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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渣到底》第164章
第164章 第十渣(二十四)

  自己知道是一回事,可實際上的感受卻不是那麼明顯。

  如果不是她知道自己吃了那藥是有這樣的效果的話,恐怕根本就不會意識到自己究竟有什麼不對,起初只是覺得夜麟昱就偶爾來一下,未免太輕視她了,以這份不甘心為起點,時間越長便越是鑽牛角尖,現在到了無數無可想要見到他,感受到他對她的重視才能滿足的地步。

  這樣怎麼想都是不正常的,至少對唐茗而言是極為不正常的。

  她太過理解自己對一個人的執念最多能到什麼程度,所以眼下這份過於旺盛的佔有慾讓她感覺十分新奇,就像是一個從未試圖在肉裡加鹽的獸人突然吃到了女主為他特地烹製的大肉湯一樣。

  簡直欲罷不能。

  她如今商城裡還有一千點積分,之前零零碎碎的買了一些東西,倒是把零頭都花完了,現在只剩下一千了,正好可以買一瓶解毒丹。

  或許是這藥的效果也說不定,唐茗不太想要解毒了。

  然後夜麟昱終於向她提起有關於藏寶圖的事情了,或許是她的狀況已經通過教徒傳達到了他的耳裡,於是便覺得時機也差不多了。

  「你想好了嗎?本座從不喜歡脅迫別人,只要你把藏寶圖交出來,那麼本座便會放你出去。」

  不喜歡脅迫別人只喜歡下毒的魔教教主氣定神閒的站在鐵欄之外,他依舊是衣冠楚楚氣度不凡,與在這監牢裡呆了一段時間的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險些沒忍住想要幫他撫平衣上的褶皺,但一方面她的手腳被禁錮著,另一方面她又怕弄髒了他的衣服。

  唐茗有幸體驗了一把抖m的心理活動,就連想一下將藏寶圖交給他這件事,她的內心也不會有絲毫的抗拒,甚至會有一種就算把藏寶圖交給他也沒什麼關係的念頭。

  她不過就是來完成任務的,只要刷足了好感度,最後這個世界變成什麼樣子和她又有什麼關係,藏寶圖無論到誰的手裡不都是一樣的嗎?

  現在將藏寶圖送給夜麟昱說不定還能加上一點好感度。

  可理智又告訴唐茗,現在她的這個狀態,哪怕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了夜麟昱,恐怕都很難換哪怕一點點的好感,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根本就不會讓人珍惜。

  這藥物真的是十分神奇,在不改變服藥之人的理智的情況下,強行模糊了某些概念。

  「好,我給你。」她答應了。

  夜麟昱果然是十分信守諾言,他並不急著從她這邊取回藏寶圖,而是將她帶出了這地牢,讓人領著她前去沐浴更衣。

  走出了這地牢,唐茗才發現這裡竟敢就是當初她在長曲山居住過的那處四合院。

  她住了那麼長時間都不知道這邊竟然還有一個地牢。

  侍女帶著兩套乾淨的衣物給她,一套是白色的,另一套則是與這魔教氛圍十分和諧的黑色,唐茗下意識的拿走了那一套與夜麟昱更為接近的衣服。

  換上乾淨的衣裳,唐茗便去書房找到了夜麟昱,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她的衣服上,然後勾唇一笑,「很適合你。」

  她的臉頰有些不自然的紅,也不知是泡溫泉泡出來的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我將藏寶圖給你,你就會放我走嗎?」

  「自然。」

  得到了他的承諾,唐茗便從懷中掏出了那兩張從夜麟昱那邊得來的藏寶圖,兩張其貌不揚的紙被她放在了他的桌前,夜麟昱並未拿取,而是道:「你似乎並不想成親?既然離開也不能回到唐家,那麼不如就在魔教呆著。」

  他的手放在桌面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面,「過來。」

  如此帶著命令意味的話語被他說得卻曖昧不明,溫柔的彷彿是在哄著孩子一般,可偏偏此時的唐茗卻有些抗拒不了,他說了她便順從的朝他走了過去,徹底的沒有了他會傷害她的這種想法,就好像他是完全可以依靠的,並且值得信賴的。

  當她走至他的身前時,夜麟昱便將她攬了過來,讓她安穩的坐在了他的腿上,他性感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本座十分中意你,待在本座的身邊,如何?」

  倘若是平時的唐茗自然是『不約,滾』,但是此時他的話語卻充斥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吸引力,要拿什麼來打個比方的話,大約就是口口聲聲說著減肥可是當天晚上還是沒忍住拆了一袋零食的那種感覺。

  「好。」

  夜麟昱笑了,「乖孩子~」

  雖然他嘴上說的好聽,說什麼待在他身邊,可是實際上也就是讓她成為了魔教的一員,穿著與尋常魔教教徒沒什麼區別的衣服,然後帶著統一的面具,偶爾去執行一下委派下來的任務。

  或許是她是新人的關係,為了培養她的忠誠度,所以夜麟昱經常會讓她出去辦事。

  唐茗也沒有拒絕過,這段時間她甚至都快忘記了要怎麼拒絕他的要求,因為每一次只要她好好的完成了他佈置下來的任務,他都會誇獎她一番,僅僅只是為了這聲誇讚,她便是甘之若飴。

  藥物的影響簡直太深了,深到哪怕有那麼一點點想要擺脫這種情況的念頭,她都會覺得痛苦萬分。

  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

  魔教教主到底就是魔教教主,他哪怕偶爾對一個女子有了點興趣,但是用不了多久,這份興趣就會變淡,自唐茗過後夜麟昱就已經很久都沒有再『狩獵』過任何女子了。

  過了這麼久,夜麟昱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帶了一個陌生的女子回到了長曲山。

  他們已經沒有再繼續待在那四合院了,作為魔教一員的唐茗見到那名女子的時候是在魔教,當時她正與那善用蟲蠱的姑娘交談著,沿途路過教主的住所時,卻聽到了裡面傳來斷斷續續的哭聲。

  那是一名女子的哭聲。

  「想必又是教主帶回來的無辜女子吧。」雖說同樣是魔教中人,但是身為女子她對於自家教主的這個毛病還是有點看不過去的,「就算現在哭的再怎麼厲害,想必也不會比被教主拋棄之後哭的更凶了吧。」

  是這個理,唐茗點頭贊同。

  第二天唐茗還是不由的去看了一眼那名女子,是沒有見過的生面孔,但是面容卻是美麗非凡,她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眼眶濕潤的像是剛剛哭過,她抬手似乎是想要摘取那毒花,可還沒來得及碰觸,便被夜麟昱給攔了下來。

  唐茗眉頭一跳。

  夜麟昱最擅長的就是軟硬皆施,所以根本沒有多花幾天,那原本還坐在院子中哭啼啼的女子,轉眼間便軟弱無骨的依偎在了那薄情的教主懷中。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位女子即將被教主給拋棄的時候,她卻被留了下來,在如此明顯的愛慕上了教主之後卻依舊沒有被拋棄,這份不同讓所有人都升起了足夠多的八卦之心。

  唐茗一直想要知道,當她被這藥物影響到極致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她從未特別的喜歡過一個人,就算交往也不過就是處於有好感的階段,談戀愛足夠了,但是距離最後走到一起還差了那麼一點的地步。

  可以說,她遲遲沒有買下商城的解毒丹,是抱著一點賭徒的心態的。

  也算是想要更瞭解自己,想要知道如果她真的喜歡一個人到極致會是一個什麼狀態。

  而現在她知道了。

  就在她偶然間目睹了夜麟昱將那女子摟在懷中吻上她的時候。

  她清晰的聽到了某種東西斷裂的聲音。

  等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並且回過神的時候,這位不可一世的教主大人已經被她給禁錮在了地牢裡,地點就是當初他關著她的那個地方。

  比較不同的是,她乾淨利落的封住了他的武功。

  穿著象徵著教主之位的衣袍的男子被鎖在了地牢之中,明明身處這樣的環境,但是卻依舊無損他的容貌,隨便截一個圖就能get一張誘惑滿滿的屏保。

  夜麟昱知道這位唐二小姐的武功不低,她在他手下的時候他曾多次派她執行任務,這其中自然也看到過她露的幾次身手,論身手的話她甚至在這整個魔教都處於中上。

  可是這都遠不及她方才將他打傷時的水平,她竟是藏拙了?

  能夠隱人耳目的將他打傷並且困在這樣的地方,這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到的。

  他俊美的眉頭皺起,「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被他用這樣的目光注視著,唐茗便有些控制不住的走向了他,伸出手抬起了他的臉,望著這張自己見過無數遍的臉,她頭一次生出了煩悶的心情,「你就這麼喜歡去招惹那些女子?」

  這充斥著濃郁醋味的話語,自認情場高手的夜麟昱怎麼會聽不出來,他當下明白了她如此動怒的原因,藥物的藥效是因人而異的,會根據服藥的人隱藏在深處的本性而產生不同的效果。

  夜麟昱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當務之急便是要先穩住她,「你只要將本座放了,本座便將那女子驅逐出魔教。」

  「驅逐了一個還會有第二個。」哪怕處於狂躁狀態的唐茗都不可能信他的鬼話,她伸出手抹了抹他的唇,「真是擦都擦不乾淨。」

  她的指尖抹過他唇瓣時的動作相當溫柔,只是那看著他的目光卻專注冰冷的讓人毛骨悚然,夜麟昱覺得她恐怕是很難被安撫了,只能等她自己先冷靜下來。

  他剛這麼一想,便聽到她說。

  「就算是男子,也該注意一點廉恥才是。」

  熟悉的話語讓那似乎並不完全的嗓音都似乎在一瞬間重合了。

  夜麟昱不敢置信,「……是你?」

  她不答,而是從懷裡掏出了個玻璃瓶,瓶中原本放著的蟲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小半瓶淡粉色的藥水。

  從系統那換來的這瓶子可以拷貝任何負面狀態,自然也能拷貝出被下在了她身上的那藥物,不過因為兌換的積分要求不高,所以最多也只能使用三次。

  「教主不是喜歡下藥嗎,這藥的味道你何不自己嘗嘗?」

  夜麟昱終於想起要反抗了,之前那麼一點矜持在這藥前變得蕩然無存,看到這熟悉的瓶子,他更加肯定了眼前這人就是當日將他衣物扒光還踩了他一腳的那蒙面女子。

  他竟一直養虎為患。

  不過他當初打不過她,此時被禁了武功自然更加沒有反手的餘地了,最終那瓶藥全數灌進了他的嘴裡,順著嘴角滴落的藥水被她用手指抹去。

  夜麟昱神色中帶著些許屈辱,可正是這樣的神色卻讓她莫名的覺得滿足了。

  原來抖m到了極致,是會變成抖s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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