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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已婚男女》第78章
第78章 最新更新

斯內普坐在校長室的扶手椅中,梅林知道,他現在對這張扶手椅無比熟悉,在夢中,他幾次三番都想把這椅子當做鄧布利多那身老骨頭給拆掉。

 饒是鄧布利多窮盡他富有智慧的頭腦,也無法想到是什麼真正導致了斯內普的轉變。

 尤其是,他無法探知到斯內普的真實想法,他所能最直觀看到的,就是斯內普比起之前面對他時更冷靜甚至於冷酷的黑眸。

 這讓鄧布利多更加不確定他所為何事。

 斯內普又何嘗不是小心翼翼,面前德高望重的老巫師運籌帷幄,即便強大如伏地魔,最後也是落入他的算計而不自知。

 而他自己,被灌輸的思想一直是應該為正義盡忠,為所做的錯事贖罪,他被這樣的思維洗腦,讓這些誘惑而壓迫的話語從四面八方每一處角落裡飛來,緊緊地束縛自己。

 他看似是自由的,卻是被無形的牢籠禁錮著的囚徒。

 這一次,能夠束縛他的,只有蜘蛛尾巷的小房子和房子裡的那個女人。

 這一次他不想在半夜裡幻影移形去看莉莉的冰冷的墓碑和在她身邊安息的她討人厭的丈夫,無數次地去回憶他錯誤的罪證。

 這一次他不想去想他曾經愛過什麼,毀滅了什麼,這一次他只想保護現在擁有的。

 很長的沉默中,還是鄧布利多開口了,問出的問題卻很謹慎。

 「西弗勒斯,我親愛的即將走馬上任的新魔藥教授,你對霍格沃茲對你的安排還有什麼問題嗎?」

 臨近新年,外頭冷得很,而鄧布利多溫和的口吻和校長室裡的溫暖如出一轍。

 可斯內普卻很惡意地感覺這樣虛偽的溫暖反而沉重壓抑,要是毫無防備的人,還要被這樣的以禮相待惶恐得心跳不止。

 「你讓我噁心。」斯內普想起這位老人對自己的鄙夷和不信任,那種厭棄感又陣陣朝他襲來。

 他又回到了霍格沃茲和鄧布利多共事,前次是他的人生陷入彷徨,他做了件天大的、無法挽回的錯事。他把鄧布利多當做唯一能代死去的人接受自己道歉的存在,唯一能告訴自己如何補償的存在。

 是的,只要鄧布利多接受他的懺悔,哪怕是因為自己的其貌不揚、瘦骨嶙峋和言語刻薄而道歉又如何,把自己貶低到塵埃裡又如何?

 只要有人還能肯定他存在的價值。

 他同意成為一名間諜,宣誓只有鳳凰社一個絕對忠誠的歸屬,只要活著就貢獻所有力量。

 事實上,他得意地想,他不但許諾了,還做得比誰都好,那他為什麼不忠誠於自己好好幹呢?

 於是,他抬起頭,環視了一眼四周掛著的歷任校長的畫像,再將目光停留在建在的現任校長身上,鄧布利多此時看上去還精力旺盛,沒有十多年後的疲態,但是因為前途未卜,他的眼裡還沒有那麼多的視死如歸和志在必得.

 想及此,斯內普惡意地掀掀嘴唇:「鄧布利多校長,我雖然成了您的職員,但是我想我有義務告訴您,我打算將業餘時間奉獻給那位大人。」

 鄧布利多不意外他的選擇,卻吃驚於他的直白,他一直認為他和博爾齊婭的約定始終是與斯內普本人無關的。

 但既然斯內普來坦誠心跡了,那麼他或許可以對接下去的談話充滿期待,哪怕適當放下些身段也行。

 「呵呵,西弗勒斯,年輕人有自由選擇的權利,當然我希望你有足夠的理由說服我,不然我很難苟同你的決定。」鄧布利多選擇了模稜兩可。

 真是老狐狸,斯內普心想,不過又是個協議而已:「新年過後就是魔法部的盛會,梅林勳章授獎儀式,雖然我只是候選人……但那位大人的逼迫已經越來越緊密了。為了我的生命安全著想,我決定虛與委蛇。雖然我站在您這邊,但我一點也不想浪費鳳凰社……「寶貴」的人力物力來保護我那個小小的家的安全。」

 而且他冷笑一聲:「何況您那幾位看中的新成員,當年可是四個人一起上場才敢打我一個。」

 鄧布利多微笑著無視了這個尷尬的話題,他迅速了把握了要點:「所以你會是鳳凰社在食死徒內的間諜?」

 「沒錯。」斯內普不忘加上一句:「我既然選擇只和您談,就是不希望有一些衝動魯莽的人壞了大事。還有,鄧布利多校長,希望您能保重自己,我可指望您證明我的清白呢。」

 「西弗勒斯,你大可放心,我甚至於還得感謝你。」鄧布利多很是欣慰:「我也考慮過你轉投正義的可能性,現在我也得感謝這份先見之明。」

 他眼鏡後的眸光一閃,暗地加了句:也許我要感謝的是斯內普太太。

 斯內普很不耐煩他這樣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自信:「鄧布利多校長,我是為了我自己。再者,您是享譽世界的偉大巫師,有一件事情你可能還不明白。人不是巫師棋,不管你自認多瞭解他們,他們都不可能按照你的所有設想行事。」

 聖誕前夜,博爾齊婭一人氣悶地待在家裡,她正在給蛋糕做著裱花,可是手怎麼也不聽使喚,努力了幾次後看著與其說是花不如說是奶油球的東西,她認命地放棄了。

 而她十分明白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她的丈夫,斯內普。

 博爾齊婭雖不是個行事高調的女人,但是這不影響她對自己的容貌的信心,即便當初知道斯內普對她無意,卻仍是不顧一切地引他入套,結果這男人也沒有讓自己失望,他用他那時還不算寬厚的肩膀給自己遮擋了好些風雨。

 如果博爾齊婭願意,她認為以自己的美艷貼心和察言觀色,也不是沒有讓這男人動心的可能。

 可她不願對斯內普做此嘗試,且不說勞心勞力未必討得了好,對於自己這樣一個經歷了種種再世為人的女人來說,極明白一個女人要過好,容貌和溫順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獨立和資本。

 她不是不知道斯內普是個可靠的男人,但是他委實可靠到了一種深不見底的程度,讓博爾齊婭有些惶恐。

 雖然也許因她本身經歷坎坷,反觀斯內普白紙一樣的人生,她這樣的一味推拒並不公平。

 可博爾齊婭卻又舒了一口氣,幸好他們並不是傾心相愛的戀人,因為斯內普這張白紙的唯一一筆濃墨重彩可能注定不是由自己來畫。

 所以說最近越發親密的關係不是什麼好現象,她不明白斯內普怎麼突然對婚姻生活投入了一些不明顯卻能被自己確實感覺到的熱情。

 博爾齊婭摘下手套,搓洗著指縫裡些微的麵粉,面前的窗台上擺著一面小鏡子,那裡映出一個優美的人影。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澀蒼白,歸功於最近半個月的無一夜空置,她的眉宇間因為滋潤多了好些嫵媚風情而不自知。

 那個男人照樣的手法簡單粗暴,既不溫柔也不算耐心,而博爾齊婭卻可恥地習慣了,她的身體已經能在微痛後很知情趣地為那狠狠的摩擦迅速濕潤起來。

 而且,還濕得很。

 這樣的認知讓她羞惱萬分,抬手摀住滾燙的臉,這才發現手上還沾著水珠,弄得臉上一片水漬。

 明明霍格沃茲也已經放假了,斯內普卻冒著大雪天不知跑去了哪裡,看他一臉嚴肅陰沉沒有一絲節日氣氛,她也就懶得問他了。

 雖然男主人不在狀態,而是身為一名合格的主婦,博爾齊婭心裡明白聖誕節是必須慶祝的一年裡極為重要的節日。

 所以她早早地做好了豐盛的晚飯,將大廳裡掛了些綵帶和裝飾的鈴鐺,還在壁爐邊上放置了一顆小小的聖誕樹,在樹枝上用了會發光的魔法玻璃珠。

 茶几上放著一份禮物,是她給斯內普準備的,至於那位大忙人先生,不知是不是已經把自己忘在腦後了。

 鐘聲響過七下,斯內普才回家,頭頂上是幾片雪花,他似乎有些煩躁,正粗魯地拉扯圍巾。

 博爾齊婭連忙走過去拍開他的手,給他耐心地解起衣物來,一邊問道:「你今天出門做什麼了?」

 「盧修斯有要事找我。」他頓了頓,從外衣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而且他要給納西莎買禮物,所以我……」

 博爾齊婭也是會和他一起出席頒獎晚會,她需要這些東西。

 美麗的女人從不缺乏首飾,當然這輩子嫁給斯內普後例外,但是博爾齊婭根本不會為鑽石的大小或歡樂或失落,至少這已經夠把斯內普賬戶裡的金加隆去掉不少。

 因此她必須有所表示,可她鑽進斯內普敞開的袍子裡的胸膛時,斯內普的內心卻是既幸福又痛苦。

 他從沒有過過聖誕節,而今晚他有了共同過節的人,可在白天,他還去找了糾纏得他很緊的馬爾福,同意了覲見伏地魔的事情,這不得不給他的心上蒙上了陰影。

 斯內普只是緊緊摟住懷裡的人,問道:「你姓什麼?」

 博爾齊婭沒有回答,卻越往他懷裡鑽去,手上的盒子落地掉在地毯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可是無人理會。

 斯內普傾□子,越發地抱緊她,一隻手橫在她腰上,一隻手卻埋在她柔滑的髮絲了,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胸膛上。

 「斯內普。」博爾齊婭小聲地又重複了一遍:「斯內普。」

 她並不理解斯內普為何這樣,也許她只是單純地回答他的問題,而不是發自肺腑的真情相待,可他不在乎。

 她一直是最明白他的。

 博爾齊婭還是給斯內普出了個不大不小的難題,她上周在霍格莫德遇見了來逛街的特裡勞妮。

 在霍格沃茲畢業後,特裡勞妮就出門遊歷,意圖探尋占卜本源的秘密。現在她回來了,雖不知道她有什麼收穫,但是養家餬口可是頭等大事。

 博爾齊婭是知道特裡勞妮的命運的,所以在日前接到鄧布利多一封言辭含糊、莫名其妙的感謝信後,她決定趁機勒索一下老巫師。

 於是,特裡勞妮現在已經是拿到正式聘書的霍格沃茲占卜學教授了。

 斯內普手裡的麵包掉進了湯裡,臉上的表情很是奇怪,雖然他極力忍耐了:「你說特裡勞妮已經通過面試了?」

 可那明明應該是新年過後的事情……

 「是的,你們已經是同事了。」然後她詢問斯內普的意見:「特裡勞妮孑然一身,既然我們曾經睡在一間房間,現在她還和你領著一樣的教職,所以我想請她在年後霍格沃茲恢復教學後來吃飯,就在你的辦公室。」

 斯內普覺得嘴裡的麵包發乾:「具體幾號?」

 「一月十三號,週五。」

 斯內普不自在地點點頭,表示同意,在那個扭轉所有人的命運的特殊日子,把特裡勞妮監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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