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賀姑娘,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九大門派的人陸續離開斷龍寨,臨行前,九大門派的掌門人一起去向慕容霄以及賀年年拜別。
“真的嗎?”賀年年喜出望外,心想另一樁生意大概就快要上門了吧!
“沒錯,能夠降服斷龍寨這個天下第一大殺手組織,將他們一個個化成了繞指柔,你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武當掌門人偷偷地附在她的耳邊,非常敬佩地說道。
“那咱們……”嘿嘿,很有談成生意的希望喔!賀年年一雙美眸睜得大大的,非常巴望地瞧著對方。
她不瞧還沒事,這一瞧事情就大條了,掌門人們以為她下一個降服的目標就是自己,然後,他們又看到慕容霄唇邊泛起的森冷淺笑,紛紛尾巴一夾,轉身逃跑,唯恐不小心被盯上,就只能吃不完兜著走了……
“呃……告辭,賀姑娘,咱們後會有期。”
“對對對!後會有期。”
一群人忙不迭地滾下山去。
“咦?”不是要談生意嗎?她錯愕地睜圓了美眸,看著煮熟的鴨子在她的眼前飛走了。
慕容霄不搭腔,在一旁掩唇竊笑。
賀年年轉頭瞪他,這個幸災樂禍的男人!不幫忙她也就算了,竟然還躲在一旁偷偷嘲笑她?!
“你等著瞧好了,我一定可以把生意做得有聲有色,絕對會教你刮目相看,哼!”
“我等著瞧。”他聳了聳肩,又笑道:“對了!小年兒,既然你的觀摩聯誼會已經宣告落幕,那咱們是不是可以成親了?”
“嗯……”
“到底成不成?!”慕容霄語帶恐嚇。
“嗯……”賀年年埋著頭往大門內走去,一張小臉帶著滿滿的笑意,只是一時片刻沒教他發現而已。
“小年兒——”
在這同時,遙遠的山腳下依舊不斷地傳來少女的叫聲:“你們相信我,她真的是我堂妹,放開我,我要回去認我堂妹……”
“那是斷龍寨,是天下第一大殺手組織,小姑娘,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們決定把你一起帶走,免得發生意外。”男人很好心地說道。
“不!你們相信我……她真的是我、堂、妹——”少女的叫聲摻雜著淡淡的哀怨,越來越遠,終至消失在呼呼的山風中。
“什麼?!竟然收服了天下第一大殺手組織?那可是武林中有名的龍潭虎穴呀!到底是誰有這樣厲害的本領?”
幾天以後,到處都可以聽到像這樣的談論對話,人們的語氣中莫不充滿了崇高的敬仰。
“先不急,事情還不只這樣,聽說她還是個女娃兒呢!”大鬍子喝了口氣,充滿敬畏地說。
“什麼?!女娃兒?”
“沒錯,聽說她只要動一根小小的手指頭,就可以殺掉一百個人。”這個嚇死人的傳聞,完全不知道他是從哪裡聽來的!
“什麼?!只要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殺掉一百個人?!”小山羊胡男人完全不疑有他,瞪大了雙眼,光顧著驚歎,沒心思瞧見自己的酒全部都落入了大鬍子的肚子裏了。
“沒錯,聽說她最近在修練一種用目光就可以殺人的方法,簡直就是厲害到無法無天了!”
“何只無法無天,根本就與神仙沒有兩樣了嘛!快快快,趕快告訴我這個厲害的女娃兒是誰?”
“太白山上賀家寨的千金賀年年!”
此話一出,立刻出現一名嬰孩般粉嫩,眼兒圓圓的少女,她沖上來執住其中一名男人的手,“喂,這位壯士,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喔!”
“什麼事?”這個人正是小山羊胡男人。
“其實那個賀年年是我堂妹耶!”沒錯,她就是被九大門派強行帶下山的阮步步,她一聽到有人在談論賀年年,立刻就不死心地靠了上來。
“堂妹?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跟賀年年又有什麼關係?”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懷疑看她。
“我?我叫阮步步,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那個賀年年其實是我堂妹,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有這麼厲害耶!”
“一個姓阮,一個姓賀,她怎麼可能是你的堂妹?小姑娘,你不要鬧了!本大爺沒有這個心情,小二,算帳!”
“大俠,你們不相信我嗎?那個賀年年真的是我堂妹耶!只不過我們的爺爺姓不同,我們的爹爹也就不同姓,所以……所以……大俠,你一定要相信我,她——真——的——是——我——堂——妹!”
阮步步發現自己根本就是在對空氣說話,小嘴兒一扁,低著頭回到自己的座位,哀怨地喃喃自語,“嗚……為什麼沒有人要相信我,她真的是我堂妹呀!只是我們的爺爺是拜把兄弟,所以我們的爹爹就不同姓嘛……”
“什麼?!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女子?”
同樣的風暴也在皇宮內刮起,李世民驚訝地沖下龍椅,忙不迭地追問臣子官靳更多訊息。
“沒錯,皇上,這個賀年年確實非常厲害。”
“哇!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殺掉一百個人,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神奇之人,朕一定要見識一下,不不不!既然有這麼厲害的人,我乾脆把她召進宮當護駕大將軍,嘿嘿,等紫陌銷假回來,一定會很稱讚我的。”
李世民一臉夢幻的表情,整個人開始沉浸在被最喜愛的首輔大臣洛紫陌稱讚的喜悅之中。
“皇上,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命臣去替皇上辦妥這件事情吧!”官靳拱手請命,難掩一臉的得意愉悅,雖然剛才聽見李世民說出洛紫陌的名字時,他心裏微微地不高興了一下。
“呃……”李世民遲疑了半晌,才點頭道:“好吧!官靳,這件事情就交代給你去辦吧!”
“是!那臣告退。”官靳立刻揖退,著手辦理。
李世民不太高興地撇了撇嘴角,覺得這臣子猴急得太過分,他隨即歎了口氣,嗚嗚……紫陌為什麼要請假,他好想念他喔!
“主子,有一封八百里加鞭快馬的密函從長安城送來,請您過目。”一名跑腿的從門外奔進練武場。
“從長安來?人呢?”慕容霄一把滅魂劍舞動著森冷的寒光,他淩空飛起,耍了一招其難無比的招術,諾氣卻還是與平時一樣沉靜。
“在客廂裏等候主子的召見。”
“嗯,把密函送上來吧!”他腳尖落地,滅魂劍歸回劍鞘,全身上下只除了一絲鬢髮微亂之外,沒有任何地方可以看出他已經練劍練了一個上午。
“是。”跑腿的人把密函遞上。
慕容霄拆開臘封,看完裏面的書信之後,臉色迥然一沉。
“主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信上說,事情若能成功,則前仇不計;該死!年兒那個小傢夥大概永遠都沒有料到自己替我惹上了多大的麻煩!”雖然嘴裏斥責,一雙深邃的黑眸卻仍舊是盈滿憐愛。
慕容霄點燃了火摺子,當場將這封從長安來的密函給燒成灰燼……
“什麼?要我去當皇上的保鑣?!”
賀年年一張小嘴兒圓張,幾乎可以塞下一整顆鹵蛋;她不敢置信自己被急召回寨,聽到的會是這種噩耗。
“沒錯,聖旨上確實是這麼寫的,年兒,你要當官了,嗚……咱們賀家寨總算是出頭天了!”賀大寨主手裏捧著皇上的聖旨,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感動地說道。
“可是……阿爹,我根本就一點武功都不會,怎麼去當皇上的保鑣呢?”賀年年一張小臉垮了下來,焦急地在原地踱起方步。
“不是聽說你以高超的絕世武功,收服了一票厲害無比的殺手嗎?所以,皇上才會請你去當保鑣的呀!”被她的話給這麼一嚇,賀大寨主的激情稍稍地平復,轉而納悶地問道。
“我、我……阿爹,你忘了嗎?我根本就沒有學過武功呀!哪裡來的絕世神功去收服他們?”賀年年終於知道為什麼熱鍋上的螞蟻要團團轉了!此刻的她正感同身受。
“什麼?!阿爹還以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練成了絕世武功,所以已經替你答應皇上了!”罪魁禍首賀大寨主無疑投下了一顆炸彈,跟著一起成為了熱鍋上的大螞蟻,“這下……這下該怎麼辦?!”
這時,哀怨的小螞蟻看了闖禍的大螞蟻一眼,神情幽怨,責怪道:“阿爹,這次年兒被你害死了!”
“阿爹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年兒,咱們父女倆該怎麼辦?啊!乾脆教慕容世侄教你武功好了,不是聽說他們寨裏個個武功都很厲害嗎?如果是他們的話,一定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把你教會絕世武功……”
說到一半,闖禍的大螞蟻再度抬頭之時,哪裡還看得見小螞蟻的蹤影,涼風吹來,冬天最後一片枯葉搖搖晃晃地飄到了他的頭上。
門外,已經是百花盛開的春天……
場景再度轉到了斷龍寨,發生的地點是頗教人懷有遐思的臥房,基本上,並不是慕容霄閑閑沒事幹,而是與部下在商討大事時,被賀年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拉了進來,共商另一樁生死攸關的大事。
“喂……”一道嬌嫩嫩的嗓音響起,充滿了有求於人的意味。
“怎麼了?”
“你的武功很厲害嗎?”她不敢肯定地瞅著他,坐在他的腿上,一雙纖臂極盡諂媚地圈住了他的頸項。
賀年年非常知道有求於人前,要先使出奶力氣吹捧一下,人嘛!總是有一點虛榮心的,更何況是慕容霄這種業績不太好的殺手頭子呢!
“勉強可入法眼啦!”他聳了聳鐵肩,刻意輕描淡寫,全副的心思放在她身上,察覺剛從賀家寨回來的她有點奇怪。“你怎麼了?欲言又止的模樣,真是一點兒都不像平常的你。”
“其實,有武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噘起紅唇,心裏有很深的感慨,雙手抱住了他的頸項不放,一顆小腦袋開始打轉著要從哪裡切入話題,才能夠輕易說服他幫自己的忙。
“是嗎?我個人倒是一點兒都不這麼覺得。”雖然身懷著絕世武功,然而在慕容霄的心裏,卻遠遠不如懷裏的人兒重要。
“不不不,這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至少……如果讓人發現我其實一點武功都沒有的話,我這一條小命搞不好就要丟了!”終於,她終於點出了主題,試圖博得他的同情。
“誰敢動你?”他的嗓音一沉,陡然陰沉的臉色完全不若方才玩笑的模樣,他扳過她的小臉正色問道。
“這件事情說來就話長了……”賀年年一聽他直接切入話題,小臉忍不住一亮,心想這件事情可能不如想像中難辦!
“那就長話短說,對方到底是誰?”慕容霄的臉色陰沉不善,該死!他早就應該猜想到會有人將主意打到她的頭上,當初他不該讓她的鋒芒太露,這下才不會成了別人的標靶。
“皇……皇帝。”她微微瑟縮了一下,被他森冷的眼光給嚇到了;他……他為什麼看起來如此生氣?
“你說那個李世民?!他在跟人家湊什麼熱鬧?”慕容霄濃眉一擰,語氣頗為不善,臉色卻似乎顯得暖和了些許。
“湊熱鬧?我不懂。”賀年年不解他話裏的意思,納悶地搖頭,“他希望我能夠進宮去保護他的安危。”
“哼!憑你?”他一臉不屑地瞅著她。
“喂!慕容霄,我好歹也是賀家寨的下任繼承人,你口氣放尊重一點好不好?”賀年年一雙小粉拳朝他飛了過去。
“你什麼都不是,你是我慕容霄將要迎娶的女人。”他伸手制住了她的花拳繡腿,口吻之間充滿了霸道的獨佔欲,修長的健臂牢牢地抱住她不放,“論聰明,你可能還有幾分實力,不過論功夫,你根本就是三腳貓一隻,怎麼可能保護得了皇上?快修一封書信,回絕掉吧!”
此時的慕容霄完全不把這件事情放在眼底,他一派輕鬆地笑笑,低頭嗅聞著她發間好聞的香味,忍不住心猿意馬了起來。
“不行,阿爹……阿爹已經答應人家了。”她哭喪著臉,哀怨地說出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該死!你爹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麼?竟然輕妄答應下來?”慕容霄不敢置情地瞪大了雙眸,語氣上揚。
“喂!慕容霄,你客氣一點喔!他好歹也是我阿爹耶!而且阿爹也算很聰明的了!要不是他提起,我都還沒有想到你們呢!”她正襟危坐在他面前,一雙靈俏的美眸露出楚楚可憐的亮光。
“我們想你們斷龍寨的人武功既然這麼厲害,一定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教我練成絕世武功,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很心安理得的去保護皇帝的安全,而不會露出馬腳了。”
真是的!賀家這對父女腦袋裏到底在想什麼?!慕容霄這次不只懷疑賀大寨主的智商,連一直表現都頗為聰明機智的她,他都開始感到不信任了,他對他們兩人能夠在險惡江湖生存至今,感到相當的懷疑;就算有了一個天下無敵厲害的師父,絕世武功哪有可能如此簡單練成?!
不過,他立刻就轉出了一個壞心眼的想法,幾乎是立刻就對這件事情有了主意,他昂起下頷,頗不可一世地說道:“當然是沒有問題,不過,要我幫你?好呀!快求我。”
“求……求你?”她露出為難的神色,一時開不了口。
“沒錯,像你這樣一點誠意都沒有,真是教人很難好心幫忙。”他搖頭歎氣,存心刁難。
“好吧!求你。”那兩個字在她的嘴裏糊成一團。
“沒誠意。”他不屑地冷哼了聲。
賀年年經過了咬牙切齒的痛苦掙紮之後,終於點頭,一雙小手焦急地揪住他的衣領,“好吧!我求你,求你快點幫我度過這個難關吧!要不然被皇帝怪罪下來的話,不只是我,連阿爹與賀家寨只怕都是吃不完兜著走了!”
“不拿出一點實際的行動,真是教人很難感受到誠意,你知道嗎?”他完全就是一副吃定她的神情。
“什麼叫作實際的行動?”她迷糊地貶巴著美眸,心想只不過是求人而已,哪裡來那麼多的學問?
“譬如說……這樣。”他大掌探進了她的襖子裏,邪氣地玩擰著她傲峰上敏感的嫩蕊兒。
“啊……”她嬌吟了聲,一絲近似痛苦的歡愉刺進了她的心坎兒裏,“不……哪有人……是這樣求人的?”
“誰說沒有?還有這樣!”這次,他完全就是一副理直氣壯的神色,長指揪起了另一朵脆弱的嬌蕊兒,力道略顯霸道地擰玩著,不片刻,在衣衫遮蔽的暗色下,她原本嫩櫻色的乳尖兒已經透出了荒淫的紅豔色澤。
“不要……”她無助地搖著頭,一雙小手抵住了他寬闊的胸膛,試圖拒絕,奈何,她還是敵不過身子疾竄而過一陣酥麻的快感。
“不要?”他停下動作,抽回了手,挑眉質疑地覷了她一眼,黑眸的深處泛著惡意的笑。
“不不不,要要要……”她慌忙地拉住了他的衣袂,一張小臉極盡所能地盈著諂媚的笑容。
嗚嗚……她終於知道,原來求人也有這麼大的學問!賀年年為了身家性命,也只好豁出去了!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他唇角含笑,已經逗上癮了。
“要……”她垂下小臉,在他面前表現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
“那就快點表現出誠意吧!要不然我等一下後悔,不幫你忙了……”他冷哼了兩聲,完全就是一副她若是不照做,後果自負的模樣。
“好啦!我……我照做就是了嘛!”她急嚷道。
“這才乖嘛!”他笑著贊許道。
就算是白癡也知道她被趁火打劫了!賀年年心有不甘、情有不願,卻又被他逗得心癢癢,四肢百骸竄流過一種名為愉悅的快感,方才在他的碰觸之下,羞藏在肚兜之下的乳尖兒泛起一絲難耐的騷癢,繃翹了起來。
真是羞人呀!
她紅著小臉,瞅了他一眼,開始對他上下其手,只不過摸來摸去,卻摸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她略顯生澀……不,是根本就一竅不通的愛撫法,著實吸引了慕容霄,教他忍不住咬牙,按抑住胯腹間急竄而上的火熱欲望。
賀年年一雙小手依舊摸來摸去,慢慢地摸到了訣竅,發現自己只要輕輕地咬他、摸他,他精削有力的胸膛就會抽動一下。
她只不過是遲疑了半晌,就動手褪掉他的上衫,腦海裏滿滿都是他如何欺負她的情景,才不過剛解人事的她,只能依樣畫葫蘆在他精健的胸膛上亂舔、亂咬一通,最後,她發現吸吮他胸前的男性小突起很好玩,然後,她繼續在他身上亂玩花樣,沒發現眼前這男人已經變得比一頭猛虎更加可怕了。
奇怪……為什明明就是她在舔他,但她的身子骨裏卻仍舊像他逗弄她時一樣,幽蜜的腿心兒裏隱約地發熱、發燙了起來。
幾乎是立刻的,賀年年發現事情似乎有一點不太對勁,她住了手,抬起美眸覷著他似乎極力克制的俊美臉龐,由衷地發出了疑問道:“喂,好像是我有事要求你耶!”
“沒錯。”他悶吭了聲,大掌往後一伸,按住了她嬌翹的臀部,隔著一層絹料,長指來回地勾弄著她俏臀間那道敏感的小溝兒。
“那……我怎麼覺得你的誠意好像比我還夠呢?”她小臉通紅,挪動了一下小屁屁,想要避開他胯間熾熱硬實的抵觸,知道此刻的他隨時都能夠把她壓倒在炕上,教她快樂得欲仙欲死。
“妖女。”他輕斥了聲,臉色鐵青。
“什麼?你說什麼?啊……你更硬了耶!不要啦!是我有求於你,你誠意這麼夠,我會很有壓力的。”她不好意思地嬌嚷,伸手想要撥開他擱在自己嬌臀上的大掌,哪料他根本就不為所動,邪惡的淩弄,害她不由自主地一陣陣酥麻了起來。
“這不就是你本來預料中的結果嗎?”他故意蹭了她一下,薄唇淡淡一笑,滿意地發現她悸動的反應。
“是嗎?可是……我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啊!你不可以抵住那裏,很奇、奇怪的感覺……”她再度挪動嬌臀,感覺雙腿之間一陣燥熱,想到接下來就要發生的事情,不禁開始有點呼吸困難。
“放心,你已經夠濕了。”他笑道,把她往自己的欲望泉源接下,兩人私密的地方隔著布料正進行著曖昧的廝磨。
賀年年聞言一羞,發現他點出了一個完全不容她否認的事實,就在剛才亂舔他的同時,自己竟然也有感覺了!
“那……你要不要自己表現一下?”她小臉偎進了他的懷裏,充滿小女兒嬌態地說道。
“沒錯,我也覺得似乎應該要教你一下,免得你在我的身上弄得到處都是口水。”他完全就是故意逗她生氣。
“哪有?!”賀年年抗議地大叫,覺得自己剛才表現的“女性嫵媚”被他嚴重地侮辱了。
“沒有嗎?還想不想要我示範誠意給你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鉗在她腰間的鐵臂一緊,兩人之間的抵觸更加的明顯,原本平淡的空間,頓時充滿了撩人的媚惑氣息。
“好……好嘛!你趕快……趕快教人家啦!”賀年年覺得在這種時候,她根本就不鼓跟自己作對,她一雙美眸充滿期待地看著他,話中似乎有更深一層的涵義。
話畢,別說來得及反應,賀年年根本就還沒來得及眨眼,就已經被他按在身下,身上的衣物頓時如雪片般四處飄揚,等她發現時,自己已經被他僨張的火熱給狠狠貫穿了。
“啊……啊……慕容哥哥……”
不片刻,房中傳來了男人沉悶的低吼聲,以及女人一聲聲彷佛就快要氣絕般的呻吟聲;從賀年年迭起的嬌呼聲聽起來,慕容霄似乎不僅教得非常好,而且所表現的誠意似乎也十分充足……