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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信有鬼》第259章
第二百五十九章 魅影重重的謎

  「不要!我才不要......」

  永蕙嚇的牙齒幾乎都打顫了起來,這是我接連第二次看到她這麼怕。上次是我們在後山放牛,最後遇到神仙矮子的事情,我們奪路而逃她崴傷了腳。沒有想到在新年的第一個凌晨,我藉著外面隱隱泛著紅光的微弱光線,再次的看到了她臉上的驚恐。

  我頓時為自己的頭腦發熱而有些尷尬了起來,這可不是我忽然間膽子大了起來,而是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如果是不乾淨的髒東西,肯定看到符紙的話早就迴避;如果真的是某些人的話,這究竟是什麼人,大過年的他們這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既然迴避不了,就一定要去面對!

  這是第一天,駱伯伯教我東西的時候,特意囑咐我的話。現在想來無疑就是提醒膽小的我,不管是什麼時候,不管遇到什麼,最後還是需要自己站出來面對的。沒有依靠,或者當同行的人還需要自己照顧的時候,是不是該勇敢的站出來!

  因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危險,或者說一些未知的變故。永蕙是個女孩子,雖然早早的沒有上學,在家幹農活的身子還是很矯健。這個時候的鄉里人,也沒有幾個會說女孩子是女孩子,一般都是妹子當勞動力用。但是真正遇到這種鬧心的事情,這男女還是有區別的。就像我這種年齡不大的人,看來永蕙這種女孩子比一般的少年強。

  其實要說這個時候我自己也是很害怕的,但是為了在永蕙面前充些面子,加上自己忽然想到,這段時間終究是跟著駱伯伯學了些東西,於是強自鎮靜的低聲說道:「別怕,這不是要過年了嗎?各家各戶的老祖宗那都是請了回來的,一定是會保佑我們的!不過你如果真怕也好,現在外面反正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我們看看再說罷!」

  屋外北風呼嘯,夾雜著偶爾傳來的鞭炮聲。

  這真的是一個寒冷的春節了,本來臘月的晴朗,在新年到來的最後一天,應該說是最後的下午,天氣忽然便變得寒冷了起來。

  這是很多人料想不到的,常言說的好天有不測風雲,可能最早的意思便是這個了。老百姓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兒女繞膝樂,屋有餘糧家有熱炕頭。這半夜三更的,正是大家熟睡正香的時候。有人說新年鳴炮第一響,代表新年萬事如意。所以早早的就有很多人燃放了鞭炮,討了個好意頭。

  弘政堂這邊的老人更是在意這點,在剛剛過了十二點便燃放了新年鞭炮,如今早就收拾好美美的休息一下,等待早上新年的拜年喜慶。當然如果這時候有人出來的話,一定會看到在弘政堂老屋門口紅燈籠的照耀下,天空似乎居然飄飄搖搖的下起了雪。

  雖然好像速度很慢,下的雪花也不大,可是如果站在一定位置,在堂屋階前紅色大燈籠光線照耀下,那雪花好像是殷紅的一樣。

  別的地方都沒有了什麼動靜,誰會沒事半夜三更跑出來看雪花?左邊廂房屋裡提心吊膽的兩個人,縮在被窩裡自然不敢吱聲,好像有一隻飢餓的野獸潛伏在暗處一樣盯著自己。因為外面沒有再傳來聲音,讓兩個人久懸的心一直不能落下,神情也更加的焦躁了起來。

  屋裡除了呼吸聲,似乎就剩下兩個人砰砰亂跳的心律。屋裡沒有點燈,可是窗外那朦朦透進來的紅光,似乎讓廂房籠罩在一種神秘的紅光裡。這個時候別說當初的那絲旖旎,就是緊緊挨緊摟在一起,兩個人也絲毫沒有感覺到激動,而是緊張的像兩隻提心吊膽的,偷食被黑貓發現了的小老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傻傻的保持著姿勢足有一段時間,幾乎都感覺到自己肌肉僵硬了的時候。就在兩個人心裡都產生各種念頭,都以為自己剛剛是聽錯了。如果不是兩個人都聽到了,永蕙表示出驚慌之後,兩個人都會覺得可能是自己剛剛產生了幻覺。

  或者說兩個人已經嘗試著讓自己放鬆,就在一直安靜的異常奇怪,都認為已經沒有事了的時候,又有一種令兩個人毛骨悚然的事情發生了。這個時候真的在弘政堂的堂屋階前,再次傳來了一陣嚶嚶的低低的哭聲。這哭聲不但清晰的再次傳到兩個人耳裡,而且在這夜裡傳的格外滲人,讓人聽來之後感覺到頭皮發麻。

  幾乎是同時,兩個人渾身一哆嗦,緊緊的便抱在了一起。這是一種本能的害怕,永蕙拚命的往我懷裡鑽,我卻感覺到自己手腳冰涼,甚至都有了一股濃濃的尿意。偏偏永蕙那微微發抖的身子,卻又清晰的印入了我的腦海,讓我感受到那溫軟可人的感覺。

  如果不是看到窗外似乎有影子晃動,只怕我早就跳起來去角落撒尿了。但是這個時候不說我會不會主動去,就是感受到永蕙的驚懼,我也是不能動分毫了。

  「來了,來了,你聽,又來了!」永蕙牙齒繼續打顫,抱著我幾乎哭了起來:「小河,那是誰......?」她自然不敢相信那是髒東西,她一直以為是有人有什麼事情。所以心裡一直想著這大過年的,會是誰站在外面哭!還有她可能想到了什麼,眼睛居然有些不敢看我。

  「不知道,不,不知道呀!」我一時間也回不過神來,有些是因為心裡的胡思亂想,有些是因為也在想著外面究竟是什麼情況,一時間聲音自然有些不自然。加上我本來就貼緊著永蕙,這個時候忍不住緊緊的抱著永蕙,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溫度,才讓我心裡一直保持著一定的清醒。

  我估計此刻很難形容我們兩個的心情,永蕙嚇得不輕不說,就是經歷了幾次凶險的我,都有些片刻的慌神。可是感覺到永蕙越來越緊張的神情,和她緊緊抓緊我手臂的樣子,倒是令我慢慢清醒了過來。我自然知道再緊張也沒有用,因為如果是髒東西的話,它看到門頭上的符紙自然無法肆意作亂;如果只是某個人的話,他也無法輕易進來屋裡。

  隨著我心裡逐漸清晰起來,我知道自己兩個人相對於安全之後,便隱隱也感覺到了不對。因為我居然聽不出來,這究竟是一個人的聲音,還是有兩個人在哭泣。更加聽不出來的是,居然不知道這哭聲是男是女的發出來的,這顯然就有些怪異了。

  「外面是誰?」終於在定了定神之後,我大著膽子朝外面呵斥了一聲,在這凌晨的夜裡居然有些聲響。聽的我身邊的永蕙呼吸都屏息住了,緊緊的抓著我,似乎手指尖都掐進我肉裡去了。

  沒有人回答我,我覺得自己的聲音是夠大的。但是那個哭聲似乎還在飄蕩,不過似乎往華園家那邊移動了一些。而且聲音似乎也小了些,甚至好像又變得飄忽了一些。

  「小河,千萬不要出去!」可能感覺到我想起身,永蕙忽然緊緊抱著我,居然首次緊緊的把自己的臉貼在了我脖頸裡:「老屋裡只有這麼多人,這麼早的時機,會是誰在那裡哭?」

  我甚至忽略了永蕙的身子縮在了我懷裡,腦海裡確實是微微一驚,忍不住貼著臉看向她,我們幾乎完全的貼在一起。「小蕙姐姐,你知道外面是誰?」我的聲音似乎是一字一句的吐出來,目光中的驚訝好像吃了隻耗子一樣,在黑暗中因為外面的燈籠光的掩映閃著紅光。

  永蕙沒有馬上回答我,看到我的嘴唇似乎貼著了自己的臉,她本能的想往後縮。不過似乎想到了什麼,伸手環抱著我,貼著我的耳朵低聲說道:「我不知道!但是前幾天我聽惠雨說,姑父他每天晚上坐在家裡不睡,有一個晚上她還聽到姑父坐在門邊,看著她叔叔家那邊哭!」

  被她貼耳說話弄得我渾身滾燙,哪裡能夠忍得住不由雙手動作。以前我沒有經驗的時候,就經常和永蕙玩遊戲,何況我這段時間沒有少真上場,自然更是嫻熟的動作。永蕙渾身輕輕扭動,卻沒有拒絕我的放肆。我一邊聽著她說的話,渾身渾然有些發冷了起來。

  「你說......達風老師,他晚上經常......?」我有些結舌的把永蕙壓在了自己身下,他說的姑父自然就是惠江的父親,我小學的老師之一,也是我這一房裡的長輩達風老師。

  「不要,不要脫了......」永蕙雖然不知道我這是要幹什麼,可是她畢竟已經是這年長大了的少女。看到我的動作有些不可收拾,她忽然本能的拉著了自己貼身的褲子。當然也在這一刻清醒了起來,阻止了我下面的手,有些嗔怒的咬著了我的耳朵。

  我一下被定住了一樣,趕忙便乖乖的停下。這種遊戲永蕙陪我的日子裡,隨著我超過十歲以後,和她親密無間的玩過很多次,可是今晚我卻主動的停住了。「你說的是真的?聲音是不是達風老師的?」「我不知道!」永蕙雖然制止住了我,不過她自己忽然便有些渾身燥熱,當然缺少性教育的她也不知道這是正常反應,感覺到我緊緊壓著她,她居然沒有十分難受,心裡因為那哭聲緊張的心情卻放鬆了一些,也就情不自禁的慢慢的放開了自己的手。「我聽不出來,不過惠雨說她看到姑父確實半夜三更坐在她叔叔家門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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