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莫清托方燁妹妹查的事情,第三天就有了點眉目。
「嗯對,你那鬼畫符上的兩個字錯了幾道比劃,她研究了很久才糾正過來,應該是篆體的『青寧』二字。」
「青寧?那是什麼意思?刻在玉珮上做什麼?」
方燁皺眉:「不知道,也許與玉珮上的那棵樹那棵樹有關。但我妹妹根本看不出你到底畫了些什麼,無從猜起。」
莫清從小偏科嚴重,所有其他科目的分數加起來也比不上體育這一科,美術作品跟女同桌用腳趾頭畫出來的差不多,連他自己也看不懂,更不用說別人。
他笑了笑:「辛苦你妹妹,改天我請她吃飯。」
方燁說:「你少來,我妹妹有男朋友。」
莫清聞言皺了眉,幾次三番跟那古代男人做那種事,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直不直了。
他一直沒覺得自己的性向有問題,青少年期看到長腿的漂亮女生都會多看幾眼,說不出口的不道德想法也有。對男生,他一向有哥們般的感情,偶爾有些長得特別不錯的也會覺得好看,但他那時候想的是各種體育比賽,不但練跆拳道和柔道,也是學校籃球校隊的主力,幾乎每天都沉浸在訓練之中,根本沒想過交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練拳、玩遊戲、洗澡、睡覺、吃飯,這就是他的日常。
短短的兩個星期之間,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赤裸相對,就在這麼混亂的情況中發生了,還是被人摁著頭強迫的。照這速度發展下去,第一次性關係只怕離不遠了。
作為一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存有法制觀念的青年,莫清想到這就有點坐立難安。
那男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會發生間歇性的穿越?為什麼一穿越就是去他身邊?還是,這都是他在做夢?
莫清覺得自己在做夢的可能性小之又小。夢是慾望的延伸,能做出被一個男人強迫的夢,說明莫清的精神不太正常。而且,那種混亂又痛苦的感覺太真實,像是嵌在莫清的身體和腦子裡,經久不息,絲毫沒有淡化的跡象。
莫清又問道:「我手臂上的符號呢?你妹妹說什麼?」
方燁說:「我妹妹認不出來,把符號交給了她的導師。那老教授喃喃自語地不知道咕噥了些什麼,把符號帶回家研究去了,至今還沒有消息。」
莫清垂下頭說:「有了消息告訴我。」
「我知道。」方燁有些不解,「你到底遇到什麼麻煩了?咱們兩個這麼好的關係,你都不能告訴我?」
莫清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只好敷衍說:「等我自己先捋出一條線索來再說吧。」
間歇性穿越的頻率是三到七天一次,這天距離上一次穿越已經過了四天。前天夜裡,莫清玩了一晚遊戲沒敢睡覺,這一夜卻挺不住了,不到晚上10點就靠著床頭昏昏欲睡。
「可別再睡著了,不然就要被人強姦了……」 不知怎麼的,明明知道那男人對自己做的事很過分,他應該很厭惡,很噁心,卻就是沒有那種感覺,只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羞恥。
終究敵不過席捲而來的疲憊,莫清的聲音越來越小,意識逐漸不清。
半睡半醒間,身體飄忽而起,浮浮沉沉間似乎無所依從,又像是失重一般從高空墜下。驟然間,他摔在一個算不上柔軟的身體之上,意識瞬間清醒,心中警鈴大作。
又來了!
男人像是條件反射一般翻身而起,似乎也在睡夢中被他驚醒,順手抄起床邊的長劍。莫清就算拳腳再厲害,速度也及不上這男人身手速度的一半,啞著嗓子喊道:「是我!別殺人!」
男人看清楚是他,目光中現出一絲說不出是什麼的情緒,長劍入鞘:「沒用的東西。」
莫清生氣地想:他倒不想回來,但他說了不算!
男人順勢把他往懷中一抱,右手不客氣地把他身上的睡褲拉下來。莫清的手腕被他鉗得緊緊的,咬著牙跪在床上沒出聲,胯下一陣涼意,性器被人握著撫摸起來。
不多時,他輕輕低頭喘息著,自己那東西已經硬得像鐵一樣。他沒辦法反抗,卻忍著不肯主動挺腰,也不肯發出羞恥的聲音。
那男人的技巧極好,沿著他的青筋自下而上,力氣不大不小地摸著他的雙丸和硬物,低聲道:「這次能待多久?」
莫清沒有說話。他現在一出聲便是呻吟。
男人的手摸向莫清的脖子,用力掰過他的臉,舌頭探入口中,一邊接吻一邊撫著讓他抽動。莫清有些受不住,氣息頓時急促了些,那男人的手緊緊一攥,向上摸著在龜頭上摳弄研磨。
須臾,莫清全身抖動,咬著牙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一道熱流噴射出來。
生平除了自慰之外的第一次射精,也是在這男人手裡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