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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已婚男女》第37章
第37章 純血家族的舊瓶與新血

 弗蘭克說完這句話,就略顯敵意地看向斯內普,他好奇這個從來沒有打過交道卻聲名遠播的怪人會作何反應。

 不想,斯內普根本連一個反應都吝嗇給他。

 博爾齊婭哭笑不得,事實證明弗蘭克真是一個沒長大又缺乏擔當的孩子,她接著話頭說下去,眼睛卻看著斯內普:「羅斯莫德學長,我當然會信守承諾,何況我想,西弗勒斯應該也不反對換舞伴,反正只是一支舞罷了。」

 這話說得輕輕柔柔,卻無異於狠狠在弗蘭克的心上捶了下,他僵立當場,最後終是失落離去。

 對於自始至終沒有表態的斯內普,博爾齊婭也不認為他會在意這種事:「嗨,西弗勒斯,聖誕舞會我們看來要湊一對了。」

 斯內普望了一眼那個失態離去的背影,撇撇嘴道:「羅斯莫德竟然提前半年來找舞伴……」

 這話讓博爾齊婭有些掛不住臉,不過跟斯內普計較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所以她立刻就拋諸腦後。

 「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早些回城堡吧。」她適時地建議道。

 斯內普沒有表示異議,博爾齊婭以為他伸手是來拿書包,不想他的手卻略過自己頭頂,給自己撥了下頭髮。

 「你就打算像個瘋婆子一樣回去?難怪菲爾茲教授要給你這個不注重儀表的拉文克勞扣分。」沒等博爾齊婭反應過來,斯內普已經大步離開了。

 ……

 斯內普皺著眉看著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邊的博爾齊婭,她正吃力地背著書包追著自己的腳步。

 「你也要去斯萊特林?」

 博爾齊婭扯了個笑容:「我只要到人多的地方就行了。」

 她這樣一說,斯內普反而沉默了,恰巧有零星的幾個學生經過霍格沃茲花園,看見他們兩個在一起,留下一串隱隱約約的竊竊私語和訕笑聲。

 斯內普的下巴不很明顯地抽動了下,不知在想些什麼,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博爾齊婭看上去十分嬌柔的身段,沉聲囑咐道:「你注意不要落單就是了。」

 他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說:「博爾齊婭,你記得和坦普倫斯小姐一直待在一起。」

 「那麼你呢?」博爾齊婭不相信斯內普最近的遭遇會比自己好上多少。

 斯內普很詫異博爾齊婭會問出這個問題,他用一種恨鐵不成鋼但無奈的語氣回答道:「我不用你擔心。」

 然後他突然想起什麼,轉身從書包裡掏出一本破舊的書來,博爾齊婭一看,是一本《高級魔藥製作》,她不知道斯內普拿出一本魔藥書來想做什麼。難道要讓自己一路舉著這本書,從而打發所有前來嘲笑挑釁的人嗎?

 斯內普看著博爾齊婭臉上的笑,有些惱羞成怒,說出的話卻帶著一絲靦腆:「這書給你,裡面……裡面有我的註釋。」

 博爾齊婭從善如流地接過,大略翻了一下,臉色卻忽白忽紅,這書裡除了一些斯內普對魔藥的獨到見解外,竟然大段大段都是原創咒語的原理。

 這對於一個才十幾歲的學生該是多麼值得稱頌的天賦,但是博爾齊婭受到的刺激卻遠不止如此。

 斯內普的為人注定了他不會去發明什麼善良的咒語,不過當博爾齊婭看到神鋒無影、倒掛金鐘、腳趾甲瘋長、粘舌咒等等,這其中有不少其後幾十年都在霍格沃茲大行其道的惡作劇咒語,而發明人就站在博爾齊婭眼前。

 如果不是因為這輩子與斯內普有了事前無法預料的交集,她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男人除了絕頂天賦的魔藥才能外,魔咒學竟然也是如此出色。

 雖然就博爾齊婭的眼光來看,並沒有用在正道上,但這也不奇怪。

 即使斯內普身前成為霍格沃茲的校長,身後是不為人知的戰爭英雄,這也不代表他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人。

 博爾齊婭乾笑兩聲,斯內普奇怪地看著她,她只能做出滿懷感激的樣子把書收下了。

 她卻打定主意不會去用這些黑魔法,何況她學不學得會還是兩說,博爾齊婭一瞬間下定了決心,圖書館才是自己最好的去處。

 需知道,她在看到這些咒語的一霎那,就覺得腸子疼。

 在聖芒戈住院的那幾年裡,唯有掛在牆上的厄克特·拉哈羅的畫像給自己留下了深刻印象。

 對了,這傢伙是掏腸咒的發明者。

 於是今天,博爾齊婭略帶聰明地和斯內普告了辭,飛快地離開了。

 離學期結束還有一個月,時間過得飛快,博爾齊婭從考場裡出來的時候,不由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她雖然是個拉文克勞,學習也很是努力,但是術業有專攻,她在大多數課業上都表現平平。

 伊文娜則要輕鬆得多,她一出考場就摟住博爾齊婭的肩膀,商量著兩人在上火車前可以去霍格莫德玩一下,很體貼地沒有問博爾齊婭考得怎樣。

 可是天不遂人願,在只剩下考試的五年級和七年級的霍格沃茲裡,博爾齊婭收到了一個六年級的來信。

 博爾齊婭:

 我已安全到達家中,但是仍然對你表示憂心。

 鑒於你一貫在課業上表現得波瀾不驚,這使我不得不關心你的O.W.L.s(普通巫師等級考試)成績,這將會直接決定你升上6年紀後的學業選擇和N.E.W.T.s(終極巫師等級考試)的成績。

 煩請你在收到成績單後立刻通知我。

 真誠希望你能得到滿意的分數

 西弗勒斯·斯內普

 這信看上去有種平淡的關心,博爾齊婭卻覺得斯內普分明是看不起自己的學習成績,可是對於一個O.W.L.s拿了全O的人來說,他的確有這個資格。

 思及此,博爾齊婭頓時的憤懣像被戳爆的氣球似的,漏得無影無蹤。

 伊文娜卻賊頭賊腦地伸頭把信的內容看了個大概,捂著嘴吃吃直笑。

 頂著博爾齊婭不滿的目光,她笑著解釋道:「這下斯內普可把我剛才不敢問的問題給問了,要知道,他可不會像我一樣被埋怨。」

 博爾齊婭自然不能去埋怨他,只好拉著伊文娜去霍格莫德走一圈散散心。

 這年暑假裡,魔法界的兩大家族馬爾福和布萊克先後辦了喪事。

 《預言家日報》用頭版頭條報道了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死訊,他在聖芒戈整整住了一個夏天,但是這樣的天氣對對他身上的龍痘沒有起到任何好處,反而炎熱的氣溫加速了膿包的潰爛。

 更何況,半個魔法界的人都心知肚明,老馬爾福究竟得到的是什麼病,恐怕還另有隱情。

 至少在他住院的這段時間,報刊上只要出現盧修斯·馬爾福的臉,總是凝重陰暗。

 阿布拉克薩斯受了2個月的折磨,終於撒手西去,留下亟待全面消毒的充滿惡臭味的病房。

 上到醫生,下到護士都鬆了一口氣,他們甚至暗暗覺得,病患的獨子似乎也和他們一樣。

 由於老馬爾福得的是烈性傳染病,且靠著不斷地砸下大筆金錢痛苦地延長著生命,最後醫生建議盧修斯,老馬爾福還是火化得好。雖然這是麻瓜的方法,但是可謂是永絕後患,當然這句話他沒敢說出口。

 盧修斯最後看著墓穴裡那個鑲金嵌銀的骨灰盒,點了支雪茄慢慢抽起來。

 雪茄燃得極慢,他也長長久久地站在阿布拉克薩斯的墓碑前。馬爾福莊園裡極盡奢華,墓碑邊還有漢白玉雕做的真人大小的塑像。

 雕像背著手神氣地站著,盧修斯見此只是冷笑一聲。

 然後他蹲□,端起大理石的墓石蓋在了骨灰盒的上方,徹底封閉了這個墓穴。

 就因為老馬爾福得的病,使得盧修斯不得不在葬禮上放棄了歷來傳統的人型棺,取而代之的則是全身像。

 之前前來弔唁的人們看著這幕,除了幾位真正感到悲傷的馬爾福家族的成員外,眼神裡無不充斥著好奇和猜疑。

 可盧修斯不動如山,他現在正式成為了馬爾福家的大家長,手中握有絕對的權力,只要他不想,他就不必去澄清和解釋。

 伴隨權力而生的,總有數之不盡的隱晦和秘密。

 他噴出一口煙,煙霧繚繞地盤旋在墓碑周圍,將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名字遮得看不分明。

 盧修斯站起身,收斂心神,轉身面對來人低頭行禮:「大人,您來了。」

 那人穿著黑袍,墓園裡明明一絲風也無,他的袍角偏偏揚起了恰好的弧度。

 他徑直走到墓碑前,姿態挺直、腳步沉穩,彷彿一個死神宣佈他的決定時的不可一世。

 一隻魔杖伸出來,在大理石上一抹。

 盧修斯看到父親的名字下多了一行墓誌銘:最忠實的僕人。

 他灰色的瞳孔驟然緊縮了一下。

 ……

 阿爾法德快把自己的肺也咳了出來,自從他和自己的侄子不歡而散之後,身體健康就每況愈下。

 聖芒戈查不出病因,在苦苦掙扎了半個月後,醫生通知家屬前來和病人做告別。

 沃爾布加站在床頭,刻板的臉上沒有表情,眼神卻流露出深深的痛苦。她把毛巾沾濕了抹去阿爾法德嘴角咳出的血沫,故作鎮定地轉身,卻掩在奧賴恩懷裡擦去快要掉出眼眶的眼淚。

 雷古勒斯的臉很蒼白,但他坐在床頭緊緊握住舅舅的手。

 貝拉和納西莎立在床位,神情哀戚,今天布萊克家族又將失去一位成員。

 阿爾法德又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陣,才艱難地喘著氣,含糊而吃力地問道:「西裡斯來了嗎?」

 他是那麼期待,幾乎把雷古勒斯的手抓得生疼。

 沃爾布加神色一凜,僵著臉說:「我已經通知他了。」

 一時之間,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沃爾布加不能體諒哥哥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百般期待的仍是那個逆子,可是對於一個行將就木的人,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讓他傷心的話。

 走廊裡傳來了奔跑聲和護士的尖叫聲,托盤似乎被撞得砸在地上,發出刺耳的「丁零光啷」的聲音。

 這讓幾個女人都皺起了眉頭,雷古勒斯臉色有些白,站到了自己父親的身後。

 他從父親寬闊的後背望出去,自己的哥哥撐著門框直喘氣,一頭微卷的發亂七八糟地垂在額頭,他死死盯著床上躺著的看上去彷彿毫無生氣的人,紅著眼睛大喊:「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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