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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已婚男女》第94章
第94章 最新更新下

斯內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黑魔王手上捏著的羊皮紙,散發著一股陳舊而霉變的味道,不知是從哪個破爛堆裡淘出來的,斯內普甚至懷疑過博金博克,可他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博金能出這樣的主意。

 他相信博金有這個膽量,但是如果博金真的是那個窺視先機的人的話,那家翻倒巷黑店的規模肯定遠不止現在這樣。

 斯內普暗暗將思路理了一下,也就是說他以及身邊站著的倒霉的盧修斯·馬爾福,要被派到一個荒蕪的土地,黑魔王未來數年的流放地阿爾巴尼亞去。

 只為了去找一種名叫納吉尼的巨大雌性蟒蛇。

 這絕對是梅林開的玩笑。

 伏地魔對這兩位將要遠行的屬下的不解保持了一種寬容的態度,他將手裡的東西遞過去。

 斯內普將羊皮紙恭敬地接了過來然後展開,盧修斯也謹慎地湊過頭來,那上邊用兩根極其簡單的線條勾了條看起來像是蛇的物體,邊上畫了個小人,以此對比蛇的體型巨大。下邊有很潦草的但是極地道的花體字大略是寫此蛇產自海外,在英國往西越過大海所能到達的的未開化的大陸上,生長著這種名叫納吉尼的體型龐大的巨蟒。

 當地人因為食用巨蟒的肉和內臟,十分長壽,平均壽命幾乎可以和巫師相媲美。

 而上邊還特地註明,身長在10英尺以上的雌蛇效果最好,簡直是可遇不可求的絕佳延年益壽的好材料。

 斯內普明智地沒有說話,而盧修斯則在翻來覆去研究那羊皮紙的材質,但是從他的表情來看,這東西已經很有年頭了,由不得他不信。

 可是他有些不甘心,納西莎還有不足兩月就要臨產,盧修斯想了想說道:「主人,不過是一條蛇而已,西弗勒斯一個人也足以擔當這個重任了。」

 斯內普並無所謂,不論盧修斯是不是他的旅伴,這一次他是必定要走一趟的。

 「盧修斯,」伏地魔的聲音很陰沉:「你知道,這關係的並不僅僅是一條蛇,你要質疑我的決定嗎?」

 但盧修斯還想做最後一搏。

 「不,不,主人,我覺得比起去抓蛇,我更願意為您去消滅鳳凰社,我……」他看見伏地魔那雙血紅的眼睛,再沒有勇氣繼續說下去。

 「自從上次鳳凰社使用煉金武器的計劃破產,他們現在已經沒有實力和我們正面抗衡了。」伏地魔的口氣裡很是自信:「我對鳳凰社的動向瞭如指掌,不然我不會把你們派出去,同時你們必須認識到捕蛇是不亞於戰爭的重要任務。」

 斯內普想起剛才進書房的時候,他敏感地捕捉到的一絲不易察覺的酸臭氣味,說明黑魔王已經在之前與他的線人見了面。

 那人是誰完全沒有懸念。

 斯內普只出於常理地關心了一下這份資料的出處:「主人,這……可信嗎?」

 「西弗勒斯,不說盧修斯家學淵源、藏書豐富,就是你,也接觸過不少古書。」伏地魔拿手指摩挲著那塊又小又薄的羊皮:「這份東西年頭已經很長,你們都看不出破綻,而上邊的內容,從來源來看,十分可靠。」

 會給黑魔王出主意的,而且出的是關於長壽和永生的主意的人,不做第二人想。

 可惜,這次斯內普只猜對了一半。

 夜半的裡德爾府所在的半山腰寂靜到恐怖,籐蔓植物爬滿了窗戶,釘著一條死蛇的後門敞開著,一點橘黃色的火光在其中明滅跳動。

 盧修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手中的雪茄:「黑魔王這是不信任你吧,西弗勒斯?」

 「那他完全可以讓你獨自去,不如說他誰都不相信。」斯內普站在盧修斯的上風口:「他派我們去,是知道我們可以互相牽制,哪怕是派你和最狡猾的小克勞奇去,他也絕對沒有可能防範你。」

 「這是讚美嗎?即使這次有再大的收穫,我也不想去。」盧修斯苦笑地掐滅了煙頭:「我也許會錯過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

 「博爾齊婭可以幫忙照顧納西莎。」斯內普悶聲加了一句。

 盧修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斯內普:「你們不打算生個孩子嗎?」

 明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斯內普了無興趣地回了一句:「我比你年輕。」

 盧修斯冷笑一聲,斯內普以為別人都看不出來,可他和博爾齊婭打交道的時候可不短,這女人心腸硬著呢:「西弗勒斯,別嫌我多事,好心提醒,別讓女人騎到你頭上去。關鍵時候和女人比心狠,男人只能甘拜下風。」

 斯內普像被戳到了隱痛,沒有搭腔,盧修斯覺得無趣轉頭就回了房子裡。

 斯內普卻朝著窸窸窣窣的發出聲響的地方走去,那裡是小精靈臨時堆放廚房垃圾的地方,可是裡邊的盛宴過後,外表的筵席才剛剛開始。

 藉著昏黃的燈光,斯內普看到一隻肥大的老鼠正趴在一隻烤雞半露的骨架上,吃得渾身泛起油光。

 如果你仔細看,甚至會覺得老鼠的細小的眼睛和人一樣富有表情,而它短小的手指則靈活的令人驚歎,竟然懂得找來幾片插在雞尾酒上的裝飾檸檬,用牙齒撕開外皮,將汁水淋在美味的肉片上。

 它專心到都沒有發現有人接近它,直到斯內普踩住它的尾巴,那老鼠的慘叫聲就和人一樣有豐富的感情變化,原來陶醉在食物中的表情頓時化作驚恐。

 斯內普的腳下更用力了,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老鼠在發了一陣抖迷惑攻擊者後,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斷了自己的尾巴,飛快地消失在草叢裡。

 把鞋底在石板上蹭了兩下,斯內普嫌惡地看著那根已成了死肉的尾巴,轉身回去了。

 兩天後在鄧布利多的老宅裡舉行的鳳凰社聚會,眾人驚訝地看著彼得駝著背,瑟縮在角落的椅子上。彼得看上去越發胖了,整個人似乎好不容易才塞進椅子的扶手圈裡。

 鄧布利多有些遺憾地說道:「彼得去裡德爾府探聽消息,可惜被食死徒襲擊受傷,無論他成功與否,他的勇敢都值得我們為他感到驕傲。」

 波特和布萊克先後上去拍拍他的肩以示慰問,但彼得的傷情卻讓他沒臉見人,他甚至不能從椅子上站起來,這樣大家都會看見他襠部的一團血污。

 見英雄自己也懨懨的,鄧布利多和眾人就收回注意力聊起了其他。

 這次會議的主角實際上是詹姆斯·波特,鄧布利多臉上含著微笑問他:「查德裡火炮隊應該收到魔法部的通知了吧,自從去年因為四年一度的歐洲杯停賽,大家都在期待國內聯賽的重新到來。魔法部認為戰爭並不影響體育運動,而且看巴諾德部長的意思,伏地魔似乎也不反對。那麼,詹姆斯,你該明白……」

 「是的,校長,這是一次極佳的公關機會,對於我們的形象非常重要。」波特十分興奮,他已經在家待了小半年,生活來源是不愁的,但是存款支撐不了很久。

 莉莉馬上就要臨產了,而他離家時的豪邁誓言還言猶在耳,怎麼就能輕易回頭去尋找父母的幫助?現在聯賽如果重新開打,不但是將魔法戰爭搬到了體育界的舞台上,同時又維持了自己的生計來源。

 「是的,是的,詹姆斯,」鄧布利多十分欣慰:「魁地奇是你的主戰場,一定會有隊伍偏向伏地魔,但是一切都會在公平競爭的賽事框架裡進行。你如果能在魁地奇上取得勝利,是對主流社會的莫大鼓舞。」

 布萊克也振奮起來:「詹姆斯,校長說的沒錯,這可都要靠你呢!」

 弗蘭克撫著艾米麗的肚子,笑著說:「等我們的小隆巴頓出世,說不定還能一家三口都去看你的比賽。」

 因為此景,波特想到了同樣馬上就要成為父親的自己,再聯想到聯賽的一片光明前景,笑得更是咧開了嘴直樂。

 布萊克更是不缺時機地宣佈將會由他贊助波特最新款的比賽用掃帚,兩人已經在對角巷的掃帚專賣店好好研究了一番,布萊克甚至執意放棄成品要為波特定做一把,就像他說的,最偉大的球員應該用最稱手的掃帚。

 默默地坐在另一個角落裡的盧平憊懶地抬頭看了一眼歡快的眾人,今天是滿月夜後的第二天,他的身體仍很虛弱,而那個富有的只剩下錢的人正在用一擲千金荼毒他脆弱的神經。

 他何嘗沒有在櫥窗外看到過那把價值999加隆的掃帚,如果布萊克堅持要定制的話,那絕對是一擲千金了。

 可是他只能不著痕跡地掃一眼櫥窗裡的那把曲線完美、枝椏強韌的掃帚,就像他現在彷彿對面前兩人的對話置若罔聞,這樣的假裝不在意,至少不會讓人注意到他的寒酸和不自量力。

 盧平最擔心的是,雖然他的假期是符合勞動合同的,但是這兩天林肯郡天氣不佳,海邊下起了斷斷續續的大雨,據說還可能會有暴雨。

 請假或許不是問題,但是如果在這期間東家發生了損失呢?

 盧平撫了撫額頭,貧窮的人並沒有無畏的資格。

 他下午就回去。

 盧平推開別墅虛掩的大門的時候,索菲亞正坐在鞦韆裡晃蕩,他很有禮貌地打了聲招呼:「日安,哈金斯小姐。」

 索菲亞點點頭,沒有理他,托著腮的手換了支,頭轉向了另一邊的海上,雖然天空和海水一樣碧藍,可是雲量漸漸多了,白得非常耀眼。

 見那姑娘沒有做聲,盧平低著頭往自己的小屋裡去換衣服拿工具,海邊的風漸漸大起來,他要給那些長在籐蔓上的花做個支架和棚子,免得被風吹落,被雨打散。

 他蹲著轉頭正巧瞥見鞦韆籐椅上的白裙被捲了起來,那雙腿不算頂白淨漂亮,卻勝在纖細勻稱,但是那微微露出的臀部和腿卻截然不同,豐潤得很,比那枝頭待成熟的果子都要飽滿多汁。

 他暗咒了自己一身,背過身去,心裡怪責這是哪家的不負責任的父母,竟然讓一個單身的姑娘住在海邊別墅,還允許她招來一個園丁。

 盧平不由地猜測這姑娘的出身應該不是太高貴,不然不會做出這些離經叛道的事情來,為此他竟然會莫名其妙地鬆一口氣。

 他在大太陽底下幹活的時候,都留意不將身上的罩衫脫掉。可是汗水就像潮湧一般把身上薄薄的衣衫浸濕,黏貼在身上,反而若隱若現勾勒出一幅精瘦但充滿力量的身材。

 盧平不用回頭都知道,他身上有汗珠滾下,可有一道目光也順著汗珠在他身上流連。

 這一刻他想過自己不能被辭退,他需要這份工作,可是這些念頭都是一閃而逝,他的手反而激動起來,他知道那是因為他心跳得有點快。

 他很想回過神瞧瞧,那張懶洋洋又面無表情的臉上看著他的時候是什麼表情,那雙藍眸裡是不是映著他滾落的汗珠和汗濕的軀體。

 晚上果然起了大風,夾雜著烏雲和豆大的雨點砸在這孤零零的屋子上。

 盧平的身體並沒有完全恢復元氣,在風雨到來之前他緊趕慢趕,終於在瞬間被淋了個濕透後,將防風雨的棚子最後濕了個加固咒。

 不幸的是,他脫光衣服洗了個熱水澡躺進被窩裡,卻覺得越來越冷時,他就知道果然是因為月圓夜的後遺症,就淋了那麼一刻的雨,也足以讓他發起了低燒,所幸並不嚴重,睡一覺第二天醒來也許就好了。

 他並不知道發燒引起的噩夢使他的呢喃穿透了別墅房間之間的牆壁,哪怕是冬眠的蛇,也要被他的痛苦呻吟吵醒了。

 直到盧平覺得身上的汗被擦淨,整個人清爽地裹進被子裡,額頭上也清涼了下來,他舒爽地睜開了眼。

 一個身影正在床頭擰毛巾,燈光昏暗他看不見她的臉,但是這間房子裡只有兩個人。

 盧平乾啞著嗓子,身體卻覺得恢復了力氣,他喃喃道:「水。」

 一陣玻璃器皿清脆的碰撞聲後,一杯晶瑩透亮的水遞到了他面前,他坐起身,才發現上身□著,可他顧不得那麼多,連帶著握著杯子的手一起拖到了嘴邊,貪婪地喝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除了早逝的父母和鄧布利多校長的安排,尤其是在這畢業的兩年間,從沒有人照顧過他。

 他有些激動有些急切,水濺了出來,打濕了他的胸膛和滑到腰間的被子,連離他很近的哈金斯小姐身上的白色睡衣都被打濕了。

 盧平察覺到她彎下腰來,隨手拿毛巾擦了擦水漬,想拿過杯子放好,可盧平沒有鬆手。

 他聞到一股淡淡的酒氣,是他覬覦很久的卻喝不起的干邑白蘭地的味道,那酒應該盛在鬱金香杯裡,就像此刻玲瓏芬芳的女體,承載著他渴望接近、渴望觸撫的念想。

 他看到那件白色睡衣下若隱若現的,粉紅色的等待愛撫的尖端。

 他是狼人,他也是個男人,如果他不明白眼前的情況代表什麼,或者說他不去抓住機會,那他連男人都不是了。

 凌晨的時候,索菲亞因為窗簷上滴滴答答雨水的響聲醒來,雨勢似乎小了,而潛藏著暴雨夜的混亂的氛圍也寧靜了下來。

 她側躺在床上,身後是個緊摟著她的男人,他摟得那麼緊,彷彿怕她在夢裡逃掉。

 可能因為發燒的緣故,埋在索菲亞頸窩裡的盧平,噴出的鼻息異常灼熱,讓索菲亞的汗毛豎了起來。

 她打了個寒顫,奮力掙脫開來,甚至很驚慌地朝盧平的大腿上踹了一腳,單人床很小,他一下子就滾了下去。

 索菲亞看著他因為莫名其妙摔到地上而疑惑的眼睛,有點心虛地抱緊身上的被子,伸了支手給他,盧平笑著抓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額,寫這個劇情的時候我老在想,長壽村的秘密??莫斯利安酸牛奶

 麥勞德乃快點下台吧,你家後媽我請你喝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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