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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渣到底》第156章
第156章 第十渣(十六)

  夜麟昱的這話說的有點突然,她與他之間的協議本就是建立在她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前提下的,而他的言下之意卻是準備帶她出去。

  這是不是說明……

  他對她也產生了感情?

  當然不是。

  到現在才勉強上了50點的好感度完全沒有說服力好嘛!唐茗覺得按照夜麟昱花花公子的人設,50點好感度應該就是他對於那些被他撩撥而逐漸喜歡上他的姑娘的最高點了。

  不過也已經夠了。

  這段時間夜麟昱對待她的態度特別的溫柔,溫柔到了一種讓人忍不住就想恃寵而驕的地步,她想幹什麼他都順著她,除了離開這裡的要求,其他的他都會滿足,而且她不管做什麼他都不會生氣,就連其他魔教教徒都以為她已經是內定的教主夫人了。

  如果是沒有系統並且不知道原著劇情的姑娘,肯定會產生『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的錯覺,可她們卻不知道,這是夜麟昱對所有被他看上的女子的態度,他深知女子只有被縱容才會覺得自己是被寵愛的,也難怪會有那麼多女子明知他是魔教中人卻依舊飛蛾撲火似得往他身邊湊,因為她們都覺得自己是不同的。

  唐茗從沒覺得她表現的有啥特別,所以現在夜麟昱提出要帶她出去無非就只有一個目的。

  這是要把她用完給扔了。

  可為什麼是白灝?

  她的遲疑在夜麟昱看來則就是另一番含義了,「怎麼?你不想見見你的老朋友嗎?」

  自然是想見的,畢竟好感度得輪流來刷,必要的時候還需要一些外界刺激。

  可是唐茗不太明白夜麟昱為何會突然提起白灝的名字,想要引誘她下山的藉口有很多,比如她的父親或者母親,又或是親姐姐唐悅瑤。

  夜麟昱此時提起白灝,反倒是有一種吃醋較勁的感覺。畢竟只要是稍微調查過唐家的,恐怕都知道唐家二小姐對那白神醫一見傾心,苦苦追求的三年,可那白神醫完全不為所動。

  吃醋肯定不是,較勁倒有那麼一點。

  就因為她曾經抱著他喊過白灝的名字?

  唐茗表情頓時有些微妙。

  這也太小心眼了。

  唐茗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所表現出來的感覺,就是一個對邪惡勢力又愛又恨,不斷掙扎但是最終又無可奈何的深陷在魔教教主編織的甜蜜陷阱裡的無知少女。

  就連她自己都差點要相信自己喜歡上他了,夜麟昱自然也不會懷疑。

  所以這位小心眼又格外記仇的教主大人是想要在撩撥完妹子的最後證明一下自己的魅力,和妹子的『初戀』較較勁,看看她現在到底更在乎誰嗎?

  好的,成全你。

  「我不想見他。」他這麼一問,她卻反而像是想通了一樣。

  夜麟昱這人特別會裝,所以唐茗一般情況下很難從他的臉上看出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他此時聞言倒是一副很意外的模樣,「哦?本座原以為你會很樂意去見一見心上人的。」

  『心上人』這一詞一出,唐茗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她頓時又急又惱的反駁道:「什麼心上人,白神醫年紀輕輕就有那樣的造詣,我只是十分敬佩他罷了,於我而言他就像是哥哥一樣。」

  [夜麟昱好感度:55。]

  這段時間賣萌賣了那麼久也才總共加了10點好感,現在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她並非愛慕白灝的話就加了5點,可以看得出夜麟昱究竟有多在意她當時喊了一聲白灝的名字。

  男人要小心眼起來也很厲害。

  夜麟昱分明心情好到給她加了好感度,可他卻沒有表露分毫,反倒是一副並不信她的樣子,「唐家二小姐愛慕白神醫的事,唐家上上下下哪怕是僕人都知曉,並不是什麼秘密,你不必隱瞞。」

  自己的話被質疑,她下意識的就解釋道:「我哪有隱瞞?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這話一出,她才察覺不對,頓時閉上了嘴。

  房內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去挑一件漂亮的衣裳,好好打扮一番,明晚本座帶你去廟會玩玩。」過了一會,夜麟昱率先打破了這片寂靜,「一直待在這裡就算是神仙也會覺得枯燥乏味的。」

  「沒有啊……我覺得還好。」她小聲嘀咕。

  夜麟昱起身走至她的身前,伸出手為她將緊貼著臉頰的鬢髮掠至耳後,「就當是陪本座下山去散心。」

  他明明就是怕她待在魔教一個人太過無聊,所以這才會特地想到帶她下山散心,這樣一個統領著整個魔教,在江湖上可謂是佔據半邊天的男人,卻為了顧及到她的感受而這般溫柔體貼。

  唐茗意思意思的紅了下臉,「那、那我就陪你去看看吧。」

  他雖然口口聲聲說是山下有一場廟會,但是這裡可是長曲山,到處都是野獸不說,還是魔教的聚集地,別說是廟了,就連鎮子都沒有人敢在這附近建。

  所以夜麟昱指的廟會實際上是距離這裡有一些距離的一個鎮子所舉辦的,因為距離有點遠,他們出發的時間也必須提前一些。

  唐茗頭一次認認真真的打扮了一下,挑了一件清新脫俗充滿著白蓮花氣息的素色衣裳換上,完了之後,她拿著房內一應俱全的古代胭脂水粉研究了一會,發現並不完全會用。

  積分買了日用品之後就不再是整數了,所以她乾脆從系統那邊買了點現代的化妝品。

  也不知是系統的內功心法十分好用的關係,還是古代的空氣好,唐茗的這具身體的皮膚狀態也十分出色,她要做的就是讓自己整個氣色看起來好一些,除此之外的就沒必要畫蛇添足了。

  當她正正經經的折騰了一下自己,站到夜麟昱面前的時候,夜麟昱反而愣住了。

  他為她準備了各式各樣的飾品,就連衣裳都平均兩三天就要多上一件,可他從未見她戴過,平日裡更是佔著底子好,從來不施粉黛。

  他曾經覺得她應當像其他女子一般多注重點外貌。

  夜麟昱的視線落在洋洋得意地站在他面前的唐茗身上,她似乎對於自己的成果十分滿意,正驕傲的展示自己高水準穿搭品味。

  「怎麼樣?」見他不說話,原本還自信滿滿的唐茗頓時有點忐忑,「不好看嗎?」

  她抿了抿唇,清澈的雙眸帶著點不安的看著他,夜麟昱這才注意到她似是在唇上染了點唇脂,朱唇襯的原本就白嫩的她膚若凝脂,抬眼間更是多了一抹尋常沒有的風韻。

  明明看似沒有多大的變化,可偏偏就像是一夜之間褪去了所有還殘留著的幼嫩一般。

  「你怎麼不說話?」唐茗覺得她今天弄的還不錯,可夜麟昱沒反應卻讓她有點心裡打鼓。

  夜麟昱被她這麼盯著,有些不自然的挪開了視線。

  最終,他令人找了一條面紗,為她戴上。

  雖說遮住了半張臉,可當她眨著那露出的雙眸望著他時,卻似乎反而更加撩人了,夜麟昱可以說是什麼樣的美人都見過,就連那傳說中美若天仙的沈家大小姐都沒能讓他有過這樣的感覺。

  「……走吧。」

  因為路程不近,所以夜麟昱找了一輛馬車,他換下了那一套囂張到就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魔教中人一樣的衣袍,拿銀白色面具遮住了上半張臉,長發束起,穿著一身繡著雅緻金紋的墨色長衫,手持摺扇風度翩翩,看上去倒是十足的公子如玉。

  唐茗把玩著侍女為她準備的羅扇,也不說話。

  廟會的舉辦地是在一個不大不小的鎮子上,原本唐茗以為按照夜麟昱的說法,這應該就是一個小型的廟會,可下了馬車後,她才發現她錯了。

  事實證明人口問題從古代就很嚴重了。

  夜麟昱攙扶著她下了馬車後便鬆了手,但是唐茗卻在他鬆手的下一秒便扯住了他的衣袖,在他望向她時,她解釋道:「人太多了,我怕會走散。」

  這個廟會舉辦的十分神奇,在唐茗印像裡,正常情況下的廟會更像是一個熱鬧的市集,參與的人都是平民百姓,可她牽著夜麟昱的衣袖走了一會之後就發現,這個鎮子上尋常的百姓並不多,廟會的參與者都是一些武林人士。

  尋常老百姓和武林人士的區別十分明顯,光是從衣著就能看得出來,也正是因為在場的武林人士十分多,所以他們一個戴著面紗一個戴著面具才不顯得有多突兀。

  可哪怕是這樣,在這群人之中,他們依舊是最出挑的。

  家家戶戶張燈結綵的,哪怕武林人士眾多也掩蓋不了這格外喜慶的氛圍,屏蔽那些武林人士的話,這廟會就和唐茗想像的差不多了。

  既然是廟會,那這附近自然是有寺廟的,這鎮子附近唯一的寺廟名為太桐寺,當夜麟昱告訴她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好一會才回過神,想起了這原著中提到過的寺廟。

  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夜麟昱之前那麼信誓旦旦的表示白灝也會出現在這裡。

  因為原著中白灝手中的那一張藏寶圖,就是從太桐寺的方丈手中得來的。

  原著陳述故事用的是插敘,她也一直沒有怎麼整理時間線,現在想來白灝應該就是今日得到了那一張藏寶圖,如果是這樣的話,夜麟昱突然有興致來參加什麼廟會,顯然也是目的不純。

  太桐寺的方丈在幾日前放出消息稱,他的手中擁有一塊藏寶圖,而他想要公開處理這塊藏寶圖的歸屬問題,時間便是定在了今日的廟會。

  只要有藏寶圖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都會有人願意去嘗試,所以這裡才會聚集了那麼多人,更何況那位方丈所言非虛,他手中的確是有一塊真正的藏寶圖,可是他卻並不打算交給任何人。

  他真正的意圖,是想要當著所有武林人士的面,將這一張藏寶圖給徹底燒燬。

  五張藏寶圖缺一不可,一張被燒燬的話,剩餘的便不再有用處了。

  他看多了那些為了一本並不確定是否存在的武林秘籍而燒殺搶掠的人,方丈為了阻止這樣的事情反覆發生,所以便決定以藏寶圖為誘餌,將這些對它有興趣的人都聚集在一起,然後當著他們的面將藏寶圖燒燬。

  只有公開燒燬,才能令那些人死心。

  最後他當然沒有成功,武林人士久久沒有等到方丈現身,後來才在太桐寺內發現了方丈的屍體,太桐寺的方丈曾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僧,眾人皆是無法想像究竟是什麼人竟能悄無聲息的將他殺害,而那張藏寶圖更是徹底失去了蹤影。

  她所看到的劇情裡,並沒有特別詳細的方丈被殺害藏寶圖被奪的畫面,所以她沒有辦法斷定幹壞事的人就是白灝,可從最終的結果來看,是他的可能性還挺高的。

  或許是她想的太入神了,就連什麼時候被夜麟昱帶著走上了一座石橋都沒有注意。

  橋上的風有些大,被風一吹唐茗頓時回過神來了。

  這裡距離廟會熱鬧的氣氛就有點遠了,石橋上的人不多,倒是橋下的湖面泊著一艘游舫,放眼望去夜晚的湖水被月光打亮著泛出幽幽的光澤,彷彿分分鐘便能凝成一幅畫般。

  這個場景太過有意境了,導致唐茗有點不太適應。

  夜麟昱緩緩說道:「關於這座橋有一個傳言,傳說互相戀慕的男女在橋上私定終身,便會永生永世都在一起,相反,倘若有一方被拒絕了,那麼他們的緣分便會斷在這,從此橋東橋西各分兩地再無交集。」

  他問她,「你可喜歡我?」

  此時夜麟昱就連『本座』的自稱都沒用。

  鋪墊了那麼長,結果說的卻是『你可喜歡我』而不是『我喜歡你』。

  唐茗愣了一秒就明白了。

  她垂了垂眼,有些不安的捏了捏手中的羅扇,從夜麟昱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纖長的睫毛顫了顫,被面紗擋住了一半臉的少女低垂著頭手足無措的站在他的身前,她的背後便是那如畫一般的湖景,倒是襯的她也如畫中人一般。

  「……喜歡。」

  好在周圍並無旁人,他這才能清楚的聽到她輕的彷彿喃喃自語一般的回答。

  「是嗎?」夜麟昱輕笑了一聲,他伸手抬起了她幾乎想要埋到地底下去的臉,那遮著臉的面紗被他拉開,露出了她早已羞紅了的臉龐。

  眼前的少女明明緊張到不行卻還是固執的看著他,他的指腹撫過她的唇瓣,柔軟的觸感想必吻上去定然也是十分美味的。

  「麟昱……」她有些害羞的喊著他的名字,望著他的雙眸泛著水潤的光澤。

  簡直是在誘惑別人對她做什麼一般。

  夜麟昱眸色一黯,他竟是險些沒忍住便想要吻她了。

  「可惜……」倘若她沒有喜歡上他的話,他或許還會對她更有興趣一些,有著這樣美麗的容貌就這樣放著不用倒是可惜。

  他的目光掠過她看了一眼那湖面上的游舫。

  「可惜,我對你毫無興趣。」

  隔著面具她看不清他說出這句話時是什麼樣的神色,可是光聽他的聲音,便知道必然是極冷的,明明是那樣近的距離,明明那樣曖昧的氣氛。

  她只覺得肩上被不輕不重的推了一把。

  分明沒感覺他用了多少力氣,可就是被推了下去。

  被推下了橋,跌進了冰冷的湖水裡。

  唐茗措不及防的被灌了幾口湖水,撲騰了幾下後便乾脆不掙紮了,任由自己沉入湖水裡。

  她恰好掉在了那游舫的不遠處,一個大活人掉進湖裡的動靜還是很大的,唐茗還沒來得及沉下去,便被人給救了。

  那人將她抱在懷裡游上了水面。

  藉著游舫上的燈光她可以隱約看到男子俊俏的輪廓。

  他背著光,所以她看不清他的正臉。

  「姑娘,你沒事吧?」

  或許是這湖水太冷了,凍得唐茗頭腦都有點混亂了,都這時候,她竟然還在想著夜麟昱的事情。

  畢竟她可是把魔教的那兩張藏寶圖給偷走了的。

  也不知道等他發現之後會是個什麼表情。

  「得罪了。」

  嗯?什麼得罪了?

  你要幹什麼???

  唐茗眼疾手快的按住了男子的臉,「你做什麼?」

  他似乎有點委屈。

  「人工呼吸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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