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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配逆襲記》第42章
第42章 嫡女重生偽復仇文(9)

  伸手抽出了刺入掌心的碧玉簪,帶出了點點鮮血,看著手掌多了一個血洞,齊恆之竟然嘴角帶笑,仿佛感覺不到痛楚一般。

  低頭看著表情猙獰的柳如煙,那原本秀美的臉帶著幾分扭曲,雙眼通紅,帶著瘋狂的恨意,竟然叫齊恆之驚豔不已。

  帶血的手摸上柳如煙的雙眼,齊恆之低笑出聲:「多漂亮的眼神,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他未過門的妻子恨他,恨得想要置他於死地。搜尋整個記憶,他似乎沒有得罪過這個女人,這點他很確定。

  原本對這婚約沒有什麼興趣和期待的齊恆之心裡隱隱然興奮起來,多麼叫人驚豔的雙眼,那包含著憤怒恨意防備的情緒叫那眼睛帶著驚人的活力,美得叫他迷醉。

  手指慢慢的往下滑落,停在了柳如煙粉嫩的雙唇上,一點點的描繪著柳如煙的唇瓣。柔軟的唇沾染上了濃烈的血色,帶著惑人的妖冶。

  齊恆之的眼神暗了下來,比母親更加令人著迷呢。

  齊恆之記得他的母親,那個雍容華貴的公主,下嫁他的父親,當然,他的父親已經有了意中人。他母親連齊侯都沒放在眼裡,就更別說一個小小的侍妾了。

  原本一直相安無事,直到他五歲的時候,那侍妾懷上了孩子。或許是齊老侯爺的寵愛叫她失去的本分,張狂起來,亦或許她本來就有那種打算。

  叫那侍妾尋到了機會,把他推入了已經凍結的湖面上,那時候數九寒冬,滴水成冰。誰都不知道為什麼,那冰凍的湖面龜裂開來,他掉了下去。

  高燒好幾天之後,他撿回了一條命。

  病癒之後,她的母親牽著他的手,到了正廳裡,那兒綁著他的父親,可惜他半點眼神都沒有給差點病死的兒子,所有的擔憂都落在了跪在正中央的侍妾身上。

  他原本看似賢惠大度的母親只輕輕的說了一個字:「打。」

  侍衛毫不猶豫的高高舉起紅杖,狠狠的打在了被按倒在地上不能動彈的那侍妾身上。

  那侍妾尖叫哭泣求饒直到最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雙腿間流淌出刺眼的紅色,那是胎兒被打落的徵兆。

  被繩索捆綁的齊老侯爺早就漲紅了臉,額角青筋暴凸,瘋狂的叫喊著那侍妾的名字,看向他娘親和他的眼神,仿佛能吃人。

  最後那侍妾不動了,軟塌塌的好像爛泥一樣趴在地上,原本素白的衣裙早就被鮮血染成了鮮豔的紅色,全身骨頭被寸寸敲碎,大腿那兒有一灘血水,那是侍妾肚子裡的胎兒。

  齊恆之有些遺憾的想,其實他原本還有點期待這個未來的弟弟的。

  「恆之,記住了,女人的狠都是被逼出來的。」他的母親神態絲毫未變,張揚的眼角微微一挑,帶著目空一切的高傲和狠辣,叫齊恆之炫目的心悸。他這個時候竟然覺得,眼前的母親美的讓人難忘。

  當時小小的他就在想,一定要找這麼一個女人當自己的妻子。

  現在,他找到了。齊恆之低下頭,全身因為喜悅而顫抖,捏著那碧玉簪,聲音輕柔的仿佛對情人的呢喃:「煙兒的定情信物,我就收下了,到時候,本侯爺一定八抬大轎迎你入門!」

  邊笑邊在柳如煙帶血的唇上落下了一個吻,輕柔似羽毛一般,卻帶著勢在必得的獨佔。

  柳如煙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齊恆之。這個男人是高傲的,冷酷的,狠毒的,這些所有的樣子,她都見過。她永遠不會忘記,前世她卑微的跪在他面前求他幫幫她的時候,這個男人面上帶著世界上最動人的笑意說出了最殘酷的話語。

  而現在,這個男人卻對她開始糾纏不休起來,多麼可笑多麼可悲!!

  女子嬌弱清麗的躺在矮榻上,男子飄逸若仙的低頭親吻,姿態親密,仿佛交頸鴛鴦一般纏綿悱惻,若旁人看了,只會覺得金童玉女天生一對。

  嗅了嗅空氣中香甜的味道,齊恆之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倒出了一粒雪白的藥丸,塞進了柳如煙的嘴巴裡。

  在強烈的味道刺激下,原本因為催情香料而漸漸情動起來,雙眼漸漸迷茫的柳如煙瞬間恢復的清明,兇狠的眼神仿佛母狼一般瞪著齊恆之。

  別以為這樣她會向他低頭,根本就不可能,早有一天,她要殺了他。

  仿佛被這樣的眼神取悅了的齊恆之低聲輕笑:「煙兒寶貝,這樣的眼神真叫人心動,真想……」

  後面的話低得幾乎聽不到,而柳如煙瞬間變了臉色。輕笑著把那簪子塞入衣襟,貼著胸口放好,齊恆之最後伸手為柳如煙理了理衣領,把褶皺撫平,姿態從容高貴的離開了房間,他待得太久了,隨從若是找不到他,該鬧騰起來了。

  看著齊恆之離去的背影,柳溪不由得使勁搓了搓手臂,這……這齊恆之簡直就是變態啊啊啊啊!!!

  這個時候臉頰有些發燙,柳溪突然回過味來,柳如煙的催情藥效解決了,她的該怎麼辦?欲哭無淚的柳溪感覺到身體翻騰起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慾望,有些難耐的扭了扭身子,甚至覺得自己吐出的氣息都帶著熱浪。

  柳如煙已經能動彈了,從軟榻上起身,攏了攏有些凌亂的頭髮,掏出帕子擦乾淨了臉上的血跡,抬起頭,看向柳溪藏身的地方。

  「哼。」柳如煙輕哼了一聲,用簪子撥了撥香爐裡的香料,頓時屋子裡的香甜的味道又濃郁了一些。即使這次她失算了,柳溪,中了催情藥的你,該怎麼辦呢?

  嘴角帶笑的離開這間屋子,這藥性越往後越劇烈,柳溪,你可要把持住啊。至於齊恆之,柳如煙眼裡閃過深沉的恨意,雙手狠狠的握成拳頭,你給我等著,她就算下地獄,也要拖著這個男人一起!!

  柳溪覺得身子越來越軟,顫抖著手臂抱著柱子滑落下來,跌跌撞撞的端起桌上的茶水倒進香爐裡,「刺啦」一聲輕響,香爐冒出點點白霧,便熄滅了。

  「小姐?」碧水端著一盆熱水進來,剛才她被大小姐身邊的丫鬟給叫走了,拖了點時間才回來,喚了一聲,沒聽到柳溪答應,便有些心慌的推開了門。

  柳溪已經是雙頰滾燙,聲音沙啞的可怕:「碧水,想辦法幫我把蘭陵侯請過來。快去!」

  她也不清楚,為什麼這個是想要找的是他,反正,反正這種事情早晚會發生的。柳溪咬緊了下唇,呼出了一口熱氣,這一次,看系統怎麼阻止。

  「是。」碧水看得出柳溪的不對勁,聽到柳溪這般命令,遲疑了片刻,還是決定聽從柳溪的吩咐。蘭陵侯是小姐的未婚夫,應該不會怎麼樣吧。

  寒止所在的地方,周圍沒有一個人敢靠近,碧水一眼就找到了寒止,隨後齊恆之臉上帶著要將人融化的笑坐在了齊恆之身邊。

  心裡為自己打了打氣,碧水小心的走到了寒止面前,小心翼翼的說了自己想到的藉口。

  寒止壓根就沒理會碧水,碧水幾乎要哭了,周圍人的眼神好扎人。

  「寒止就去一趟吧,我倒是記得,這丫頭似乎是柳二小姐身邊服侍的。」齊恆之唇瓣帶笑,那柳二小姐倒也有趣,真想跟著去看看戲呀。

  寒止才一聽到齊恆之的話,毫不猶豫的起身跟著碧水離開。

  才進門繞過屏風,寒止就見到了衣服凌亂,蜷縮著身子,口中發出淺淺低吟的柳溪。

  臉頰已經被汗水打濕,幾縷黑色的頭髮貼在額頭,水汽氤氳的雙眼已經迷離,帶著惑人的嫵媚風情,白玉一樣的肌膚透出了點點粉色,聽到聲響,揚起了帶著渴求的臉龐。

  寒止的心跳驟然亂了一拍,狠狠的將門踢上落下門閂,才抬手摸上柳溪的臉,就被柳溪纏住,用滾燙的臉頰不停的磨蹭寒止的手臂。

  或許別人看來柳溪帶著傷疤的臉是恐怖的,而在寒止眼裡,卻是有著足以叫他失去理智的妖嬈誘惑。

  灼熱的溫度從手臂蔓延到全身,寒止只覺得氣血上湧,呼吸有些困難,喉嚨滑動兩下,口乾舌燥,呆呆愣愣的看著柳溪動作。

  柳溪忍著羞恥,攀上了寒止精瘦有力的身軀,口中吐氣如蘭,帶著濃濃的誘惑和情慾:「寒止……」

  邊說,邊伸出粉嫩的舌,舔舐著寒止的耳朵,從耳廓到耳垂,細心的描繪,很快那幾乎半透明的耳朵便被添得濕漉漉,泛著水光。

  鬼使神差的,寒止低頭摟抱著柳溪,耳朵傳來的刺激已經讓他酥麻的幾乎把持不住,下身慾望堅硬如鐵,隔著布料抵在了柳溪的雙腿之間。

  「柳溪!」寒止的警告聲音已經帶著暗啞和壓抑不住的火氣,尤其見到柳溪意亂情迷的樣子,黑色的眸子帶著風暴死死的盯著兀自挑逗的柳溪。

  「寒止,寒止……」柳溪對寒止的警告充耳不聞,一口咬在了寒止的胸前,舌頭對著那凸起胸部壓碾,即使隔著衣服仍然能覺察到那小小的凸點迅速的腫脹挺立起來。

  寒止雙眼幾乎充血,燃燒著慾望的火焰,看到軟榻旁邊放著的衣物,隨手撿起一件繡著蝴蝶的對襟羽紗衣裳裹住柳溪,將人死死摟抱在懷裡,一腳踹開了房門。

  「人我帶走了。」寒止只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便抱著柳溪飛奔出了雲府。柳溪把頭死死埋進寒止的胸前,心跳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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