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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渣到底》第185章
第185章 番外

  唐茗看了一眼被她打昏在地的白灝,轉身便準備離開。

  她可不是本體,在一個拒絕了所有攻略角色的世界,身為複製體的她要做的就是遠離這些已經被拒絕了的角色,不能主動接近任何角色是她最首要需要履行的職責。

  回想一下之前本體拒絕的那些過程,似乎都挺果斷直接的,那麼她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這個地方十分隱僻,短時間內不會被人找到,就算白灝想直接在這裡定居也可以,只要他平時注意一點,不要輕易暴露他的相貌便可。

  已經足夠仁至義盡了。

  她推開門,身後傳來了細微的響動。

  之前打的那一下似乎打的不夠狠,沒想到竟然這麼快醒過來了,不過唐茗沒打算繼續久留的意思,她絲毫沒有停頓的踏出了屋子大門。

  「……別走。」

  哢擦一聲,最後的挽留也被一扇木門隔絕,門內門外頓時如同被劃分的兩個世界,各不相干。

  明明只是失去了那秘籍的功法,但他此時卻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男女之情曾是他最為不屑一顧的,那只是一種必要的時候可以隨意拿來利用的東西,可是現如今正是他曾看不上的東西,卻是能讓他感受到至痛之苦。

  玉簪冰涼的觸感彷彿是在提醒著他。

  有些東西沒了就沒了,而有些人走了便是真的走了。

  送出去的玉簪,最終還是又回到了他的手上,可被他弄丟的人,卻怕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而這些,他卻直到最後才弄明白。

  「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

  似是有什麼滴落在了玉簪上,轉瞬即逝,仿若是錯覺一般。

  ……

  剛回到唐家,唐茗便被唐母唐父給團團圍住了,噓寒問暖自然少不了,但是他們卻出奇的並沒有詢問她關於失蹤的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甚至沒有提到關於藏寶圖的事。

  看那表情就像是不想讓她為難,詢問之下才知道,原來蕭朔早已登門拜訪解釋過一二了。

  唐茗不知道蕭朔是怎麼幫她解釋的,但是她覺得她似乎在這二老眼中已經變成了另一個形像,唐父更是沒事就要逮著魔教教主的名字罵上兩句,即便她已經解釋了她和夜麟昱啥都沒發生。

  如今大魔頭已除,江湖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雖稱不上風平浪靜卻也沒有那麼危險了。

  唐悅瑤終是帶著行李騎著馬,獨自出門闖蕩江湖去了。

  只不過這一次走的是正門。

  唐茗回來之前她便已經出發了,於是沒能趕得上見一面。

  唐母拉著她不願撒手,一直到天色暗下,這才放她回去好生休息,在她走出房門之前,唐父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同她說了一番話。

  唐茗聽了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從小綠手中取走了提燈。

  小綠自她回來之後就哭個不停,好好一張小臉都給哭花了,到現在說話還不利索,唐母讓她先回去休息,她不肯,表示這次會好好跟在二小姐身邊,絕對不會再讓旁人有機會傷害二小姐。

  哪怕古代有許多主僕都是如此,唐茗也不由被感動了那麼一下下,便也由著她跟著。

  聽了唐父的話之後,她現在也不急著回房了,她要先去一趟唐家的地牢。

  唐家也算是大戶人家,這宅子可不比長曲山那小院來的小,自然是各種設備一應俱全。

  小綠從小便是伴著原主長大的,耳濡目染之下就算是下到這陰森的地牢也不見膽怯,「二小姐太過心善,要我說就讓他關在地牢裡面壁思過,畢竟護主不力,作為暗衛而言是最大的失職,更何況他是自己主動要求處罰的。」

  「以此來評判的話,對上夜麟昱又有哪個暗衛能做到不失職的。」

  見她過來,守著地牢的侍衛十分順從的便打開了地牢大門。

  大門內空蕩蕩的,唯有一處關押著一人。

  畢竟唐家也不是什麼邪教組織,這地牢修建也只是為了臨時處罰一些犯事之人,亦或是一些亂闖入唐家的賊人。

  不過武俠世界講究一個刀劍無眼,闖入唐家企圖窺竊藏寶圖之人,大部分都被當場擊斃了,哪還輪得到關押進地牢。

  唐茗走至那鐵欄前,看著那個被鎖在地牢中,大大小小傷口無數,氣息都有些微弱了的黑衣男子。

  還未等她出聲說話,他便先一步道:「屬下罪該萬死,老爺不必再為屬下費心了。」

  竟是……將她認錯成了唐父?

  說來也是,他在這地牢被關了也不是一兩天了,現在這樣子分明是連來人的氣息都分辨不出了,大概只是勉強在根據內力強弱判斷來人的身份吧。

  「……那你說說,你想要怎麼個死法?」她詢問道。

  話音剛落,原本奄奄一息彷彿動彈一下都十分困難的男子猛地抬起了頭,他的臉上還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而那雙眸卻在昏暗的地牢裡也依舊閃爍著光芒。

  「屬下隨主人處置!」

  嘴上說著捨棄性命一般的話語,可是聽他那聲音卻是十足的喜悅。

  唐茗本就不是來處置他的,畢竟當初的事情是不可抗力,換成任意一個暗衛都是無法做到從夜麟昱手中護住人的,他自己認為自己是失職,而在唐茗看來卻並非如此。

  小綠拿著從侍衛那拿來的鑰匙,解開了黑犬手腳上的鐵鏈,可是他卻沒有起身,依舊執著的跪在唐茗的面前,等待著自己最終的處決。

  「我知道,雖然當初父親給我和姐姐各指派了一名暗衛,但實際上你們真正的主人也還是父親,而你們的職責便是聽從父親的命令保護我們。」

  黑犬垂下頭,安靜的聽著她的話。

  無論如何被責備都是正常的,身為暗衛卻沒有好好完成主人所布置下來的任務,他死不足惜。

  「任務失敗以死謝罪倒是一個很好的方法。」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想要看看他的反應,卻見黑犬依舊垂著腦袋,就連動都沒動一下,顯然已經是認定了自己難逃一死了,「既然這樣,我不殺你,你的這條命就是我的了。」

  他終於有了一些反應。

  「你的命是我的,那你的人自然也是我的,所以從今以後你的主人只有我一個,懂了嗎?」

  她說完,他似乎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一手撐在地面,屈膝單腿跪在了她的身前,「明白!」

  這是最好最快也是最容易說服他的方法了,主人的象徵對於暗衛而言極為重要,是比性命更為珍貴的存在,以此來作為『懲罰』,也相對來說更容易讓他接受。

  黑犬身上的傷還需要處理,原本唐茗還想去請醫生,但是黑犬卻表示不必勞煩,他自己能夠解決,然後一個閃身便隱去了自己的蹤影。

  平日裡沒事唐茗自然不會去把他給喊出來,再者也是為了讓他好好養傷,所以當唐茗再一次叫出黑犬的名字時,已經過去兩週了。

  黑犬一如既往的隨叫隨到,哪怕此時的他明白或許他的主人已經不需要他的保護了,而他身上的傷也的確處理過了,暗衛在這方面都系統的學習過,手藝自然不差。

  當小綠屁顛屁顛的敲門進房時,唐茗正檢查著黑犬傷勢的痊癒程度,哪怕帶著暗衛獨有的面具,都能夠從他緊繃的身體下感受的到面具下的緊張窘迫。

  「二小姐!老爺…不對,是蕭盟主找您!」

  唐茗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和那些攻略人物所有交集了,再者以蕭朔的性格,恐怕也不會願意讓別人為難,所以此次前來找她必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但是她不能主動去見他,這是她的限制。

  「不見。」她說道。

  「……那可真是令人難過。」蕭朔推門而入,聽到的便是她這般直白的話語,直來直往這一點倒是一直沒變,「不過我這次來是有正事,倘若你不見我,我會相當困擾的。」

  「蕭盟主你變了,你以前不會隨便進女子閨房的。」

  蕭朔帶著笑,「唐姑娘以前也不會這樣急著趕我走啊。」

  他們的對話並沒什麼變化,還是一如既往的熟稔,可雙方卻都默認的將彼此的稱呼回歸到了最初,就像是某種約定好了的事般默契。

  既然是他主動找上門的,那就沒辦法了,唐茗不得不說也算是私心鑽了一下系統的小漏洞,可蕭朔這人做朋友還是相當不錯的,他有麻煩她力所能及的範圍裡也願意幫上一幫,「什麼事你就說吧。」

  「嗯,這事或許會令你為難……」

  屠殺各大門派掌門的大魔頭白灝被殺,眾人在進行了短暫的慶祝與喜悅之後,又對當初那一劍砍下白灝頭顱的戴著面具的女子產生了好奇。

  在這樣一個武俠世界,自然是強者為尊的,那女子幫著眾人斬殺魔頭自然意味著她站在正派這一邊,可是與此同時,太過強大的力量也是令人畏懼的,所有人都知道白灝修煉了功法之後究竟有多強,他一人就能輕鬆殺害那麼多掌門就可以看得出,而那女子卻輕而易舉便將他斬殺於長劍之下。

  一開始民間還有幾個說書的將那場討伐整理下來在客棧茶樓說道說道,可時間一長,聽的人多了,這人心也就惶惶不安了起來。

  當力量強大至足以讓人心生恐懼時,那份力量便已經不光光是可怕足以形容的了。

  而因為當初那位蒙面女子是由武林盟主帶來的,於是各門各派都派出了代表,向盟主請願,希望能讓那名女子正式踏入武林,而不是隱姓埋名。

  像那樣強大的存在只有放在眼皮子底下並且確定屬於我方勢力,他們才會感到安心。

  「如果你覺得困擾的話,拒絕也沒有關係,我會想辦法。」蕭朔似乎對於這樣的發展也有些無奈,「你也不必特地表明站在哪一方。」

  唐茗知道,就算蕭朔嘴上這麼說,但是他既然已經到了要跑來找她說這件事的地步,自然不會是他嘴上說的那樣輕巧。

  說到底就是各大門派希望她站在明處。

  這個好辦啊。

  「這個要求不是很難辦,不過大概需要你幫點忙。」

  蕭朔大概沒料到她會答應,先是愣了一下才道:「你可知正式踏入武林便意味著你得摘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

  那是當然的,不然隨便誰戴上一個同款面具就能偽裝她了,大概沒人會買賬。

  「知道。」

  「抱歉,讓你為難了,有什麼我能做到的地方儘管說。」

  一個月後,武林中有關於那突然崛起的新門派的消息被傳的沸沸揚揚,在這片江湖上大大小小門派不計其數,誰又會關心一個創立了才幾日的門派?

  可這個門派卻是大有來頭,門派的掌門便是那當日一劍斬下魔頭首級之人,就連蕭盟主都曾說過自己並非是她對手,而但凡親眼目睹過現場的人,也都不會自不量力到覺得自己足以勝過她。

  但作死之人無論哪個世界都不會少,於是在一聽到風聲之後,便有不少人前去挑戰。

  「哦?那這些人之後都怎麼樣了?」

  「回教主,都被揍了一通扔下山了,如今死賴在那求著入派的人數不勝數,可那門派似乎有自己的一套規矩,所以直到現在也只招了少數幾人。」

  「你可知有些什麼條件?」

  「誒……其他的不知,可有一條應當是錯不了的。」

  「說說看。」

  「似乎是要求門派弟子必須……容貌端正?」

  身著黑袍的男子漫不經心的把弄著手中的小玩意,聽聞這話不禁笑出了聲,「這倒是符合她的性格,說起來這已經過三個月了。」

  「也差不多是時候去見見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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