待自己也是這樣一副表情,彷彿她只是一樣多不足掛齒的東西,要不是詹姆斯娶了她,多瑞亞可能根本不會浪費一絲一毫的精力來應付自己。

 而沃爾布加不同的是,當她對待自己不合心意的親子時,她的冷酷比多瑞亞更甚一籌。

 也許這就是流傳在布萊克永遠純潔的血統中的,對於榮耀、純血、忠誠、高貴的偏執,她突然不寒而慄,直覺這是一個針對己方的圈套。

 可是她攔不住自己身邊的人向金斯萊怨憤地控訴:「貝拉特裡克斯指使了她的小精靈襲擊了詹姆斯·波特!」

 金斯萊不由瞪大了眼睛,這指控太嚴厲了,雖然奧羅就是為了襲擊事件而來的:「西裡斯,這……小精靈是不允許使用任何傷害性的魔法的。」

 「是,我知道!」金斯萊和鄧布利多走得很近,但不代表他會無條件信任自己,布萊克有些喪氣,可是他瞭解小精靈,他能說服對方,他的眼睛又亮了起來:「但是如果小精靈被主人允許使用魔杖的話,它就能使用任何魔法,完成任何它主人要求它完成的事情。」

 他意有所指地瞪向貝拉和牙牙,含義不言自明,牙牙的耳朵微微地抖了一下,似乎被貝拉摳疼了。

 布萊克趁勝追擊:「我們只要檢查貝拉的魔杖,進行咒語回溯,就能掌握確鑿的證據了。」

 金斯萊在心裡歎了口氣,布萊克可以把話說得理所當然,他卻不能這樣做。

 貝拉其後的話也驗證了他的想法:「哦?原來你們已經把我當做嫌疑犯對待了。」

 莉莉上前扯了扯布萊克,示意他不要急進,現在他們需要的是緩一緩,重新制定對策,用可靠的證據將貝拉定性為嫌疑人,而不是在這裡毫無根據地爭吵。

 可是對方卻不理睬她:「貝拉!你敢不敢把魔杖交出來?!」

 「憑什麼?」貝拉的回答更讓人確定她是在心虛。

 雷古勒斯也站到了前列,蒼白著臉對著自己的哥哥:「你沒有證據,別再這裡胡攪蠻纏。」

 可是布萊克不聽,堅持要貝拉證實她自己的清白,而對方顯然也沒有配合他的義務。

 如此情況又整整膠著了半個小時,場內的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其餘的奧羅開始慢慢向此地靠攏,場面變得有些難看。

 布萊克覺得自己勝利在望,用盡各種方法描述自己的所見,繪聲繪色地表述自己可靠的猜測,貝拉早已不說話了,由著他一個人表演,這讓布萊克更加自信,他要在此為詹姆斯討回一個公道,順便打擊一下這些伏地魔爪牙的囂張氣焰。

 金斯萊更加為難了,他身形高大,皮膚黝黑,可是此時卻焦急地能從膚黑的臉頰上看出焦灼的紅暈來。

 似乎是不耐煩在這裡浪費時間,貝拉突然站起來,把自己的魔杖往金斯萊一指,唬得周圍的人差點如臨大敵,布萊克更是準備和這個暴露無遺的嫌犯交個手,沒想到貝拉只是帶著點惱怒叫道:「拿去!動作快點!」

 布萊克反而呆住了,這和他預想的有些不符,他木木地看著金斯萊接過貝拉的魔杖念了個咒語,裡邊冒出銀色的光來。

 這說明這根魔杖今天沒有使用過,布萊克的雙眼有點迷茫起來,他的眼神飄過貝拉的臉,又飄到那個低著頭的小精靈身上,然後是萊斯特蘭奇兄弟肥胖虛腫的面頰,再是沃爾布加冷冷的嘲諷的笑容,奧賴恩照舊是對他一副失望至極的表情。

 至於雷古勒斯,他還是蒼白著臉,看著哥哥望過來的眼神似乎是承受不住,把臉別了開去。

 布萊克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他知道小精靈用的魔杖肯定屬於這個包廂裡的某一個人,可是他不能要求奧羅再去檢查。他猜錯了一次,就失去了接下去的機會。

 人群漸漸經過他身邊散去,貝拉得意洋洋地與他擦身而過:「你想冤枉我?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

 金斯萊在人走光後,拍了拍布萊克的肩膀:「我去和鄧布利多談談這件事,讓他早作準備。你先和莉莉去醫院照看詹姆斯,情況好像不太嚴重。」

 可是莉莉好像很疲憊的樣子,她有預感,這些從少年時期就衝動而欠周全的劫道者們,以布萊克為代表,今天又出了醜,而且可能後患無窮。

 然而,詹姆斯·波特的傷勢比他們想得嚴重得多。

 鎮痛之後他還在熟睡,醫生在門外對著莉莉和布萊克說道:「魁地奇球員發生這種情況並不鮮見,而且他只是中了一個昏迷咒,但是……」

 莉莉耳朵轟鳴著,手不由地緊緊擁住了懷中的嬰兒,依稀聽到醫生說:「很不巧,波特先生傷到了韌帶。雖然魁地奇並不需要劇烈的腿部運動,但是對於一個追求速度和技巧的找球手來說,腿上不能使勁意味著他不能完美地控制掃帚,也會影響到掃帚對於主人意圖的感知。他也許不再適合找球手的職位,或許他可以試試別的……」

 這種安慰實在太過於差強人意,莉莉幾乎要站不住,找球手是詹姆斯最引以為傲地發揮出他所有天賦的職業,事實上他也成功地站上了巔峰,可是這樣的結果實在太殘酷了。

 「不是有魔藥嗎?魔藥,能夠讓肌肉癒合,還有那什麼韌帶恢復如初的魔藥……」布萊克突然對自己冒出來的想法興奮起來。

 那醫生皺著眉,心想這人在霍格沃茲沒有好好讀書嗎:「沒有這樣的魔藥,如果什麼病症都能治好,那巫師就不用面對死亡了。」

 「病人很快就會醒,你們到時候記得來叫我。」醫生說完就轉身走了。

 且不說詹姆斯·波特醒來是什麼情況,但是食死徒和鳳凰社間的戰爭大幕已經拉開,第二天,所有的報紙雜誌上都是兩方互相指責的口嘴仗。

 鳳凰社指責以布萊克家為代表的、擁護黑魔王的純血家族,意圖以傷害格蘭芬多著名球星詹姆斯·波特為事因,掀起魔法界大戰。

 食死徒則還擊說鳳凰社將詹姆斯·波特的意外受傷毫無根據地栽贓在自己身上,企圖玩弄輿論、混淆視聽,博取大眾同情。

 然而,布萊克和自己本家發生的那幕被麗塔·斯基特添油加醋地寫成了報道,還佐以大幅照片,所有人都看到了他擅自闖入對方包廂、只憑揣測指責別人的樣子。這是他繼婚約事件後不足半年又一次見報,依然不是什麼好事,更沒有辦法力挽狂瀾。

 詹姆斯·波特在住院中也不得平靜,只是在門口蹲守的記者們常常會被病房裡扔出的花瓶和拖鞋襲擊,於是這些小報言之鑿鑿地猜測這位明星的情況可能不太好。

 鄧布利多運用了最大的才智和對方玩起了文字遊戲和輿論手段,雖然形勢始終沒能對鳳凰社更有利,卻也沒有朝伏地魔一邊倒。

 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消息了,但他面對著那些年輕的卻涉世未深的臉,卻不由感歎戰爭雖然殘酷,卻何嘗不能使人成長。

 抑或是,這些格蘭芬多的年輕人能像盧平一樣,在做事前稍稍冷靜地想一想,也會對鳳凰社帶來莫大的益處。可這只是一種無意義的假設,每個人都有獨一無二的特點,盧平只有一個,而這樣的盧平也是因為身為狼人的坎坷經歷而鍛造出來的。

 可真正能讓鄧布利多放心信任的,也只有他一個。

 他下了決心要將盧平納入自己的學校裡,以便更好地培養和保護鳳凰社的有生力量。

 「盧平,黑魔法防禦課的職位,不出意外的話,下個學年會空缺。」鄧布利多彷彿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伍德豪斯教授從天文塔的階梯上滾了下去,估計要在聖芒戈躺上半年,我上次去看他,他全身還包著繃帶。」

 愛麗絲的聲音細細的,十分輕柔:「可是這個職位不怎麼安全。」

 隆巴頓夫婦對盧平投去擔心的目光,一直沒有做聲的布萊克卻說道:「盧平是很勇敢的。」

 鄧布利多點點頭,滿意地看到盧平沒有拒絕,實際盧平正為「勇敢」二字而怔忪。如果他真的「勇敢」,又怎麼會在四個月前,在成為狼人後第一次沒有在月圓變身,而是躺在床上無力地發著低燒的時候保持了沉默呢?

 他不敢問索菲亞,卻一直在享受著這無比美妙的生病的感覺。他不用再經受骨骼被拉長數倍的劇痛,不用承受皮肉被撐開長出粗硬毛髮的慘狀,也不用在變身後發現自己赤身露體地躺在野外,在之後的幾天裡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他只是想做個人而已,盧平暗暗罵自己「懦夫」。

 梅林很快給了他一個真正做懦夫的機會。

 索菲亞手裡魔藥的來路只有一個,而在二月的時候,當她沒有給自己及時服藥之後,盧平就對自己說:來了。

 他等著斯內普,等著他提出自己的條件,魔藥的來路根本毋庸置疑。

 他卻沒想到自己坐在Ms. Panse包廂裡等著的是個大腹便便的女人,她沒有刻意掩飾自己的身形,已經隆起的肚腹比索菲亞的小上許多,身姿依然優美異常,不算豐腴,但自有瑩潤的美感。

 「真沒想到,」盧平不由冷笑:「我們幸運的魔藥大師知道他家裡的女人背著他做這種事嗎?」

 「那你呢?」博爾齊婭毫不示弱:「你看到我這樣意外,是因為你連問一問索菲亞魔藥從哪裡來的勇氣都沒有嗎?

 盧平粗粗地喘了一口氣,沒有言語,琥珀色的透著危險神彩的眼珠狠狠地打量面前的人:「斯內普太太,我真是小瞧了你,你在學校裡演戲演得很累吧。」

 「那只能說你不夠聰明。」博爾齊婭冷笑:「少說廢話,你不會以為千金也難買到的狼毒藥劑是免費的吧,你可是已經享用了半打。」

 盧平漲紅了臉,惡聲惡氣地問道:「你想要什麼?」

 「我對索菲亞承諾過,不會為難你們。」博爾齊婭的語氣緩緩的,帶著點壞心眼的誘惑:「是鄧布利多校長室裡的一樣東西,不怎麼重要,而且在我完事後你可以立刻還回去,對我們的DADA教授來說一定一點都不困難。」

 盧平不敢放鬆警惕,聽到校長室這個詞讓他如臨大敵:「到底是什麼?」

 「分院帽。」

 盧平突然詭異地鬆了一口氣,但他不想就這麼容易地答應,他還要為難一下面前的女人,讓她不敢在以後繼續有恃無恐。

 他才張開口,就被隔壁的尖叫打斷了。

 盧平正打算置若罔聞繼續和對方的談判,博爾齊婭已經重新罩上外袍皺著眉走了出去。

 這個女人竟然完全不給他開口的餘地,盧平又羞又恨,只能跟著出去,外邊亂糟糟的,客人們正驚慌失措地奪路而逃,服務生們勉強維持著餐廳內的秩序。

 隔壁包廂的門大開著,裡邊坐著盧平認識但不熟識的一家人,布萊克的一家人和姻親。

 他們應該正在舉行家庭聚會,菜剛剛端上來,銀器下的爐火還紅彤彤的尚未熄滅。

 可是有人的生命之火已經熄滅了,貝拉正大聲咒罵著鳳凰社,沃爾布加像喝了狂躁魔藥一樣趴在丈夫身上大哭大叫,其餘人皆是被震驚到死一樣的沉默。

 沃爾布加抱著的丈夫,奧賴恩·布萊克,趴在桌子上,整個臉浸在才上桌的奶油海鮮湯裡毫無聲息,奶白色的湯漸漸飄起紅絲,最後變成了一盤血水。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一直在和有關部門打交道,這種交道很不好打,非常累,幾乎沒有時間滾上來看看……

 努力完結ing……

 26號前更新會變多,要是看到1萬一章也不要驚訝,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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