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到能夠改變種族,鱷魚跟霸王龍,這差得有點大呢。
「小耗子就是一個粗糙的東西,它都活了。」伐天接著畫神紋。
好吧,忘記了小耗子,實際上,小耗子並不算活了,只是擁有了小耗子記憶的泥偶。
而且還是記憶不全的泥偶。
有時候真的弄不懂,人是因為身體是自己的,還是因為思想呢。
人是誰,應該用身體還是思想確定呢?
寧舒嗯了一會,跟便秘一樣,伐天看了她一眼,「有什麼你就說吧。」
「還是別砸了,就看這個椰子裏能冒出什麼東西呢,現在砸開可能給是個死物,死物有什麼用呢。」寧舒忍住了手癢,控制住了好奇心。
「活物比死物有價值。」寧舒說道。
伐天並不在意,「隨意。」手一直畫紋路。
寧舒一看紋路就頭暈,她算是明白了,她是學不會神紋,這種毫無規律,也許是有規律,但她卻找不到神紋的規律,所以學不會。
勉強學會了一些,轉頭看到同一條紋路又不認得了。
紋路又不是文字,總感覺每條紋都長得差不多,就是歪七扭八的方向不一樣。
「你現在不出門了?」寧舒揣著小心思問道。
「不出去了,我暫時有研究的東西,不出門了。」伐天沾了沾墨汁,就像是一個學霸突然出現了一個競爭對手,現在正在秉燭夜讀。
感覺把那個神秘的人當成對手。
不是很了解學霸們的想法。
寧舒笑嘻嘻地對伐天笑,伐天看著她,「你還有事情,如果沒事情,不要打擾我可好。」
「好,好的,我就是有件事請你幫忙。」寧舒狗腿伸出手替伐天錘肩,「力道如何?」
「不怎樣,直說吧。」伐天避開寧舒的手。
「你難道就沒有覺得恨不和諧嗎?」寧舒瘋狂暗示伐天,「給你錘肩的時候,只有一邊有力道,另一邊沒有感覺。」
「你還是想要一條假肢嗎?」伐天問道。
寧舒嗯了一聲,「我現在不會打架,生活中少一條胳膊實在是不方便,我會努力去小世界得天道信仰力。」
「你就給我弄一條胳膊唄,少一條胳膊,我總覺得自己是個殘疾人,心裏可難受了。」寧舒開始抹眼淚,「我難受啊。」
伐天看著寧舒乾嚎,「行吧,就是……」
「我知道,就是不如原裝的,沒事的,假肢肯定比不上原裝的,我可以接受。」寧舒連忙說道。
有手就行,其他的小瑕疵可以接受。
伐天放下了毛筆,量了一下寧舒左邊胳膊的尺寸,然後去房間忙碌了,等到伐天出來,她就擁有一條胳膊了。
再也不是獨臂少女了。
獨臂少女雖然非常高冷美麗,但還是想要擁有雙臂。
寧舒替伐天把桌上的紙張都收起來,地上還有一些廢紙,都撿起來整理起來。
這些東西,她都看不懂了,神紋這個東西,她連入門水平都沒有達到。
她想學,也耗費了心力和時間去學習,但奈何就是不行。
寧舒站在金色巨龍的頭頂上,跟椰子面對面站著,她伸出手敲了敲椰子,椰子梆梆響。
貼近椰子想到聽到裏面的動靜,除了敲的聲音,沒有其他的聲響。
寧舒現在非常懷疑椰子裏面有沒有活物,在這樣的神紋加持下,裏面的生靈說不定早就死了,承受不了這樣的力量。
你到底什麼時候破殼呀,等不及了。
給你一段時間,再不破殼就砸了你。
寧舒手指彈了彈椰子,小東西。
在等待假肢的時候,寧舒決定進入小世界,儘可能多收集天道信仰力,為將來的戰鬥積累實力。
單手到底是實力下降了很多。
寧舒走進廚房,蚯蚓正在做飯,寧舒問道:「你知不知道虛王跑到哪裏去了?」虛王已經很長時間沒回家了。
該不是死在虛空的哪個地方了?
她連屍都沒法給他收,不過虛空不需要收屍。
蚯蚓想了想:「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他了。」
人各有命,腿長在自己身上,想去哪裏也攔不住的。
寧舒看蚯蚓慢慢悠悠地做菜,非常悠閑,感覺蚯蚓又恢復了溫潤君子模樣。
人多力量大,有人幫忙就能夠落閑,看看蚯蚓現在都不爆照。
吃飽喝足了,寧舒誇讚蚯蚓的手藝又進步了,端了一些糕點和點心進了伐天的房間。
伐天正在捏泥巴,是一條胳膊的模具,但現在還很粗糙。
寧舒心裏很高興,很快她就有胳膊了,把糕點推到伐天面前,「吃點東西再做吧。」
伐天:「你不是和想要胳膊嗎?」
「是很想要,都等了那麼久了,不差這麼一時半會的。」寧舒說道。
伐天吃了兩塊糕點又開始製作手臂了,寧舒在旁邊看著,進度極其緩慢,估計要很長一段時間。
寧舒把下巴磕在桌子上,朝伐天問道:「你說刻神紋的傢夥,除了刻這個椰子,還有沒有可能給刻其他的東西呢?」
「這些神紋有沒有可能是老頭刻的呢。」寧舒問道。
神樹老頭就是一個脾氣臭,但心地還很不錯的人。
沒事刻個神紋改變一下即將誕生種族的實力呢?
「我問了,不是老頭。」伐天手中不停,「至於那個人有沒有在其他地方刻神紋打卡就不知道,我還沒有發現。」
現在就隻發現了這麼一顆椰子,虛空太大了,發現這麼一顆也算運氣好了好。
寧舒覺得自己非著非著突然就歐了,還有一點小得意呢。
應該去小世界買個彩票,說不定就會中獎呢。
「你說這個人到底有什麼目的,是無聊還是有其他的目的?」寧舒非常好奇,是有多無聊才會畫滿神紋。
整個椰子就沒有空白的地方。
伐天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擰著眉頭,神情憂鬱和疑惑。
寧舒心裏砰砰跳,「你有什麼事情直接說行不行,別這樣,我好害怕呀。」
伐天:「我不覺得這個人無聊,其中有一種神紋跟我復生耗子一樣,我覺得是有人想要奪舍重生。」
寧舒哦了一聲,「奪一個黑漆漆的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